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
昨晚回来时,姚菲给她发了信息,想请她回来喝茶聊天,新媳妇进门规矩多得要命,是江黯推诿,才能让她这么清闲的在家中休息,今天江黯复工,她没理由拒绝,更何况,她也想探探江祁的底。
江祁跟商昱的关系进展如何,他们私底下是不是达成合作,对江黯会不会造成威胁。
总之,这场鸿门宴,她去定了。
穿了一件高定羊绒大衣,乌黑浓密的长发束起,祖母绿的耳饰、项链、戒指、手饰一一佩戴,再配上一双同色系的细高跟鞋,站在镜子面前一看,宛如洋娃娃般精致美艳;她满意的涂抹了殷红的口红,拎着包包往门外走。
今天天气尚可,没有下雪,也没有出太阳,在去江家老宅的路上,司机询问她是否要通知江黯去江家的事,温令霜摆摆手:“没必要,回个家。”
司机心里却有些不安。
他跟随江黯多年,知道江家与江黯之间的针锋相对,这是温令霜第一次以江太太的身份登门,也不知道江家人会如何让她难堪。
车子停到江家的停车场后,无人来接。
按照江家规矩,车子进停车场,无论主客,都得有人来接应。
司机意识到时下马威,连忙开口:“太太,我还是通知先生您再进门吧。”
温令霜不了解江家规矩,对无人接应的事也不甚在意,抚了抚乌发,娇娇说道:“哎呀,都说没事。”
说完,踩着细高跟鞋往厅内走。
还没走近就听到大厅里传来了笑声和聊天声。
“姚菲,要我说,你也真够辛苦的,操持江家大半辈子,人到中年本该享福,谁能想到那个私生子半路跑出来,截了江栩江祁的路。”
“你们看新闻没,江黯的妻子花钱大手大脚,几天花了十个亿,在还没嫁到江家之前,那位大小姐就‘美名’在外,姚菲,你可不能由着他们小辈胡来,这么胡乱闹下去,江家的钟鼎世家的名声可就毁了。”
“十个亿,真够夸张的,虽说江家有钱,但江家祖辈哪个不是感恩之人,祖辈积攒下来的福荫,别到了江黯这一辈,被一个女的给作没了。”
温令霜透过中式镂空雕花看去,看到了厅内坐着的阔太太们。
各个有头有脸,随便拿出一个都是圈内举足轻重的大人物的妻子;她知道这些阔太太大多数都在家待着,没有像姚菲和她母亲那般管过集团和公司,看事物的态度狭隘能理解,但说得也太好笑了。
江家几十辈的福荫能被她一个人给作没了?
江黯手里头的钱,几十辈子花不完,十个亿怎么了?她还嫌自己花的少呢,明天花个一百亿,气死这些财政大权不在自己手里的阔太太。
温令霜一点儿也不生气。
拎着包包往里走,还没走到里面就看见江祁站在斜对面的楼梯上看她。
好像看到了她刚才听到阔太太们聊她的所有反应。
温令霜朝着他挥手,嘴里无声的说:“你好啊,二伯。”
温令霜今天的妆容十分漂亮,像一只从雪地里钻出来的雪狐狸,媚态横生,江祁被她这么妩媚的一笑,黑眸不由得沉下来,冷笑的指了指腕表,大概是在说她晚到半小时,等会儿有她好看。
温令霜无所谓的耸耸肩,眨眨眼睛说:“好怕哦,你不要打我哦,我怕江黯会弄死你。”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y?e?不?是?í???????è?n????0????5????????M?则?为?山?寨?站?点
她天真纯欲的念着那几个字,像挑衅一样。
江祁看到她红唇一张一合,太阳穴突突的跳着。
江黯。
又是江黯。
她除了会拿那个私生子来压他,还会干什么?
长得这般妖媚,江黯摊上这么个狐狸精,几十年的精气都被她吸得一干二净!
他转身朝着楼上走去,走到无人的地方后,狠狠锤了一下楼梯口;要是当初是他娶温令霜就好了,看她这般妖媚劲,他绝不会像江黯那般任她肆意妄为,非得关在房间里,囚禁她一辈子,让她有口难言,痛不欲生,折磨到她死。
温令霜看着江祁离去的背影,拿出手机拍照,拍到了他的背影,随后发了个朋友圈,但直接屏蔽了江黯。
配文:[我的天,今天的天气好阴啊,大概率是看见某人了吧(微笑)]。
照片里只捕捉到江祁衣服的一角。
懂得人自然懂,不懂的人自然不懂。
在阴阳怪气这方面,她可不比姚菲差,恶心人的方式,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发完朋友圈后,这才心满意足的走进大厅。
-----------------------
作者有话说:今天事多,来晚了,我们泱泱要开始‘作天作地’整顿江家了
第64章
姚菲跟温令霜约的是九点,温令霜快到十点才来;来时还慢悠悠的往里走,摆出矫揉做作的姿态,边摘墨镜边喊:“姚阿姨,不好意思啊,雪太大了,来的路上堵车。”
这娇媚甜腻的嗓音,男人听了都能酥到骨子里。
众人回眸望去,不是温令霜又是谁?
跟江黯一样,一张口就是姚女士、姚阿姨,并没有将姚菲当做亲生母亲看待,说是生分,算客气,动真格来说,连阿姨她都不愿说喊。
众人眼神交流,都流露出了些许的鄙夷和嘲讽。
私生子配做作女,倒也算绝配。
徐太太的丈夫是鼎豪集团的总裁,与姚菲关系最为要好,听到温令霜开口叫姚阿姨,脸色当即冷下来,说道:“江黯从小不在江家长大,没接受过江家教育,为人粗鲁不懂礼法也就算了,温小姐从小出生在温家,怎么也这么不懂礼数?”
温令霜眨巴着那双大眼睛,纯真的望着她,“徐太太这话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你已经是江家的儿媳妇,姚阿姨也是你叫的?”
姚菲给徐太太使了使眼色,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别生气,随后望向温令霜,安抚道:“别听你徐姨的,怎么叫都行。”
圈内阔太太向来如此,上层阶级只会跟上层阶级玩,别人融不进来,就像姚菲跟徐太太,感情与利益掺杂,坚固无比;旁人说姚菲的不是,等于打徐太太的脸;母亲谭钰也有知心好友,但从未见过像徐太太这般势力的人。
温令霜当做没听到,扭头看向姚菲,娇娇的说:“姚阿姨,你是生气了吗?气我来晚了?”
姚菲面不改色,端庄大气的回:“没有,你别多想,雪下这么大,本来我都想打电话叫你别来了。”
“该来的该来的。”温令霜笑着坐近,“我跟江黯结婚都十来天了,按理来说我们早该回来的,只怪天冷,我懒得动,前几天又生了点小病,在床上休息,今天病刚好些就回来。”
说完,又做作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