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师了,还要怎么说才是不迷信。
“禅院家那么多人求不来的十影法,在外姓降生了,这是禅院家气数已尽。”
孔时雨的小胡子一动一动。
甚尔:“确实够迷信的。”
如果说禅院家因为太腐朽被时代淘汰,甚尔还觉得合理,如果单纯是因为十影法不在禅院家的话,那禅院家这几百年里早就灭族几百次了。
“所以你找我来干什么,来炫耀惠的术式?”孔时雨是知道甚尔的,甚尔不可能让小惠回禅院家,除非他和时枝都死了。
“我想问你知不知道禅院家最近的动态,”甚尔说,“还有五条家,另外有没有一些重要的值钱的消息。”
孔时雨了然点头,为了小惠么。
十影法可以和五条家的六眼无下限一较高下。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禅院家不会轻易放弃一个十影法,有哪个家族不想让自家有个特级?
御三家两家的家传术式都已显现,大家都期待禅院家的十影法什么时候亮相,这是历史上无数次验证的规律,咒术界已经期待很久了。
“没什么特殊的,禅院家的禅院直哉还是x内定的继承人,最近几年外出的次数比较多。五条家也没有新鲜的消息,五条悟的悬赏还没撤,不过已经没有人领取了。”
孔时雨看着电脑屏幕,犹豫地说:
“今年是天元大人同化星浆体的年份,日期大概在夏天。信仰天元大人的普通人教会盘星教发布了价格过亿的悬赏,要求是杀死星浆体天内理子。”
甚尔点了点桌子,评价道:“没意思的任务。”
第54章相遇第54天
天元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吃一个人,这在咒术界又不是秘密。
甚尔并不想管这件事,不管是天元吃了人延续了寿命,继续为咒术界的结界术发光发热,还是他没吃到人死了或者怎么样,都和他没关系。
他才不想趟这泥水,他又没有救世主情节,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可以了。
“换一个。”甚尔说。
“好吧,”孔时雨说,“不过看如今咒术界的情况,大概会让学校里两个年轻的特级来护送星浆体吧,硝子没准也会参与进去。”
孔时雨对于高专的五条悟和夏油杰,感官很复杂。特级是无数咒术师毕生爬不上去的层级,而对于有些而对于惊才绝艳的年轻人来说,高中没毕业就可以达成了。
“硝子。”甚尔想了想,“大概率不会,盘星教的悬赏一挂出,护送星浆体的咒术师必定会遭遇到很多咒术师的攻击,他们不会让硝子去冒险。”
孔时雨耸耸肩。
“那最近悬赏价最高的委托,是一个被诅咒师骗了的雇主发布的,内容就是杀了那个诅咒师,”孔时雨调出来那个悬赏,“最近咒术界除了天元大人的事,没有什么其他的水花。”
甚尔想了想,这个任务虽然也很无聊,但是至少不是趟浑水。
“那就这个。”甚尔说。
孔时雨帮他打印了文件。
新鲜出炉的纸张,还留有打印机的余温。甚尔看了看,上面提供的地址刚好就在东京的郊外。
恰好甚尔觉得自己可以去看虎杖老爷子和夜蛾正道怎么样了。他们选的那个地方鸟不拉屎,好像就温泉比较出名。
甚尔收拢了文件,在虎口掸了掸,发出了类似于鸟类拍翅的声音。
他的效率很高,从孔时雨这里离开后,就去了东京郊外的小村庄。
这里没有人主动和他搭话,四处都是窃窃私语的声音。
倒是很适合老爷子这样身负秘密的人,不会没事有人过来找他,住几个月也不会和邻居熟起来。与此同时,在这种氛围里,当然也少不了一些低级咒灵。
甚尔就当做没有看到,丑宝就把他们当做小零食吃掉了。
他走进小卖部拿了一瓶水,小卖部的老板看了他一眼,张口报出来:
“300円。”
甚尔挑眉,想钱想疯了吧。
他转身就走。
门口有三四个村民,推着一个推车,上面放了一个越两米高三米宽的笼子,盖着黑布,看起来像是关猛兽的笼子。
村民们看到了出来的他。
一个高大,肌肉结实的男人,看着他们运送着笼子。
他们警惕着。
甚尔的目光随着他们渐渐走远。
他沉思了一下:这些人为什么要在笼子里面放人?
“你的水!”老板拿着那瓶普通的水冲了出来。
“滚。”
甚尔瞥视,离开了这里。
以他的五感,轻而易举地听到了笼子里属于人类的呼吸声以及心跳声,那分明是两个人类幼童,亦或者是大型犬类……但是他更倾向于那应该是人,动物还会有其他的声音和气味特征。
甚尔看了一眼他们离开的方向,向另外一个方向走了。
整个村子大约有四五十户人家,已经不算小村庄了,但是却非常闭塞排外。
甚尔走到了虎杖爷爷租住的那间房子。
虎杖爷爷正在菜园子里除草,动作麻利。
甚尔推开篱笆门的时候,虎杖爷爷扭头看过去,脚底下都是绿茵茵的菜畦。
“下午好。”甚尔说了一句。
他不是很见外的打量菜地,“我想拿一些蔬菜走。”
“随便拿。”
虎杖爷爷随手点了点几块地方,“那几块地方的菜都正好是吃的时候。”
“还是这边生活着舒服,我打算等冬天再回去。”
虎杖爷爷每天练习咒术,没事的时候再打理菜园,过上了田园隐居的生活。彻底放手虎杖仁,放下责任,反而让他更年轻了。
虎杖爷爷找了塑料袋给甚尔装菜,他甚至还嫌甚尔摘的不够多,亲自下场,给他摘了四袋才罢休。
“这些你都拿着带回去吧,一袋给阿仁他们送过去就可以了,”虎杖爷爷说,“这些菜做饭都可香。”
“行。”
甚尔把四袋菜扎好口,塞进了丑宝嘴里。
丑宝似乎听懂了这是好吃的菜,积极配合。
“走的时候别太在意村里那些人,”虎杖爷爷叮嘱了一句,“这里人有些迷信,总说最近不太平。”
“嗯?”甚尔有些疑惑,但还是答应下来了。
他想了想,“会不会是老爷子你练习术式被他们发现了。”
虎杖爷爷脸皱成了一团,“不可能。”
他练习的时候都在山上。
甚尔没有反驳,老爷子吃亏就吃亏在他是个正常人,这里人明显不正常。
他们两个闲聊的时候,甚尔也问了老爷子,这个村庄里面他也没有见过其他的咒术师。
虎杖爷爷擦了额头的汗,说:“有啊,租给我房子的这对夫妻就是咒术师。”
“不过这里的风气不行,他们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