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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产比男人重要?一百倍!”
陈薇奇眨了眨眼,灯光一圈一圈晕在模糊的视线里,她被逗得笑起来,“你怎么知道我会有更?爱的人?”
“庄少洲这么帅,身材还?好,千亿太子爷,出手又慷慨,保不准你哪天就爱上他了。我看他对你百依百顺的,你是不知道,那天你走后,敏敏和?Bella说了一大堆酸话,快嫉妒死你了
”
易思龄一般才不会告诉陈薇奇这些,不想让她得意。
陈薇奇把最后一口酒喝光,心想百依百顺都?是演的。
庄少洲的一切配合都?是为了和?她上床。也对,他想和?她上床,这根本不需要?费解,哪个男人不想和?漂亮女人上床。
陈薇奇把酒杯随手搁在地上,换了个侧躺的姿势,她就看着自己的手指,轻轻说:“你说,有没?有可能,一辈子都?走不出来?”
易思龄一秒都?没?犹豫,反驳:“不可能。错过再好的男人都?不值得伤感一辈子!等你这股丧劲缓过去,学着品尝新男人的滋味,和?他做到天昏地暗忘乎所以,你就忘记旧爱了。”
“你如果是那种?永远都?沉溺在一段感情里的女人,那我看不起你,你不配当我易思龄的对手,陈薇奇。你可以爱很多很多臭男人,但?你最爱的不可以不是你自己。”娇气的声音一字一顿。
整个港岛,只有易思龄懂她。
今夜的维港依然灿如星河,陈薇奇莞尔一笑:“当然,易思龄。你知道我的,我是向?前看的人。”
“不过……”她轻哂,戏谑地说,“你个没?谈过恋爱的小处女还?蛮懂男人的。”
“你——”易思龄一腔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就知道陈薇奇不值得同情,“死女人,你等着吧,本公主?一年内必脱单,找个比庄少洲和?周霁驰加起来更?帅更?猛更?有钱的!气死你!”
“不可能,你做梦。”
“我看你才做梦!”
…………
一整瓶红酒的后遗症就是睡到日上三竿才勉强醒过来,陈薇奇一有动静,宝宝就凑过来舔她的脸,疯狂摇着尾巴。
她扒开狗头,反手在枕头底下摸了好久才摸到手机,一看时间,居然快十点了。
她从来都?不会超过八点半起床。
她挣扎着坐起来,眯了眯眼,大脑里还?残留着昨夜热热闹闹的聒噪,一转眼,日升夜落,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窗外的阳光明亮热烈,车水马龙,高楼大厦,一切都?周而复始,如此有序。
未接来电有很多,除了来自美?悠和?秘书的,还?有一个本地的陌生?号码。陈薇奇打了个哈欠,正准备回拨给美?悠,手机嗡嗡震起来,依旧是这个陌生?的号码。
她疑惑地点了接通,但?没?有出声。
“你终于醒了。”
一道醇厚的低嗓从听筒里传出来,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但?嗓音辨识度很高,没?有认错的可能。
陈薇奇一愣,“庄少洲?”
庄少洲低头看了一眼腕表,他这辈子都?没?有等过谁整整一个小时。
“开门。我在你的公寓门口。”
“……………”
……
第12章蓝钻领夹我好锺意
“……你来做什么啊?”
陈薇奇望着窗外灿烂明媚的港岛,有?种还没醒酒的错觉,她不太相信庄少洲就在门口。
“打算上班之前带你去吃个早茶。”对面顿了下,低声轻讽:“就是没想到某人能在工作日睡到十点。”
陈薇奇被他戏谑的语气勾出一些热意,她不愿在外人面前暴露一些和她人设不符的样?子,比如睡懒觉,比如素颜……
陈薇奇飞速离开温床,很镇定地对着听筒说:“吃早茶可以,不过我刚起床。”
她没有?穿鞋,在自己家里也做贼似地,步伐迈得极轻,走到玄关处,对着猫眼往外看——
气息顿时凝在鼻尖,人真的在。
男人漫不经心地靠着墙壁,一只长?腿微曲,下颌线锋利地延伸,看不大?清楚表情?,但从他的肢体语言中能感受到他似乎等?得有?点不耐烦。
陈薇奇挑眉,有?些坏地说:“我现在要冲凉,还要化妆,庄先生若是诚心邀请我,那就再等?我四十分钟。”
“?”
庄少洲怀疑自己听错了,女?人的语气理所当然,他都能想到对面扬着下巴,舒展背脊的姿态,像一只傲娇的天鹅。
很快,听筒里就出现哗啦啦的流水声。
他抬腕看了眼时间,十点整,语气中透出阴霾:“陈小?姐,你确定还让我等?四十分钟?我已经在你门口等?了一个钟了。”
“啊?”陈薇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淡粉色的樱唇因为?惊讶而微微翕张,“你等?了……一小?时?”
她说话都语无伦次起来,“不是……庄、庄少洲,你变态吧?”
哪个正常人会?在别人家门口等?一个小?时啊!
庄二公子什么时候被人骂过变态,跑来女?人家门口吃了闭门羹已经突破白秘书的认知了。
白秘书悄摸摸往后退了一步,听见自己老板气得都笑?了声,“对,我是变态,不变态都做不出这种事。”
庄少洲不耐地扯松领带,从西服口袋掏出烟盒,因为?另一只手举着手机没空闲,只能单手顶开盒盖,推出一支烟,直接用唇衔出来,一系列动作称得上心烦意乱,偏偏又?肆意倜傥。
白秘书一个钢铁直男都不得不感叹,大?老板长?得确实很顶,当然,陈小?姐更顶,他醒水地凑上去点烟。
电话另一端,陈薇奇撑着盥洗池边缘,昨晚又?是喝酒,又?是熬夜,又?是伤心,此时镜子里的那双眼睛黯淡无光。
她看这样?的自己不顺眼,烦得很,又?委屈,对着听筒一通撒气:“你发?什么脾气啊?又?不是我让你等?这么久!我不吃了!”
“你自己去吃!”
庄少洲不过是语气凶了一点,她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指尖的香烟嘶嘶燃烧,心尖仿佛被什么抓了一下,很痒。他想去挠,但那是心脏的地方?,够不到,只能沉沉地抿了一口烟,又?吁出来。
他把手机贴紧耳廓,那些委屈如潮的呼吸声清晰地缭绕在耳畔,“没有?对你发?脾气,陈小?姐,也没说不等?你。”
“再等?你一个钟,好?不好?。”
他声音温柔的,像夜色中翻涌的海浪,明明隔着听筒,呼吸也宛如在她耳畔,她想起昨天被他圈在怀里,耳朵被他灼热的气息弄得很软。
庄少洲听见对面呼吸轻了一瞬,一阵沉默后,电话被挂了。
陈薇奇很仓促地挂掉电话,不知为?何,耳朵处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