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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中了不亲就死的蛊后 67、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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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衔香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4-12-22 08:58:14 来源:源1

这撮毛跟了连翘十八年,小时候老是被她娘扎成小揪揪,谁看谁笑。

长大一点知道害羞了,她曾经也想剪过,但她娘不许,说这是胎毛,连翘就只好留下来了。

白天缠在发髻里看不出来,但只要散开,就会翘起来,特别是早上起床时,像鸡冠一样,简直太可笑了。

所以,连翘咬紧了这个秘密,谁都没告诉过。

当听到陆无咎说不丑的时候,她心头一悸,伸手摸了摸:“真的?我可是连接无双和周见南都没告诉,就你一个人知道,你不要骗我!”

陆无咎也跟着揉了一把:“真的。”

毛茸茸的,不仅不丑,手感还格外的好。

连翘感觉他越揉越上瘾,还揪了揪,把她整个发髻都弄乱了,生气地拍开。

“我又不是你的猫,不许碰了!”

陆无咎低笑。

连翘心想他一定是背地里撸猫撸惯了,没看出来呀,他居然这么喜欢猫。

手感有那么好吗,到时候等他抱回来她也要摸摸。

不过,陆无咎这么能忍吗,喜欢成这样了也不带在身边,她当初可是走到哪里都要把小咪带着呢。

连翘又好奇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俏俏接回来?”

“快了。”陆无咎看着她,“太着急接回来容易把她吓跑。”

连翘越听越糊涂:“为什么会吓跑,小猫刚接回来肯定会不适应,你哄哄它,过两日就好了呀。”

陆无咎眼神玩味:“这只猫性子古怪,看起来胆大,实则胆小,脾气倔强,又爱面子,再放在外面教教,磨磨性子。”

连翘似懂非懂,但这是他的猫,她也不好说什么。但是一只猫性子这么特别,着实少见。

她纳闷:“你从哪儿找的这猫,这么古怪你也喜欢?”

陆无咎笑笑:“她先招惹的我。”

连翘挠头:“好吧,它既然主动招惹你,一定也是因为喜欢你,也许......是你后来惹他生气了,它才不喜欢你了。”

陆无咎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我是有错。”

不是,他有错摸她的头干嘛?

连翘打掉他的手:“猫的性子可不是那么好哄的,就你这种狂妄的脾气,它会喜欢你才怪呢,你就慢慢教吧!”

说罢她得意地走掉,陆无咎拈起指尖缠绕的一根发丝,轻轻一笑。

帖子递过去两日,神宫才有来信。

信是由一位神亲自送来的,只见这神侍乘坐着由四匹头戴黄金笼,身披白玉鞍的宝马拉着的紫檀木马车,浩浩荡荡地停在了客栈前,然后施施然拂袖下车,向他们拱手致歉。

说是神诞日将至,昆吾城涌进了不少修士,每日递进去的帖子太多,一时疏漏了,知道天虞皇室和祁山连氏递了拜帖之后,礼官立马差他们来相迎。

陆无咎颔首回礼,一行人于是坐上马车随他们向昆仑神宫驶去。

路上,连翘掀开帘子,只见从街市到神宫排了长长的队伍,全是敬仰神君,前来觐见的修士们。

她啧啧称奇:“玄霜神君不愧是这天底下最后一位神君,纵然身体有疾,鲜少露面,这修真界仰慕他的人还是那么多,难怪我们的帖子被淹没了呢。”

陆无咎正在闭目养神,闻言眼也未抬,淡淡讽笑:“你真以为他看不见我们的帖子?”

连翘懵然:“什么意思?”

陆无咎没多解释,只说:“我从前碰到一些来意不明的人时,用的也是这个借口。”

连翘回想一番,在无相宗时,每日想见他的人的确很多,难道,这个玄霜神君一直在暗中观察他们,他也许不想见他们?

这么看,这个神君不是很好相处呢。

昆吾山高耸入云,昆仑神宫建在山顶上,通往神宫只有一条汉白玉天梯,一共九千九百九十九阶。

天梯上设阵,为了以示对神族的尊敬,所有前来拜谒的人都不能使用法力,要一步一步走过这九千九百九十九级台阶。

连翘往上一看,只见这天梯上果然有不少人,但越往上越少,她心想这天梯着实是个下马威的好办法,这么高,至少要爬一天吧,光是这一招便能筛掉许多心不诚的人。

而且,即便有些另有心思的人混进来,爬过这长长的天梯,心思八成也歇了歇。

不过接引的神侍对着连翘和陆无咎倒是很客气,说神君特意吩咐过,以两位的身份是不必亲自去爬的,可以随他们乘坐鹤舟上去。

连翘长舒一口气,她确实不想爬,于是乐呵呵地跟着这些神待登上了鹤舟。

说是神侍,这些人其实也都是各家挑出来的可怜虫罢了。

如今神族早已凋零,这位玄霜神君身份自然是尊贵的,但神力听说并不出众,双腿又有疾,是以各家都把他当作一个神族的吉祥物遥尊。

凡遇上大典,各家必要提一嘴这位神君,再下一个请帖,但双方都清楚,他是不可能也不应该出现的。

当然,在他的地盘上,这供奉神的传统也是不能丢的,不过也已经不再像上古时期,各家争着抢着把自家最出众的子弟送进来,图个青眼,若是能生下个带有神脉的一半女,增强力量,将来对于壮大家族更是无上荣光。

现在,这位双腿有疾的神君还能不能行都是个问题。毕竟过往的那么多年里也没听说这位神君有过一半女,就连一向汲汲营营的姜家,这些年送来的神侍慢慢也从女子居多变成男子居多了,想来是不打血脉的主意了......

不过这样也好,连翘总觉得神不太光彩,虽然他们家从祖上起就兢兢业业,从没干出过什么不光彩的勾当,水系的灵根也纯属是一位女神君看上了连氏的族长传下来的,但是从野史中,她可听过不少囚禁神主或者强行逼婚的传闻。

很快,鹤舟穿过缭绕的云雾便登顶。

云雾松林之间,赫然有一座白玉砌成的仙宫,碧瓦飞薨,金光灿灿,四周仙鹤蹁跹,祥云缭绕。

不过他们似乎来得不巧,进殿时,那位神君正在发脾气,只见他坐在高台上,隔着一面珠帘对底下的一位神侍咳嗽道:“谁让你又送的?”

那身着白色仙袍,看起来有几分羸弱的女神侍垂眸道:“神君有恙,是我自己要送。”

说罢,那神君冷笑一声,紧接着珠帘轻拂,那位前来送药的女神手中的药碗直接被一道气流打翻。

药汁泼了她一手,烫得她手面顷刻鲜红,连翘光是看着都忍不住替她疼,但这位神大约是习惯了,抿着唇忍住额上的汗,一言不发地颤抖着手捡起地上的碎片,默然出去。

经过时,她微微抬眸,冲连翘一笑,连翘才想起来这似乎是姜家的一位旁支的女儿,比她年长数岁,也曾入无相宗修炼,只不过和姜离不大对付后来她便离开了。

连翘没想到她是被送来昆仑神宫当了神侍,还沦落至此,一时有些唏嘘。

看到殿中来了人,神君语气又和缓起来,目光慈爱:“两位小友想必便是来自天虞和祁山的了,你们的父亲像你们这么大时我曾远远见过一回,没想到如今这子女都这般大了。”

连翘隔着珠帘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点神君的轮廓,总觉得他看起来只是个青年人模样,乍一听他这么说,心里颇有些震动。

果然是神脉,即便式微了,寿数也远比他们恒长。

她和陆无咎恭敬地回了礼,报上了名字家世。

此时,玄霜神君听到陆无咎的名字,忽然道:“原来你就是那个冲破镇山灵石的小子,今日一见,果然气度不凡,你如今的修为如何,可到了大乘期?”

“不久前已至渡劫期。”陆无咎回道。

玄霜神君颇有些惊讶:“这么快,果然是后生可畏,在我之前,神宫内也有一位青天白日飞升的修士,脱胎换骨,晋升神脉,你比他修炼的还要快,想必会是下一个。”

陆无咎只说不敢。

玄霜神君笑道:“小友不必谦逊,你十年之内必然有望,到时我大约已经羽化,这神宫的下一任主人,说不定便是你。”

“我呢我呢,神君看看我。”连翘踮着脚,十分不服气。

玄霜神君大笑起来:“连家小友也很不凡,正好这神宫太冷,你们将来或许还能做个伴。”

连翘听懂了弦外之言,这意思是她也有机会呗?

不过这神君慈爱,估计对每个来拜访的后辈都是这么说的,于是也没放在心上:“多谢神君吉言。”

寒暄过后,便是正题了,当连翘拿出周静桓的画像时呈递给玄霜神君问他有无见过时,神君似乎有些烦恼:“你们这一辈的孩子越来越多了,每日涌过来的不知凡几,便是见过我也记不清了。”

连翘听他说这一辈,便知道他还不清楚周家的事,遂解释一番,玄霜神君微微诧异:“还有这等奇事?我久不出门,两耳不闻窗外事,倒是孤陋寡闻了。”

行吧,看来这个足不出户的神君知道的恐怕还不如他们多。

连翘于是又追问起那壁画上的黑龙,问道:“神君可知这龙的来处?我记得当时诸位神君中只有骊姬传承的是龙脉,难不成骊姬还有后代留存于世?”

玄霜神君听她提起往事,声音肃然:“你说得不错,骊姬传承的是神主一脉,便是我等也要以她为尊,只可惜她天性暴虐,见人必杀。若说后代......我倒是从一些没焚毁的残卷中看过她和她师父的一些故事,据说她那位师父听闻便是由修士脱胎

换骨,飞升成神的。”

连翘倒是不知道还有这样一桩隐情,她问道:“所以骊姬同她师父真有私情,她也真的有后代?”

玄霜神君摇头:“私情是有,后代却是不大可能,神胎要怀三年,骊姬被囚于深潭百年,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绝不可能怀胎三年而无人知。她破水而出时,只消失了几日疗伤,然后便大开杀戒,连她那师父也一并杀了,算算时间,也无甚可

能。’

连翘更迷惑了:“这龙若不是她的后代,难道真的是那个消失的龙蛋所化?”

玄霜神君沉吟不语,只说自己也不知情。

连翘只好作罢,不过倘使壁画上的龙是这龙蛋的话,它从孵出来,到长大作乱恐怕还要不少时间,想来也没那么急。

于是他们很客气地拜谢了神君,神君似乎也很喜欢他们,还说神宫冷清,除了他和神侍们,还空了许多空殿,问他们要不要住在神宫里。

连翘当然满口答应,于是回去收拾收拾东西,打算明日住进来。

回去的路上,连翘对这位神君大为改观,指责陆无咎道:“你还说他是故意晾着我们呢,他分明很是慈爱,还让我们住进去,哪里是不欢迎的意思?”

陆无咎沉吟:“你不觉得他有几分割裂?”

连翘又想起刚进殿时看到他训斥神侍的那一幕,附和道:“你这么说也有点道理,他对我们是不错,但那个神侍未免太过冷酷无情了,把人家手都烫伤了。”

陆无咎却道:“不是说这个。他对这个神侍并非无情,反而太过有情,神侍手被烫伤时,他霍然要站起,是看到了我们进殿他才又坐下。你没注意到之后他同我们说话时余光也一直在留意那个神侍?”

连翘的确没注意到这个细节:“有吗?”

不过,神君和神侍本来就是默认的关系,她觉得也有道理。

连翘随口调侃:“你这么感同身受,看得这么仔细,难不成你也有喜欢的人了?”

她原以为陆无咎又要像从前一样说她胡说,出奇的是,他这回居然没反驳。

连翘一时还不习惯,睁圆了眼睛:“你真有喜欢的人了?”

陆无咎唇角不经意地上扬:“你说呢?”

连翘怎么知道,她愣住,被这个消息震得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这时连翘刚好走到了房门口,晏无双好不容易等到她回来,着急拉她问问今日的见闻,毕竟这位神君长得十分对她的胃口。

连翘也不好当着别人的继续追问陆无咎,只好跟无双走了。

胃口被吊起来了,她今天颇有些心不在焉,脑子里一直在想陆无咎刚刚的话,虽无双跟她说了好多她一个字也没听清,反而托着腮,没头没尾来了一句:“他喜欢谁呢?”

晏无双听闻神君已经有了意中人,十分伤心:“喜欢那个神待啊,不是你说的嘛?”

连翘这才回神:“唉,我不是说玄霜神君。”

“那你说的是谁?”晏无双莫名其妙。

连翘支支吾吾,也不明白陆无咎一句话怎么就把她弄得心神不宁的。

她随口找了个借口离开,晃晃悠悠走到了陆无咎门口想敲门问他,手都摁在门上了,她又收了回来。

就这么敲门问他喜欢谁好像也怪怪的,搞得她好像很在意他的话一样!

连翘迅速又收回手,飞快回了自己房间。

他喜欢谁跟她有什么关系?

连翘不让自己再想,时候不早了,她干脆蒙头睡,可是,一闭眼眼前又是陆无咎垂眸的样子。

他说那句话时干嘛看着她呢,语气还很温柔,难不成他是……………

连翘想到一种可能,脸颊微微红了。

毕竟他亲她摸她的时候好像不讨厌她,搅弄她身体的时候还贴着她的耳边说她很烫......但是很快,过往陆无咎冷淡地一遍遍挑飞她的剑,不耐烦地让她走开的样子又浮现了出来,她瞬间又觉得自己想太多了。

他怎么可能喜欢她呀!只不过是为了解毒罢了。

他一定另有喜欢的人了。

是谁呢?陆无咎好像喜欢之前狐妖那种的,连翘虽然也很漂亮,但和风情万种绝对扯不上半分干系。

连翘一边想一边烦闷,她晃晃脑袋想把陆无咎甩出去,但是根本没办法。

于是连翘生气地掀开了被子,干脆捧起一本最枯燥的心法看起来。

往常只要一打开这本书,不出三页,她眼皮就会往下坠,今天却很精神,翻到夜深,都快三十页了,她丝毫没有困倦的迹象,反而不知不觉用笔在上面勾画了一个人出来。

烛火被风吹得一跳,她再回神,定睛一看,这脸,这鼻子,不是陆无咎是谁?连他冷淡的眼神她都画了出来。

啊,她为什么会画他!

她一定是得了失心疯了。

连翘正发呆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大半夜的你不睡觉,画什么呢。”

连翘迅速回头,只见陆无咎不知何时来了,正倚在门上看着她。

连翘迅速捂住书上的画:“没、没什么啊,我还没说你呢,大半夜你为什么开我的门,你才是鬼鬼祟祟!”

陆无咎挑眉:“我开门?是你的门忘了关上,今晚跟丢了魂一样,你怎么了?”

连翘愣住,不过一想也有可能,她今晚是怪怪的。

这时,陆无咎忽然抬步走了进来,望着她捂着的画:“我看看。”

连翘怎么敢让他看到,她迅速撕了下来团成一团。

陆无咎见她慌张,漫不经心地笑笑:“果然是见不得人的东西。”

连翘更心虚了,她将纸团子藏到身后:“什么见不得人,这是秘笈,我当然不能让你看到了。”

陆无咎哦了一声,似乎不感兴趣,路过她身边时却突然伸手。

连翘哪里料到他心眼这么多,迅速抬高了手躲着他,但陆无咎比她高更多,轻而易举夺了过去。

眼见他要展开,连翘急得直接将他扑倒:“不准看。”

但为时已晚,陆无咎已经将纸团展开了,他瞥了一眼上面的墨迹,似笑非笑,拉长尾音:“画的是我?”

连翘被他盯得面色涨红,一时说不出话来。

陆无咎忽然又靠近,贴近她乱颤的睫毛,语气低沉:“大半夜的,你为什么画我,你难不成??是暗暗肖想我?”

连翘脑中轰然如平地雷炸开,炸得她外焦里嫩,跌坐在陆无咎身上。

肖想?难道她这些天这么古怪是对陆无咎有想法了?

原来,原来她竟然是个好色之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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