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用户中心
搜书趣 > 其他 > 鸾镜花枝俏 > 86、第 86 章

鸾镜花枝俏 86、第 86 章

簡繁轉換
作者:楮绪风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4-12-28 09:06:32 来源:源1

坤宁宫

全福海传达了皇上的意思,又低下眼道:“皇上还命奴才多说一句,高嬷嬷自尽,交由皇后娘娘处置。”

他没去看皇后娘娘的脸色,躬着身子退出内殿。

待御前的人离开,殿内气氛有一瞬的死寂,文竹面色生白,道娘娘身子不适,不必留人伺候,遣退殿内的宫人,她掩好殿内,再去看娘娘时,惊惶地颤了颤声音,“娘娘!”

皇上不仅没把三皇子交由娘娘抚养,还以养病之名,将娘娘禁足于坤宁宫中。

唯一万幸的事,娘娘仍旧保着后位。

皇后眼色轻闪,攥紧的指尖儿倏然松开,她哭笑牵唇,怔然失神地望向窗外月色。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动了下僵硬的身子,“本宫或想到皇上震怒。

“不想,太后也未能保住本宫。”

文竹不知该如何去回娘娘,只能安抚道:“娘娘仍是皇后,六宫之主。”

“皇上下令娘娘禁足,娘娘他仍有机会。”

皇后回神,指腹抚过鎏金凤鸾护甲,忽然生出一抹讽刺,她是六宫之主又能如何,这天下是李氏的天下,纵使仰仗太后姑母,那位想要废她,也不过一道圣旨。

她眸色微顿,宓妃生下一双龙凤胎,便也分去了这宫中一分权势,倘若宓妃再升至贵妃之位,只会更易让人攀附,宓妃受宠,焉知皇上不会因此,而爱屋及乌。

难不成,她当真要败于宓妃之手吗!

皇后旧疾发作,六宫事务交由贤妃操持,六宫嫔妃不必去坤宁宫问安,各宫人对此都有所疑,昨日罗常在生产,皇后娘娘分明还在缈云坞主持大局,怎么一夜时间就旧疾发作,闭门不出了,然仅心中有疑,没人敢去多问。

永和宫

明裳正在喝羹汤,得知此信,手中的汤勺倏忽从手中掉落到瓷碗中,她眸色微凝,无心再饮,让宫人将羹汤端出去,心下沉沉,怎会如此巧合,皇后第二日毫无征兆地旧疾发作,除却那位的意思,明裳想不出别的原因。

后宫中事,皇上想查,没人能瞒得过。

珠帘掀开,月香从外面进来,她怀中捧着从内务府拿的络子。春日尚寒,明裳整日待在殿里,见不得风,闲来无事,便想给两个孩子打祈福的络子。

月香放去床案,挑出要用的金线递给娘娘,内务府大总管待永和宫的人无不恭敬,送来的线缕皆是上乘之品。

她俯身为主子垫好引枕,想起一事,随口道:“奴婢方才回宫时,又有别的主子打探娘娘的身子可否妥当,奴婢娘娘可有闲暇让她们到永和宫探望。”

提到这件事,月香就有些恼火,以往不见她们对娘娘有多殷勤,娘娘位低时,也不见有人为娘娘说话,而今见娘娘生下皇子,就巴巴地凑过来,不是趋炎附势还能是什么。

她咕哝道:“娘娘如今要静养,她们过来反而扰了娘娘清净。”

明裳如何不知,那些人无非是见她得势,又有皇嗣,便要寻求于日后的庇护。

这些事,她她现在也不愿去想,待养好身子再去烦心吧。

春日匆匆,时至暑夏。

这日,李怀修处理过政事,去了永和宫看那女子。

他进殿时,里面有说有笑。

李怀修抬手示意,没让人进去通禀,他一手背于身后,绕过屏风,内殿里,那女子正半倚着身子,纤细的指尖儿挑着金线,她似乎很喜欢打格子,又快又好,伺候她的宫女几乎跟不上她的动作。

他转了转扳指,跨进内殿。

一番动静,终于引得那女子注意。

宫人们忙屈身福礼,明裳身子不便,只坐直了,眼眸弯如弦月,“皇上快来看臣妾给两个孩子做的平安结。待臣妾打好了,挂到床头,佑他们平安顺遂。”

李怀修见她一脸喜悦,抬步走过去看,伺候的宫人无声退下,他到床榻边,坐到这人身侧。

这女子一双手灵活,打得络子确实不输于宫中绣娘。他不由想起这人将她打的络子还送过景和宝珠,甚至也送给了张嫔,李怀修眼光淡下来,不咸不淡地问她,“这是做给安儿的?”

永安是李怀修赐给她们女儿的封号,取一世永安之意。原本李怀修想给他们女儿取更为华贵的册封,但这女子与她说,不求荣华富贵,只愿女儿一世永安,顺遂无虞。

李怀修便遂了她的心思,取字永安,乳名安儿。轮到取他们儿子的名字时,这女子也弄这些歪道理,要唤他们儿子穗儿,说什么取岁岁长安之意,永安尚可,但要用“穗儿”此名,李怀修坚决不能忍了,矢口否决,两人争执不下,故而到现在还

未给他们儿子取出名字。

明裳毫无察觉男人又一次变化的脸色,还在兴致勃勃地摆弄发问,“臣妾拆又编,全不觉得满意,直到手中这一个觉得尚可,皇上瞧瞧如何?”

“臣妾可是心灵手巧?”

心灵手巧?

李怀修眼一眯,便伸手掐住那女子的小脸,拉下脸,语气凉飕飕的,“你就会对旁人心灵手巧?”

男人脸色有些吓人。

明裳那张脸都要被掐红了,极为无辜,含糊不清地咕哝道:“黄胖快放猜臣妾......”

委实可爱。

李怀修想笑,又忍住不让这人得寸进尺,多捏了一把,放下手。

听那女子又道:“这不是别人啊,安儿和穗儿不都是皇上的孩子嘛!”

李怀修骤然黑脸,“虞明裳,朕警告你,朕的儿子绝不准唤这个名字。”

明裳“哦”了声,可听不改,她着男人脸色,忽然意识到什么,眸子一转,蹭蹭身子,环住男人的后颈,娇声,“臣妾明白了。

“皇上是嫉妒两个孩子都有臣妾亲手打的平安结,而皇上没有。”

李怀修拧眉,推开她的脸,“胡说,朕堂堂一国之君,为何要你的络子?”

明裳下巴垫到男人手心,脸蛋殷红如霞,“因为是臣妾亲手打的,有臣妾的一片心意,皇上也想要!”

“呵!”李怀修嗤笑,斜睨她一眼,“别给自己脸上贴金。”

话虽如此,却没再推开怀中女子,他搂着人,没再理会她手中摆弄的东西,问她身子可好些了?其实已经将过去三月,好上许多了。明裳刚要点头,忽然想到什么,她红脸生羞,“好些了。”

李怀修眼盯着她的脸蛋,只见这人越来越红,问她脸红什么。明裳偷瞄眼男人,“嬷嬷没禀给皇上吗?”

禀他什么?

李怀修挑眉,倏然间想起一事,反应过来,他眼光下移,那女子则直接以手挡住了男人的眼睛,气呼呼的,“皇上不许看!”

李怀修失笑,没轻易移开,任由她胡闹,只不徐不疾地开口,“什么,朕又不是没看过。”

因为这句话,明裳浑身雪白的肤几近冒出绯红,她噌地拿开小手,恼羞成怒地转过身子,不理男人,“臣妾要休息了,皇上还是回乾坤宫看折子吧!”

那人背对着他,只给他留了一个黑乎乎的发顶。

这般的小性子,哪有当娘的样子,李怀修日后要养着她们娘仨儿,日日闹得鸡飞狗跳,可有的好受。

他揉揉太阳穴,想到从乾坤宫过来时,正有宫人通禀,倒真起了身子,他一动,那女子脸蛋又转过来,见他当真要走,又开始委屈上,揪住他的衣袖,“皇上要去哪?”

李怀修确实还有事,他大半的心神耗费在处理政务上,国事桩桩件件,且分身乏术,能分给这女子的并不多。

他道:“朕后午还要见两个朝臣。”

闻言,明裳小脸微垮,眸色落寞下来,有点失望,但她没敢再耍小性子,让这位不喜,松了手,规规矩矩地小声,“臣妾恭送皇上。”

李怀修看出她眼底失落,捻了捻扳指,想说什么,终是没有开口,拂袖出了内殿。

这女子懂事,知晓什么时候跟他闹腾,什么时候又能规规矩矩不去扰他。

李怀修乘上,望一眼那扇小窗,吩咐宫人起驾。

圣驾离开,明裳朝那窗子眼巴巴地看了会儿,离得太远,看不出什么,良久,耳边听到送驾宫人回殿的动静,清楚那位是真的走了,她瘪瘪嘴,对那位的没心软再多陪她一会儿,颇为不满。她在永和宫养身子这段日子,那位其实很少有时间过

来。

她知晓,那位坐拥的是大魏江山,不能将心神都费在她一人身上。

她也从未想过,皇上会日日围着她转,相伴的日子久了,难免乏味烦闷,相看两厌,眼下的境况正合她心意,她没必要为一时圣宠,而顾此失彼。

珠帘掀开,乳母抱着醒了的两个小团子进殿,三个月,那皱巴巴的脸蛋终于长开,明裳欣慰的是,幸而女儿眉眼是像了她,儿子倒像那位,她亲亲女儿的脸蛋,又摸摸儿子的小手,怎么看都看不够。不由感慨,分明觉得自己昨日还在闺中与娘

亲撒娇,转眼自己也要有女儿与自己撒娇了。

乳母在一旁添喜道:“皇子公主都极为懂事,不哭不闹,娘娘着实有福气!”

另一乳母也跟着附和,“是啊,是啊,奴婢瞧着皇子公主相貌不俗,必然是聪慧福临之相!”

两个小团子醒着,睁着乌溜溜的眼珠好奇地望着娘亲,明裳捏捏女儿又捏捏儿子,方抬了眼,“两位嬷嬷照顾皇子公主也辛苦了。”

她侧过脸,对绘如道:“取本宫匣子里那对儿金钗,赐给两位嬷嬷。”

宓妃娘娘的金钗自然价值不菲,两乳母对视一眼,喜不自胜地跪下身子,“奴婢谢娘娘赏赐!”

李怀修确实没骗那女子,到永和宫还未见到两个孩子,就要忙着回去。

待至宫门落锁,他才禀退殿内的朝臣,他靠着椅背,疲累地捏了捏眉心。

案上奉了一盏茶水,全福海小心翼翼地躬下身子,将手中捧着的那封信笺呈上,禀话,“皇上,永州来信了。”

自打皇后娘娘旧疾复发,软禁坤宁宫,皇上命他往永州给太后娘娘送了信。

先帝之时,太后娘娘并不甚得荣宠,因算得皇上天命之尊,太后娘娘就将所有期望都寄托到了皇上身上。

潜邸时,皇上要纳丽妃为正妃,不得已为太后母族,与皇后娘娘结发。说起来,皇上与太后娘娘的母子情谊,在外人眼中,自然是母慈子孝。

可全福海伺候皇上这么多年,也渐渐看清,便也明白,为何说皇上是帝王之相。皇上的处政手段,素来杀伐果断,不讲任何情面,即便那人是自己的血脉至亲。所谓母慈子孝,不过是旁人眼里的母慈子孝。自古以来,历代圣明之君都是孤家寡

人,有何真情。

全福海不由感慨,这个位子千万人争得,千万人中又有几人能真正做得。

他低下头,不敢再继续深想。

李怀修打开那封信,脸上没什么情绪,“去知会贤妃一声,让六宫准备着,母后要回宫了。’

太后娘娘要回宫了?

全福海压住心里的震惊,应过皇上的吩咐,又问,“皇后娘娘那处,奴才可要去通传?”

太后娘娘回宫,皇后娘娘总不能继续禁足在坤宁宫。

不想,全福海仍是摸不清皇上的心思。

李怀修把玩着拇指的扳指,递他一眼,“皇后旧疾未愈,在坤宁宫养病,不必接迎。”

全福海惊讶地领了吩咐,躬身退时,忍不住瞄了眼预案上那封书信。

翌日,贤妃得了吩咐,召六宫嫔妃于景平宫中传达皇上的意思。

听闻太后要回宫中,嫔妃们无不讶异,舒美人抿着茶水,看向贤妃,柔声问道:“不知太后娘娘哪日到上京,嫔妾等也好准备。”

贤妃手腕搭着凭几,含笑,“本宫只知晓就在下月中旬,尚且不知是何日,待得了确切消息,再告知各位妹妹们。”

嫔妃中,张嫔敏锐地抓住贤妃话里的意思,是贤妃相告,召见六宫嫔妃,而不是皇后。

她微眯起眼,罗常在生产离世后,皇后忽然旧疾复发,在坤宁宫中养病,算来已经有三月。皇后平时虽有头疾,症状也不至于如此严重。皇后倒底是因旧疾养病,还是不得已被软禁至此。

张嫔与明裳想的一样,都注意到了这一点。

贤妃笑着饮茶,眼光朝张嫔看去,“张嫔妹妹与宓妃交好,宓妃处就由张嫔去告知一声。”

被指到,张嫔屈身应下。

她从景平宫中出来,就立即去了永和宫。

彼时明裳才用过早膳,扶着宫人坐回床榻,她身子养好许多,许是娇弱,一有大的动作,身下仍是会有些不适。

殿外宫人通传张嫔娘娘求见,明裳诧异张嫔这么早过来,不由思忖一番,难不成是后宫出了什么事?

她敛下心思,没让张嫔多等,吩咐宫人请张嫔进殿。

如今明裳正在永和宫养着身子,两耳不闻窗外事,张嫔进殿,就见宫人低头送出早膳,时辰已是不早,宓妃居然此时才用早膳,她不禁艳羡起宓妃的清闲。

入殿后,张嫔福了身子,坐到圆凳上,也未多绕圈子,“今日过来,嫔妾确有要事说给娘娘。”

明裳见张嫔眉心紧,也生出凝重之色,“是六宫又出了什么事?”

闻言,张嫔先是摇头,继续道:“倒不是六宫之事。”

“一大早,贤妃就召见了各宫嫔妃,告知各宫,待下个月中旬,太后娘娘就要从永州回宫了。”

明裳微顿,柳眉随之蹙紧,眼底闪过一抹讶色,“太后娘娘?”

她想过莫不是六宫嫔妃又生出什么事端,或是哪位皇子公主出事,不想居然是宫外的太后娘娘。

“听闻太后娘娘是皇后娘娘姑母。”

提起皇后,两人对视一眼,彼此若有所感,只是并未挑明。

张嫔轻轻点头,“潜邸之时,嫔妾有幸得见过尚是萧妃的太后娘娘。

她眼中回忆,“太后娘娘为人宽和,从不重责下面的人,只是......”

她话音顿住,看向明装时,眼底闪过一丝忧色,明裳觉得张嫔的眼神有些奇怪,她摸了摸脸,“是我有何不妥吗?”

张嫔摇头,她不知该如何说起,只是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潜邸之时,她与柳侧妃交好,因而得知,太后为人宽和,唯对柳侧妃言语间有不动声色的敲打,柳侧妃性子纯善单纯,反倒未有所察觉。

她想了想,只道:“太后娘娘回宫,若无必须,娘娘最好不去寿康宫。

明裳眼眸微动,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当夜,圣驾到永和宫。

李怀修问她可知太后下月回宫之事,明裳点头应话,她从男人怀中仰起脸蛋,眉眼挂着担忧,李怀修以为这女子要问他什么要紧事,不想听这人开口便软乎乎地与他耳语,“太后娘娘回宫后,臣妾是不是就不能再这样缠着皇上了?”

那双水盈盈的眸中漫上忧色,原来是担忧这种事。

李怀修抓住那只戳他喉骨的柔荑,喉结滚了下,轻嗤,“母后住在寿康宫,又不是日日在这盯着朕和你,如何不能再缠着朕?”

话音顿了下,李怀修才反应过来,这女子是在套他的话,那人望着一脸得逞的小模样,还假模假样地娇滴滴,“原来皇上喜欢臣妾缠着皇上。”

李怀修顿时头疼,他屈指敲了下这人的额头,训她,“当娘的人,规矩些。”

两个小团子睡醒了,乳母抱着皇子公主进殿,两人怀里一人抱了一个,李怀修另一只手臂还要负责抱这女子。

明裳戳了戳女儿的脸蛋,小安儿就睁了眼珠,先看看母妃,又看看父皇,不知是见到什么有趣,张开小嘴咯咯笑起来。

女儿爱笑,儿子却总是硬邦邦的一张小脸,明裳不由抱怨,“定是像了皇上,臣妾怎么逗他,他都不笑。”

那女子在自己怀里一面逗着两个孩子,一面嘀咕咕,李怀修目光从孩子身上,移向那女子,那张雪白的小脸因养尊处优,过得太好,嫩如豆腐,白里透红。又到夏日,她换了薄衫,春色风光饱满丰腴,隐约入目,他眸色稍暗,抬手吩咐宫人

把皇子公主抱下去。明裳转过头,不解男人的意思,一脸疑惑莫名,她不满地咬唇,“皇上做什么?臣妾还没看够呢?”

李怀修盯着这张脸,轻捻扳指,稍许移开眼,压下方才生出的念头。

偏生这女子不知好歹,娇声在他怀中胡闹。李怀修忍了忍,仍是没忍住,钳住这人的下颌,低头含住了那双柔嫩如水的唇瓣。

男人呼吸很重,明裳愣了下,急得要把人推开,那双手臂禁锢着她,犹如烙铁,李怀修轻而易举地探进对襟把玩,手掌微凉,感受到怀中女子的身子在轻轻发抖,李怀修抿唇,念及她身子尚且不宜侍寝,止住了动作,只是手掌托着那处。他

低目,入眼就是这女子无边的媚色。

男人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还敢不敢闹朕了?”

明裳咬唇,水眸沾湿了春意,她埋在男人怀里抬不起头,“皇上就会欺负臣妾。”

李怀修手掌流连,并未拿开,眼目如黑,亦生出几分荒唐之感。

他深知女色最为惑人,眼前之事,于他而言,当真荒唐。

明裳面颊滚烫,伏在男人怀里,娇气地唤了声,“皇上。”又推了把男人胸膛,几近恼羞成怒。

李怀修指腹慢条斯理,良久才拿开,那人从他怀中仰起脸蛋,美眸嗔恼地瞪他,好似颇有威慑。

他捏一把那张脸蛋,“瞪朕做甚?”

明裳咕哝,“皇上明知故问。”

李怀修揽人在怀,颇为享受这女子与他耍的小脾气,眼底划过一抹柔笑,他温声哄道:“即便母后回宫,你也不必担心,有朕在,不会让你委屈。”

当夜,圣驾回乾坤宫后,李怀修唤来全福海,取纸笔研磨。

落笔间,李怀修为二皇子取字“绥”。

非穗而绥

李怀修撂了笔,将拟好的圣旨拿给全福海,他走下御阶,全福海躬身接过跟在皇上后面,他只见皇上提笔写字,不知在写什么,多嘴问道:“皇上,奴才愚钝,这是......“

?窗之外,月隐云疏。

李怀修负手立于窗边,目光自远眺望,“《民劳》有云,民亦劳止,可小康;惠此中国,以绥四方。”

“朕欲为二子名取绥字,你以为如何。”

牵涉皇子,全福海可不敢多言,他手心抖了下,面色惶恐,“皇上折煞奴才,奴才只知伺候皇上,哪懂这些文家大作!”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