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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藏龙渊:赌石神龙 第0074章夜沧澜的请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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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清风辰辰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12-13 06:00:00 来源:源1

第0074章夜沧澜的请柬(第1/2页)

酒店套房的客厅里,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

窗外是缅北首府不夜的璀璨灯火,窗内却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壁灯,将父子二人的身影投在厚重的地毯上,拉得细长。

楼和应坐在沙发上,手指间夹着一支未曾点燃的雪茄,眉头拧成一个深刻的“川”字。他面前的茶几上,放着那个便携式保险箱,里面装着那块价值连城、也危机四伏的玻璃种帝王绿。

“查清楚了?”楼和应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的沙哑。

站在他对面的,是楼家跟随多年的老护卫首领,阿良。阿良身材精悍,面色黝黑,此刻眼神锐利如鹰,沉声汇报:“老爷,少爷。那七个人,身手路数很杂,有缅北本地黑拳的影子,也有东南亚一带雇佣兵的狠辣劲儿,不像是普通势力能圈养的打手。撤退时干净利落,没留下任何能追踪的线索。”

他顿了顿,补充道:“不过,在他们撤退路线的草丛里,我们的人发现了这个。”

阿良小心翼翼地将一个用密封袋装着的物件放在茶几上。那是一枚纽扣大小的金属片,通体漆黑,没有任何标识,只在边缘处有一个极其细微、形似抽象黑焰的凹痕。

楼和应的目光骤然一缩,捏着雪茄的手指微微用力。

“黑石盟…”他几乎是咬着牙吐出这三个字,声音里带着深深的忌惮。

楼望和心头也是一沉。虽然早有猜测,但得到证实,依旧让人感到一股寒意。这个神秘组织,动作比想象中更快,也更肆无忌惮。

“万玉堂那边呢?”楼和应又问。

“万明宇回去后大发雷霆,砸了不少东西。万玉堂的掌舵人万崇山暂时没有动静,但据我们在他们内部的人传回的消息,万崇山对少爷…颇为关注。”阿良斟酌着用词。

“关注?”楼和应冷笑一声,“是想着怎么把这帝王绿抢过去,还是想着怎么把我楼家彻底踩死?”

他挥了挥手,阿良会意,躬身退了出去,悄无声息地融入套房外的阴影里,加强警戒。

客厅里只剩下父子二人。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只有墙壁上古典挂钟秒针走动的滴答声,规律地敲击着耳膜。

良久,楼和应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将雪茄放下,目光复杂地看向儿子:“望和,今天…你做得很好。”

他的语气带着欣慰,也带着难以掩饰的后怕。“不仅在公盘上力挽狂澜,看穿了那块蒙头料的玄机,刚才遇袭时,你的反应…超乎了我的预料。”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尤其是你提前预警那一下…那不是运气,对不对?”

楼望和心脏微微一跳。他知道,自己今天的表现,尤其是在战斗中对危险近乎预知的反应,绝不能用常理解释。面对父亲探究的目光,他无法再完全隐瞒。

他深吸一口气,抬起头,迎上父亲的目光:“爸,我…我也不太清楚。就是最近,感觉看东西…不太一样了。尤其是看石头的时候,有时候会有一种…很奇怪的直觉。刚才打架的时候也是,好像能模糊感觉到对方下一步要做什么。”

他没有直接说出“透玉瞳”和脑海中浮现金光、轨迹的事情,这太过惊世骇俗,他自己也尚未完全弄明白。只能用“直觉”和“感觉”来解释。

楼和应深深地看着他,眼神中有震惊,有疑惑,但更多的,是一种看到希望的光芒。他没有追问细节,只是重重地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好!好!不管这是什么,是老天爷赏饭吃,还是我楼家列祖列宗保佑,这都是你的机缘,也是我楼家的转机!”

他的语气激动起来,带着一种压抑已久的宣泄:“楼家沉寂太久了!久到外面那些豺狼虎豹,都以为我楼和应老了,楼家没人了!以为可以随意拿捏,甚至赶尽杀绝!”

他站起身,在房间里踱步,步伐因为激动而有些急促:“这块帝王绿,就是宣告!宣告我楼家还没倒!宣告我楼和应的儿子,青出于蓝!”

他猛地停下脚步,看向楼望和,眼神灼灼:“望和,这块石头,我们不解了,就留着!它是我们楼家重振声威的旗帜!有它在,那些摇摆不定的合作伙伴,才会重新考虑站队!那些蠢蠢欲动的敌人,才会有所顾忌!”

“我明白,爸。”楼望和点了点头。父亲的决定和他的想法不谋而合。这块石头象征意义巨大,远比立刻兑现成金钱更重要。

“但是,”楼和应话锋一转,语气再次变得沉重,“怀璧其罪。今天之后,我们就是众矢之的。万玉堂明面上的打压,‘黑石盟’暗地里的手段,还有那些闻着腥味就想上来分一杯羹的各方势力…接下来的路,会更难走。”

他走到窗前,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背影显得有些萧索:“尤其是‘黑石盟’…这个组织神秘莫测,势力盘根错节,行事不择手段。被他们盯上,如同被毒蛇缠上,不死也要脱层皮。今晚的截杀,恐怕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

楼望和走到父亲身边,同样望向窗外无边的夜色。城市的霓虹在他眼中倒映出点点光芒,却照不透他心底的凝重。

“爸,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公盘还有两天才结束,但我们不能待满两天了。”楼和应果断道,“明天我去处理完几笔必要的交易,你留在酒店,哪里都不要去。后天一早,我们立刻离开缅北,返回东南亚大本营。只有回到我们的地盘,才能有喘息之机,从容布置。”

“好。”楼望和没有异议。缅北毕竟是是非之地,强龙不压地头蛇。

“还有…”楼和应转过身,看着儿子,语气带着一丝探究,“那位沈姑娘…你打算怎么处理?”

楼望和沉默了一下。沈清鸢的身份成谜,目的不明,但她展现出的能力和她所掌握的关于秘纹的信息,无疑具有巨大的吸引力,也伴随着同等的风险。

“她帮了我们两次。”楼望和缓缓道,“于情于理,我都应该正式向她道谢。而且…她对‘弥勒玉佛’和‘寻龙秘纹’似乎知道很多。我总觉得,这些东西,或许和我们楼家…甚至和我这‘直觉’,有些关联。”

他没有说出血玉髓和透玉瞳之间的感应,那太过玄奇。

楼和应沉吟片刻,点了点头:“这位沈姑娘,绝不简单。她背后的沈家,恐怕也牵扯着极大的隐秘。与她接触,务必谨慎。可以试探,但不要轻易交底。在摸清她的真实意图之前,保持距离,但也…不要断了这条线。”

他久经商场,深知人心险恶,也明白机遇往往与风险并存。

“我明白。”楼望和应道。

父子二人又商议了一些细节,直到深夜,楼和应才起身回房休息。

楼望和却毫无睡意。他回到自己的卧室,冲了个冷水澡,试图让有些纷乱的头脑冷静下来。冰凉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带走疲惫,却带不走紧绷的神经。

换上干净的睡衣,他走到书桌前,再次拿出了那张写着沈清鸢联系方式的白纸。娟秀的字迹,仿佛带着那个清冷女子特有的气息。

他拿起酒店的内线电话,犹豫了一下,又放了回去。这么晚了,贸然打扰并不合适。

他将纸条小心地夹进随身携带的笔记本里,正准备上床休息,房门被轻轻敲响。

“少爷,是我,阿良。”

楼望和打开门,阿良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个造型古朴、通体漆黑的信封。

“少爷,刚才酒店前台转交过来的,指明要给您。”阿良将信封递上,脸色凝重,“送信的人放下就走了,没留下任何信息。我检查过了,信封没有异常,但…材质很特殊。”

楼望和接过信封,入手微沉,触手冰凉,仿佛不是纸张,而是某种经过特殊处理的皮革或金属薄片。信封正面没有任何文字,只在封口处,压印着一个与之前那枚金属片上一模一样的、抽象的黑焰徽记!

楼望和的心猛地一沉。

黑石盟!

他们竟然如此嚣张,直接将请柬送到了酒店!

阿良显然也认出了这个徽记,低声道:“少爷,要不要先告诉老爷?”

楼望和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摇了摇头:“先不用,我爸刚睡下。我看看里面说什么。”

他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封口很牢固,需要用力才能撕开,里面是一张同样材质的黑色卡片。

卡片上没有称呼,没有落款,只有一行用银粉书写的、铁画银钩般凌厉的字迹:

“明日午时,仰光河畔,‘翡翠轩’茶楼,静候楼少驾临。夜沧澜。”

字迹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道意味,仿佛这并非邀请,而是命令。

夜沧澜…

这就是“黑石盟”那位神秘首领的名字吗?

楼望和捏着这张冰冷的黑色请柬,指尖传来一阵寒意。对方不仅知道他们的住处,还敢在刚刚截杀未果后,如此明目张胆地递上请柬,其嚣张气焰和深厚底气,可见一斑。

去,还是不去?

这无疑是一场鸿门宴。

“少爷,绝不能去!”阿良急声道,“这明显是陷阱!夜沧澜此人神秘莫测,心狠手辣,他亲自邀约,绝对没安好心!”

楼望和沉默着,目光落在“夜沧澜”三个字上,脑海中飞速转动。

不去,等于示弱,而且可能会立刻招致“黑石盟”更激烈、更不可测的报复。对方既然能精准地把请柬送到这里,就意味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很可能都在对方的监视之下。躲,是躲不掉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0074章夜沧澜的请柬(第2/2页)

去,固然危险,但或许能面对面摸一摸这个神秘组织的底细,看看这位夜沧澜,究竟意欲何为。而且,在约定的茶楼这种半公开场合,对方未必敢立刻撕破脸动手。

风险与机遇,再次交织。

他想起父亲的话:“…不要断了这条线。”虽然父亲指的是沈清鸢,但面对“黑石盟”这条更危险的“线”,似乎也有着异曲同工之处——不能轻易妥协,但也不能完全隔绝。在自身实力不足时,适当的接触和试探,或许是了解敌人、争取时间的必要手段。

“阿良叔,”楼望和抬起头,眼神逐渐变得坚定,“准备一下,明天我自己去。”

“少爷!”阿良大惊失色。

“放心,我心里有数。”楼望和打断他,“这是在仰光市区,约定的又是茶楼,他们不敢乱来。你安排几个机灵点的兄弟,在茶楼外围接应,不要靠太近,以免引起对方警觉。这件事,先不要告诉我爸。”

阿良看着楼望和眼中不容置疑的神色,知道这位从小看到大的少爷,已经做出了决定,而且这份决断和担当,让他仿佛看到了老爷年轻时的影子。他张了张嘴,最终化为一声低叹:“是,少爷!我这就去安排,一定确保万无一失!”

阿良退下后,楼望和再次拿起那张黑色请柬,指尖拂过冰冷的“夜沧澜”三字。

他知道,这将是他第一次真正直面这个隐藏在玉石界阴影下的庞然大物。

这一夜,楼望和睡得并不安稳。梦境光怪陆离,时而是刺目的金光和浩瀚的翠色,时而是黑暗中袭来的拳脚和冰冷的杀意,时而是沈清鸢清冷的面容和发光的玉镯,最后,所有画面都扭曲在一起,凝聚成一张带着抽象黑焰徽记的黑色请柬,以及“夜沧澜”那三个凌厉的字。

第二天清晨,天色刚蒙蒙亮,楼望和便醒了。他没有惊动父亲,独自在套房的餐厅用了早餐。

楼和应似乎也一夜未眠,眼带着血丝,但精神尚可。他见到儿子,并未多问昨夜请柬之事,只是叮嘱他今天务必留在酒店,不要外出,便带着阿良和几个护卫,前往公盘处理最后的交易事宜。

父亲离开后,楼望和回到房间,换上了一身较为正式的休闲装。他站在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年轻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未褪尽的青涩,但眼神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沉稳和坚定。

他知道,即将面对的,可能是他人生中迄今为止最大的挑战。

上午的时间过得格外缓慢。楼望和强迫自己静下心来,翻阅着一些家族收集的关于玉石矿脉和古玉特征的资料,试图从中找到任何可能与“弥勒玉佛”、“寻龙秘纹”相关的只言片语,但一无所获。

临近午时,阿良悄然进来,低声道:“少爷,都安排好了。茶楼内外我们都提前勘察过,四个兄弟会扮成游客和商贩在附近,随时可以接应。我开车送您到附近,然后在约定地点等候。”

“辛苦了,阿良叔。”楼望和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站起身。

仰光河畔,风景宜人。“翡翠轩”茶楼是一栋颇具缅式风格的二层木制建筑,临水而建,环境清幽。平日里这里是富商巨贾、文人雅士品茗谈事的好去处,但今日,楼望和却能感觉到一种异样的氛围。

茶楼门口站着两名穿着黑色西装、气息精悍的男子,他们目光锐利地扫视着过往行人,看到楼望和走近,其中一人微微躬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显然早已得到吩咐。

楼望和面色平静,跟着引路的男子走进茶楼。一楼大厅空无一人,所有的桌椅都收拾得干干净净,仿佛被包场了一般。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和茶香,却驱不散那股无形的压抑。

“楼少爷,请上二楼,主人在雅间等候。”引路男子在楼梯口停下,恭敬地说道。

楼望和点了点头,独自踏上木质楼梯。楼梯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在寂静的茶楼里格外清晰。

二楼只有一个雅间,门虚掩着。楼望和推门而入。

雅间布置得极为雅致,临河的窗户敞开着,微风拂过,带来河水的湿润气息和远处隐约的船笛声。窗前,摆着一张紫檀木茶桌,一个男人背对着门口,正望着窗外波光粼粼的河面。

他穿着简单的黑色中式立领上衣,身形挺拔,仅仅是坐在那里的背影,就给人一种渊渟岳峙、深不可测的感觉。

听到开门声,男人缓缓转过身来。

约莫三十五六岁的年纪,面容算不上十分英俊,但线条硬朗,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一双眼睛尤其引人注目——深邃如同古井,瞳孔颜色比常人更深,近乎纯黑,此刻正平静无波地看着楼望和,目光却仿佛带着实质的重量,能穿透人心。

他手中把玩着一对深紫色的翡翠三通珠子,珠子在他指尖灵活地转动,泛着幽冷的光泽。

夜沧澜。

楼望和心中瞬间确定了对方的身份。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气场,是他生平仅见,混合着上位者的威严、江湖大佬的煞气,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洞悉一切的冷漠。

“楼少,请坐。”夜沧澜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特的磁性,仿佛能直接敲击在人的心弦上。他指了指对面的座位。

楼望和依言坐下,腰背挺直,不卑不亢地迎上对方的目光:“夜先生。”

夜沧澜嘴角似乎微微勾了一下,但那弧度转瞬即逝,让人怀疑是否是错觉。他提起小巧的紫砂壶,动作优雅地斟了两杯茶,将其中一杯推到楼望和面前。

茶汤橙黄透亮,香气清幽,是顶级的滇红。

“尝尝,缅北难得的好茶。”夜沧澜自己先端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

楼望和没有动,只是看着对方:“夜先生费心邀我前来,不会只是为了品茶吧?”

夜沧澜放下茶杯,深邃的目光落在楼望和脸上,仿佛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物品:“楼少快人快语。那夜某也不绕圈子了。”

他身体微微前倾,虽然动作不大,却瞬间带来一股更强的压迫感:“我欣赏你的能力。在那种品相的黑乌沙里,精准地找出帝王绿,这不单单是运气,更不是寻常‘眼力’能解释的。”

他的目光仿佛带着穿透力,让楼望和心底微微一紧。

“加入‘黑石盟’。”夜沧澜直接抛出了目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我可以给你楼家给不了你的资源、地位,以及…庇护。万玉堂之流,不过是土鸡瓦狗。只要你点头,楼家目前的困境,我可以帮你解决。那块帝王绿,依旧属于你。”

楼望和心中震动。他料到对方可能是为了招揽,却没料到如此直接,条件如此…“优厚”。

但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缓缓摇了摇头:“多谢夜先生厚爱。不过,楼家虽小,尚有风骨。我楼望和,是楼家的人。”

拒绝得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夜沧澜深邃的眼中,第一次掠过一丝清晰的讶异。他似乎没料到楼望和会拒绝得如此果断,甚至连考虑的姿态都没有。

随即,那丝讶异化为一种极淡的、却让人心底发寒的冷意。

“风骨?”夜沧澜轻轻重复了一遍这个词,指尖的三通珠子停止了转动,“楼少,你可知道,在这个行当里,风骨有时候,是最不值钱,也最致命的东西。”

他的语气依旧平淡,但雅间里的温度,仿佛骤然下降了几度。

“你或许以为,凭借一块帝王绿,就能让楼家起死回生。”夜沧澜的目光扫过楼望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但你太年轻,还不明白这个世界运行的规则。怀璧其罪,没有相应的实力守护,再好的东西,也终将成为催命符。”

他端起茶杯,再次抿了一口,动作从容不迫:“昨晚的见面礼,想必楼少已经收到了。那只是最微不足道的一点提醒。如果我愿意,楼家父子能否安然离开缅北,都是未知之数。”

**裸的威胁!

楼望和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握紧,指甲陷入掌心,带来一丝刺痛,让他保持清醒。他强迫自己与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对视,毫不退缩:“夜先生是在威胁我?”

“是提醒,也是陈述一个事实。”夜沧澜放下茶杯,发出清脆的磕碰声,“我夜沧澜看中的人,很少有得不到的。给你三天时间考虑。”

他站起身,显然谈话已经结束。高大的身影投下阴影,将楼望和笼罩其中。

“三天后,我希望听到不一样的答案。否则…”他没有说下去,但那未尽的语意,比任何明确的威胁都更令人心悸。

他不再看楼望和,转身再次望向窗外的仰光河,只留给楼望和一个冷漠而强大的背影。

“楼少,请吧。茶凉了,就不好喝了。”

逐客令已下。

楼望和知道再多说无益,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和寒意,站起身,一言不发,转身离开了雅间。

走下楼梯,走出茶楼,午后的阳光照射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阿良的车悄无声息地滑到面前,楼望和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少爷,没事吧?”阿良关切地问道,他从楼望和紧绷的脸色中看出了端倪。

楼望和摇了摇头,靠在椅背上,闭上眼,脑海中回荡着夜沧澜那双深邃冰冷的眼睛,以及那句“三天时间”。

压力,如同乌云,层层叠叠地压顶而来。

他知道,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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