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令霜有些不好意思。
说记得清吧,有些假,她连他都记不住。
可说记不清吧,以之前的经验来看,今晚起码要被他*几小时。
她眨眨眼,清咳一声,说:“记得一点吧,反正你也不是很听话。”
对此,江黯不反驳。
“哎呀,来茶园这么久,感觉骨头都待酥了。”温令霜伸了个懒腰。
江黯看着她说:“是不是觉得无聊?”
“不无聊。”温令霜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我觉得好神奇,在这里没有商场、没有秀场、也没有一大堆朋友,但我居然过得很开心。”她站起身来,直接坐到江黯的大腿上,搂住他的脖颈,“我觉得我还可以在这里待上一年。”
江黯扶着她的腰,“当然可以,前提是你乖点的话。”
“你还想要我怎么乖!?”她一听这话,有些炸毛。
“比如说在床上在乖点。”
温令霜下意识的想反驳,但是想要这几天她故意没让他舒服,自己爽了就沉沉入睡。
好吧,她是没有很乖。
谁让他精力那么旺盛,搞不好真的天赋异禀。
转眼很快到了四月,眼看着天气越来越热,江黯聘请了几位专门研制冰点的师傅上来,往年春季,温令霜都会跟朋友去巴黎看展,今年春季,坐在茶园里品茶吃冰饮,倒也别有一番风趣,她每次都会靠在江黯肩膀上,闭着眼睛感受窗外吹进来的暖风,再张开红唇,任由他把冰饮塞入嘴里。
只不过很多时候,塞着塞着,冰饮就变成了他的薄唇,压下来的时候她都反应不过来,直到舌头被他卷起,满嘴的馨香被他夺取,他有的时候特别恶劣,明明知道咬她下唇,再激烈吻她时,她会情难自控,还要这般对她。
“老婆……泱泱……”他情迷之时这么喊她,扣着她的后颈,“你爱不爱我?嗯?”
“呜……”温令霜回答不出来,热气烘得她快炸开。
“老婆,你真美。”
“老公,别……”
大白天的,她被他压在贵妃榻上,像话吗?
江黯的衬衫被扯得有些乱,胸膛上还抵着那双纤细柔嫩的双手,似乎在提示他要克制,他深深吸了口气,将她从贵妃榻上拉起来,整理她凌乱的头发还有凌乱的衣服,最后用手指擦拭她唇边被吻花的口红,说道:“泱泱,在茶园为什么要涂口红?”
温令霜脸上的余热还没消退,娇嗔瞪他,“女为悦己者容,有什么不对?”
“没什么不对,就是——”他稍稍停顿,“这个口红的颜色,让我的**上升,所以有些控制不住。”
让我的**上升。
温令霜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脑子一片空白。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真的吗?那我以后不涂了能好点?”
“可能不行。”他很严肃、很正经的看着她,“你带来的这些衣服也一样,还有内衣、内裤、首饰、墨镜……”
“江黯!”她打断他的话,指着他说,“你就是找借口。”
他笑着抓住她的手指,放到唇边吻了吻,“被你发现了,其实你不涂口红我也一样。”
老东西。
温令霜气得用脚踢了踢他的脚,也不知道是不是把他踢爽了,他的眼眸微微一眯,弯下腰来抓住她的脚踝,将她一只脚抬起来放到自己腿上,也不嫌脏,任由她的高跟鞋底踩花他的西装裤,一只手摸着她的脚踝。
好……变态。
温令霜看着他,咬着红唇,“江黯,你在干什么?”
“你踢我这里,更能消火。”
温令霜:“……”
啊啊啊啊。
温令霜漂亮的美眸里露出惊恐的神色,“我怎么觉得你现在对我越来越变态了?”
“泱泱。”他很眼熟,又有点委屈和无奈的看着他,“爱自己的妻子,怎么就变态了?”
温令霜:“……”
她跟他没法聊。
江黯摸着她的脚踝,摸着摸着就往两片绿叶而去,绿叶本就沾染露水,一发不可收拾。
温令霜美眸瞪着他。
他低头咬上叶片,气息烘得露水一滴滴往下淌。
“唔。”温令霜微微皱眉,一种翻江倒海的恶心感突然涌了上来,她捂着嘴,推着他的头,“别,别。”
江黯微微抬头,看着她煞白的脸,“泱泱,你怎么了?”
“唔,恶心。”
江黯如遭雷击,以为自己服务不到位,强压心中的难受和委屈,上前搂住她,“哪里恶心?”
“好想吐。”
她推开他,站起身来走进卫生间,对着洗手盆干呕起来,但是干呕几下也没吐出东西,江黯站在她身后,心疼的用手拍打她的后背,皱眉说道:“以后不准吃那么多冰饮了。”
温令霜难受的抬头,看着镜子里的他,病恹恹地说:“肯定不是吃冰饮,你别剥夺我的爱好。”
“我叫医生来给你看看。”他转身走出卫生间,打给了私人医生。
大约半小时后,医生从山脚下的开车上来,带了专业仪器。
温令霜躺在床上,脸色依旧有些苍白,江黯坐在她身侧,紧紧握住她的小手,眼里满是着急和心疼。
医生坐在旁边检查都能感受到那份焦躁。
片刻后,他询问温令霜最近的饮食习惯和生活作息,在询问到房事这块时,他轻轻咳了一声,说道:“太太的房事还正常吗?”
怎么不算正常,每天都好几次。
但这话说不出口,她只能点头。
“那生理期呢?”
“正常。”
“太太可能是有了。”医生站起身来,“我建议江董立刻带太太下山去医院做详细检查。”
听到这话,两人都愣住了。
尤其是温令霜。
她眨巴着眼睛看着医生,听着他说出‘可能是有了’这几个字,脑子一片空白,什么叫做可能是有了?她上个月的经期还正常来的,只是这个月推迟几天……
江黯也愣了好几秒,也许是打心底里不相信这件事,所以没有过多的惊喜和开心,搂着温令霜的细腰,“我这就带她下山。”
说完,蹲下来帮她穿鞋。
温令霜推着他的肩膀,嘟囔:“不可能是有了,我们刚来茶园的时候我还来了生理期呢。”
江黯抿唇,“不管是不是都要带你去做检查,我不能拿你身体开玩笑。”
“别小题大作了,也许是吃冰饮吃多了。”温令霜并未放在心上,毕竟上一回就是这样误诊,她在茶园呆惯了,不想下山,嫌累,“不去好不好?”
“泱泱。”江黯抬头看她,语重心长,“别让我担心,我们就去看一下,没事的话我就带你回来,晚上我让厨房给你做好吃的。”
听到做好吃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