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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新婚[先婚后爱] 26、舒芙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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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穗竹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4-12-22 20:58:40 来源:源1

如果是在床上,温知禾大概率会勾着他的脖颈,主动蹭向他,索要一些安抚。

她从未经历过如此浓烈的晴事,身体已经被他教导得不像话,很喜欢这种挨打后又被安抚的感觉。

但理智告诉她不能再继续下去。

温知禾攥着他的肩膀,慢慢匀好气息,一点点从他身上抽离开,她本想说点什么,但望见唇间牵扯的银丝,本就涨红的脸更烫了。

她压住乱跳的心脏,喉咙仍然烧得滞涩:“......外面还有人,不合适。”

贺徵朝的面庞依旧斯文,只是双唇被磨得异常鲜艳,眼尾好像也有些红,反正整个人看上去都非常性感。

有种很想让人再亲下去的......?望。

温知禾不愿再沉溺下去,圆润的十指慢慢陷进他西装上的双肩,胸腔呼吸起伏很大。

贺徵朝静静观赏她难捱情动的模样,双眼虚阖,很轻地“嗯”了一声,并且停住按揉的动作。

他温暖宽大的掌心仍然托着她的臀,渡着热量,算是更温和的安抚。

“明天我会出差去纽约,大约半个月后回来。”贺徵朝声音微哑,清润平静的腔调难掩餍足的低醇,温知禾双臂搭在他胸腔上,能与他的声带共振。

话音甫落,温知禾回过神来,不由暗忖......这算是报备行程吗?

她不知自己该怎么回答,点头总归不会出错。

贺徵朝看她懵懵懂懂,伸手捏了捏面颊,唇角轻牵,很轻地哼笑一息:“怎么看着这么傻。”

他双眼微微眯起,停止的掌心又开始按揉,低哑的嗓音透着蛊惑的意味:“回我话,告诉我,会好好待在家里等我。”

热气拂面,?.湿视线,温知禾望着他的双眼,几乎要被卷入那汪深海中。她始终明白这段关系的准则,所以双唇微张,很听话地复述:“会好好待在家里等你。”

贺徵朝嗯了声,又说:“等着我做什么,告诉我。”

从复述再到自主回答,过渡得太快,温知禾大脑缺氧,有些回答不上来,又不能不应答,只能嗫嚅道:“……..…不知道。”

贺徵朝又笑,按着她的脖颈,俯身侧目道:“等着老公和你作.爱,对吗?”

温知禾听得胸腔颤动,整个人都要软趴到他身上了,无力再复述他这种话。

贺徵朝也不勉强她,只做鼓励般地轻拍她的臀,将她放行:“下车吧。”

得到号令,温知禾勉力支撑起自己,逃也似地拧开门下车。

隔着不算透亮的玻璃窗,贺徵朝回望她离开的身影,拧了拧领带结,双眼渐深。

直至温知禾彻底消失在视野里,他才低下头整理其他发皱的、凌乱的地方。这身西服西裤质地做工良好,稍微托一托就能恢复体面,但温知禾蹭在他身上的馨香、黏.?的口涎并不是很好处理。

还有,他博起了。

贺徵朝按了按太阳穴,沉声呵气。

他本不打算这么做,报备也好,亲吻也罢,但好像从温知禾凑上来贴面的那刻,克制力就不复存在了。

温知禾躺在床上放空思绪,许久才起身去浴室,越过盥洗台宽大长远的通顶镜,她难以避免看见自己,停步审视。

经历过那样浓烈的事,十几分钟过去,她的面颊仍然涨红,双唇有着诡异的丰润感,这都是过度亲吻造成的后果。

触碰唇瓣,温知禾不可避免地想起那种悸动的感觉,心跳跳动得不正常、呼吸短促得近乎停滞、彼此间交换口1.液温度,唇碰唇齿贴齿,倾轧、碾碎、相融,温度不断升腾高涨。

毫无疑问,亲吻是件美妙的事,即便亲吻对象是贺徵朝,一个轻视她玩弄她,她并不爱的男人。

几次夜晚,他们有过无数次亲昵,他打她的次数不下百次,他亲手亲口.湿过她的那处,在她背脊上社出不少,但亲吻的次数总是屈指可数,毕竟他从不主动俯身亲吻她,就像他很少进入她的身体。

计较这种事情未免太过奇怪,温知禾也觉得自己脑袋坏掉了。这怎么不算是件好事呢?从始至终她都无需服务他,还能享受到乐趣。

与恶魔共舞总会有迷失的时候,温知禾允许自己有一点点不切实际的幻想,但也就一点点。

在抵达顶峰的那刻,在他承诺馈赠、扬下碎金施舍她时,这些心动不可避免,且拥有极大的致幻性。

但这些并非无可替代。

她会变得富足,不论是依托电影还是其他;她会认识更好的人,谈一场更棒更具有主导地位的恋爱,贺徵朝能给她的,她自己能自足,别人也不是不能给。

她的择偶观似乎是发生了些许偏移,例如从喜欢年轻的同龄异性......变为了年长的男人。

可这应该也不会不好找。纵使找不到,她也宁缺毋滥,独身一人。

温知禾习惯在沐浴时向内心对话,做心理建设,以至于每次她的泡浴时间都长达半个多钟头。

差不多时候,她揭开面膜捞起手机,发觉未读消息竟有十几条。

温知禾本以为是工作相关的事,划开才发现是宋涟漪的消息。

宋涟漪:【事先和你说一声,我带妈来你的出租屋这儿了。】

宋涟漪:【有什么事见了面谈谈呗。】

宋涟漪:【你不住在这里了?还是我找错了?】

宋涟漪:【回我一条消息吧,你看见了对吧】

宋涟漪:【回我吧,行不行】

宋涟漪:【妈好不容易跑一趟来,真的是专门来看你的。】

宋涟漪:【算了,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也不接,我带妈走了,真是浪费我时间。】

一年到头下来,宋涟漪极少主动联系她,不发消息不点赞朋友圈,所以即便有微信,温知禾也没有拉黑她,权当是空气。

在她印象里,宋涟漪明明还是个嚣张跋扈的公主病。也不知道性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平和,兴许是她长大了,懂事了,又兴许是她学会伪装,学会更高级的手段。

不论是哪种原因,温知禾无暇分辨,也并不在乎,童年时期没法和解的事,无法成为的朋友,以后也不会。

记得温荷带她去见宋清风时,他们还没结婚,关系正处于人尽皆知但未戳破的阶段。那年她十岁,并非不是懵懂无知什么都不明白的年纪,街坊邻居的调侃,大人间心照不宣的调笑揶揄,好话难听的话,拼凑起来也不难理解。

他们说温荷要带她嫁到有钱人家,过好日子;他们还说温荷要有新家了,不会要她了;他们又说温荷会给新丈夫生男孩,好稳定地位不被人赶走;

这些话听着愚昧荒谬,是老一辈人可笑的偏见,但对当时的温知禾而言,却有着十足十的震惊。

宋清风作为温荷的新任丈夫,虽古板冷硬,却也挑不出太大毛病,偶尔的时候,温知禾还能看见他温情的一面;但作为继父,温知禾鲜少看他对她露出笑容,很多时候,宋清风都只把她当空气,他并不关心她,对她更是不闻不问。

这也并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毕竟她不是宋清风的亲生女儿,宋清风也有自己的孩子。

对宋清风而言,温荷是他失而复得的初恋,是他今后唯一的妻子;对宋清风而言,她是妻子前夫的孩子,不同姓且毫无血缘,跟陌生人无异。

??只要有妈妈就好。

这句话几乎是温知禾年幼时的人生信条。

可这句信条,似乎也随着记忆慢慢褪色、变质。

温荷同她诉说过不易,推心置腹解释过,但温知禾小心眼,她永远都记得,温荷带宋涟漪买新衣服错过给她开家长会的时候;温荷匆匆挂掉她电话和宋涟漪有一搭没一搭调笑的时候;温荷忘记她生日转头给宋涟漪买限定饼干的时候……………

诸如此类的比较,清晰到细枝末节的小事她都记得。

增长到十八岁,有太多可以自作主张的事,比如改姓,比如填写志愿。

她名字里同音温荷的“禾”,不再是父母爱情的标志,而是投诚字,再多一个也不算什么,何况她也并不喜欢“关”这个姓。

但改了也无济于事,弥补不了什么。就像她十六岁时没吃到的生日蛋糕,十七岁,十八岁也吃不到,因为根本没这一天。

她不是温荷唯一的女儿,也不会是。

温知禾熟睡过去就?少在半夜醒来,但很奇妙的是,她睁眼时恰好是凌晨三点。

燕北的天气逐渐转暖,窗外的树干长出新的绿叶嫩芽,正随风轻轻摇曳。银润的月光透过薄纱倾泻于地毯上,映有??的树影。

偌大卧室中,无声无息的孤独在蔓延,侵袭得温知禾喘不过气,眼压也有些高。

她眨了眨酸涩的双眼,捞起忽地明亮的手机,企图刷些毫无营养的短视频度过这漫长的夜晚。

但顶端的置顶却冒出鲜艳的小红点。

贺老板:【定位】

原谅温知禾睡得脑子沉,有些没反应过来,不太理解眼前的信息。

三秒过后,她的脑海里才浮现出两种可能性。

一是贺徵朝发错人了,二是贺徵朝真主动给她报备定位。

不论哪种可能,温知禾都觉得没有可回复的必要性。

但又不能装作没看见………………

温知禾抿了抿唇,戳开聊天框,敲字:【老板,虽然我喊你老板,但你是不是发错人啦?】

温知禾睡得口渴,起身去倒了杯安神茶喝。

折返回来时,她看到了四条消息。

贺老板:【没发错。】

贺老板:【这么晚还不睡?】

贺老板:【我记得我好像是你丈夫。】

贺老板:【重喊。】

看了这些消息,温知禾差点儿没被一口水呛到,她拿远了马克杯,面颊却依旧被咳得涨红。

好一会儿,重新拾起手机,点开头像确认是本人,她仍然觉得奇特。

这是她认识的贺?朝吗?

由于头像点得太快,温知禾按成了拍一拍。

贺老板:【怎么了?】

“......“

这下不能再装死了。

温知禾放下马克杯,腆着脸敲字,望着那行仅仅存在于输入框里的字,她都觉得害臊。

可不待她删掉,贺徵朝便忽地蹦出倒数的数字:

[3]

[2]

即便隔着屏幕,温知禾仿佛也能听见他那淡漠又平静的倒计时。

这并不是什么好的兆头,所以即便羞耻,她也直接发出去??

【我做噩梦被吓醒了,老公,安慰我好不好。】

一瞬间,温知禾指尖血液倒流,下意识趋势自己将手机熄屏扔到床上,拿被褥裹紧枕头压好。

她跪坐在地毯上,曲臂交叠枕着下巴,贴耳去听被褥下的动静。

发热的头脑冷却之后,温知禾唇角上扬,清楚自己这种行为很幼稚很可笑,可她就是这么做了,毫无道理,甚至有些期待贺徵朝的反应。

数秒过去,温知禾并没有听见手机传信的震动。

她支着手肘起身,像剥开洋葱皮一样,一层层解开包裹,直至看见手机屏幕上,亮着两条消息。

一条是未接通话。

一条是语音。

温知禾才知道他发起语音,心底小小地惊讶了下。

然后指尖悬浮在屏幕上,戳开那条语音。

“如果你现在方便的话,我可以陪你打电话谈谈。阿姨已经热了杯牛奶,你现在去开门就能拿到。

语音结束,温知禾听到后方的敲门声。

她转身走去拧门,敞开门缝果然看见秦姨端着一杯牛奶和刚做好的舒芙蕾。

掌心的手机又震动了下。温知禾接过那盘慰问餐,坐在小餐桌前,去看贺徵朝发来的消息。

他低沉清润的嗓音,宛如冰糖在牛奶间化开,透着不易察觉的温和:“现在吃点儿甜食,安宁下来,还需要电话安慰吗?”

绵软的舒芙蕾在腔内化开,不需要咀嚼就能吞咽。但?知禾听着他发来的语音,一遍又一遍,没舍得把半化的面包咽下去。

她低头吸了吸鼻子,喝口热牛奶,氤氲的热雾拂过双眼,她没忍住抬起手背轻轻擦拭,然后不做声地吃完这些。

夜里的情绪就是很奇怪,好像一下子就会变得格外敏感。

就连他给人的感觉.....都变得很温柔。

这太奇怪了,她是不是又发烧了?不然为什么脸会这么烫,鼻子又开始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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