的车子买个够……
她咽了咽口水,怕江黯又追究那些狐朋狗友。
她不想再被摁在书桌上,好疼。
她娇媚的看着他,说道:“就自己一个人过啊,好无聊的,你跟我回家,跟在咱们家过有什么区别?不过就是换个地方,还不如在自己家过……”
凑到他耳边,“老公,过年咱们玩点刺激的好不好?”
决不能继续刚才的话题。
决不能让他发现自己那些秘密。
江黯发现了。
温令霜只要心虚的时候,特别爱讨好他。
只是这一次是为了什么?
江黯微微推开她,捏住她的下巴,“什么刺激的?”
“你给我买的情趣内衣,我都没穿过,过年我穿给你看好不好?”她抱着他撒娇,“就在自己家过,就在自己家过嘛……”
江黯眯着眼睛,“你今天特别主动。”
温令霜心头一紧,“有吗?”
“没有吗?”江黯低头看着雪峰鸾动,黑眸幽深,“今天哪哪都给我咬,咬疼了也不吭声。”
温令霜:“……”
所以,是殷勤过头了吗?
温令霜仔细一想,好像也是;之前他们再缠绵,基本都是需要江黯哄着她来的,寥寥无几的主动也都是‘被迫’或者像今天这样做了亏心事。
完了,会不会被发现了?
温令霜想到刚才的激烈,不免打了个寒颤。
她猛地冷着脸,硬邦邦的开口:“你这个人真奇怪,我们是夫妻,我对你好,你还要怀疑我,不玩了不玩了,讨厌你!以后都不要碰我!”
说完,她在他怀里挣扎着,扑腾着,水花溅到了江黯的脸上,他丝毫不在意,就这么笑意盈盈的看她‘作’。
都说此地无银三百两。
温令霜这怕是此地无银三千两。
温令霜从江黯怀里挣扎出来,连滚带爬的爬到了岸上,随便裹了条浴巾就往外走。
江黯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唇角止不住笑。
他的泱泱,可爱得有点过头。
作都作得这么讨人欢喜。
温令霜走进房间,胡乱的擦了擦身上的水渍,从衣柜里拿出裙子穿上,边穿,心里就边慌;江黯到底知道多少?是试探还是已经知道她做的事了,可是她也是为他好,商昱那个人,正面拒绝反倒适得其反,要是因为她让他们两个人生了隔阂,毁掉本来好好的合作,那江栩江祁就可以趁虚而入。
她可不想江黯多一个像商昱这样的敌人。
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突然一双大掌接过她手里的毛巾,帮她擦拭着乌发,灼热的呼吸从身后传来,“怎么了?说你两句就生气了?”
温令霜故作镇定,冷哼一声,不回答。
她不回答,江黯就从身后抱住她的身体。
坚硬的胸膛贴着后背,温令霜心头乱颤,手肘往后抵着,“别靠近我,你这么厌烦我主动,我以后都不主动就是。”
“谁说厌烦你主动了?”
“就是那个意思。”她气鼓鼓地说,“从今天开始,我们就要进入无性婚姻!柏拉图式恋爱。”
江黯觉得好笑,“柏拉图式恋爱,你确定?”
温令霜用力点头,“确定。”
江黯拉长语调,“这样啊。”
话音刚落下,江黯倏然伸出手指。
温令霜头皮发麻,脚背绷直。
——下一秒。
江黯拿出湿漉漉的食指,说道:“这么多水,柏拉图式恋爱?”
温令霜看着他的食指,脸很不争气的红了,她用力的推开他,头也不回的往楼下走,一边走就一边骂自己。
太不争气了……为什么他一靠近自己就会这样……
走到一楼,看到旁边地上摆着许多未拆包装的、精致的礼盒,大多数都是宾客们送的,她走过去随意拆开一个,恰恰好就是方沛送的,一套很精致的珍珠首饰,她拿起耳环佩戴,江黯从楼上走下来,就看见她佩戴耳环。
方沛送的。
江黯之所以这么清楚是因为方沛送的礼盒包装很特别,丝绒绿色的包装外壳,外面还绣着温令霜的英文名。
他冷冰冰的看着她佩戴。
也许是察觉到身后的寒意。
温令霜戴了一秒就摘下来了,整整齐齐的返回盒子后,冲着不远处的阿水说:“拿到楼上的库房里放着吧。”
阿水看了一眼站在台阶上的江黯,点了点头。
待阿水走后,温令霜特意回眸,果真就看见了江黯。
她有些生气的瞪了他一眼,故意大声的说:“徐叔,请你今天把晚饭分一分,我要跟江黯分开吃。”
徐叔是家中管理厨房的大厨,每日餐食都不尽相同。
自从来到西洪别墅后,只知道江先生和江太太夫妻和睦,今天居然要分开吃饭?
徐叔不敢多问,点头说;“好。”
江黯慢慢走下来,走到温令霜身边,“要跟我分开吃饭?”
温令霜傲娇的点头,“没,错!”
“行。”江黯笑了笑,凑到她耳边,“泱泱的身体被我弄得这么熟,没人帮你,能撑几天?”
“你别瞧不起我,谁离不开谁说不准呢。”温令霜清澈明媚的眼睛看着他,“不知是谁,只要我一靠近,就硬的厉害。”
江黯微微挑眉,不置可否。
当天晚上,两人分食用餐。
温令霜回到主卧室,让人将餐食搬上来,一边用餐一边跟朋友们视频聊天。
聊天中又聊到了徐雯。
温令霜忍不住在想,江栩能藏徐雯藏多久啊,肚子大了可藏不住。
江寒禹要知道自己多了个私生孙子/孙女,也不知道是会被气死还是高兴。
她吃了一半,没什么胃口,爬到床上休息。
休息没一会,隐隐约约觉得恶心,便爬起来去卫生间干呕。
但干呕半天也没吐上来什么。
扶着腰看着镜子,看着镜子里略有些苍白的面容,觉得奇怪,自己身子一向健康,什么时候居然会干呕?
不能是怀孕吧?
一想到这,温令霜就浑身胆寒。
当初为了避免算命的一语成谶,她甚至都换成西洪别墅了,没理由住进来几天就怀孕的。
她才二十五岁,才不要这么早当妈。
她安慰自己,转身走出去房门,看到江黯开门进来,语气冰冷僵硬,“今天,我们也要分床睡!”
江黯似笑非笑的靠在门边上,意味深长,“哦。”
然后又道:“我忘了跟你说件事,婚假到期后我要出国出差,下个月过年会回来陪你几天,之后半年都要在国外,也就是说如果你不出国陪我,就要一个人独守空房——”
稍稍停顿,“六个月。”
意思是,你现在不让我碰你,接下来六个月真就过上柏拉图式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