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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扶摇河山 第698章 弦月照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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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沧海不笑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4-26 00:28:01 来源: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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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府,贾琮院。

堂屋之中,茶香飘撒,兰麝盈盈,莺声燕语,很是热闹温馨。

迎春丶黛玉等姊妹从西府回来,都去了贾琮院里闲坐,话题都不离王熙凤新诞的女儿。

湘云笑道:「那小丫头小小软软的,当真好玩,我用手指撩拨,她便会一把抓住,还挺有劲儿。」

黛玉说道:「我就想抱一抱那丫头,不过没有三哥哥的本事,实在不敢动手。」

贾琮笑道:「这还不容易,下回我和妹妹一起去看小丫头,我教你怎麽抱她,不是很难的事情。」

迎春笑道:「我听老太太唠叨过,刚落地的孩子身子骨软和,不懂其法,可不敢乱抱。

等养过半年时间,就没有大碍,到时候想抱多少都可以。

年底宝兄弟也要成亲,说不得这两年时间,家里还会有新丁口,以后还真有的抱了。」

贾琮听了迎春的话,脑海中突然出现怪象,宝玉和夏金桂抱着孩子,两人夫倡妇随。

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甚至生出怪异的恶趣,想像看到这一幕的场景。

始终觉得太过荒诞离奇,连忙制止自己无聊的遐想。

这时,芷芍拎着新烹的香茶进堂屋,笑着给姊妹续杯茶水。

史湘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却盯着芷芍纤细的腰腹打量,神情有些暧昧好奇。

探春一向眼明心细,很快察觉史湘云古怪逗趣的表情。

她突然想起湘云讲过的笑谈,爷们最爱和敬过茶的姑娘腻歪,一下便明白湘云目光的含义。

云丫头必定是见了凤姐姐生孩子,便异想天开揣摩起芷芍的肚子……

她也不自禁打量芷芍和贾琮,俏脸忍不住一阵粉红。

姊妹们闲聊说话,一直到天色微暗,贾琮让厨房在堂屋中开宴,庆贺姊妹们七夕之节。

贾琮本想让人去西府传话,让五儿和平儿一起入席热闹。

又想到王熙凤今日分娩,那边院子必定事多,一时离不了两人帮衬,只好暂时作罢。

一直等到酒席过去小半,夜空中一弯上弦月郎朗相照,五儿才姗姗来迟,从西府返回院子。

姊妹们用过宴席,又在院子里赏月说话,夏风清凉,幽香细细,笑语铃音。

等到月色渐渐朦胧暗淡,天宇最幽蓝暗沉之处,依稀可见银河璀璨,牛郎织女在星河两端闪耀不停。

贾琮又让人在院中设置香案,姊妹们按照女儿节习俗,向织女星斗跪拜乞巧。

他见姊妹们盈盈下拜,宽袖香风,腰纤如柳,娇容丽颜,梅兰菊竹,各擅胜场。

或闭目冥想,或念念有词,虽不知她们各自祈祷之愿,但一派安和秀雅之气,却让贾琮怦然心动,会心而笑。

等到祈福完毕,又有小丫鬟端着托盘出来,上面有早备好的五彩丝线和银针。

众姊妹玩起对月穿针的游戏,这是古来七夕乞巧的习俗,对月能最快连穿七针者,是为最巧之女。

史湘云虽性子豪爽,并不像迎春丶黛玉那般细腻多思。

但因她在家多做针线,竟是连穿七针最快之人,快了其他姊妹好几针,不免得意娇笑。

次之便是迎春,她是贾家姊妹之中,日常做针线最多之人,贾琮的鞋袜大半都是她亲手做的。

再次之便是黛玉,平时虽很少见她做针线,但撵针走线竟也颇为利索。

宝钗虽精刺绣,但都是慢工出细活,巧手快捷并不是长处。

探春丶邢岫烟等都是寻常速度,惜春年纪幼小,还不懂针线,穿了两根针,便丢在一边不玩,拿了果子来啃。

丫鬟之中晴雯心灵手巧,擅长针线,飞穿七针,自然无人比她更快。

一番聚会玩笑,不觉已月上中天,天色已不早,姊妹们各自回院落歇息。

晴雯丶英莲等人收拾过东西,也都各自回房歇息,只有五儿今日轮到值夜,跟着贾琮回了房间。

……

两人回了房间,五儿伺候贾琮洗脸宽衣,帮他铺床展被,如同往日那般在屋内忙碌一通。

最后才解了自己外裳褙子,穿着一身小衣,坐到梳妆台前卸了钗簪首饰,拆开发髻用发绳系了秀发。

房屋烛光摇曳,铜镜中倒映五儿的俏脸,肤如脂玉,眉眼如画,娇美醉人。

贾琮问道:「今日二嫂分娩,总算是母女平安,这两日他院子里事情繁杂,可都妥当了?」

五儿将拆下的首饰放入首饰盒,说道:「二姑娘从东府调了两个婆子,都是老成人,这几日都在那里伺候。

老太太也拨了两个丫鬟,安排日常走动,平儿和丰儿都吃睡在里屋,时时刻刻都守在那里。

稳婆说只要过去开头三日,孩子吃睡一切稳妥,就算落地平安,后面只要好好养着就成。」

贾琮笑道:「二嫂生了孩子,还要请大夫调养,总要二三月休养,你和平儿还要操劳一段时间。」

五儿笑道:「这几月我和平儿都做惯了,倒也不算太操劳,三爷说起大夫,我倒想起一件事。」

贾琮问道:「怎麽也关大夫的事?」

五儿说道:「下午快日落的时候,老太太和三爷都走了许久,宝二爷房里的袭人姐姐,突然过来找我。

她说宝二爷这几日精神不济,已有段时间夜里都睡不安稳。

又听说原先林姑娘身子病弱,得了神医张友朋的诊治,服用了他独家丸药,如今身子才愈发康健。

可见张神医的医术高超,所以,她想请张神医给他们二爷诊断。

只是他们和张神医并无往来,才来问我张先生的住处消息,他们也好去延请入府,给他们宝二爷瞧病。

可我记得三爷说过,张神医如今云游在外面,这些日子一直不在神京。

便对袭人姐姐说了其中缘故,因三爷和张神医是知交。

张神医倘若回京,三爷必会知道消息,再去告诉他们知道。」

贾琮听了心中古怪,说道:「宝玉晚上睡不好,用得着这麽大阵仗,要请张神医出面诊治?

我瞧他是四体不勤,无所事事,心思无聊,晚上才会睡不香,这算什麽毛病,哪里用得着请大夫。」

五儿听贾琮话语中的不屑,忍不住轻笑,说道:「二爷可以这麽教训人,我可不好说这话。

不过袭人姐姐听了我的话,突然又说既然张神医不便,那就不用劳烦三爷,他们再去请别的大夫。

后来我说张神医的兄弟,张友士大夫也在神京,三姑娘的手就是他治好的。

平儿说家里前些年,常来一位胡太医,也是太医院的老人,医术也颇为不错。

这两位大夫都可以让林知孝去请,袭人姐姐又说要先回二太太,又问了两位大夫的住处。

三爷,你说宝二爷这不算病,可我看袭人姐姐神情紧张,倒像是什麽了不得的毛病。」

贾琮听了五儿这话,心中不由一动,仔细想来也觉得有些不对。

宝玉要真的得了棘手的病症,他身边丫鬟必定早就禀告贾母,老太太还不得闹得沸沸扬扬。

可今日王熙凤分娩产女,贾母带人过来探望,神清气爽,毫无忧虑,还唠嗑说笑好一阵。

宝玉要真得了棘手毛病,老太太可不会这般轻松写意。

贾琮想清楚其中关窍,多半猜到袭人暗自延请名医,贾母必定不知道。

也不知道宝玉得了什麽毛病,这个袭人请大夫也这般低调隐晦

她没让林知孝立刻去请,但又要了两位大夫的住址,言行颇为奇怪。

至于说宝玉的病症,只是晚上睡不安稳,贾琮即便乍然听去,也是不会轻易相信的。

如果只是夜间睡不安稳,不过不值一提的小疾,何必找可治愈黛玉不足之症的神医?

贾琮虽心中生出疑虑,左右不管自己的事情,也懒得多费脑子。

说道:「他们既要找其他大夫,那就随他们去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

五儿对着铜镜梳理头发,笑道:「二奶奶生的小丫头,可真是招人疼,小小的,软软的,香香的。

平儿一抱上手,就舍不得放下,我让她给我抱一会,她都不愿意撒手。」

贾琮听了一笑,走到五儿身后,拿过她手上的梳子,随手帮她梳理头发。

笑道:「小孩子总会可爱一些,容易招人疼,你要是喜欢孩子,我们以后也养一个。」

五儿听了满脸通红,神情有些忸怩,被他逗得想笑却又忍住。

她感觉到贾琮手上梳子,在她的秀发中轻轻滑动,透着难言的亲昵,突然身子有些发软。

抿嘴一笑,说道:「我可不知道怎麽养,三爷现在和芷芍这麽相好,让她帮你养一个,岂不是好。」

贾琮听她话语轻柔,带着矜持的缠绵情意,还有一丝微微的醋意,心中不由一阵心动沉醉。

五儿虽也行过入房家礼,日常两人起居也多有耳鬓厮磨,却还没有行过同床之亲。

就像两条即将交合的线条,在还没相接碰撞之前,总会隔着一段距离,只是按着相同方向前进。

他才十岁的时候,五儿就分派来伺候他,两人也算是相守长大。

五儿和晴雯相比,更加懂事体贴,一直都是贾琮的心腹大丫鬟。

即便是他承袭荣国爵后,需要有人帮他看守打点西府家业,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五儿。

这份看重和信任,与身边其他丫鬟相比,显得颇有不同。

他也不会装什麽假道学,不会掩饰和压抑,对这个从小相伴的女孩,那份发自内心的向往和拥有。

他只是想让这些发生的自然而然,不让她感到哪怕一丝半点的牵强和急迫……

……

烛火摇摇,铜镜明亮,房间里开始弥漫浓重的暧昧,还有莫名的甜馨,似乎能催生内心的悸动。

五儿想起那日王熙凤的调笑之言,问她贾琮有没有疼过她,又说她只要对贾琮撒撒娇,便什麽好事都成了……

她心中一阵滚烫,自己真是不知羞,为何要想起那些羞人的话。

但心中却不由自主琢磨,要不要和三爷撒个娇,可是她好像从没撒过娇,该怎麽做……

妆台上红烛跳动,将铜镜之中俏美娇艳的容颜,照得越发熠熠生辉,清晰朦胧,动人心魄。

贾琮放下梳子,双手搂住五儿纤细柔软的腰肢,铜镜之中出现相互依偎的脸庞。

一人俏美动人,一人清俊明朗,很是相得益彰,还有一份长久相随蕴养出的亲昵默契。

贾琮看着镜中女孩,笑道:「五儿,将来要是养个女儿就好了,最好生的和你一样俏,一样体贴知心。」

即便这样的亲昵,已不是第一次,五儿依旧被搂得身上慢慢发烫,柔软悦耳的话语,带着一丝羞怯的颤抖。

「三爷,养孩子好痛的,你是没见二奶奶闹得厉害,她每次喊痛都特别大声,我每次听了都腿打哆嗦。

现在想起来,都还有些后怕呢,老太太说二奶奶还算顺当的,有些女人养孩子要疼上一两天……」

贾琮听她说的可爱,似乎连话语都发抖,想来王熙凤分娩动静着实不小,都快给五儿留下阴影了。

他轻声笑道:「你既然怕痛,我才不会逼你,咱们不养就是了。」

五儿感到贾琮搂住腰间的双手,正在微微收紧,贴在自己鬓边的脸颊,变得有些滚烫。

她心中一阵迷糊不清,胸中情爱涌动,方才还在心中不停盘旋,王熙凤叫喊的吓人情景,似乎一下都淡去。

她感到贾琮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从小他常喜欢摸自己的小手,偶尔没人时候也会亲自己,但却从没有这样肆意过。

她已感觉到羞人时刻,似乎就要到来……

自从在荣庆堂向贾母敬茶成礼,心中何尝没有过懵懂的憧憬。

随着贾琮的手愈发大胆,浑身难以抑制的酥软震颤,让她的神智陷入慌乱的甜蜜陶然。

她羞得双眸紧闭,娇喘不息,想去抓贾琮的手,好像怎麽也抓不住

她微微咬了下樱唇,脱口而出说道:「五儿不怕痛,只要三爷喜欢,五儿怎麽都愿意。」

贾琮听了她动情的话语,胸中热血涌动,在她唇上忘情亲了几下,一双手已伸入她的小衣。

妆台上的红烛火光跳动,似乎羞于窥探这旖旎难耐的一幕。

让人心跳的缠绵厮磨,持续了不知多久,地上落了五儿的雪纺衣裤,像两朵凋落于地的纯白花瓣。

女孩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被留下肆意溺爱的痕迹。

直到贾琮将五儿横抱在怀中,向床榻慢慢走去。

五儿一双雪白晶莹的玉臂,紧紧搂住贾琮脖颈,将俏脸埋在他的肩窝,似乎再也羞于见光。

她秀发上的发绳,在两人纠缠亲昵中,不知何时被贾琮扯掉,满头秀发披散,遮住女孩半裸的诱人身体。

贾琮看到怀中五儿羞不可抑,不由自主好后退几步,转头吹熄了妆台上的红烛,室内顿时漆黑下来。

随着黑暗来临,贾琮明显感到五儿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松弛下来,情意缠绵的叫了一声:「三爷。」

天宇之中那轮上弦月,正好露出云层,乳白色的月光透过窗棂,脉脉照入室内。

五儿从贾琮肩窝上抬起头,白皙的俏脸上红晕如霞,正好与贾琮的目光相撞,她不由自主甜甜一笑。

等到贾琮又忍不住要去亲她,五儿有些忘情,捧着贾琮的脸颊,任由他肆意轻吻。

直到两人滚落床榻,仅存的束缚,最后的遮掩,都被扔到枣木地板上。

贾琮依旧难舍那抹香浸胭脂的诱人樱唇。

翻滚嬉戏之中,鲜花般的柔媚唇瓣,被无休止的索取品尝……

窗外月轮西沉,明晃晃的照在床榻上,五儿红着脸,拿自己那件玫红绣花抹胸,擦拭贾琮嘴边蹭上的胭脂。

只是还没等她擦拭乾净,贾琮覆身的忘形激荡,已打乱了她的动作。

难以抑制的娇呼呻吟,带着偶尔发出的惊声,从凝滞晦涩的痛楚,渐渐步入欢畅飞驰的溪流……

如同来回往复的海潮,满溢着挣扎和战栗,久久难以平息。

在无限的旖旎之中,醉人的呻吟咽泣声里,时有呢喃的话语,断断续续传出。

「三爷,我有些害怕。」

「你方才还说自己不怕痛?」

「我不是说这个,三爷喜欢丫头,我也喜欢丫头,可万一养出个小子怎麽办。」

「我娘说了,三爷还没大婚,要是先养出小子,可是会闯祸的,三爷还没成亲,让我不要多亲近……」

贾琮笑道:「怪不得这些日子,每次轮到你值夜,做完事情也不爱搭理我。

只去侧榻上蒙头就睡,夜里我起来喝水,你也装睡不起,以前你可是最惊醒,生怕我欺负你似的。」

五儿红着脸说道:「我可不是躲着三爷,只是觉得我娘说的话,还是有些道理。」

贾琮手掌在如丝的丰绵纤细上游动,有些爱不释手。

轻声安慰:「不听你娘的,听我的就成,别人家里穷讲究,我这里可不兴这套。

将来不管养出小子丫头,我都一样宝贝,有我在也不用怕人说闲话,我的事情别人可管不着。」

五儿话音有些迷惑:「大宅门都是这样的,从没听过三爷这样的说法,三爷是不是又在哄人。」

贾琮在她耳边说道:「从小到大,你仔细想想,我什麽时候哄过你。」

五儿听了贾琮的话,正下意识的回忆往事,只是她才想到一半。

贾琮又开始不安分,有力的夺取,羞人的摇曳,俏脸红晕如火,思绪被瞬间打断。

如惊涛骇浪中随时倾覆的小舟,在灵魂深处传出濒临昏厥的震颤,伴着豆蔻未开便萌生的无限情意。

她紧紧抱着贾琮,所有对未来的担忧惧怕,很快便被无穷的欢愉淹没……(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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