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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暴雨季节 70、「不想解释我要担当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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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寒雨连山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1-03 09:14:25 来源: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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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道人多,总不能就这样一直抱着。李潇拇指把她眼泪抹去:“你等会儿我,我这会儿有点事,很快就解决。”

陈蝉衣脑袋埋在他怀里,想都没想就摇头:“我不要。

骗子,现在都跟她讲得好好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跑了,他老会骗人了,她才不信呢。

姑娘靠着他,胳膊圈得更紧了。

都好久没见了,她怎么还是娇娇的,李潇弯了弯唇,有点无奈笑:“那给你这个,你自己先上楼吃点东西,我真的马上就回来,我保证。”

掌心被掰开,塞进一张薄薄硬硬的卡片,是房卡,上面标着8017,是他房间号。李潇补充一句:“真的不跑。

她红了脸。

他干嘛啊,这么多人在呢,把这个给她,人家肯定觉得她跟他不清不楚的丢脸死了。

陈蝉衣刚想说点什么。

李潇把她拎出来,转向酒店经理:“带她去我房间,给她准备点吃的。”

酒店经理都觉得人生真是峰回路转,本来还以为要无了,结果没想到这男人不仅没生气,反倒温声细语的。当然忙不迭答应:“诶诶,好嘞。”

她不情不愿从他怀里出来,跟着经理往楼上走,一步三回头,像被人丢掉的小狗。

李潇站在原地没有动。

陈蝉衣扁扁嘴,差点又要哭。

陆承风啧声:“你也没有必要这么恋恋不舍,我们是去商量项目,又不是抓他去做壮丁。”

“......“

李潇立刻回头踹了他一脚:“你别讲话。”

她清亮的眸子瞪圆,气得要晕了,转身噔噔噔跑进电梯。酒店经理一路脸色复杂跟在后面,李潇的房间是套房,进去是会客厅,左转才是房间。

经理给她拿菜单,问她有无忌口。

陈蝉衣其实在楼下吃了点,现在不饿,就只要了酒水和甜品。侍应生把餐品送进来,就退出去。

剩她一个人在房间。

入了夜,酒店显得很安静,李潇房间窗帘拉着,只有墙顶壁凹灯带散着暖黄色的光。

陈蝉衣坐在床边,看看房间,有点无聊。床角是他黑色的行李箱,不大,是能登机的尺寸,躺在地上开着,露出里面为数不多的衣物。有两件搭在床沿,黑色的,是睡衣。

她戳了戳。

布料触感柔滑,摸上去指尖微凉。陈蝉衣一顿,把衣服翻过来看,衣领的标牌很眼熟,是个挺著名的牌子。

她心里微涩,有瞬间竟然觉得心脏酸酸地难受。

曾经她也给他买过一件睡衣,是在北京的商场,那时候对她来说不算贵重的衣服,他却不肯收。是后来她编很多理由,他才咬牙收下。

他这样一个人,变成如今西装革履的样子,这些年究竟吃了多少苦,她忽然不敢问了。

夜色寂寂,她把睡衣回去,仰面躺倒在床上。片刻后,又将它勾过来,抱着放到鼻尖闻了闻。

熟悉的男人身上的香味,干净清冽。

气味钻入肺腑,她心里奇异般宁定下来。什么都变了,他的味道却一如往常。

安静片刻,她想了想,最后赤着脚下床去洗澡,把衣服也抱了进去。

李潇结束事情,是一个小时以后。

出门的时候,陆承风还在调侃:“太恐怖了,她跟我讲话的时候都是一副冷清清的样子。为什么跟你讲话就不一样。”

另外几人也是看戏的神情。

李潇扯着薄唇笑了笑,只说:“走了。策划书我这几天看,一周后给答复。”

他迈入廊道,电梯载着他飞速升至高层,那一层很静,壁灯明亮。繁复花纹的地毯在他脚下,李潇盯着前路,表情淡然清寂。

心中安静得什么也没想。

拿备用房卡刷开门,推门而入的时候,李潇微愣了愣。

屋内全黑,没有声息。

也看不清人影。

那种感觉,很熟悉。

像是重新回到北极圈峡湾极夜的那段时间。

寂静的黑夜是风暴来临的前夕,他想起海上巨浪,北极圈很冷的夜,铺天盖地暴风雪。

他试探着喊了一声:“家月?”

没人回应。

心脏不受控制,近乎是惊慌失措地狂跳起来。脑中一瞬嗡鸣,李潇禁不住往前走了两步,再次出声:“家月?”

“你在叫我啊?”

身后传来声音,紧接着腰上就被人用胳膊紧紧揽住。

他心回到原位,松了口气,自己都意识不到。

李潇攥住腰上横着的手腕,轻轻捏了捏,低声道:“恶作剧吗?”以后别玩了。

她脑袋靠着他背,他腰很窄,背却宽阔。陈蝉衣脸颊贴着他,抿抿唇,不大高兴地小声嘟囔说:“对啊对啊,谁让你都不理我。”

李潇一愣:“哪里不理你。”

“就你过来,都不来找我。”

他失笑,指腹摩挲她细嫩的手臂:“我不知道你在这里。”

“啊?”

李潇转过身,对上她呆愣愣的眼瞳,微微附身,捧住她半边脸。拇指搭在唇边,轻轻摁了摁:“不知道你在这里,陆承风没跟我说,我还以为就是来谈项目的。”

原来是这样哦,她表情有点呆滞,过几秒,又忍不住愤愤说:“那他可真是太坏了!”

陆承风陪她唠嗑这么多年,她转瞬就把人卖了,还卖得挺熟练。

李潇扯唇:“昂。”

过一会儿,她回过味来,还是不怎么高兴。想起宴会厅的事,扁扁嘴,抬手锤了他一下:“那我也不答应,我生气,我生气!”

“生气。”李潇微张了张唇,迟钝道,“气什么。

“就是你和别的女人讲话,你还笑。”

天地良心啊,李潇哑声:“我没有啊。”

“你有你有。”

“真的没有,我都没开过口。”

“我不管,我说有就有,你跟我道歉!你还收别的女人名片呢,都被我看到了,你肯定心里高兴死了,道歉!”

他望着她,不说话了,薄唇微微勾起来。

那双眼瞳黑漆漆地无声。

陈蝉衣被他看得,心里有点发毛,又有点心虚:“你笑什么哦?”

“笑你啊。”他迫近几步,垂下眼睫,黝黑的眼睛安静看着。拇指抚摸她唇瓣,突然,低眸,干燥的嘴唇堵住她。

她睁大眼睛,觉得血液在翻腾着倒流。

那个吻却一触即分。

李潇退出来,捏了捏她耳垂,声音喑哑:“嘴硬的小姑娘。”

他说得极为自然,就好像是在说今夜气温会很凉。

陈蝉衣却盯着他眼睛,陡然喉咙里,溢出一丝哽咽。她扑到他怀里,揪着衣领哭起来:“呜呜本来就都是你的错,是你不要我,你要走,你把我丢掉了还要跟我说那些话,还说要我嫁给别人,我不答应!我跟你讲我不答应!你就是坏!”

他被她扑倒退两步,心脏一痛。

膝弯碰到沙发,干脆一手捞过她腿根,让她两腿圈着他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其实当年那种情况,他只能走。

不破不立,他那年太潦倒了,继续留在国内,除了激得郑家更加针对她,毫无用处。

然而和他分离,她一定比谁都更难受。

他没法解释,也不想解释,再多说都是徒劳。李潇指腹触到眼尾,帮她把眼泪,一点点温柔擦干净:“嗯,太坏了。”

“当时真的很生气,都不想理你了。”

他弯唇,很浅地笑了笑,握过她柔软的小手,轻轻放在脸上:“那我给你打两下。”

男人过夜已经长出短短的胡茬,不明显,硌在掌心,有微微刺痛的触感。

陈蝉衣扁扁嘴:“打两下一点也不够。”

“嗯,那你还想怎么,怎么样都行。”李潇顿了顿,闭闭眼,“就是别不理我。”

他说得她心里更难受。

他怎么还是这幅样子,像是不会生气,也没有脾气一样,好像随便她折腾,不管她怎么磋磨,他都不会跟她发火。

陈蝉衣心脏一瞬间抽搐般痉孪地疼,疼得她直接哭开了:“我想你,我不要你怎么样,我就是好想你啊。”

她歪进他怀里,委委屈屈搂着男人脖颈,她哭得像雨天淋湿的小猫咪,声音软得勾人,无助又可怜:“好想,特别特别想,才不要别的,我只要阿潇平平安安……………”

她湿漉漉地抬眸,小声抽噎:“还以为你会被鲨鱼吃掉呢。恋爱都不想跟你谈了,只要你不被鲨鱼吃掉,就算不和我结婚,我也,我也......我不哭。”

他眼眶也湿了。

李潇沉默,蓦地俯身,把她抱在怀里。

双臂狠狠勒住她纤细的腰,就像是从前,也曾想紧紧抓住一段过往。

“没被鲨鱼吃掉。”他捏过她手腕,引着她指尖慢慢划过眉弓,眼睑,鼻梁,脸颊……………

“你看,是不是一点事没有?不哭宝宝,我真的没出事。”

他越哄,她眼泪流得越汹涌,泪珠淹没眼眶,大颗大颗往下掉。最后陈蝉衣扶住他肩膀,失声痛哭起来。

哭了不知道有多久,真的像半个世纪那么漫长。

他一直在轻声哄她。

太久了,积压的情绪太久了。

那么多年,她都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要崩溃,也不可以崩溃。因为总害怕好的不灵坏的灵,害怕她嘴巴开过光,随便轻轻一说,北极圈峡湾就会起风暴。

他像梦里那样,翻进海里去。

可是她也有情绪,人都是会痛的,压抑得久了,难料他生死未卜,他又不在身边,难免会委屈而已。平常还能忍得住,然而今晚他回来了,她就格外委屈。

哭声渐渐微弱下去,最后变得像小猫低咽。

陈蝉衣从他肩膀抬眸,看看他,又鼻酸得扁嘴。

“嗯。”他回应她。

她就小心翼翼凑上去,舔了舔他温热的嘴巴。

很孩子气的亲法,就舔舔,脸颊泪湿漉漉蹭上来,好像小动物。

李潇半垂着眼,眼瞳温柔望着她。

她有点撒娇地呢喃:“要亲亲。

他才敢锢住她腰,单手用力按住她后脑,滚烫回应。

从前很少会讲出心里话,那个时候,竟然不再隐忍顾忌。他吻她的唇,舌尖,她的发,吻她哭**的眼睛,漫过水痕的鬓角。

吻她鼻尖,小巧的下巴。

“我也,想你。”他尝试着去说,尽管不得要领,仍然笨拙,“很想很想你,海上起浪的时候想你,有时候,靠近北极圈中心,有暴风雨,那个时候更加更加想你。”

还有船停港,或每一次从特罗姆瑟港口出发,远处海峡点点温柔俗世灯火,他不知道这次去能不能回来。

那种时候,最最想她。

“我也想,早点回来。”顿了顿,李潇闭上眼,再睁开,喉咙涩哑,“可是很多事不受我控,我尽力了。”

她咬着嘴唇掉眼泪。

最后,他泪竟也掉下来,那是陈蝉衣第一次看见他哭,分别那刻他也不过只是眼眶潸然,而如今,那些泪一滴滴砸下来,砸在手背上,烫出一个洞,像是迟了很多年:“那么多年,我有让你感到快乐吗?”

北极圈的夜。

暴风雨的海上。

特罗姆瑟港口千里流灯,她没有参与的过往。

那些曾经担心的隔阂,一瞬间,被烧穿了,滚烫的呼吸轻轻一撞,就撞了个烟消云散。

她拼命点点头,喉咙堵住,说不出话。

指尖揪着他领带,已经扯得散乱,但她哭得没力气,硬是扯不下来。李潇仰着脖颈和她接吻,嘴唇碰嘴唇,并不温柔地吮吸。

他握住她手,随意轻轻一扯,领带散开。

接着是领扣,他的大衣,西装外套。

陈蝉衣有点难受说:“才不喜欢这个衣服,一点也不好看。”

“真的吗。”李潇微微喘息,亲她的嘴角,慢慢啄吻,“还以为你喜欢呢。”

可能是出于男人尊严,总觉得多年不见,得给她留个好点的印象,回国之前,李潇倒是特意去学了正装的服饰礼仪搭配。

还以为她会喜欢。

没想到这么抗拒。

他印象里记忆最深刻的一套正装,是当年在河北春夜的山坳,郑容微身上严肃笔挺的制服,胸前国?徽熠熠闪耀。

那个时候,郑容微站着。

他却满身泥泞,狼狈坐在角落。

人生头一次在一瞬间体会百般滋味,他们云泥之别。

他大概这辈子没办法穿得那样,那不是努力就能办到的事。然而他也想尽量体面一些,不愿意让她觉得跟他在一起过,会丢脸。

可她不喜欢。

他没有办法。

李潇垂下眼睫。

然而这姑娘却猛地搂住他脖颈,撒气地说:“不喜欢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我不要阿满穿成这样,我只要阿潇平平安安。”

哦。

原来是这样啊。

李潇弯了弯唇:“嗯,好,那脱了,不穿这个。”停顿片刻,他说,“以后在家穿家居服,跟别人谈项目再穿这个。

她乖乖点头:“好。”

真的好乖,小女孩。

李潇看着她,哑声道:“那你把它脱了。”

她又乖乖点点头,动手扒他衣服,模样瞧着很认真。

他挺配合,那种衣服不难扒,大衣一脱,外套一脱,衬衣扣子哆哆嗦嗦解掉。

解到中段,指尖碰到他硬邦邦腹肌,肌理结实的线条,陈蝉衣如梦初醒。

半晌,呆呆的很委屈扁嘴:“我不要在这。”

他笑了,眸光还是直直盯着她,带着几分晦暗,说不清道不明的**,低低问她:“那去哪呢。”

陈蝉衣骑在他腿上,这会儿才后知后觉涌上一阵羞涩,咬着唇,轻声求他:“回房间嘛。”

李潇还是那副样子,薄唇微勾:“回房间,干嘛呢。”

她也懵了:“睡,睡觉啊。

“怎么睡。”

还能怎么睡,陈蝉衣迟钝地想了想,啊,他是在问体.位啊?

她傻着一张脸,思考了会儿,慢吞吞迟疑说:“不知道啊......反正,反正不要坐着。”

“为什么?”

这个她是真的要说:“太深了,痛啊。”这么久没做了,肯定很痛啊。

要慢慢来啊,这都问。

哪晓得他听罢,撇过眼,闷闷笑起来。

陈蝉衣蜷了蜷手指,皱着眉:“你笑什么呀。”

“笑你啊。”他还是这句,李潇凑过来,唇角微弯,漆黑眼瞳揉着黯淡笑意,“原来你要睡这种觉啊。”

陈蝉衣:“……?“

她脸一瞬间臊红了,反应过来,啪地打掉他手腕,气晕了!他以后还想进卧室睡,他做梦吧他!

“那你睡外面!以后求我我都不会让你进来!”

眉眼笑意更深:“进哪。”

她转身就要挣扎下地回房间。

滚蛋吧你,谁理你!

“回来回来,错了错了。”李潇憋住笑,攥着手腕把她扯回来,她羞恼得拍他手,深深红色的印子。

他也不气,单手托着她臀抱起来进房间,紧紧压床上,笑着弯唇:“真的错了,以后不闹你了。’

骗子,骗子!

陈蝉衣说:“那你起开,我们各各的!”

李潇摇摇头,很正经说:“不要,分开太久了,要培养感情,不能各各的,只能你睡睡我。”

她要打他,李潇捉住她手腕压在枕边:“宝宝。”

陈蝉衣哼唧两声,不讲话了。

他笑了笑,指尖插进她发梢,固定住她脑袋,和她用力亲吻。陈蝉衣最开始还挣扎两下,后面被他紧紧压住,挣不了一点,干脆放弃了。

吻越来越深,搅得呼吸都沸腾滚热起来,她闭着眼,蝶翼似的眼睫轻轻颤动,指尖无措搭在他臂膀。

这时候才发现,他看着瘦,这几年高强度作业应当也是有在锻炼,臂膀是她两倍粗,用力时肌肉线条绷紧,好……………硬。

她软软的指尖不知道往哪里放。

“搂着。”李潇移开唇,将她手臂放在颈后,哑声说,“喊喊我。”

“喊,什么。”她嗓音细细地额,腿弯也发抖。

他好烫,真的好烫,怎么看着眼神对别人都冷冰冰的,身体就会那么烫,男人午夜之后冒出来的胡茬,弄得她胸部好疼,痒痒又胀胀的,很难受。

潇抬起头,摸摸她的脸:“你说呢。”

“不知道。”

“再说不知道。”

“就是不知道。”

他捏她,轻轻点了点,语气里压着耐心,喘息却很嘶哑:“那后果你自己负。”

陈蝉衣一愣,昏昏暗暗的房间,脑子里面陡然就想起许多往事,不堪入目,有时候男人精力太好不是好事,她哭得那么惨都没放过她。

瞬间认怂认乖:“不要不要。”她凑过去,湿润着唇,讨好地舔舔他,“老公。”

李潇眉头隐忍绷着,低声道:“嗯,再喊。

“老公。”

“嗯,还有。”

“老公老公………………”陈蝉衣搂住他脖颈,委屈地咬着嘴,原本是不想这样的,可是越喊,她心里就像涨了潮,酸酸胀胀地,陡然间就额外想亲近他依赖他。

她后来几乎就是出于本能喊:“老公,老公......啊。

陈蝉衣捂着唇,撞进来,她眼泪都被弄得掉出来。

蒙着泪,幽幽地呜咽:“呜呜,难受,好难受。”

她一直在挣扎,他还要配合她忍耐,没比她好到哪去,但肯定不像她那么痛。

李潇额上已经有了薄汗,半撑起身体,伸手去调亮床头的灯。

“乖宝,给我看看脸。”

陈蝉衣一瞬间羞耻得想躲开:“不要,呜。”

他坚持,温柔且耐心地摁住她,轻声哄:“看一看,好不好?想看,好多年没看了。”

他这么说,她心里面一酸又一软,慢慢就化成水,松开盖着脸的手,小心翼翼露出五官:“那,就给你看一会儿哦?”

“嗯。”他笑笑,指尖慢慢触摸到她脸颊。

她浅茶色的眼瞳,秀气挺翘的鼻骨,柔软的,温顺的,乖乖等他回家的。

小乖宝,他的宝贝。

李潇骨相深邃立体,只要有一点光亮,就会显得格外明晰,陈蝉衣看着看着,渐渐走了神,不再觉得多痛,只是看他低头紧紧蹙着眉,难耐隐忍的表情.....性感到爆炸。

他体力真的很好,也是真的很劲。

后来她中途没忍住细细地叫出声,弄完一次,很娇气地卷着被子翻身。

她不做了,好累好累,体力跟不上。

然而间隔没多久,李潇从身后抱着她,汗湿的下巴垫在她薄薄的肩头。

太软了,很轻易就找到地方。

“宝宝。”

她嘴巴一撇,后面又哭起来。

这回他沉默得多,陈蝉衣有点怕疼,一直忍着没有开口,最后是李潇动作停顿了一下,问她:“冷?”

陈蝉衣摇摇头,他再次问:“冷还是疼。

她攥着被子,李潇离开她,下床,把空调温度往上调,回来后重新抱住她:“现在不冷了。”

“哦。”陈蝉衣泪眼婆娑,尝试往后去看他,“那,那你......”

对上他视线,他再次沉身,她泪花一闪,捂住唇。紧接着就是烟花在脑袋里炸开,段段冒着白光,像是一场绮梦,竟也像是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

她脑袋混乱,思绪也跟着渐渐抽离。

分不清今夕何夕。

李潇手掌慢慢移至肩胛,粗糙的掌心摁住她背,单薄嶙峋的蝴蝶骨。他喉咙里声音嘶哑,身体绷得更紧,又把灯调暗,房间重新陷进一片黑暗,快要到的时候。

“宝宝。”

她嗓音全哑了:“嗯?”

身后男人沉默片刻:“我爱你。”

她一愣,对着黑漆漆墙角,有些茫然软声道:“知道呀。”

他手臂那瞬间收得愈发紧。

最后身体颤了颤,陈蝉衣攥紧早就被抓乱的枕套,眼尾又被烫出一层薄泪。

身后紧贴她的胸膛急剧起伏。

渐渐地,慢下来,再之后,连呼吸也变得平稳和缓。

房间安静了。

他也安静了

只有温热的鼻息,细细密密地撒在脖颈,洒在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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