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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新婚[先婚后爱] 27、二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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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穗竹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1-07 09:19:31 来源:源1

凌晨三点,飞机刚刚落地,抵达下榻酒店时已经是半个钟头后的事。

由于纽约下午还有一场会议,贺徵朝只给了自己一个小时的休整时间,日夜连轴转对他而言几乎已经是家常便饭。

在此期间,贺徵朝极少处理私事,私人消息更是连看都不看,但没由来的,他觉得自己是有必要向温知禾传递一个抵达目的地的消息。

念头刚冒尖,来不及深思熟虑,手机屏幕便已经亮起了,左不过只是发条信息,国内这会儿还是深夜,温知禾看到并回复的时候,估计都得几个小时、甚至十几个小时后。

同床共枕过几回,他已经摸清温知禾昼夜颠倒,睡到日上三竿起的习性。按理来说,三点钟理应是她放下手机进入深度睡眠的第一个小时,但她却并没有睡着,并且回了他一句话。

一句做作得令人啼笑皆非的撒娇话。

纵使她要过无数次赖,嘴里极少有一句实话,贺徵朝也信她这会儿的确是梦魇了,不得已才醒神。

毕竟梦境通常与现实所发生的事紧密相连,她白天哭过,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免会梦见相关的事。何况在这种事上,他不会过多苛责她,她也没必要与他撒谎。

二十岁。

在他看来,是少女也是成人。

不夹杂情?的时候,贺徵朝时常有种在养小女儿的感觉。她年纪尚轻,脆弱敏感,许多时候都会将情绪明晃晃地写在脸上,张扬肆意;偶尔做出犯傻招笑的事,倒也情有可原惹人喜爱。

“喜爱”一词,在释义中不敌“爱恋”“钟情”,轻飘飘得像是羽毛。但落在心口,绘出熟悉的轮廓浓影,总多了份不一样的感觉。

贺徵朝忽地轻哂,觉得可笑,却又莫名理所应当。

他好像只是有那么些许......想了解一下他这位可怜又可爱的小太太。

?知禾食欲一直不太高,否则也不会从小干干瘦瘦,被男同学戏谑是麻杆。

她的胃口时常无法支撑自己在夜里吃完一盘舒芙蕾,但罕见的是,她不仅吃完了,还喝了一杯牛奶,躺在床上并没有异样感。

吃了甜食的确能令人心情好,好到她能立马昏昏沉沉睡过去,完全忘记回复贺徵朝的消息。

隔天醒来的时候,温知禾看着他垫底的语音条,还觉得不太真切。

但这世上总会有没道理,难以解释的事情,她制止自己深思下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清醒一些,这只是糖衣炮弹,他的虚情假意。温知禾在心里不断默念。

燕北的天气总是说变就变,没个过渡段,昨天温知禾穿短裙还需要搭毛衣开衫,今天就能穿着半袖在外面晃荡。

贺徵朝给她的零花钱数额没变,打款也及时,温知禾没再动这笔巨款,默默挪到银行里吃利息。她不懂金融也不会炒股,存银行就是最好的赚钱方式,也稳妥。

这些每月到账的零花钱,就像是贺徵朝为她设立的游戏签到,他深知她贪心,所以签到周期长、奖励价值丰厚。他偶尔不在,温知禾能忙里偷闲,久违地放松自己。

但说是放松,这半个月她也没少忙于电影选角。因为主要角色大多为女性,所以对外招揽的标准,基本定向于女演员。

大部分人听了风声,都对这块大饼蠢蠢欲动,但顾忌到要扮丑下乡拍戏,一些颜值至上的女演员着实是被劝退了。不过总体来说,留下来有意向合作的也不少,不为别的,只因制作班底背靠恒川,导演是贺徵朝老婆。

贺徵朝老婆这个头衔,确实金光灿灿足以唬人,纵使温知禾再怎么不喜欢也无法否认,倘若没有这个头衔,她恐怕都不会如此顺利。

以前可望不可即的一二线艺人,对此趋之若鹜,对她格外殷勤。团队有专门的选角导演,能综合各方面因素,评估出最合适的合作艺人,试镜结束,温知禾眼花缭乱得不行,就连夜里都在看录像。

利用部分零花钱,温知禾成立了一个小型工作室,成员就三人,她和小助理还有一个编导。编导老师是老人,比她有经验得多,助理还是个刚大学毕业的学生,跟她年纪相当,也差不了多少。

为了让自己显得有威望,温知禾给自己安置的年龄在二十五岁往上,平时见人就穿衣柜里最成熟的小香风衬衣和西装套裙。

晚上有场饭局,邀约的人是前段时间有小爆剧的女明星的经纪人,温知禾看过女明星的履历,近些年一直活跃在二三线,拍的都是些古偶电视剧,电影出演过不少,但大多是镶边角色,唯一一两部作为主演的电影,却血扑得查无此人,连黑红

的讨论度都没有。

她的试镜其实中规中矩,不算太差,只不过年纪摆在那里,并不适合做未成年的女一,如果愿意演配角,倒也还算不错。这是选角导演和温知禾说的,也是她会答应赴约饭局的原因。

轿车驶向高速路,正是回燕北的路径,温知禾两个晚上没?眼,裹着毛毯眯了会儿。

燕北CBD最繁华的地段有一处私密性极好的私人餐厅,严语娴的经纪人就是约在这儿攒局。

他们来得早,先抵达预订好的雅间喝茶。这里陈设古典幽静,院内小桥流水碧绿,作为燕北顶奢的餐厅,经纪人明显是下了血本,纵使严语娴觉得浪费,但来到这儿还是事先拍了几张自拍。

刚做的黑色猫眼渐变美甲在手机屏幕上戳戳滑动,严语娴P烦了,就把图传给经纪人,语调散漫:“P完记得帮我发一下。”

经纪人看眼她,瞥见她那黑黢黢的大长指甲,皱眉问:“我不是不让你做美甲的吗?你怎么又做,还做这么长,一会儿让人看见,我怎么给你说好话?”

严语娴双臂抱胸闲闲地靠在八仙椅上,喷了一声:“我还用你?就这么一个土爆了的乡村题材电影有什么可拍的,又不是一番。”

“那我这不是要给你争取吗?”经纪人瞪眼,苦口婆心道:“别以为你下半年就能这么悠闲下去,你年纪也不小了,再在古偶剧里打转怎么行。“

“那你还不如再给我介绍个有钱的老头来得实在。”严语娴轻嗤,伸出五指在窗户下透光,猫眼质地的甲面圆润有光泽,她满意得很。

经纪人还未搭腔,严语娴想起什么,又笑:“你看蔡馨不就是,虽然前段时间全网翻车,剧组直接给退货换人,但她现在在家安心养胎呢,保不准过段时间又复出,哪儿还需要演这些。”

“安心养胎、安心养胎。”经纪人反手扣上手机,向她招手示意,“那你知道她为什么被退货吗?”

严语娴挑眉。

经纪人向空荡荡的门口努努嘴,沉声道:“得罪了那位,还想演戏,做梦吧。”

“没有了事业,你真以为她在家里能安心养胎,她嫁的老头什么样儿你没见过?抠抠搜搜满脸横肉,在家红旗不倒在外彩旗飘飘,家风迂腐重男轻女,她就算生下男孩儿能得一笔钱,也得沉寂至少两年等小孩上幼儿园,这期间没有存货和足够的

曝光度,观众早把她忘了,她想自己复出可难了,还得巴着老头。”

“真以为当豪门太太就能高枕无忧?你扪心自问自己乐不乐意对着一张老脸赔笑。”

严语娴停顿了数秒才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要不说蔡馨这段时间偃旗息鼓得跟死人似的,一句声明都不敢自己发。

严语娴的经纪人是自家小姑,打从出道到现在就一直保驾护航,鲜少指歪路让她吃苦。严语娴没什么事业心,也就嘴上口嗨,真要她去陪五六十岁的老男人,她可不乐意。

但论起陪酒傍大款,她也不是没主动做过,就比如恒川现今的话事人,她就很感兴趣。虽然她连人西装裤都没摸着就是了,可就凭人那样貌身材家世,无人不趋之若鹜。

她今天来,一是被小姑推着,二也是好奇恒川总裁夫人长什么样,能入得了那位的眼。她没什么道德感,否则也不会一直在这圈子里混,要是能借机攀上也不错。

构思的话一出,经纪人直接一巴掌拍肩:“你在想什么?一会儿可别得罪人了!”

“那可是贺总明媒正娶的夫人,你真当是什么小三小四可以撬墙角?再说了,贺总要是能让人攀,我早把你推过去了。”

严语娴皱眉,摸了摸被打狠肩膀,小声嘀咕:“我就不信男的不图新鲜,再说了,我之前还看那个谁上了贺徵朝的车呢......”

后半段她没来得及说完,后方就传来几道交叠的脚步声。

严语娴识时务,闭上嘴,随着小姑一起起身迎客。

她刚转过身,便注意到众人拥簇的女人。

那个女人有着绝对引人瞩目的漂亮,她很高挑,穿着开领黑衬酒红高腰裙,半开叉的地方隐约可见黑色丝袜包裹的长腿,不露骨且性感得到位。极具有高级感的是她那张骨相分明、精致张扬的面庞。

偏分的中长发低垂落肩,妩媚的双眼略略上挑,纵使抹着红唇也难掩其他五官的靓丽。

严语娴呼吸微室,等人到跟前握手,她才稳下心跳反应过来??这位就是恒川总裁夫人。

同对方握手,严语娴还能闻到她身上散发的馨香,类似葡萄柚果的味道,不过分甜?,就是留香太足。

双掌相扣,女人浅棕微弯的笑眼映入眼帘,嗓音轻灵:“你好,我是《霞光万道》的总导演温知禾。”

严语娴怔忪地望着她的双眼,回答得温吞:“你好,我是严语娴。”

“久仰,我看过你的戏。”温知禾微微一笑,面颊隐约可见酒窝。

严语娴耳根略略发热,也笑:“是吗?那还挺巧的。”

一旁的经纪人乜了眼她,对这种回答一时无言。人是导演,来选角的,看过戏那能叫巧?

互相介绍完,经纪人领着严语娴坐旁边,低声说:“你这姑娘怎么回事,平时还挺机灵的,一会儿可别给我乱说胡话。”

“我哪儿说胡话了?我这不......”严语娴气音渐消,对上温知禾的视线,鼓鼓腮帮子,“也太漂亮了,难怪是总裁夫人。”

她都心动。

虽说娱乐圈不缺帅哥美女,但严语娴认为,像总裁夫人这种只涂口红都美得惊艳美得自然的,确实少见。所有人都说素人明星有壁,那是不知道台后明星擦了多少粉底液,做了多少护理和科技。

化上浓妆,穿上高定,烁亮的闪光灯一打,经过工作室P图加工,就算是踩着的恨天高也能被吹成一米七;垫的肩臀胸还能被吹成好身材;蜡黄的皮肤提高亮度直接美白出圈。

在这个圈子,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就没有什么是不能人为操作的。明星艺人工作昼夜颠倒,吃得还少,面容憔悴身材干瘦也是理所应当的事。严语娴记得之前见到的某位前辈,明明都奔五的年纪了,还打玻尿酸丰唇,这种伤害身体吃力不讨

好的变美,谁能卷得过。

严语娴仔细观察过温知禾,她确实是只涂了口红,连眼线都没画,睫毛更是出奇的自然浓密,浅棕的瞳色貌似也是天然的……………

一顿饭下来,经纪人都快愁死了。

这小妮子平时虽然吊儿郎当没个正形,但也还算机灵,今天怎么光顾着看人,连斟茶倒酒都不会了,还洒人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温导,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严语娴一边道歉一边拿纸去擦温知禾的裙摆,慌张得不行。

这高腰裙是天鹅绒材质的,擦了也没用。温知禾没被烫到,也不觉得有什么,连忙拦她:“没事亲爱的,就一小片儿,不打紧,一会儿就能风干。”

她说话低低柔柔的,自带亲和力,严语娴听得耳根软,松手绞着指头,又说了声“对不起”。

温知禾笑了笑,看眼手机屏幕,招手示意:“你们接着谈,我接通电话。”

说完她便起身不紧不慢地走,包臀的高腰红鹅绒裙卷起荷叶边,蹁跹地飞扬着,偶尔可见她黑色丝袜下的小腿,不踩恨天高,走路都生风。

严语娴在心底小小地“哇哦”了一声,扭头就挨小姑的呲儿。

“你呀你,就算不想演也没必要这样吧?”经纪人恨铁不成钢地握了握她的腕骨。

严语娴轻哼:“谁说我不想演了?“

“我这么一洒,说不定人温导对我有印象,还中意我呢。”

严语娴语气微扬,听着还挺自豪。

经纪人:“……...?“

当你是电视剧小白花呢,还泼人水留印象。

直到饭局结束,去接电话的那位都没回来,经纪人叹口气,遗憾地想,估计这部戏也告吹了。

严语娴倒是不以为意,坐在保姆车上让人做手部护理,还不忘突发奇想一句:“?小姑,你说为什么我不傍一个温导这样的大款呢?”

经纪人愣了下:“怎么着,你还要做人老板老婆的小老婆?亏你还想得出来。”

严语娴确实在开玩笑,但就冲温导这张脸,她都觉得不亏。

躺在软椅上将视线向外抛,严语娴正好看见温知禾上了辆迈巴赫,这车的款式全球限量,流线型的设计稳健精致,嚣张的三个并排的连数车牌也别提有多惹眼了。

她摘下墨镜,不由咋舌,实在好奇这半个钟头,温导到底接了谁的电话。

赶了两地的饭局,温知禾已经有些吃不消,所以接完电话听说饭局解散便直接回车上了。

这段时间贺徵朝估计也忙,从半个月前的准时每日回消息,再到现在很少打抽查电话,以至于温知禾接听电话看都没看,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好请问哪位”。

贺徵朝没脾气,但不代表他好说话。

刚才那通电话,他就向她下达预告函??

今晚他会回家,希望她可以做好准备。

温知禾自然知道他所说的“准备”是什么意思,放在之前她可能还会忸怩一会儿,闭眼让自己冷静,但现在......她确实有些想他。

一个人是没办法的,她尝试过。

在衣帽间的最后一格,是暗间,空间不算狭窄,足可摆放一张床和三排放满工具的柜台,由于四面墙都贴有镜面,所以显得还算宽敞。

贺徵朝临走前,就像蓝胡子国王,递给她一支可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很显然,温知未能清楚里面的陈设,必定是偷吃了禁果兀自踏足过。

当她看见那些的时候,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认识贺徵朝之前,温知禾从未想过他有这种癖好,但现在想想,他掌控?这么强,有这种癖好也正常。

温知禾以前没有接触过这些,有且只有看过类似相关的影视作品。她的杏?不高,至少在认识贺徵朝之前是这样的。

贺徵朝曾在床上问过她,有没有试着?慰过,是在什么时候。他真的很坏心眼,用最温柔的语气对她循循善诱出这种下|流话。

她当时是怎么回答的?温知禾只记得自己胡乱说了一通,而贺徵朝只是笑了笑,按着肉株告诉她,那里是她最能得快速到?感的地方。在他的安抚之下,也确实证实了这点。

温知禾小的时候是和父母一个房间的,在十九岁之前,其实一直都没有自己的独立空间。即便温荷带她改嫁去了宋家,为了所谓的“公平起见”,宋清风也没让她单独住书房,而是和宋涟漪同卧室睡上下床。

她和宋涟漪同岁,只大了十几天不到半个月,但作为姐姐,她时常被要求要让着点妹妹。宋涟漪因为她和温荷的鸠占鹊巢,常常又哭又喊,不许她进屋,不许她睡床。更过分的一次,直接把她反锁在厕所里,说她身上臭,不能出来。

现在想想,温知禾还挺信“人之初,性本恶”这句话,小时候未教化的宋涟漪嚣张得像是小霸王,就算现在态度和缓又如何?她怎么会背弃幼时的自己,擅自和宋涟漪重归于好。

她的青春期总是伴随着羞耻和尴尬。来初潮时是在课堂上,血迹沾染了一裤腿没注意,被男同学耻笑,后来是当时年轻的女班任安抚她,替她公开批评这些男同学;胸部第一次发育时,她还穿着温荷很久以前给她买的小背心,又长又痛不合

身,害怕被人关注,时常佝偻着背,但即使这样也被人说长太高没用。

她是班上年纪最小的学生,因为小学时转学出了些问题,连跳两级。所以某些阶段,她也不乏被人特殊关照。在她的成长岁月里,关于温荷的记忆愈发模糊,感受到的温暖仅限于周围的女同学女老师。毕竟同为女性,总会感同身受。

温知禾很少与异性有接触,因为讨厌,不喜欢,不适应,在她身边鲜少有正面形象的异性。关竟作为生父,与她的联系只剩血缘,她讨厌出轨的瓢虫。

怪异的是,即便贺徵朝平时总是高高在上,喜欢对她说下|流|话,做下|流的事情,他给她的感受绝大部分都是温和又宽容的。

他的确不会发脾气,摆冷脸,总是好言好语,温声细腻。所谓的下流,也仅限于床上。

他好像会些咒语,对她施了咒。否则在踏足这怪异又危险的暗室时,她怎会心跳加快,并不觉得厌恶?

贺徵朝在出差前给她下达了一项任务,要她??学会?慰。

半个月里,她忙得晕头转向没有个歇息的时候,现在确实滋生了些......念想。

任务。需要完成任务。

这并不是什么羞耻的事。

贺徵朝总对她这么说。

鬼使神差下,温知禾手里已经攥着一个圆润又小巧的东西,她跪坐在床上,微微摩挲它的形状和材质,心跳跳得极快,长按打开后试探着放好。

在即将开始的时候,一阵铃声打破了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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