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重,鼻音沙哑得要命。
“你变得很重欲。”
“纵欲?”江黯缓缓开口,“还是重欲?”
“有区别吗?”她单手抓住他的领带,“你知不知道这样不好。”
江黯被她遮住视线,想象力变得丰富起来,想到了昨晚的疯狂……
他滚动喉结,“不知道。”
温令霜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单手拽住他的领带,在掌心缠绕几圈后,微微拉扯,他整个人便不受力的弯腰,“等你知道的时候,身体早垮了,江黯,这种事我们得适量。”
江黯不语,微微向上扬的唇角已经表明——他在笑她说的适量。
温令霜看他笑了,脸有些烫、有些心虚,说道:“反正这段时间,老老实实睡觉,别的事不要做。”
其实十分钟之前,她不打算说这么‘决绝’的话。
毕竟也不是他一个人爽,江黯的服务态度和技巧都有质的飞跃,从第一次弄得她死去活来,到后来的每一次都让她身心愉悦,她得承认,这个老男人在这种事上有绝对的天赋。
可没办法,她看到他跟赵听荷说话时,心里还是有无名火在窜动。
姚菲这一招真高。
就算没做什么实质性的事,恶心人也足够了。
她现在无比后悔让赵听荷进门避寒,就应该让她站在门外站着,冻着,等江黯回来时,看到她这般可怜,也许就会动恻隐之心……然后……
温令霜脑海里上演着连续剧。
江黯慢慢握住她遮掩视线的收,看着她的眼眸,说道:“老婆,你不要惩罚我的同时,惩罚自己。”
他弯下腰,凑到她耳边,小声地说:“贪吃鬼。“
这个人在说什么!!
温令霜咬着红唇,狠狠的推开他,指着他说:“江黯,你无理取闹!”
然后怒气冲冲的转身朝着房间走去。
江黯看着她怒气冲冲的背影,觉得有些头疼。
怎么反应这么大?
在床上说过更过分的话也没有生气,这句话哪里有问题?
江黯来不及思考,走上前去追她,追上后抓住她的胳膊,“泱泱,我没有无理取闹。”然后又道:“你是不是因为赵听荷所以心里不舒服?”
“哦,对,赵听荷。”温令霜想到什么,停下身来,扭头看他,一字一句,“江黯,你听好了,我不管你跟赵听荷什么关系,也不管你小时候跟她玩得有多好,总之,我要开始针对她了。”
针对还要这么大张旗鼓。
江黯觉得她可爱得发疯,点头说:“嗯,然后?”
“没有然后,你们刚才在楼下的谈话,我都听到了,她莫名其妙骂你白眼狼,那就等于在骂我,你知道的,我一向受不了别人骂我,骂我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她转身的动作大,些许碎发凌乱的黏在脸颊上,他抬手将那些碎发别到耳后,“泱泱,我想吻你。”
温令霜:“?”
他没听懂她的话吗?
江黯的动作轻柔,语气更是柔和,“赵听荷的事,我会动手,不需要你来。”
温令霜一愣,“什么意思?”
江黯笑道:“她都敢明目张胆来家里惹你不痛快,我还要放任不管,那我这个做丈夫的是不是有些失职?”
其实之前江黯就准备动手,但还是碍于小时候的事延后。
不确定她是不是她的前提下,做出任何决定都有可能会后悔。
但今天她来家中,触碰到了江黯的底线。
话音落下,他便吻上她的红唇,包裹住所有馨香和蜜水。
就是这张嘴说‘骂他等于骂她’。
就是这张嘴说‘江黯进来,再深点。’
就是这张嘴说‘老公,我想要。’
说的都是他爱听的。
温令霜被他堵得严严实实,说不出半个字来。
他的贪婪、他的**,都在这个吻里展现得淋漓尽致。
几分钟结束,他才不舍的离开了那张红唇,看到她被吻得双眼迷离,笑着说:“今晚还要老老实实睡觉吗?”
温令霜被吻得晕头转向。
迷迷糊糊就放弃了所谓的老实睡觉。
*
距离过年愈发的近,温令霜跟谭竹三姐妹定制的过年新衣也到了,非常鲜艳漂亮的鹅黄色大衣,一般这种颜色制作得不好会显土气、要么就是显廉价,可穿在温令霜身上明艳大气,漂亮温婉。
除了衣服,还有家中的事需要她来操持。
这是她第一次离开家在外面过年,春联、年夜饭、茶点等琐碎的事,都需要她来过目。
阿水把需要用到的名单拿给她看的时候,她看得眼花缭乱。
没结婚之前,在家过年也不见得这么有这么多琐碎的事,她只需要负责吃年夜饭就好,吃完跟谭竹她们去看烟花秀。
现在结婚了,什么事都需要她来操持。
这个女主人不好当!
阿水见她愁眉不展,笑着说:“小姐,这可是你第一次操持办过年的事,你要是办不了,咱们还是回去过吧?”
阿水这话说得让人心动。网?阯?f?a?布?Y?e?ī???ù???è?n?????????????????
回去过什么事都不需要管。
可是转念一想,她还有一大堆朋友要来呢,总不能让那些朋友跟她一起回家过年,到时候他们喝酒玩闹,肯定挨训。
“我已经结婚了。”温令霜一本正经地说,“不可能事事都靠家里帮衬,不就是过年嘛,先从春联开始!”
温令霜的毛笔字还算不错,小时候也跟过大师学习,只可惜半吊子水平,拿来糊弄门外汉还可以,但糊弄江黯就不行了,她正写着,江黯凑过来一看,点评了四个字:凑合能用。
啊啊啊。
气死她了。
她直接把笔一撂,“你来!”
然后器宇轩昂的扭头往门外走。
紧跟着是茶点和点心,这好办,往年跟他们家里合作的此类供应商多不胜数,她随随便便打几个电话,各类茶点就送到家中,大部分是新品,她拉着阿水坐下,美其名曰‘品鉴’,结果就是两人坐在沙发上吃了一下午的茶点和零食,吃饱了就躺在沙发上睡觉。
江黯下来时看到她躺在那,美眸紧闭,暖黄色的灯光打在她的身上,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他的泱泱,睡觉都在勾引他。
捏了捏她的鼻尖,又看了看桌上吃空的茶点,无奈的摇头。
低声在她耳边说:“还说不是贪吃鬼。”
什么都吃,两张嘴难伺候得很。
等温令霜睡醒时,映入眼帘的就是贴满红色剪纸的花窗和挂着灯笼、春联的热闹场面,不止是窗户,连家里也是,到处悬挂着小型红色灯笼,那些灯笼表面都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绒毛,灯光透过那些绒毛投射出来,揉成一团红色的云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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