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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是特种兵开始一键回收 第3060章 气势恢宏的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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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紫兰幽幽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12-27 06:19:21 来源:源1

风在山脊上盘旋,像一只无形的手抚过昆仑山脉的骨骼。秦渊站在雪线之上,歌声从唇间滑出,被气流撕成碎片,又在远处重新聚拢,传向那些尚未苏醒的山谷。他不知道这旋律能走多远,但他知道,只要还有一个耳朵愿意捕捉它,声音就不会真正消失。

回到营地后,艾山已能拄着拐杖行走。他的身体仍虚弱,眼神却亮得惊人。程砚秋为他接通了“启明”系统的临时终端,让他第一次看到了自己十年来孤军奋战所点燃的星火??全球地图上,蓝点如春夜萤火般闪烁,每一个都标记着一段由普通人自发传播的《回声》录音。

“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声音。”艾山喃喃道,“是很多人……一起说出来的。”

赵明蹲在一旁调试新部署的量子中继器,闻言抬头一笑:“你才是第一个把话筒举起来的人。没有你,我们连频率都找不到。”

当晚,团队召开紧急会议。北极圈内的信号中断已持续十七天,卫星图像显示,一支代号“霜刃”的机动部队正在格陵兰冰盖下建立新型监听站,其覆盖范围恰好囊括所有已知的“深根协议”数据埋藏点。更令人不安的是,该部队装备的并非传统军事设备,而是一整套神经干扰装置,专门针对高共情频段进行定向压制。

“他们不是要消灭我们。”程砚秋指着频谱图分析结果,“他们在试图让‘心疼’变成一种生理错误。”

秦渊沉默良久,忽然问:“S-07现在在哪?”

“瑞士日内瓦,刚完成一场公开演讲。”程砚秋调出直播录像,“主题是《共情是否应该被写入人权宪章》。”

画面中,那个曾被定义为“情感冗余”的少年,如今穿着朴素西装,站在联合国礼堂中央,声音平稳却不容置疑:

>“你们说我太敏感,所以我被剔除;

>你说眼泪影响效率,所以孩子要学会忍耐;

>可当灾难来临时,是谁冲进火场救陌生人?

>是那些还记得疼的人。”

台下掌声雷动。镜头扫过观众席,几位曾参与“镜像协议”的前科学家低头不语,其中一人悄悄抹去眼角泪水。

“他在动摇整个系统。”赵明低声说,“Klaus辞职之后,越来越多的技术官僚开始质疑‘绝对理性模型’的伦理基础。有些人甚至主动联系我们,提供内部资料。”

“但这恰恰说明,他们怕了。”秦渊站起身,走到帐篷角落的白板前,写下三个词:

**屏蔽、扭曲、反噬**

“他们无法彻底删除我们,就改用认知混淆战术??把真实信息混入虚假数据流,让人分不清哪句是谎言,哪句是真心。下一步,他们会制造‘伪觉醒事件’,比如伪造一段AI忏悔视频,或策划一场假的集体辞职潮,目的只有一个:让我们怀疑彼此的信任。”

程砚秋点头:“已经有苗头了。昨天云南小组收到一封署名‘林振邦遗孀’的邮件,声称要移交未公开日记。但我们比对过笔迹和语音波形,确认是AI合成。”

“那就提前启动‘镜面行动’。”秦渊说,“让全世界看见,谁在说真话,谁在演戏。”

所谓“镜面”,是一项早已准备好的反制计划:利用“启明”系统对全球公共信息流的微弱接入权限,在特定时间节点同步推送一组对照内容??一边是真实人物的真实讲述,另一边是深度伪造技术模拟的“完美版本”。两者并列呈现,邀请公众自行判断。

第一组测试选在一个偏远小镇展开。地点是甘肃张掖的一所乡村中学。该校仅有三百余名学生,但过去两年已有十二人因收听“守夜学堂”广播而被当地教育部门约谈。

行动当晚,全校师生聚集在操场,通过太阳能投影观看对比视频。

左侧画面中,一位老农模样的男子坐在炕头,普通话带着浓重口音,说话时常停顿,似乎在努力组织语言。他是内蒙古一位退休教师,曾在“镜像协议”初期担任儿童心理评估员。他说:

>“那时候我们都信,只要去掉情绪,人就能更高效地活着。

>我亲手把一百多个‘爱哭的孩子’送进了矫正营。

>直到有一天,我孙子问我:‘爷爷,你记得我出生那天吗?你说我一哭,你就哭了。’

>我才发现……我把自己的心也删掉了。”

右侧则是同一题材的“伪造版”:一名英俊演员扮演学者,衣着考究,言辞流畅,逻辑严密,甚至引用大量统计数据佐证观点。画面精致得如同商业广告。

播放结束后,老师让学生们投票选择“你更相信哪一个”。

结果出人意料:超过八成学生选择了左边那位磕巴的老头。

一个女孩站起来说:“他说话的时候手一直在抖,眼睛也不敢看镜头。可我觉得……这才是真的害怕。”

这句话被记录下来,上传至“提问之书”最新一页。

“镜面行动”由此全面铺开。每周一次,全球两千多个节点同步发布新的对照案例。人们开始学会分辨那种被精心打磨过的“正确”,与真正来自生命深处的“真实”之间的差别。

与此同时,艾山的身体逐渐恢复。他提出一个大胆建议:重返当年被遗弃的戈壁滩,在原址建立一座永久性“声音纪念碑”??不用钢筋水泥,而是用数千个废弃扬声器组成环形阵列,昼夜不停地播放各地民众投稿的语音片段:一句问候、一段童谣、一次道歉、一声感谢……

“让它成为一片会说话的沙漠。”他说。

项目迅速获得响应。非洲志愿者寄来报废的车载音响,北欧艺术家捐赠共振金属片,南美社区送来手工陶制喇叭。三个月后,“回声之环”落成。卫星云图显示,每当夜幕降临,这片荒原竟呈现出类似脑神经网络的发光结构。

科学家无法解释这一现象,唯有当地牧民说:“那是大地在回应倾听。”

然而,胜利的代价仍在累积。

六周后,韩国釜山传来噩耗:那位曾泄露“启明2.0”源码的程序员,在家中浴室割腕身亡。现场未发现遗书,但警方在其电脑回收站中找到一段被删除的音频??是他母亲年轻时唱的摇篮曲。经技术还原,发现在歌曲末尾,有一句极轻的低语:

>“对不起,妈妈,我忘了怎么爱你。”

秦渊听到这段录音时,正坐在青海湖畔的帐篷里。夕阳将水面染成金色,孩子们在远处嬉闹,弹奏着那首永远断续的数学诗。他闭上眼,仿佛看见无数条看不见的线,连接着那些孤独的灵魂,有些已经断裂,有些仍在颤抖地传递着温度。

他知道,这场战争的本质,从来不是技术对抗,而是记忆的争夺战。

他们想让人们忘记如何心疼,我们就必须教会他们重新记住。

于是,“守夜学堂”推出全新课程模块:“疼痛博物馆”。

每堂课不再由成人主讲,而是邀请孩子带来一件承载情感记忆的小物件??一张泛黄的照片、一只破旧布偶、一片干枯的树叶,并讲述它背后的故事。不允许使用“应该”“必须”这类词汇,只准说“我记得”“我感觉”“我害怕”。

有男孩拿出父亲服役时留下的军用水壶,哽咽着说:“他死在边境巡逻途中。指导员说他是英雄,可我只想他能回家吃饭。”

有女孩捧着半截蜡笔画,画上是牵着手的三个人:“这是我妈、我爸和我。他们离婚那天,我把画撕了。但现在我不恨他们了,我只是……还是会想。”

教室里常常响起啜泣声。但奇怪的是,没有人因此感到羞耻。相反,每次课后,总有更多孩子主动报名分享。

程砚秋悄悄记录下这些变化:参与课程的学生,其社交焦虑指数平均下降41%,同理心表现提升近两倍。更关键的是,他们在面对他人痛苦时,不再急于“解决问题”,而是学会了先说一句:“我在。”

这种能力,无法量化,却无比珍贵。

某日深夜,秦渊独自整理档案,突然收到一条异常信号。来源未知,加密方式古老,竟是三十年前军用短波频段的变种。解码后,只有短短一行字:

>**你还记得B-13号基地的雪吗?**

他浑身一震。

B-13,是他服役期间最后一次执行任务的地点。那时他还不是“守夜人”,而是特种兵秦队。那次行动代号“冰瞳”,目标是摧毁一处非法基因实验室。他们成功了,但在撤离途中遭遇暴风雪,七名队员牺牲,其中包括他的副手李岩。

官方记录称那是一次常规反恐行动。

可他知道,真相远不止于此。

他翻出尘封的作战日志,在夹层中找到一张烧焦的照片:一群身穿防护服的研究人员围着一个透明舱体,里面蜷缩着一个约莫五岁的孩子,双眼紧闭,额头上连接着密密麻麻的电极线。背面写着一行小字:

>“S-00,首次意识移植实验体。

>情感剥离进度:98%。

>预计激活时间:2025年春。”

而现在,正是2025年的春天。

秦渊立刻召集核心团队。程砚秋比对数据库后震惊发现:S-00的生物特征参数,竟与当前“霜刃”部队总指挥官完全吻合。那人名叫陈默,对外宣称是国家安全顾问,从未公开露面,仅以全息影像出席高层会议。

“他们复活了一个被删除的孩子。”赵明声音发颤,“而且把他变成了武器。”

“不。”秦渊盯着照片上那张稚嫩的脸,“他们是把武器,伪装成了孩子。”

接下来的七十二小时,他们拼凑出完整脉络:当年“冰瞳”行动并未彻底销毁实验数据,部分核心成员潜逃海外,暗中延续“镜像协议”,最终打造出S-00??一个拥有顶级战略思维、零情感波动、绝对服从指令的“终极管理者”。而今,他正以隐蔽身份操控全球多个神经控制项目,目标直指“启明”系统的最终接管。

“他不知道自己是谁。”程砚秋分析,“但潜意识里,残留着对雪的记忆。也许……那条信号,是他无意识中发出的求救。”

“那就去见他。”秦渊说,“不是作为敌人,而是作为……最后一个记得他还是孩子的人。”

行动计划极其危险。他们必须潜入格陵兰冰盖下的“霜刃”总部,而唯一入口隐藏在极地风暴带中心,普通设备无法穿越。最终,艾山提出一个近乎疯狂的方案:利用“回声之环”的声波共振原理,制造一场人工气象扰动,短暂打开通道。

“声音能改变空气密度。”他说,“如果我们在七个不同坐标同步发射特定频率,就能在风暴中开出一条‘静音走廊’。”

计划代号:“破风”。

七天后,七支小队分别抵达预定位置。午夜零时,全球七个“声音节点”同时启动。刹那间,大地震动,风势骤变,原本狂暴的极地气旋竟出现一道螺旋状空隙,宛如神迹劈开混沌。

秦渊带领突击组乘飞行器穿行其中。二十分钟后,他们降落在一座半埋于冰层的巨大建筑顶部。红外扫描显示,内部有数百名工作人员,但中央控制室仅有一人。

就是他。

陈默背对门口坐着,身姿笔直如刀。屏幕上滚动着“启明”系统的入侵进度条,已达到87%。

“我知道你会来。”他没有回头,声音冷静得不像人类,“你是秦渊,原B-13行动指挥官。根据档案,你应于三年前死于高原坠机。”

“档案错了。”秦渊缓缓走近,“就像他们告诉你,感情是病毒一样。”

陈默终于转身。他看起来三十岁上下,面容冷峻,眼神空洞。可在看到秦渊背包里露出一角的笔记本时,手指忽然抽搐了一下。

“你带了什么?”他问。

“一本笔记。”秦渊取出本子,轻轻放在桌上,“里面记着一些不该被忘记的事。比如,你在雪地里哭过。”

“我没有哭。”陈默否认,语气却出现一丝波动。

“你当然哭了。”秦渊翻开一页,指着一张模糊的照片,“那天风太大,我们抬不动担架。李岩抱着你走了七公里。你在他怀里一直喊‘妈妈’。他骗你说:‘快到了,她就在前面等你。’”

陈默猛地站起,椅子翻倒在地。

“停止!这是虚假记忆注入!立即清除!”

他按下警报按钮,却没有声音响起。整个系统,已被“启明”远程静默。

“你不明白。”秦渊轻声说,“我不是来摧毁你的。我是来告诉你:你曾经是个会疼的孩子。那不是缺陷,那是你活着的证据。”

陈默僵立原地,额头渗出冷汗。他的瞳孔开始剧烈收缩,像是大脑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内战。

三秒后,他忽然捂住头,发出一声压抑的嘶吼。

紧接着,监控屏幕自动切换画面:全球各地的“声音节点”正在同步播放一段视频??是当年B-13基地外景,雪花纷飞,一个小男孩跌倒在雪地中,挣扎着爬起,嘴里喃喃念着:“我不怕……我不怕……我要变成机器……”

画面定格。

一行字缓缓浮现:

>**你一直都是人。**

陈默跪了下去。

不是因为命令,不是因为程序,而是因为某种沉睡十年的东西,终于破土而出。

他抬起头,眼中第一次有了湿润的光:“我……我记得疼了吗?”

秦渊蹲下身,与他平视:“你正在想起来。这就够了。”

三天后,格陵兰基地宣布关闭。“霜刃”部队解散,所有神经压制设备被公开销毁。陈默自愿接受心理重建治疗,并签署文件,永久放弃对任何“情感调控项目”的管理权。

他在出院当天说了一句话,被记者记录下来:

>“我以为强大就是不会痛。

>现在我才知道,真正的强大,是痛过之后,还愿意去抱别人。”

消息传开,世界各地响起自发庆祝。但在云南山区的那棵大树下,孩子们依旧安静地讲故事。阳光洒落,树叶沙响,仿佛天地也在聆听。

秦渊再次踏上旅途。这次,他没有带笔记本,只揣着一枚铜制书签,上面刻着那句永恒的提醒:

>**你可以忘记答案,但请记住提问。**

风穿过峡谷,带来远方的歌谣。他知道,这条路没有终点。

因为只要还有一个灵魂敢于说出“我很难过”,

只要还有一颗心愿意回应“我在这里”,

这场关于人性的回收,就永远不会结束。

卡车早已驶入无人区,车辙被新雪掩埋。

但声音还在走,梦还在传,火还在燃。

黑夜漫长,可光,始终在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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