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用户中心
搜书趣 > 玄幻 > 皇叔借点功德,王妃把符画猛了 > 第1716章 这关注点

皇叔借点功德,王妃把符画猛了 第1716章 这关注点

簡繁轉換
作者:安卿心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11-16 05:27:04 来源:源1

周时阅听到殷云庭对于那什么葡萄鬼的描述,皱起眉头。

单是这么听着,他整个人都觉得有些不好了,而姚家的那位姑娘身体里面有这么些东西,估计也是特别痛苦吧。

“那这个东西有什么作用?傍晚的时候,师叔让我把辅大夫赶紧带出来,鬼气会伤人,还是会吓到人?如果这些鬼气不出来,又会有什么后果?”

殷云庭说,“那些鬼气当然会伤人,而且会钻入人的身体里面。若是这个人与这一缕钻进去的鬼气有一点契合,那么这点鬼气就会留......

风过林梢,月照碑影。

那一夜的钟声荡尽了尘世喧嚣,却在人心深处留下不灭回响。念真自高塔归来后,便将《人间语》卷三十静静置于母亲旧案之上。纸页泛黄如秋叶,墨迹却鲜活似春水。她没有再动笔,只是每日清晨来此焚香一炷,听风穿廊,看光移影走。

沈知白依旧巡碑,步履已不如从前轻捷。他左臂上的伤疤早已结痂成暗红一线,每逢阴雨便隐隐作痛??那不是肉身之痛,而是记忆的刺青,在岁月深处反复灼烧。某日他在西北角一座残碑前驻足,忽见碑底浮现出几行新刻的小字,非刀凿,非符印,倒像是有人以血为墨、以指代笔,一笔一划抠进石中:

>“我叫陈九,曾是止语堂执刑人。

>我亲手锁住三百七十二张嘴,其中二十九个是孩子。

>他们没哭,因为他们忘了怎么哭。

>如今我也成了哑者,每夜梦见那些眼睛??闭着,却还在看我。”

沈知白怔立良久,指尖抚过那凹痕,仿佛触到了一个灵魂最后的颤抖。他未上报,也未抹去,只命人在此碑旁种下一株铃兰。三日后花开洁白,风起时微响如忏悔。

与此同时,正音书院废墟之上,竟悄然生出一片奇异花海。并非铃兰,而是一种从未见过的蓝紫色小花,花瓣薄如蝉翼,夜间会发出幽微荧光。村中老妪说,那是被焚毁的《禁妄篇》化成的魂,不肯安息。可奇怪的是,凡靠近此花者,心中积郁竟莫名消散,有人甚至梦中听见亡亲低语:“你说吧,我不怪你。”

苏挽晴闻讯赶来,蹲身细察半日,忽从花蕊中取出一枚极小的水晶符片,内里封存着一段扭曲声波。她以听符解析,竟还原出一段童声诵读??正是《禁妄篇》开篇:“言多必失,心静则安。”但当她用反向震频破解其底层符律时,真相浮现:这根本不是教义录,而是一段被篡改的记忆封印!原来百年前,一群年轻学子因质疑朝政被囚于此,他们的声音被抽离、重塑,灌入所谓“正音”,再通过书院代代传播,洗脑无数后来者。

“这不是教育。”她冷声道,“这是精神的活埋。”

她将符片带回默者园,交予陆沉。陆沉凝视良久,终将其投入不死花根下的土中。“让它腐烂吧。”他说,“有些东西,不该留存于世。”

然而,遗忘从来不是解药。

数月后,南方边境传来异象:一座荒废多年的古驿道上,夜夜有马蹄声回荡,却不见人影。守夜老兵称,每到子时,空中便会响起对话片段??

>“将军,粮草已断三日……”

>“报上去了吗?”

>“报了七次,文书皆被截。”

>“那就死守。”

>“可三千将士都快饿疯了……”

>“疯了也得闭嘴。”

这些声音飘忽不定,无法捕捉,唯有佩戴听符之人能清晰听见。当地百姓惊恐不已,纷纷迁居。官府派人查探,掘地三尺,竟挖出一口锈迹斑斑的铜箱,箱中整齐码放着七十三份军情急报,皆盖有“已阅”朱印,落款竟是当朝宰相之父!

消息传至京师,举朝哗然。那位宰相跪伏殿前,涕泪横流:“儿不知父所为!若早知当年边军饿殍遍野乃因奏折被压,臣宁可弃官为民!”

皇帝沉默良久,最终下诏:七十三名将士追封忠勇校尉,其家属赐田免赋;宰相削职留爵,终生不得参政;所有类似积压奏章一律重审。

但真正震动天下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事。

一名年仅十二岁的牧童牵着牛经过事发驿站,忽然停下脚步,对着空地说:“叔叔,你们不用喊了,我已经告诉县太爷了。”

旁人问其故,他茫然摇头:“就是觉得该这么说……好像有人在我脑子里说话。”

苏挽晴得知后星夜奔赴,携徒同行。那哑女徒弟一踏入驿站范围,双手便剧烈震颤,随即在空中疾书符文。苏挽晴紧随其后,以听符录下震动频率,竟译出完整句子:

>“我们不想吓人……只是想让你们知道,我们死前说过的话,真的有人听过。”

那一刻,天地寂静。

苏挽晴跪地焚符,启“通幽引魂阵”,将七十三道残念导入最近的语林碑。当最后一缕声息融入碑体,整座碑群同时亮起幽蓝光芒,持续整整一夜。次日清晨,全国孩童口中不约而同唱起一支陌生童谣,歌词竟是那七十三人的籍贯与生辰。

“语脉正在自我修复。”念真喃喃,“它不再只是记录过去,而是在唤醒被掩埋的‘集体记忆’。”

但她也察觉到了异常。

近来,每当她靠近中央符芯,黑曜石碎片便会无端发烫,映出模糊影像??依旧是那口铜棺,但棺盖已有松动迹象,缝隙中透出丝丝黑雾,缠绕着四个古篆:“**宁默勿亡**”。更令人心悸的是,每次画面出现,湖心小筑的灯都会骤然熄灭,随即又自行点亮,仿佛有人在里面翻动书页。

她不敢声张,唯独告知沈知白与陆沉。

三人密议至深夜。陆沉沉声道:“静默卫从未真正死去。他们将自己的意志炼成了‘伪心符’的母体,藏于地脉深处,借天下人的恐惧与怀疑慢慢复苏。如今语灵网络越强,反噬之力也越大。”

“所以?”沈知白问。

“所以,他们要挑起新一轮的‘信疑之战’。”陆沉目光如刃,“不是用刀兵,而是让我们彼此不信。”

话音未落,边关急报送抵:北境三城突现谣言,称朝廷欲征少年入伍,重建“赎罪军”镇压不服者。百姓恐慌,抢购粮食,甚至有村庄自发结寨自保。经查,始作俑者竟是几名流浪说书人,他们口述的故事细节惊人一致,连语气停顿都分毫不差,宛如共用同一具喉咙。

念真亲自提审一人。此人双目清明,神情坦然,坚称所言皆来自“祖上传说”。她以共鸣铃探其心音,却发现内心毫无波动??既无谎言的震颤,也无真实的涟漪,就像一口枯井,连回声都没有。

“他是空的。”苏挽晴脸色苍白,“被人掏空了思想,只剩一套预设言语程序。”

他们终于明白:敌人已进化到能批量制造“言傀”??外表正常,言行合理,却全是静默术操控的传声筒。它们不攻击制度,而是侵蚀信任,让你开始怀疑亲人是否还真实,朋友是否已被替换,甚至连自己的记忆都变得不可靠。

一场无声的精神瘟疫,正在蔓延。

念真当机立断,下令启动“真源验证计划”:凡重要官员、教师、医者、说书艺人,皆需定期前往语林碑接受“心声比对”??即同时说出一句话,并由听符提取潜意识中的真实情绪波形,两者一致方为可信。此举虽有效遏制了言傀渗透,却也引发巨大争议。

有儒生怒斥:“此乃窥心之术!若连心中所想都要被审查,何谈自由?”

有百姓担忧:“万一我嘴上说‘太平盛世’,心里却想着去年饿死的老娘,岂不是要被抓?”

更有清流官员联名上书,要求废除此制,称“治国之道,在德不在术”。

风波愈演愈烈,直至一日,一名小女孩在碑前哭泣。

她不过八岁,抱着一块小石碑碎片,抽噎着说:“爹爹昨天打了我,因为他听见我在梦里说了句‘官粮不够吃’……可我真的没说啊!我只是梦见奶奶告诉我这句话……”

念真闻讯赶到,蹲下身轻轻抱住她。孩子浑身发抖,眼中满是恐惧:“姐姐,我现在都不敢睡觉了……怕梦里说的话,也会害人。”

那一刻,她忽然明白了敌人的终极目的:不是摧毁语林碑,而是让所有人害怕开口,哪怕是梦话、私语、叹息,也都成为潜在的罪证。

恐惧一旦扎根,真话便寸步难行。

她连夜召集众人,提出一个大胆设想:“我们要建一座‘无碑之碑’。”

众人不解。

“真正的语脉,不在石上,不在符中,而在人心。”她说,“既然他们怕我们发声,那我们就让每一个普通人,都成为行走的语林碑。”

计划名为“声种行动”。

由苏挽晴牵头,培训万名“声种使者”,他们不持玉笔,不佩听符,而是深入乡野,教人们用最原始的方式传递真实??写家书、唱民谣、编竹篮时编进一句心里话、缝衣时绣一段往事。这些话语不必录入碑网,也不受官方监管,只需在亲人之间口耳相传,代代延续。

更有巧匠发明“声陶”:将话语刻于陶胚内壁,封窑烧制。成品看似普通碗碟,唯有敲击特定位置,才会释放出那段声音。一位老妇人烧制了一只碗,里面藏着她对战死儿子的告别:“娘没给你娶媳妇,但娘每天都给你留了筷子。”

这些器物悄然流入市井,成为民间最珍贵的传家宝。

与此同时,念真推动修订《新言律》,新增一条:“梦呓、醉语、病中谵言,皆不得作为定罪依据。”并明令禁止任何机构采集公民潜意识数据。她在朝堂上直言:“我们可以引导真诚,但不能强迫透明。若连做梦都要戴面具,那才是真正的静默。”

法令颁布当日,全国语林碑齐鸣三声,似是宽慰。

而就在众人以为风波渐平之际,湖心小筑的灯,第一次彻夜未亮。

整整七日,无论谁去点燃,火苗燃起瞬间便会熄灭。黑曜石碎片滚烫如炭,映出的画面愈发清晰:那口铜棺的裂缝中,伸出一只苍白的手,五指扭曲如枯枝,正缓缓推开棺盖。

陆沉望着不死花,忽然道:“它要出来了。”

“谁?”沈知白问。

“静默卫的‘共意识’。”他说,“三百年的怨恨、恐惧、执念凝聚而成的集体魂魄。它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种信念的化身??坚信沉默才能带来永恒安宁。”

“那该怎么对付?”

“唯有以更大的声音,盖过它的低语。”

于是,念真做出了一个震惊天下的决定:开启“终言祭”。

这是语脉系统最古老的仪式,百年仅限一次。届时,全国语林碑将同步开放最高权限,允许任何人留下一句“临终遗言”??不论生死,皆可视作生命最后一刻的告白。碑网会将其永久封存于地脉核心,永不删除,永不解读,只为证明:“我曾存在,我说过真话。”

消息传出,万人响应。

有老兵颤巍巍写下:“我对不起战友,那天我逃了。”

有妇人泪流满面:“丈夫,我不是不爱孩子……我只是太累了。”

有少年低声说:“我喜欢的人,是男的。”

还有人只写了一个字:“累。”

最动人的一条来自边陲小镇,一位盲眼老妇由孙女搀扶而来,摸着碑面说:“老头子,今年桃树开花特别早,我想你看见了一定高兴。”

那一刻,整个大昭国仿佛陷入一场温柔的沉默。千万人伫立碑前,听着彼此最深的心事如溪流汇海,无声流淌。

第七夜子时,湖心小筑的灯,终于重新亮起。

与此同时,地底传来一声闷响,如同叹息。黑曜石碎片冷却,画面消失。那口铜棺的盖子,重新合拢,再未开启。

风起了。

铃兰摇曳,叮咚作响。

像是无数人在轻声回应:

**我们听见了。**

多年后,史官补记《仁政篇》后续,添了一句:

>“最伟大的胜利,不是消灭敌人,而是让曾经的敌人,终于敢说出自己的名字。”

那一夜,所有语林碑再次无风自动,齐鸣七下。

一如当年,王妃初登塔顶,点燃第一盏赎言灯时的模样。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