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坏心挠她两爪子。
嗯,还能给她生崽的那种。
张庭跟夫郎玩闹甚是放任,四肢由他随意摆弄,要捏给捏,要摸给摸,只是宗少爷没轻没重,玩腻了就动嘴咬她。
“嘶!”张庭卡住宗溯仪两颊,才使得他松口,捏捏手下的软肉,微怒,“狗做的呢?”
宗溯仪被掐得很难受,张着嘴还要去咬她,含含糊糊:“狗能给你睡?呸!快放开窝。”
张庭顿时一噎,但将脸凑到宗溯仪面前,“牙齿挺利索的,郎君想不想试试为妻的牙口好不好呢?”一手钳制住他作乱的手。
话音刚落,宗溯仪双眸瞪得极圆,惊骇非常,甚至忘了挣扎。
她、她想咬他哪里?
这个色胚,一定没打好主意!
宗溯仪猛地缩起肩,使劲挣脱束缚,随即在张庭讶异的目光中环抱住自己的胸,还理直气壮骂她:“色胚!”
“……”
别的事不好说,但张庭认为自己在男色方面,绝对是个正经人,往日里在床事上,也照顾夫郎的感受极为克制,但是他总觉得她是色中恶鬼,来回骂她色胚。
这回张庭要为自己正名,但顾及宗溯仪的情绪,她说得委婉:“郎君,为妻与你说实话,你那小若米粒,我也并非很爱。”
小若米粒?宗溯仪脸色大变,他哪有这样?分明是……意识到不对,他倏地抬头,“你敢耍我!”
张庭坐起身扬了扬下巴,面带戏谑,似在说‘是又如何?’
跟她拼了!
宗溯仪怒气上头,将人撞倒,还坐到她身上死死压制住,大幅度的动作却让凌乱的衣裳更加凌乱,露出大片白皙细腻的肩膀。
他抓住她的肩膀,气得胸膛起起伏伏,咬牙切齿揪她腰间的肉,“让你胡说,让你胡说!”
张庭腰上全是练出来的肌肉,配上宗溯仪丁点小的力气,哪里会疼?挠痒痒还差不多。
不过,她看到半遮半掩间含羞起舞的梅花,在白雪的地衣映衬下,红似朱砂,纯粹美艳至极,犹如凛冬初绽,美得令人心醉神迷,久久不能移开目光。
张庭咽了咽口水,抬头去瞧宗溯仪,他正兀自闹着脾气呢,既清纯干净又不经意间展露诱惑撩人。
“我错了。”
宗溯仪闻声停下手里的动作,还以为是自己的报复起了作用,让张庭怕了,心里骄傲极了。
“这形似樱桃,甘甜可口,分明美味非常。”
宗溯仪愣愣的,不知她又为何突然改口,不经意间垂下头,发现自己衣衫不整顿生恼怒。
“又取笑我,还不是你力道太大给嘬红嘬肿的。”他也不拢衣衫,径直凑了过来,甚至不小心展露更多,懒懒散散的,又娇又贵又媚。
张庭汗颜,还竟然不好意思。
宗溯仪跪在榻上拢紧双膝,静静靠过来,全身心的重量都托付在她身上。
娇声娇气贴着她的耳朵,轻轻吹着气,道:“庭姐姐,你喜欢吃大樱桃还是小樱桃呢?甜樱桃还是涩樱桃呢?”双眸中闪烁着点点星光,甚是灵动狡黠。
这样说着身子往张庭身上蹭,还非要贴在一起睡觉,让她感受自己身上的温度与刚刚提及的东西的变化。
张庭深吸一口气推开他,哑着声音道:“我不爱吃水果,郎君还是自己吃吧。”果然都说美色是前进路上的一块碍脚石,果然名不虚传。
他自己吃?他自己怎么吃?
宗溯仪又怒了,这个假正经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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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小两口正玩闹呢,门房来传话,说户部刘尚书派人送了枚残破的玉佩过来,供小姐赏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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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庭闻言一顿,收了手合衣下榻。
宗溯仪不满地撇撇嘴,什么事不能白日说,非要赶着夜里来?但也拢住衣襟,系好系带,乖乖隐在重重帷幔之后等妻主回来。
张庭披着件外袍打开房门,接过仆役双手呈上的玉佩,借着屋内昏黄的光线定睛一看。
环形有缺,是枚玉玦。
她敛眸沉思,少顷喉间溢出一声清脆的笑,无奈摇了摇头。
“送玉来的人可还在?”
“禀小姐,刘大人府上的仆役来送了此物便走了,婢子怎么喊都不回头。”
“我知晓了,你回去歇息吧。”
张庭退回房内,关好屋门。
在听到木门“咔吱”一声合拢,宗溯仪便迫不及待掀开帷幔,冲了出来。
他雪白的足踩在光洁的青砖上,衣袂翩飞,像一只轻盈的乳燕奔向她。
张庭提着玉玦立在原地,视线瞥过他的脚,不由得一顿。
脚踝白皙细腻,骨肉匀称,但她下意识觉得空空荡荡的,总感觉少了什么东西。
她弯着眉眼,接住扑过来的夫郎。
宗溯仪双腿缠住张庭,本是温馨的场面,他却张嘴在她鼻子上咬一口。
“……”
张庭满脸黑线推开他,强行将人从自己身上扒下来,扯了对方素白的中衣擦拭鼻尖的湿意。
宗溯仪被扯开还不气馁,再次扑过来,硬要爬到她身上作乱,一得手就上嘴咬人。
这时候宗溯仪锲而不舍的精神得到了发扬,张庭扯了又扯她自己都觉得累,干脆趁他不注意将人扛在肩膀上。
宗溯仪徒然一阵天旋地转,面朝青砖,起初还很新奇,但时间稍长肚子被张庭坚硬的肩膀顶得十分难受,闹着要下来。
张庭感觉自己肩上有一只大鱼在扑腾,她险些按不住,差点就给人摔下来了,幸好又及时给按了回去,紧接着一阵后怕袭来,方才若是没注意宗溯仪岂不磕得头破血流?气得她猛地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竟然又打我,你太过分了!”宗溯仪涨红着脸,继续扑腾。
冷呵一声:“别乱动!”
或许是被声音喝住,宗溯仪察觉到张庭不愉的心情,停止了挣扎,还小心觑着她的脸色。
嘴里小声嘟囔:“不动就是了……干嘛这么凶。”
张庭将人丢在床榻上,宗溯仪还以为她还行那事,有些怕微微往后缩,但等了半晌,这人竟然兀自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他还被晾在外面呢!
但宗溯仪观察张庭的脸色,看着有几分黑沉,不敢胡闹,只默默地凑到她旁边。
轻轻推推她的肩膀,“我往后不这样闹了,你别生气好不好。”见人还是不理会自己,他又贴得更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软着声求道:“妻主别生气了好不好?好不好?奴家知道错了。”
“求求你,别生我的气了。”他微蹙着眉,锁着深深愁绪,似在为惹怒妻主这事自责伤心不已。
张庭将脸转过来静静看他演绎,哪次不是口口声声保证决不再犯,下回重蹈覆辙?
每每说他还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