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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我乃长生伏妖大帝 第263章 隔岸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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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四王爷,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12-12 05:59:00 来源:源1

青丘村的清晨是被桃花香泡透的。

天刚蒙蒙亮,东边的山坳里就滚出一轮红彤彤的日头,把漫山遍野的桃花照得像燃了火。粉白的花瓣被晨露压得沉甸甸的,风一吹就簌簌往下掉,落在青石板路上,铺出一条香软的花毯。村口的老槐树抽出了新绿,枝桠上拴着的铜铃被风撞得叮当响,惊起几只在树洞里打盹的灰雀,扑棱棱掠过土墙,翅膀带起的风卷走了几片花瓣。

“王爷来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原本还静悄悄的村子瞬间活了过来。穿着粗布衣裳的村民们从屋里涌出来,手里捧着刚蒸好的米糕、腌好的桃花酱,还有些妖族扛着自家酿的果酒,往村口的方向跑。牛妖大夯扛着个比他脑袋还大的南瓜,蹄子踏在石板路上咚咚响,粗声粗气地喊:“让让让!别蹭着俺的南瓜,这是给王爷留的!”

他身后跟着个穿绿衫的少女,梳着双丫髻,身后却有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正翘得老高。这是狐妖阿青,手里捧着个竹篮,里面装着刚摘的樱桃,红得像血珠子。“夯哥你慢点!”阿青踮着脚往前看,尾巴尖扫过旁边的犬妖阿黄,“阿黄,你闻闻王爷是不是快到了?”

阿黄是只半大的黄狗,此刻却像人一样站着,耳朵竖着,鼻子嗅了嗅,咧开嘴露出尖牙:“闻到了!还有公主的香味,像桃花蜜!”

人群里爆发出一阵笑,连站在土墙上放哨的汉子都忍不住回头——青丘村的人妖早就混得像一家人,谁也不笑话谁的原形,反倒觉得这样热热闹闹的才叫日子。

土墙是去年刚修的,用黏土混合着碎麦秸夯得结结实实,有两丈多高,墙头插着削尖的木棍,看着倒有几分镇北军营地的模样。但墙根下却爬满了牵牛花,粉的紫的,把冷硬的土墙缠成了花架子。负责修墙的是老村长和狐老,一个是土生土长的老汉,一个是活了三百多年的老狐狸,俩老头总说:“防匪也得有个念想,花儿多了,煞气就少了。”

正说着,远处的土路上就扬起了烟尘。两匹白马拉着辆青篷马车,慢悠悠地往村口来,车帘被风掀开一角,露出里面玄色的衣袍。村民们立刻安静下来,纷纷往后退了退,把手里的东西往怀里紧了紧,眼神里又敬又怕——敬的是这位镇北王护着北境百姓和妖族的恩,怕的是自己笨手笨脚,扰了王爷的清净。

马车刚停稳,柳林就掀帘下了车。他穿着件月白的常服,没戴盔甲,倒像个游学的书生,只是那双眼睛扫过人群时,总带着股久经沙场的沉静。司马锦绣跟着下来,淡紫色的裙摆在花瓣上扫过,沾了几点粉白,她看着满村的桃花,又看了看欢呼的百姓和妖族,眼里闪过一丝惊奇,小声对柳林说:“这里……真好。”

“喜欢?”柳林侧头看她,晨光落在她脸上,把那点苍白衬得柔和了些。

司马锦绣点点头,刚想说什么,就被涌上来的村民围住了。老村长拄着拐杖,颤巍巍地把一盘米糕递过来:“王爷,公主,尝尝俺们村的桃花糕,用新米和桃花汁做的,甜着呢!”

他身后的狐老摇着尾巴,手里托着个玉瓶:“这是老身酿的桃花酒,埋在桃树下三年了,能驱寒,给公主暖暖身子。”老狐狸化成人形时是个白发老妪,只是眼角总带着点狡黠,此刻却笑得满脸褶子,尾巴尖在身后悄悄摇着——当年她的小孙子被人类猎人抓住,是柳林下令废除“妖族皆可杀”的旧律,才把孩子救回来的。

柳林接过米糕,又让青黛收下桃花酒,笑着说:“老村长,狐老,又让你们破费了。”

“不费不费!”老村长笑得合不拢嘴,“王爷能来,是俺们青丘村的福气!走,家里都备好了宴席,让公主尝尝俺们村的野菜团子!”

人群簇拥着柳林和司马锦绣往村里走,牛妖大夯扛着南瓜跟在后面,时不时用蹄子把路上的石子扒开,怕绊着人;阿青给司马锦绣递了颗樱桃,红着脸说:“公主,这是俺家树上结的,可甜了。”

司马锦绣接过樱桃,指尖碰到阿青毛茸茸的尾巴尖,吓了一跳,却没躲开。阿青的尾巴暖乎乎的,像团棉花,她忽然想起京城里的画师画过的狐妖,总是青面獠牙的模样,可眼前的少女,眼睛亮得像泉水,比宫里的宫女还淳朴。

“谢谢你。”司马锦绣轻声说,把樱桃放进嘴里,甜汁瞬间在舌尖炸开,带着点阳光的味道。

柳林看着她脸上的笑意,眼底也柔和了些。他带她来青丘村,本是想让她看看“安分守己的妖族”,好让她更信任自己,可此刻看着这满村的桃花和笑脸,心里那点算计忽然淡了——或许,这里是真的能让她松口气的地方。

宴席设在村中央的晒谷场,长条木桌上摆满了菜:炖得烂熟的野猪肉,蒸得油亮的糯米鸡,还有些叫不上名的野菜,绿油油的看着就清爽。村民们和妖族围着桌子坐,谁也不讲究规矩,大夯用手抓着排骨啃,阿黄蹲在地上啃骨头,狐老则给司马锦绣夹了块桃花酥,笑眯眯地说:“公主多吃点,这桃花是俺们村最旺的那棵树上摘的,吃了能添福气。”

司马锦绣小口吃着桃花酥,听着身边的人说笑。有村民说去年冬天雪大,是牛妖们帮忙把积雪铲到田里,今年的麦子才长得这么好;有妖族说上次山洪,是村民们帮着加固了妖族住的山洞,才没被淹了。她忽然明白柳林为什么说“安分守己的妖族日子过得好”——这里的人和妖,早就把彼此当成了自家人。

正吃得热闹,忽然有个在土墙上放哨的汉子跑了过来,脸色发白:“村长!狐老!不好了!西边的古田村……冒烟了!”

这话一出,晒谷场瞬间安静下来。老村长手里的酒碗“当”地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古田村?咋回事?”

“好像是……有匪患!”那汉子喘着气,指着西边的方向,“能看到黑烟,还能听到喊杀声!”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匪患?”“是不是上次抢了河北镇的那群人?”“古田村离咱们这么近,会不会过来?”妖族们都站了起来,牛妖大夯把南瓜往地上一摔,抄起墙角的铁棍:“怕啥!来了俺一棍敲死他们!”

狐老的脸色也沉了下来,白发无风自动:“阿黄,去看看!”

阿黄“汪”了一声,四脚着地窜了出去,速度比马还快。

柳林放下筷子,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古田村?那里住的多是佃户,怎么会有匪患?”

老村长拄着拐杖:“古田村去年来了个洛阳的地主,姓刘,听说可横了,把村里的地都买了,还把人当农奴使唤……该不会是他惹来的祸吧?”

司马锦绣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她在京里听说过有些地方的地主苛待佃户,却没想到北境也有这样的事。

就在这时,阿黄跑了回来,嘴里叼着块染血的布,冲着柳林狂吠:“汪!汪汪!是……是老兵!”

“老兵?”李铁柱他们?柳林眉头一挑,随即明白了——看来这些老家伙是觉得河北镇的动静不够大,又去古田村“闹”了。

可青丘村的人不知道啊。老村长一听“老兵”,还以为是打家劫舍的悍匪,顿时急了:“不好!这些匪患连古田村都敢抢,说不定会来咱们村!王爷和公主还在这儿呢!”

狐老也急了,尾巴竖得像根旗杆:“都别慌!青壮年跟我上土墙!人妖都上!拿家伙!就算拼了老命,也得护着王爷和公主!”

“对!护着王爷和公主!”

村民和妖族们瞬间动了起来。汉子们抄起锄头、镰刀,妖族们也显出几分原形——牛妖们亮出了尖利的牛角,狐妖们眼睛里闪过绿光,连平时最温顺的兔妖,都攥紧了手里的柴刀。他们呼啦啦涌上土墙,把柳林和司马锦绣护在中间,一个个瞪着西边的方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司马锦绣被这阵仗吓了一跳,紧紧抓着柳林的袖子:“柳林哥哥……”

柳林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别怕,目光却越过人群,看向西边的天际。那里的黑烟越来越浓,像条黑龙,把半边天都染黑了。喊杀声隐隐约约传过来,夹杂着哭喊声,听得人心里发紧。

“他们……他们会不会真的过来?”司马锦绣的声音有点抖,她虽然没见过匪患,却听宫里的人说过,那些人杀人不眨眼。

“不会。”柳林的声音很稳,“有我在。”

他说得笃定,司马锦绣看着他的侧脸,心里忽然安定了些。阳光落在柳林的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阴影,可那双眼睛里的沉静,却比任何铠甲都让人安心。

***古田村此刻正被血和火泡着。

李铁柱一马当先冲进村子时,那洛阳来的刘地主正在院子里喝人奶。老家伙穿着件丝绸睡衣,躺在摇椅上,旁边跪着个面色惨白的妇人,怀里抱着个没断奶的娃,正被一个老妈子硬按着给刘地主喂奶。院墙上爬满了牵牛花,粉白的花瓣上沾着清晨的露水,看着倒有几分雅致,可院子里的景象,却让人恨不得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狗娘养的!”李铁柱一铁骨朵砸在院门上,木门应声而碎,“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干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

刘地主被吓了一跳,手里的玉碗掉在地上,滚出老远。他抬头看到一群穿着破烂、满脸黑灰的“匪患”,先是愣了愣,随即骂道:“哪来的野狗!敢闯老子的院子?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是洛阳刘尚书的远房表亲!你们敢动我一根汗毛,刘尚书饶不了你们!”

他身边的护院们也反应过来,抄起家伙围了上来。这些护院比河北镇的强点,有几个练过几年武,手里的刀耍得像模像样。为首的护院头子狞笑道:“敢来刘府撒野,兄弟们,给我废了他们!”

“废你娘的!”张屠户从后面冲上来,五股钢叉横扫,一下子就叉倒了两个护院。钢叉的尖齿穿透了护院的胸膛,鲜血喷了张屠户一脸,他却连眼睛都没眨,反手一叉,又挑翻了一个。

“老东西,去年你强占王二柱家的地,逼死他老娘的时候,咋没想过有今天?”张屠户的声音像打雷,震得刘地主耳朵嗡嗡响。

李铁柱没功夫跟护院纠缠,径直冲向刘地主。几个护院想拦住他,被他一铁骨朵一个,打得脑浆迸裂。铁骨朵上沾着红白之物,看着格外吓人。

刘地主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想跑,被李铁柱一拐杖勾住了脚踝,摔了个狗啃泥。“跑?”李铁柱踩着他的后背,铁骨朵指着他的脑袋,“你不是挺横的吗?接着横啊!”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啊!”刘地主趴在地上,涕泪横流,“我有钱!我有很多钱!都给你们!求你们放了我吧!我是洛阳来的,我表哥是尚书……”

“去你娘的洛阳尚书!”李铁柱的铁骨朵砸在他旁边的地上,溅起些尘土,“在北境的地盘上,就得守北境的规矩!你鱼肉百姓,逼良为娼,早就该下地狱了!”

护院们被老兵们杀得差不多了,院子里血流成河,尸体堆得像小山。小辈们冲进库房,把粮食、银子往外搬,嘴里还骂着:“这老东西真不是人!库房里的粮食都发霉了,却让佃户们吃树皮!”

“还有这些绸缎!都是从洛阳运来的,佃户们却连件像样的衣裳都没有!”

李铁柱听着这些,心里的火气更盛。他低头看着趴在地上发抖的刘地主,忽然想起柳林说的“分寸”,可再看看那些被抢出来的、发霉的粮食,这点“分寸”瞬间被怒火冲没了。

“把他给我拖出去!”李铁柱喝道,“让古田村的百姓看看,这就是欺负他们的下场!”

刘地主被两个小辈拖到村口,像拖死狗一样。古田村的百姓们早就躲在屋里不敢出来,此刻听到动静,才敢扒着门缝往外看。当看到被拖在地上的刘地主时,有人忍不住哭了出来:“是刘扒皮!他们把刘扒皮抓住了!”

“老天爷开眼了啊!”

百姓们从屋里涌出来,手里拿着锄头、镰刀,还有人举着石头,眼神里的恨意像要烧起来。这些年,他们被刘地主逼得家破人亡——有女儿被抢走的,有儿子被打死的,还有人为了交租,不得不卖儿卖女。

“杀了他!杀了刘扒皮!”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顿时像点燃了炸药桶。

百姓们往前涌,被老兵们拦住了。李铁柱看着这群面黄肌瘦、眼神却像饿狼一样的百姓,忽然举起铁骨朵:“老少爷们,这杂碎欠你们的,今天就给你们个说法!”

他说着,铁骨朵猛地落下。

“咔嚓!”

刘地主的脑袋像个烂西瓜一样炸开,红的白的溅了一地。

百姓们先是愣了愣,随即爆发出震天的欢呼:“杀得好!杀得好啊!”

“谢谢好汉!谢谢好汉!”

有人跪在地上,对着老兵们磕头,磕得头破血流都不停。那是王二柱的爹,他儿子去年被刘地主的护院打死,老伴被气得一病不起,今天终于看到仇人被宰了。

李铁柱看着这场景,心里忽然松了口气。他朝西边的青丘村方向看了一眼,帽檐下的眼睛眯了眯——不知道王爷看到了,会不会怪他没拿捏好分寸。

可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目光。李铁柱猛地抬头,看向青丘村的土墙方向。虽然隔得远,看不清人脸,但他能感觉到,那是柳林的目光。

那目光里没有责备,只有……赞许。

李铁柱的眼睛瞬间亮了。他咧开嘴,露出黄牙,猛地举起铁骨朵,对着青丘村的方向晃了晃。

就在这时,王哑巴忽然拍了拍他的胳膊,指着村里。李铁柱回头一看,顿时被吓了一跳——古田村的百姓们像是疯了一样,冲向刘地主的院子,还有他的家眷们被关押的柴房。

他们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嘴里喊着亲人的名字,手里的锄头、镰刀往刘地主的家眷身上招呼。

“这是我女儿的命!你还来!”一个老婆婆举着拐杖,狠狠地砸在刘地主小妾的头上,那小妾尖叫着倒下,很快就没了声息。

“我儿子是被你男人打死的!你也别想活!”一个汉子揪住刘地主的儿子,用镰刀一下下割着他的喉咙,鲜血喷了他一脸,他却笑得像疯了一样。

还有人冲进刘地主的卧房,把那些绸缎、玉器往地上砸,用脚踩着,嘴里骂着:“让你贪!让你占!现在都是老子的了!”

他们的手段比老兵们狠多了。老兵们杀人干脆利落,可这些百姓们,像是要把这些年受的苦、受的罪,都一点点讨回来。惨叫声、哭喊声、咒骂声混在一起,听得人头皮发麻。

张屠户看得直咋舌:“娘的,这些百姓……比咱们还狠。”

李铁柱没说话,只是看着。他知道,这些百姓不是疯了,是被憋坏了。就像被石头压了多年的草,一旦石头被挪开,就会疯了一样往上长,哪怕带着血。

他忽然想起柳林说过的话:“百姓的恨,比刀还利。”

那时他不懂,现在懂了。

***青丘村的土墙上,所有人都看呆了。

他们看到李铁柱一铁骨朵砸烂了刘地主的脑袋,看到古田村的百姓们像潮水!汹涌无比的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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