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了,你怎么来了?”
“想来看看你睡得怎么样。”
“……”
温令霜深深吸了口气,说道:“你稍等。”
说完转身上楼,过了七八分钟再次下楼,已经换上了漂亮的浅绿色丝绒长裙,五黑浓密的长发束起,露出精致漂亮的五官,配上一整套的珍珠配饰,包括颈链、耳坠、手链……衬得如花般娇艳美丽。
江黯毫不吝啬的盯着她看。
温令霜很享受这样的注目,这样美丽的外貌,他不盯着看才有鬼。
坐到沙发上后,端起面前的茶水饮茶。
江黯可没她能沉住气,放下手中茶杯,说道:“今天发布会结束,对外公开了我们联姻的消息,所以无论对外对内,我们是一体的,有些事我会提前告知你,你若有什么事想提前告知我的,也可以说,不说也没事。”
奇奇怪怪。
温令霜皱眉,“你直说,我听不懂。”
江黯沉思片刻,“第一、我没养过女人,如果‘养’这个字眼算褒义的话,你是我养的第一个女人,当然你拥有绝对自由,我没说养是掌控的意思。”
温令霜嘴里含着热茶,在听到‘你是我养的第一个女人’时,差点喷了出去。
心跳如擂鼓般作响。
握着茶杯的手也紧了几分。
她保证,如果江黯不坐在她对面,她会羞臊得将头埋进枕头里。
老男人,还敢说自己手段不高。
“第二、我将来也不会养女人,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包小三。”
“第三,如果你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说,用调查的手段是查不出什么的,你得到的所有关于我的信息半真半假。”
圈子里确实有反跟踪反调查的手段,一般用于被调查,但温令霜还真没调查过江黯,一来是因为关于他的事圈内早就传个遍了,不管说的是真是假,总归没听过,二来,她总莫名其妙的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跟见了鬼一样。
她压下心中的躁动,“你跟我说这个,不会是想让我也做到这个份上吧?江黯,你听好了——”她高傲的仰起脖子,像一只站在枝头的孔雀,“不管婚前婚后,我都不会为你改变,我在家是什么样,我嫁给你还是什么样,你的财政大权归我管,但我不会把我的财政大权归你管。”
江黯没有生气,饶有兴致听她说。
他倒要听听这张漂亮的嘴里还能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其次,你不要给我什么诺言,尤其是养女人这种诺言,我不信。”
圈内太多塑料夫妻了。
大多人各玩各的,回到家里继续恩爱,相比之下,她的家庭幸福圆满多了,至少她的父母真心相爱,父亲也没有什么花边新闻,如果江黯想实行各玩各的政策,那之前谈的那些都作废。
她不止要他的财政大权。
还要进行婚前财产切割。
万一他真在外面养女人,回过头来还把她的钱给分走,那岂不是空手套白狼?而且玩的花的话,还可能得病,对,性生活也要限制,婚后就不要有性生活好了……
温令霜的思绪不知道飘到什么地方去。
江黯见她说着说着就望着远处发呆,缓缓开口:“我没有想给你什么承诺,我只是想说,如果你这么想知道我外面有没有养女人,直接问我就好,调查不可信。”
温令霜没回神。
江黯继续说:“我最近是在调查一个女孩,但我对她只是恩情,没有其他感情,至于开房更是离谱,我每天工作都忙不过来,哪里来的时间陪女人去开房?”
开房?
听到这两个字,温令霜稍稍回神,扭头看着他,“什么开房?”
“不是你在电话里说,要查我开房的事吗?”江黯身子微微往前倾,“泱泱,我对这事真不感兴趣,我也没时间。”
他漆黑深邃的眼眸里有她娇艳的倒影。
几分错愕、几分娇俏……
她张了张嘴红唇,不知道是捕捉到他说开房的事,还是捕捉到他说对这事不感兴趣的事。
两颗炸弹同时砸下来,砸得她脑子混乱。
“开房?什么开房……”她看着他,喃喃说道,“你对这事不感兴趣?身体原因还是心理原因?”
越说越离谱了。
江黯开始头疼。
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你在电话里说过的话,忘记了?”
电话里说过的话……
温令霜努力回想。
突然一个激灵,想起在楼上时迷迷糊糊接过一个电话,确实说了一句‘往死里查,给我查养女人……或者开房记录……还有资金流……我倒要看看钱有没有花在女人身上……有的话,我就有把柄了’。
原来是江黯打来的!
温令霜的脸色顿时爆红,查他的兄弟被他听见,还被误会。
江黯见她的脸色绯红,明白她是想起来了,低声说:“开房记录你随便查,资金流我也可以让Lon准备一份给你,钱花在什么地方,清清楚楚,但至于你说身体原因还是心理原因。”
沉默片刻,“都不是。”
就是单纯不感兴趣。
不过现在不是。
自从那次茶室看光她后。
不感兴趣就变味儿了。
“你……你……”温令霜抿着红唇,“你怎么不早说啊,故意看我丢脸是吧!?”
“?”江黯皱眉,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做错。
温令霜又气又臊。
气自己调查的事被捅破,臊自己对他说了那样的话。
她猛地站起身来,气呼呼地说:“知道就知道吧!反正这事我一定要查下去!”
不查个把柄出来,以后在江家怎么混?
江黯抬手,理了理她稍稍坐歪的裙摆,说道:“你要查什么直接说不好吗?我就在你面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要查江栩江祁!”
江黯挑眉,“查他们?”
理裙子的手僵在半空中,微微眯眼,“查他们做什么?”
眼神中流露出来微弱的危险和震慑如藤蔓般蔓延。
温令霜捕捉到那丝危险气息时,火气稍稍平息。
虽然没真正见过在商场上杀伐果断、雷厉风行的江黯,但从父亲和旁人口中不难得知——现在坐在他面前,谦和温润、克己复礼的江黯,只是其中一面。
流淌出来的一丝震慑力,足以令人心寒发颤。
她坐回到沙发上,说道:“你没听你爸说,你工作很忙,常年都不在家,你不在家,那我怎么办?又没人给我撑腰,到时候姚菲跟江栩江祁联合欺负我,我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是八手、十手、一百手!”
她越说越气,眼睛瞪着,脸颊鼓着。
江黯见她那样,无奈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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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