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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继兄阴湿觊觎后 73、第 7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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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妖妃兮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1-14 09:28:39 来源: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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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维持她走的模样,上身的衣裳并未穿上,散着几卷纱布,皮肉泛着漂亮的粉,手上动作却很是急促,像是一刻也忍受不了。

里面的人在作甚,她自然知晓。

孟婵音双膝微软,不慎跌坐在地上,捂着震颤的胸口,莫名有口干舌燥之意。

她应该走的。

但她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看见了他用一张粉白的绢帕裹住,湿了上面的梨花绣,连血都被晕开了。

孟婵音认出了那张帕子,是刚才她见他胸口没有包扎上,而特地从怀中摸出一块帕子搭在上面,谨防寒风感染了伤口。

没想到他竟然…………

孟婵音暗咬下唇,脸颊红艳得似外面被雪覆盖的梅花,敛下的眼睫泛出潮意,空虚之意随着他在里面动出的动静不断扩散,心下渐渐有些潮得黏?。

这样的反应很古怪,令她想起曾经两人有过的亲昵,不分彼此的纠缠。

那股潮意更甚了。

她甚至眼中渗一丝迷离,撑在地上的手忍不住想去抚慰陡然升起的空。

还没有碰上,她回过神,湿润的眼眸睁得微圆,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

她在干什么!?

她匆忙收回来,欲盖弥彰地捂住唇,防止声音从唇边溢出,眼里全是慌乱,已经对自己的反应而感到羞耻。

她现在甚至连起身走的力气都没有,浑身又虚软,又难受。

好在里面的人似乎知晓她可能一会儿会回来,只用她的帕子弄出来后便没再继续,坐起身将沾着黏物的帕子叠好,放在身后。

他闭着眼眸轻声喘息,缓缓平复余感,等她回来。

似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蜷缩在角落神情难捱,耳根通红的少女。

孟婵音双手抱住双臂,难受得如有千万只虫蚁在身上爬,像是也经历了一场酣畅的情事,眉眼间生动地染着娇艳的?气。

屋内安静了好一会儿,那股腥甜的气味很快混合进沉香中。

孟婵音神情恍惚的从外面走进来,脸颊上犹染的红粉像是墙上的秋海棠。

息扶藐转头看着她。

她表现得似乎在外面寻了一圈,根本就没有找到人,所以顾及他崩裂的伤又回来了。

孟婵音坐在他的身边,垂着头,声气儿很低:“你的伤又崩开了。”

息扶藐轻嗯,一眼不眨地望着她:“你再帮我罢。”

他的声音还有些哑,若非是刚才亲眼所见过,她恐怕只会当做是因为疼痛。

毕竟谁也无法想象到,他会独自一人在屋内做出那样的事。

孟婵音没有说话,下巴埋进毛绒领中,唇饱和晶莹,拿着纱布的手还有些发颤。

息扶藐为了让她包扎方便,坐起身,面对着她。

男人清冷的气息扑面而来,还混合未消散的情?气息,很淡,像春.药那般让人心头一颤,闻得恍恍惚惚。

孟婵音忍不住又往下低垂了脖颈,拿着纱布绕过他的前胸,堪堪圈住他的胸膛。

因靠得很近,所以她侧过脸颊,没有发现这样的姿势,像是她主动依偎在他的怀中。

她在听从他胸腔震颤出的声音。

扑通、扑通,一声声震耳欲聋。

息扶藐从上至下地凝望她,漆黑的眼眸沉出翻涌的情绪,隐晦的视线像是无声地侵占。

孟婵音察觉他动了一下,登时着脸,匆忙将纱布缠好。

在他没有触碰到她之前,她倏然站起身,神色染着一丝慌乱,望着他道:“已经好了,我现在要回去了。

不过在包扎一个伤口就吓成这样。

息扶藐神色忽闪,遂又轻垂下眼帘,点了点头:“好。”

说完便没看她,兀自穿上起褪至腰际的衣裳,后背靠在软枕上。

闭眼憩息了一会儿,他侧首,见说要走的少女还在原地,问道:“怎么还没有走?”

孟婵音指着一旁快要冷却的药,小声道:“还没有喝药,一会我要将拿出去。”

这话是骗他的,她是听说下人端来的药他从未喝过,大夫人才派人请她帮忙的,所以她要亲眼看着他喝完药才离开。

但说完话后,她隐约察觉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如有实质般。

孟婵音紧张地虚捏拳心,站在原地一副真的要等他喝完。

息扶藐没有戳穿她的谎言,坐起身,端起药仰头饮下。

看见他喝完了,孟婵音放下心,敛眉上前收拾残药。

息扶藐看着她似不经意地问:“还有帕子吗?刚才那一张染血弄脏了。”

孟婵音手一僵,压下眸中慌乱,转头看向他。

见他唇角沾着一点晶莹,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从袖中扯出一张绢帕递过去。

“多谢婵儿。”息扶藐神色如常地接过来,并未用来擦拭被药涸湿的唇,而是当着她的面叠好,放在胸口。

不晓得他寻她要帕子来不用,藏在身上是作何。

孟婵音回过神后见已经将帕子给了,忍着想要抢回来的冲动,提着装有空药盅的食盒,碎步急急的往外跑去。

待到她出去后男人收回视线,懒躺在榻上,又拿出那张染着美人香的帕子搭在脸上。

浑身上下只露出了脖颈与手腕的皮肤,却显出堕落的迷乱。

另一侧。

孟婵音匆忙跑出去,后背渗出黏腻的汗水,不敢分心去想,他会在里面对那张干净的帕子作甚。

长廊沉长,外面白雪覆地,还飘着几片雪花。

孟婵音思绪凌乱,一路疾步走得娇喘吁吁才缓下步伐,单手撑在红漆圆木柱上,面色绯红地喘息。

只要一停下来,她就想到刚才所发生的画面。

寒冬腊月,竟不觉得寒冷,反而热得她想要将厚厚的毛披风脱下。

回到蝉雪院后,春心见她面色绯红,连忙上前褪下她身上的披肩,端着茶水过来。

“姑娘这是怎么了,脸红成这样。”

孟婵音手背贴了下脸,的确还在发烫,遂上前拿起杆,挑出鱼食,回答得含糊:“无事,只是回来时怕下大雪,故而跑得快了。”

春心没做他想,将披肩挂在木架上:“姑娘,今儿个我从外面听人说,四公子被刑部侍郎赏识,不日就要去刑部上任,过不了多久许是要报喜了。”

孟婵音闻言眉眼染喜色:“那便好。”

她心中之事总算放下一件了。

夜里又下了一场大雪,窗户呼啸如鬼吼,被吹得啪嗒作响。

孟婵音躺在床上如何都不能入眠,睁眼闭眼皆是白日所见,甚至某处空空的。

听见外面的风雪声很大。

她起床将门窗关紧,睡不着便坐在椅子上托腮发呆。

看见敞开的妆案,从里面露出的几支簪子,不知为何,忽地想到曾经许多个夜里,息扶藐偷偷潜来亲自教她做过发簪。

里面摆放的那些发簪都还在。

她拿起那几支发簪,纤白的指尖拂过顶端。

其实她很喜欢这些簪子。

翌日。

天边放晴,露出霁光。

春心早早起来发现姑娘比她还早,已洗漱完穿戴好,正靠在架子上在喂鱼儿,脚边是以前长公子送来的小黑猫。

姑娘今日不仅起得早,还穿了一件枣红色的袄,白梨花下裙被小猫抓着玩,乌黑青丝挽垂云髻,簪着一支白玉簪,头上绢花好似活的般,肤白娇嫩,难得颜色鲜艳的清丽。

孟婵音见春心来了,嘱咐几句,将手中还未喂完的鱼食交给她,然后就出门了。

她又要亲自去凛院送药。

自从长公子醒来,姑娘已经很久没有如此频繁出门了。

春心虽诧异,没有多想地继续喂鱼儿。

另一边的孟婵音又一次从小丫头的手中接过来药。

如昨日一样,息扶藐的院中没有人,甚至连凌风都没有看见。

息扶藐像是刚起床,还穿着就寝时的长袍,看着很单薄,但好在屋内地龙暖人。

他倚在外间铺着白狐皮的小榻上,翻着手中的书,神情安静,面容深邃俊美,恍若神祗。

听见声音,他微抬起头,见是她一怔,遂将书阖上,眼唇轻咳嗽,“婵儿来了。”

孟婵音上前将药放在他的面前,“大夫人让我这几日都看着你喝药。”

此话有些欲盖弥彰之意,说出来她心中莫名心虚,虚捏拳心,面色倒是无变动。

息扶藐从榻上下来,踱步至她身边坐下,端起桌案上的药一饮而尽。

他喝得爽快,一句话也没有说。

孟婵音也没有说,沉默的将残药收进盒中。

临走前,她的手腕忽然被握住,青年微哑的声音传来。

“伤口在愈合,很痒。”

“嗯?”孟婵音一怔,不解地看去。

息扶藐望着她说,温和地请求:“今日也能帮我换药吗?昨天的药还没换下来,痒。”

帮他换药?

凛院有的是下人,怎么会到现在也没有换药?

可她刚才来时一路都没有看见下人,甚至连凌风都没有看见,应该是真的没有换。

孟婵音心中如此作想,已在不觉间颔首应下。

看见面前的青年殷红的薄唇微扬,她才惊觉自己方才应下了什么,此时想要拒绝似乎也不好。

她神色恬静,面容有几缕神游。

息扶藐不等她去拿药箱,兀自起身拿过来放在她的面前,腔调温下几分:“血还黏在上面,等下用剪刀剪开。”

这般严重吗?

孟婵音心中又涌来难受,接过药箱打开寻等下包扎所需之物。

而坐在身边的息扶藐已将上衣褪下了。

果然如他适才所言,白纱布上沾着斑驳血迹,从里面渗透出的血还是鲜艳的,不用掀开纱布都知晓里面何等可怖。

孟婵音用剪刀剪开纱布,眉心随之颦起,白净的面容透出些许谨慎的认真。

莫名可爱。

她全身心的注意皆在伤口上,所以并未注意到上方落在她脸上的眼神,沉幽幽的黑眸中浮起暗色。

从未在她眼中见过,如此全心全心意对他的心疼,令他生出痴迷。

他很想将她揽在怀中,可又惧吓到她。

但还是想抱她,想得要疯了。

“疼吗?”察觉到他胸膛起伏,孟婵音抬起头,黑亮的眼眸中倒映他泛红的脸,以为他是疼的。

息扶藐垂下眼睑,喉结轻滚:“嗯,有点。”

孟婵音道:“那我轻点。”

她垂下头,为了能看得更仔细,往前靠了些,幽亮的发髻中渗出淡香。

用的是桂花。

男人坐在椅上,双臂搭在扶手,健壮的身躯紧绷,她像是靠进他的怀中。

孟婵音没有发觉这样姿势生出的暧昧,手法温柔地专心包扎。

终于重新换上了新的药。

她弯腰许久有些酸涩,先抬头和他讲话,没料想他不知何时低垂着头。

忽然的抬头动作,让她的鼻尖踏过他的嘴唇,两双眼直径对视。

那双乌黑的眼中仍旧藏着令她心悸的眼神。

息扶藐盯着她,往下垂了一寸,唇距她的唇很近。

她轻颤眼睫,下意识别过头,薄唇便从唇角一路擦过,落在耳畔,呼吸喷洒,双膝隐约发软。

而他像是刚从虚迷中回神,揽住她发软的身子放在一旁的椅上。

“抱歉。”

孟婵音的耳朵还在发烫,垂着头,白葱似的手指搭在膝盖上,攥紧了裙裾,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

息扶藐见她六神无主,转过话道:“我去给你倒茶。”

说罢转身就走向茶案。

茶壶倒出清茶的水声,和身后步伐凌乱的离去声融合在一起。

息扶藐没有回头,半边暗光分割他冷峻的面容,手指却攥泛白。

倒完茶,他转身,室内果真空荡得只剩下他一人。

他饮下那杯茶。

从?院出的孟婵音心跳很乱,从未有过如此之乱的时刻,甚至脑子不受控制地去回想刚才那一幕。

若她抬头不经意用鼻尖擦过他的唇是意外,那他盯着她的唇垂下头是为何?

许是因常年走南闯北,游刃有余在各色权贵之间,他身上有种天生的危险感,又生了张好看的面皮,很容易蛊惑人,所以她总会从他的眼中看出露骨地侵略。

八面游廊外的雪都被清扫干净了。

她沿路走过雪靴只占了点湿润,眼尾却湿红得越发盛了,如含雾的玉石珠子,脸颊被冷风吹发干。

回到院时春心不知去了何处与人玩雪。

她脸颊发烫地坐在闺房的妆案上,透过镜子茫然地盯着自己似含羞聚眉的神情,艳出春水的荡漾。

不像是在帮兄长包扎伤口,反倒像是......私会情郎?

她眼睫轻颤,忽而目光落在发髻中,幽亮的堆云发鬟中簪着一只兰花。

伸手碰了碰,暖玉材质。

所以刚才他不是要吻她,而是在将发簪插进她的发髻中。

孟婵音望着镜中的自己,眼中全是茫然和不知所措。

他又送他花簪了。

春心从外面回来时,发现姑娘已拆卸了发髻与朱钗,蜷缩在榻上小脸闷得通红。

“姑娘,你这是在作何?”春心去收拾妆案上的那些朱钗,蓦然留意到一只素净秀美的花簪,心道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从被褥中便传出少女闷闷的声音。

“春心,我一会儿自己来收拾,有些热,你能帮我将窗户开一下吗?”

“哦,好。”春心放下簪子,转而去开窗户。

外面的暮色很浓,赤红的绮丽霞光占了半边天,瓦檐上堆积的雪还没有融化,颜色对比极致分明。

春心出去了。

孟婵音还在被褥中,一眼不眨地看着外面的晚霞,直到最后的一点艳色被黑暗吞噬。

整座府邸都安静了下来。

夜里又飘起来雪花,窗户大开,偶尔有雪花落在地上凝结成霜,榻上的女子面色绯红,身上的被褥已在翻动中一半在地上,露出玉瓷般蕴白的锁骨与肌肤。

似在梦中遭受了什么,她朱唇微启,吐息朦胧得似春夜里的小猫儿,用爪子抓住琉璃发出难耐的呻吟。

在白日的那间房中,她的鼻尖不经意擦过他的唇,慌得她下意识开口欲道歉,可话还没有出口便被他扣住后颈。

男人的手指很修长漂亮,如同那些精心保养的书生,不用这双手做别的,只用来写诗弹琴烹茶做此等雅事,但又有些不同,指腹有敲打算盘留下的茧,插.进发丝中按摩得头皮很舒服。

他的眼神似幽夜中猫,含笑地望着她问:“今日婵儿很美,很香,是用我以前带回来的香膏吗?”

她想要否认,喉咙却被棉花堵住了,发出的声音都是舒服的吐息。

很羞耻。

但他却像是没有听见,神色如常的将她头上的发髻散开,手指勾着如瀑青丝用不知何处寻来的白玉簪将散下的长发都挽起来,露出白净的后颈。

他一向很喜欢她低垂下颌时露出的后颈,所以吻了上去。

“婵儿。”

他吻着后颈,鼻息渐淡热,喘出了动情的声音,一声声地唤着她,也越发过分,一点也没有求人的温和。

“妹妹帮帮我,伤口愈合,每天都又痒又痛,能不能想之前那样,帮我包扎一下好不好……..”

包扎就包扎,别、别裹我!

孟婵音睁大了双眼,神情惊慌失措地想要躲开,但她发觉自己不会动了,甚至连话都讲不了。

他一直裹她,用力地裹,狂躁地裹。

她恍然惊觉自己成了那张帕子,被他握在手中,卷住炙热的硕物,连脸皮都蹭湿了,无尽的洪水倏然喷来,她口鼻都被堵住,随后又被彻底糅皱。

在梦中她差点被淹死。

孟婵音从梦中醒来,猛地坐起身,颤着手摸自己究竟是一张帕子,还是活生生的人。

确定没有变后,她无力地伏在榻上娇喘吁吁,长发贴在侧脸,单薄的身子凌乱出媚态。

不就是看了他,她怎么就能做出这种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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