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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动期 43、第 4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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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范月台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4-12-22 08:58:17 来源: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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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京越温热宽阔掌心顺着商烛的腰线向上抚摸,指腹在她后腰肌肤上富有节奏轻轻弹动,重缓轻疾,快慢有序。

商烛跨坐在他腿上,被他弄得酥痒,“你在干什么?”

“弹钢琴。”裴京越说,瓷白指尖还在行云流水弹动。

商烛歪头思索,忽然有了邪恶趣味,卫衣下摆往上推,一直推到肩头,里面的运动背心一同往上推,舔舔嘴唇说:“老公,你弹这里,这里软乎。”

裴京越稠黑瞳仁微缩,他二十六岁的年纪恰好处于成熟内敛和年轻气盛的过渡期,言行举止沉稳板正,身体里原始的血气方却还是蓬勃鼎盛。

尤其是在床事,结婚后他才在商烛身上尝到这份冲动的蜜糖,这块蜜糖让他沦陷,前半生所有的循规蹈矩在商烛撩起衣服的一刹那瞬间分崩离析,原来沦陷居然如此简单。

精壮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商烛的腰身,脸埋下去,甜蜜撩人的气息窜进鼻尖。形状较好的薄唇因抽吸而变得红润,高而厉的眉骨微微皱起。

他闭着眼,陷入某种难以自持的贪婪。

“乖儿子。”商烛摸着他的头发说。

裴京越还在咬,他想看看商烛的表情,睁眼抬眉,看到商烛仰长脖子发出舒服的叹息。

这一刻,身体和心理上的满足达到顶峰。

这样的亲密啃咬过了五分钟。

商烛突然打了个寒颤,鹅黄色卫衣放下,罩住裴京越的头,“好了,我冷。”

裴京越脑袋钻出,先抽出纸巾帮她擦了擦,再整理好里面的运动背心,卫衣也给放下扯平。这才注意到,这件连帽鹅黄卫衣是他上次给商烛买的。

商烛喜欢穿连帽卫衣,衣柜里一水的黑色卫衣,不过都是旧货了,因洗涤多次而起球变得单薄。

这件新的鹅黄衣服衬得她脸蛋俏皮蔼然,裴京越情不自禁吻她,深咬慢咂,把她的嘴唇都含在嘴里品。

商烛拉起他的手,摸他指骨匀称的手指,“你会弹钢琴?”

“是啊。”

“怎么没听你弹过?”商烛想起,婚房配有一件琴房的,她看到过里面端置一架黑色三角施坦威钢琴。

她对钢琴略懂些皮毛,有钱人家父母总要给孩子培养些艺术气息。小时候母亲让她学钢琴,她的确也认真学了一段时间,但手劲太大,弹了一上午,钢琴就坏了。

母亲和姐姐合力把钢琴拆开,内部的弦轴钉大部分脱落,琴弦也断了一半。

老师说,商烛手劲太大,不适合弹钢琴。

母亲不信邪,又买了新的钢琴回来给商烛练。

几十万的钢琴对于商烛全是一次性用品,报废了十二台钢琴后,母亲终于愿意接受现实,世界上现有的落后乐器暂时追不上商烛这个先进人类的脚步。

裴京越又亲亲她软乎的脸蛋:“我怕吵到你了,你会出来揍我。”

“你要是弹得好听,我怎么会揍你?”商烛不满意他的话。

裴京越含住她的耳垂,“那回家了我弹给你听。”

商烛笑,“要是弹得不好听,可别怪我不客气。”

“那我可就不敢弹了。”

“你敢不弹试试看!”

裴京越真是服了商烛的强盗逻辑,“好好好,我弹。”

商烛从他身上下来,捡起沙发上绿色军大衣往身上披。裴京越好奇问:“你这衣服哪里来的?”

“警察送的,特别暖和。”

“怎么不穿我给你买的?”他最近叫人送了好几套新的羽绒服放到商烛的衣柜里。

商烛道:“新衣服都留着,哪天我炒股亏了,可以卖掉填坑。”

“我可以给你钱。”

裴京越抿了抿嘴,他发现商烛有一套自己的原则,炒股炒得天昏地暗,但从不占人便宜,经常和前男友借钱,也是有借有还,哪怕对方没指望她还钱,她也不会占这个便宜。

商烛微凉手塞他掌心和他牵手,漫不经心说:“那以后我没钱了就借你。”

“我们是夫妻。”他重申。

商烛:“我知道。”

两人离开办公楼,手牵手往外走,先去吃了饭,出来时外面下起雪,路边悬铃木积了一层绵白。商烛拉着裴京越的手走过树下,雪团好巧不巧落下,正好砸在裴京越的头上。

商烛抬头望树,怒火引线燃起。

“王八蛋!”拳头捏得指关节发出声响。

裴京越拍落头上的雪,搂着她的肩,“没事,走吧,先回家。”

商烛甩开他的手,抬脚蓄力,如一把拉到极致的弯弓踹向树干,树皮炸裂,枝桠上层层叠叠的雪落成了满地的白。

依旧不解气,路边一连串的悬铃木十多棵,商烛跑起来一棵接一棵踹去,树枝摇曳震动,积雪铺洒。

她一棵不落全部踹完,这才往返跑回裴京越身边,帮他拍拍肩头的雪沫,凛然告诉他:“以后谁敢欺负你,都会像这些树一样,被我踹个遍。”

“你在维护我吗?”

“废话。”商烛继续牵他的手,“跟了我,没人敢欺负你。

“好。”

商烛吃饱喝足,又想找茬,突然想起许久没有突击检查前男友们的私生活了,对裴京越道:“你先回家吧,我有点事情要办。”

裴京越抬手看腕表,都九点多了,“这么晚了,你要办什么事?”

“去看看我的前任们。”商烛想了想,“你要是想去,可以开车送我。”

“好。”

先来到宋?家的小区外面,这里位于江州市中轴线CBD区域,临畔江道,南望商业区的纷华靡丽,静谧雪景和商业区的浩繁灯光融成一副花天锦地的油画。

商烛裹着军大衣下车,裴京越也跟着下来,被商烛按住:“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

“为什么不让我一起?”

商烛亲了他一口:“我怕你和他吵架,手心手背都是肉,到时候我帮谁也不是,这不是让我为难吗。”

裴京越回吻她,不像之前那么温柔小意,亲得又凶又深,没有一丁点缓冲,舌尖探进去搅乱商烛的思绪,像是要吃掉她的嘴。商烛笑了,低缓笑声闷在嗓子眼。

亲了良久,裴京越才放开她湿漉漉的唇,黑瞳幽深直视她精亮的眼睛,“商烛,你真的很花心。”

“对的。”商烛坦然笑着承认。

“快点,我在这里等你。”

小区门口有保安在值班,商烛懒得和保安交涉,趁保安不留神,攀上一旁的铁栅栏爬进去,轻车熟路,她以前每次来找宋?都这么干。

来到单元楼下,乘电梯向上。

终于抵达宋?家门口,和商烛分手后,宋?一直都是独居,只养了一只猫,是商烛捡来的流浪猫。当初商烛在小区溜达,有只猫叫得她烦躁,上去给了一巴掌,然后捡回来让宋?养着。

商烛耳朵贴在门口细听,试图查探屋里的动静。

隔音很好,什么也没听到。

她无趣地站直身子,抬脚往门上踹,“开门,社区送温暖。”

话音刚落,门从里面打开,宋?穿着米白色毛衣站在她面前,头发松散搭着,面部轮廓俊挺,鼻梁挺直,嘴唇薄润,下颌线流畅精致,无可挑剔的一张脸。

他把商烛拉进来,淡声道:“不要每次都踹门,你每次过来,邻居都在群里投诉我。”

“你就跟他们说是我的。”商烛左顾右盼,野兽猎食一样的瞳光在屋内环视搜刮。

“找什么呢?”宋?嫌弃商烛的衣品,上手扒了她的军大衣。

商烛转过身,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来看看你有没有好好守寡。”

宋?单手托抱起她,勾脚关上门,抱着她往沙发上走,亲亲她的侧脸,“感冒彻底好了吗,还咳嗽不?”

“好了。”商烛伸出手玩弄他的黑钻耳钉。

两人还在一起时,商烛心血来潮说想打耳洞,宋?带她去了医院,医生刚拿出耳钉枪,还没打,商烛像只上岸的鲤鱼,按都按不住,还差点和医生打起来。

她把火气撒在宋?身上,自己没打,让医生给宋?打了。

事后,商烛很喜欢看宋?戴耳钉,偶尔炒股赚钱了,还会大手一挥给他买奢牌子的耳钉。

宋?扯了扯她崭新的鹅黄色卫衣,“谁给你买的,不像你的风格。”

“裴京越买的,好看吗,穿起来好暖和。”

“还行吧。”宋?两只手展开搭在沙发靠背,神情慵懒对商烛吐出半截殷红舌尖。

商烛很迷这套,低头咬住他的舌头吮。

亲了片刻,她摸出宋?的手机,用自己的脸解锁,翻看他的社交软件。宋?也不介意,一下一下摸商烛的腿,“我听说裴京越被绑架了,你还去救他了?”

“对呀,就在城外的果园,我一打六,揍得他们毫无还手之力。”

宋?剑眉微蹙,从茶几底下摸出一包烟,抽出其中一根含在唇间咬,没点燃,只是咬着,含糊说:“你管这些事干什么,多危险,我很担心的。

商烛窝在他怀里看手机,“我不危险,你该担心的是那几个绑匪的安危。”

“你要是出事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宋?两只夹着烟,下巴抵在商烛头顶蹭了蹭。

商烛瞥到他的烟,皱眉:“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没抽。”

商烛从他腿上下来暴跳如雷就要打人,“好大的胆子,我不在几天你就上房揭瓦,今天抽烟,明天是不是要赌博,后天是不是要吸毒?”

宋?反而再次含住烟,咬得湿漉漉,“所以呢,你想什么样?”

商烛攥紧拳头砸下,宋?有预判性的偏头躲开,拳头带着凛凛风声在皮质沙发砸出可怕凹陷。

宋?解释道:“难免有应酬,别人塞给了也得接一接。我没瘾,就是偶尔烦了抽一根。”

“别人塞给你烟你就抽,别人塞给你大便你吃不吃?你有没有尊严?”

宋?放下烟,“以后不会了,再也不抽了。’

商烛抢过他的烟,放到鼻尖闻了闻,露出跃跃欲试的笑,“你别说,还挺香的,我试试。”

宋?把烟丢进垃圾桶,“别玩了。”

他把商烛抱得很紧,和她脸颊贴着脸颊,压低声音:“不知道怎么的,最近总是很想你,越来越看裴京越不爽了。

宋?也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明明商烛和沈还有程辞在一起时,他都没过这种恐慌。

商烛检查完他的手机,丢到他怀里,“想我也不去看我,假惺惺。”

“你整天在婚房待着,我怎么去?”

“怎么就不能,裴京越敢有意见吗,他敢对你甩脸色,我弄死他。”

宋?又吻她的脸:“商烛,今晚留下陪我吧,好不好?”

“不好,我还有事要做。”

“什么事?”

“你别管。”商烛从他腿上下来,命令道,“不许勾三搭四,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要是让我知道你背着我偷情,前列腺都给你拽出来。”

宋?看起来有些疲惫,敷衍地点点头。

商烛不满意,手指戳他脑门:“什么态度,我在和你说话呢。

宋?突然抱住她的腰,一拽一转身,两个人栽倒在地。宋?压在商烛身上,一只胳膊压住她的肩膀,低头吻下去,咬着商烛的嘴唇,亲得急躁,像是有什么压抑许久的情愫在躁动破发。

她急速旋腰抬腿,眨眼的功夫转变局势,压他在身上,两只手掐住他的脖子:“你在干什么?”

“我想你。”

“越来越野了。”商烛徒手撕开他的毛衣,脸砸在他胸廓,张嘴就咬。

宋?望着天花板的水晶吊灯,光线有些刺眼,眼睛莫名酸涩,想流泪,抬手用手背捂住眼睛,唇角微微抽动:“商烛,我不喜欢裴京越。”

“我喜欢就行。”

商烛在他腿上狠狠拍下一巴掌,这才站起来,捡起军大衣往身上套:“我先走了,等我离婚了就来找你。

“什么时候离?“

“不确定。”

商烛拉开客厅的门,潇洒毫不留情走出去。

她一路往下,脚步不停出了小区,来到裴京越的车边。裴京越出来给她开车门,目光停留在她红红的嘴唇:“嘴怎么了?”

“被人亲了。”商烛无所谓地说,坐进副驾驶。

“被亲?”裴京越显然不相信,向来只有商烛亲别人,哪有她被人亲的份?

商烛系好安全带,换了个说法:“别人被我亲了。”

“谁被你亲了?”

“你说还有谁?”

裴京越挑眉:“宋??”

商烛:“嗯。”

裴京越手指摩擦着方向盘,车子启动,拐进大道,若有若无的说了句:“也不知道有什么好亲的。”

“你什么意思?”商烛伸过脑袋看他。

裴京越神情自若,语气漫不经心,像是在八卦什么无关紧要的事:“就是觉得宋?不怎么样。”

“什么叫不怎么样?”商烛不太高兴了。

裴京越还是那副淡漠语气:“长相不太行,气质也欠缺,你去亲他还不如亲我。

商烛乐了,“你脸可真大。”

裴京越目不斜视开车:“本来就是。你就客观的对比一下,单单论长相,他跟我没法比吧?”

商烛侧目认认真真看他的侧脸,各有千秋,如果说真要一决高下,裴京越可能确实更帅一点,也不一定,主要是现在她喜欢装京越,情人眼里出西施。

半天没得到商烛的响应,裴京越又道:“怎么样,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商烛勾唇笑:“有点道理,但是不多。”

下一个目的地,商烛给了沈家的地址。沈樘家位于别墅区,商烛依旧不走正道,徒手翻墙进去。她甚至连别墅大门都不走,也不敲门。

而是绕到后方,顺着墙壁浮雕壁画,一直爬上二楼,正是沈樘的房间。

窗帘拉得很严实,商烛用力掰,卸下玻璃窗的锁扣。沈睡了,听到声响,掀开被子向声源看去,玻璃窗打开了,窗帘也被拉开,路灯阴森森照在商烛的脸上。

沈樘吓得不轻:“商烛,你是魔鬼吗?”

“哈哈哈,大魔鬼来了哦。”商烛轻轻松松跳进屋内,掉外套扔在地上,邪笑着往床上钻,整个人压住,给他被窝带来凛冽寒意。

沈樘伸手拍开关,屋里瞬间亮了。

两只手在商烛身上摸索,“干嘛爬窗,多危险,打电话给我,让我去接你啊。”

“我就是路过,顺道来看看你。”

“看我干什么,一个装京越还不够你造作?“

商烛掀开沈樘的睡衣下摆,手伸进去用他的腹肌捂手:“突击检查,看你有没有背着我勾三搭四。”

“我有那个胆子吗?”

商烛捧住他的脸,左右脸颊各用力亲了一口,“真好,真听话。”

沈樘撑起身体亲她,“对我占有欲这么强,为什么不干脆离婚和我在一起?”

“我劝你别多管闲事。”商烛嬉皮笑脸地说。

沈樘轻声叹息:“商烛,有时候我挺难受的,我想和你在一起,一直在一起,就我们两个好吗。”

商烛握紧拳头给他看:“沙包大的拳头你顶不顶得住?“

“算了。”沈樘摸向她的拳头,一点点松开她的手指,每根手指都落下温热的吻,“我这辈子是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吗?”

商烛嘻嘻哈哈点头:“是的,我只是我的人,死了是我的鬼。

“你天天这么管我,你老公不吃醋?”

“吃呀。

沈樘:“然后呢,他不闹?”

商烛:“闹了有用吗,一巴掌过去就老实了。”

确定沈樘没有沾花惹草后,商烛要离开,她依旧不走正门,跑到窗边就要往下跳。沈樘匆匆跑来要拦她:“别跳,我送你下楼,多危险。”

话音刚落,听到砰的落地声,商烛跳了下去,稳稳当当落在下方的草坪。站起来得意洋洋对他挥手,还送了个飞吻,随后幽灵一样迅速消失在夜幕中。

离开沈樘家,商烛又去了程辞家,一模一样的套路,检查对方有没有背着她偷偷摸摸干些见不得人的事。

程辞比宋?和沈还要黏人,抱住她不放手,整个身体死死缠住她:“你来了就不许走,我不让你走。”

“你别逼我打你呀。”

“那你打吧。反正我不让你走,来都来了,今晚必须要陪我。’

商烛一巴掌过去,程辞脑袋嗡嗡响,只好放开了她,双目赤红:“商烛,你是不是有病?哪有你这样的人!”

“我这样的人,你现在不就看到了?”商烛弯身捧住他的脸,“我就是这么恶劣,就是这么没底线,要是不满意,你可以反抗我。”

程辞拉她的手:“今晚陪我,就一次好不好?求求你了。”

“乖乖的,等我离婚了就过来宠幸你。”

“那你到底什么时候离婚?”

“这个不确定。好好在家等我消息。”商烛飞快的跑了。

细雪漂浮,她顶着寒风跑回裴京越的车上,坐在副驾驶喘气,开始发脾气:“累死我了,一天天的管这管那,早晚得把我累死。”

“那你干嘛要管这么多?”

“不管不行呀,他们要是背叛我怎么办?”

裴京越偏头看她:“商烛,他们是你的前任,不是你的现任。他们和你分手后,没有权力开启新的恋爱吗?”

商烛斩钉截铁:“没有。”

她笑得无所畏惧,手伸过去捏他下巴:“你也没有。等我们离婚了,你依然是我的人,永远不许背叛我。我会一直监视你,永远监视你,你后半辈子的人生都会笼罩在我的阴影之下,无法逃脱,无法自由。”

裴京越抿紧嘴唇:“我可以报警吗?”

商烛:“非常欢迎你报警。不过你要考虑好后果,报警之后,只会迎来更痛苦的人生。”

裴京越目若点漆,再次认真地凝视她的脸:“那我可以一直不离婚吗?”

“这就看你的本事了。”

接下来的时间,商烛认真思考自己的事业,拍案决定,她的侦探公司以后的主要发展方向就是抓通缉犯,靠拿赏金挣钱。

她天天到拘留所蹲守,靠她那套强盗手段,成功招揽到五名员工。

洁净如新的办公室,几个员工歪歪斜斜坐在椅子上,这些人都是老油条,进拘留所如同吃家常便饭,和商烛有的一拼。

二嫂子埋头缩在角落,时不时偷窥商烛新招来的员工,个个眉目狠厉,眼里带着杀气,看起来都不是善茬。

二嫂子偷偷摸摸翻阅这几人的简历,再环视办公室一圈,整个办公室就她一个没有案底的。和这帮人在一起,二嫂子只觉得自己像哈士奇混入狼群。

私下找到商烛,哭丧着脸,泣不成声:“商烛,你就饶了我吧。嫂子是真干不了这个,跟她们共处一室,我腿都在发抖。”

商烛垂眸看向她抖动的双腿,云淡风轻地说:“别抖腿,没礼貌。”

“商烛,我怕呀,放过嫂子好不好?”

“不好。”

二嫂子失魂落魄回到家,裴二哥问道:“你怎么了?”

二嫂子欲哭无泪,摇摇头什么也不说。

裴二哥私下找了商烛,开门见山:“商烛,别再欺负你嫂子。有什么事你冲我来,你天天欺负她干什么,有你这样的人吗。”

商烛翘起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一把折叠军刀在指尖不断翻转,微微歪头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来的?”

裴二哥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折叠刀反射的冷光在他脸上清晰可见。

商烛熟练地耍着刀:“你说让我冲你来,是这样的吗?那你准备好了,我要开始了。”

她往裴二哥头上放了颗苹果,在裴二哥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商烛极速后退,拉出四五米远的距离。飞刀直甩,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刺在裴二哥头顶的苹果。

裴二哥脸青白交织,什么也没说。

晚上他回到家,二嫂子扯着他的衣角问:“老公,你和商烛聊得怎么样了?”

裴二哥坐在沙发上,将她拉过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握住她的手,摩挲许久:“要不我们出国吧。”

二嫂子:“………………这倒是不必。”

在商烛淫威下,二嫂子不情不愿来公司上班,根本不需要找单子,业务就在江州市官方通缉犯悬赏平台上挑,商烛先挑了一个在逃诈骗犯,对二嫂子道:“先从这个开始查。”

她拍拍二嫂子的肩膀:“放心,绝对不让你上前线,你查信息就行,抓人我自己去,绝对不带上你。”

“你发誓。”

商烛三指齐天发誓:“我发誓,只要我还活着,就没有人敢伤害你。

二嫂子红着脸笑得羞涩:“那我就放心了。”

商烛头皮发麻:“你这脸红的毛病是改不掉了是吧,以后脸红一次,你就上前线一次。”

“我………………”二嫂子脸瞬间煞白。

商烛和裴京越的日子过得还算平静,商烛忙着查通缉犯,裴京越的生活很规律,连性生活都很规律。每隔三天,他都会坐在床边看商烛炒股,等商烛关了电脑,他从善如流开始脱衣服。

商烛今晚打算去踩点找通缉犯的线索,关了电脑,站起来就要拿外套。

裴京越已经脱了上衣,走过来接她,脸埋在她脖子间:“为什么总是好香?“

商烛瞪了他一眼:“太压抑了就找个排气管捅一捅吧。我今晚有事,别给我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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