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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皇后宝宝亲嘴嘴!进击的小贼!(6k)
「小姐。」
「见过陈公子。」
陈墨和林惊竹走入林府,路过的丫鬟侍女纷纷躬身问候。
和上次不同,她们看向陈墨的目光中除了好奇之外,还多了几分敬畏和崇拜。
天元武魁丶青云榜首丶天麟卫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副千户..·随便一个名头拿出来都能吓死人。
更何况他还是大小姐的救命恩人,锦云夫人再三嘱咐不得怠慢的上客贵宾。
「那位就是陈公子?上次没见到,原来竟生的这般俊美,怪不得能让小姐牵肠挂肚—..
「两人年纪相仿,郎才女貌,没准还是咱林府未来姑爷呢。』
「有这麽个姑爷也挺好,有能耐,撑得起门面,到时候看谁还敢笑话咱是阖门女流「不过听说陈公子已经有婚约在身了?
姑娘们掩嘴低语,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
林惊竹脸蛋有些发烫,悄悄打量了一下陈墨,见他并没有不悦之色,这才松了口气。
「陈大人———」她曙片刻后,轻声开口。
「怎麽了?」陈墨问道。
「那天在玄清池——.」林惊竹手指抓着衣摆,低声道:「我只是一时情急,不是故意要骑在你脸上的.」
想到那肉眼可见的景象,陈墨心头微微一荡,笑着说道:「我当然知道,说来还要感谢林捕头帮我解围,否则肯定要被皇后大卸八块了。」
「可是,那里是小解的地方—.—.—
林惊竹声若蚊,臻首都快埋进胸膛里了。
虽然她性格大大咧咧,像个快意恩仇的江湖客,但本质上却还是个未出阁的黄花闺女,这种事情对她来说很难接受强烈的羞耻心好似一团熊熊烈火,快要把她整个人都烧乾了。
「不脏哦。」
「.—·什麽?」
林惊竹以为自己听错了,茫然地抬起头。
逆着光线看去,只见陈墨目光温柔,阳光从背后洒下,在他脸上镀了一层金边,「我说,林捕头白白净净的很可爱,一点都不脏呢。」
林惊竹冰肌玉骨,细腻粉嫩,和脏字根本就不沾边。
况且她为了掩护自己,全然不顾女儿家的矜持和名节,这般情意自然无需言表,陈墨又怎麽会嫌弃呢?
(C_O)
「白白净净·可丶可可爱?」
林惊竹表情呆呆的,一抹胭脂晕染开来,好似天边绯红的云霞。
「你见过了小陈大人,我也见过了小林捕头,如此说来,咱俩算是扯平了。」陈墨打趣似地说道。
林惊竹知道陈墨是在宽慰自己,原本的窘迫和担忧被冲散,心中泛起丝丝欢喜,皱了皱琼鼻哼道:
「小陈大人可一点都不可爱,凶神恶煞的样子好吓人——况且你都碰到了,我还没碰过,不能算是扯平了——
看到陈墨古怪的表情,她方才意识到话中歧义,顿时手忙脚乱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陈墨伸手揉了揉她的秀发,「林捕头不用解释。」
感受到那温暖的大手,林惊竹脸蛋更红了,头顶冒出缕缕白色雾气,将四周渲染的好像人间仙境。
她心跳剧烈的好似擂鼓,藏在心里的话几乎涌到了嗓子眼,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
「陈大人,我喜—」
「你们在干什麽?!」
突然,一道威严十足的声音响起。
听到那熟悉的嗓音,陈墨表情一僵,透过朦胧烟雾抬头看去,只见两道身影正沿看碎石小径朝这边走来。
锦云夫人一身月华长裙,勾勒出匀称身姿,气质温婉,书香气十足。
皇后身着一袭黛青色百褶裙,纤细腰肢和丰腴弧度形成惊心动魄的反差,虽然只是穿着常服,举手投足间依然散发着母仪天下的威严。
陈墨眼脸跳了跳。
还真是怕什麽来什麽,运气也太背了吧两人走到近前,望着陈墨搭在林惊竹头上的大手,皇后一双否眼微微眯起,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陈墨反应过来,急忙把手拿开,躬身行礼,「卑职参见皇后殿下。」
皇后淡淡道:!「你还没回答本宫的问题你们刚才在干什麽?
「卑职——」
陈墨迟疑片刻,林惊竹抢先答道:「小姨,陈大人方才是在帮我除寒毒呢。」
皇后一言不发,眸子定定的望着陈墨,似是在等待他的答案。
陈墨莫名有些心虚,好像被抓包的偷腥猫,硬着头皮道:「没错,卑职这趟便是专程为此事而来。」
「你身子恢复好了?」皇后问道。
「承蒙殿下怜恤,李院使医术高超,卑职已恢复十之**。」陈墨拱手道。
「好。」
皇后抱着肩膀,面无表情道:「那你继续吧,本宫就在这看着你毒。」
看着陈墨尴尬的模样,锦云夫人急忙出来打圆场,,「哪有让客人晾在外面的道理?陈公子还是进屋里来说话吧——.咳咳,姐姐———
她伸手拉了拉皇后的衣袖。
皇后了陈墨一眼,冷哼一声,转身向内宅走去。
锦云看着她的背影,神色有些疑惑。
即便是反对陈墨和竹儿在一起,以姐姐的心性,也不会表现的如此情绪化...—.
「怎麽感觉有点怪怪的—
房间内水汽弥漫。
林惊竹浑身湿透,衣衫紧紧贴在身上,玲珑曲线分毫毕现。
陈墨双眼微阖,好似老僧入定,手掌贴在她背后,将气血之力注入体内,不断冲刷着根髓中的寒气。
皇后坐在对面,双手抱胸,凤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锦云夫人打量着三人,感觉气氛有股说不出的诡异。
一刻钟后。
陈墨切断了血气传输。
第四窍穴填满后,血气浓度和质量都有大幅提升,驱除寒毒更加得心应手,以这种速度下去,用不了多久林惊竹就能彻底痊愈了。
「谢谢老公~」
林惊竹笑容甜滋滋的。
皇后疑惑道:「老公是什麽意思?」
林惊竹眼睛眨了眨,「这是我和陈大人之间的秘密哦。」
不知是不是错觉,皇后眼神似乎更冷了几分。
陈墨打了个哆嗦,只觉得如芒在背,意识到此地不宜久留,起身说道:「今日便到此为止吧,三天后再进行下一次治疗—-殿下,夫人,卑职告辞。」
他拱手行礼,刚准备离开,就被锦云夫人拦住了,笑盈盈道:「陈公子难得来一次,留下吃个便饭再走吧,竹儿可都念叨你好几天了。」
「娘,你别乱说,我哪有——」
「呵呵,也不知是谁,自打武试之后,好像丢了魂似的,茶饭不思,做梦都在嘟嘧着陈公子的名字..」
「娘!」
林惊竹不依的了脚,头顶又开始冒烟了。
「好了好了,娘不说了,」锦云夫人适可而止,没有再揭她的短,对陈墨说道:「陈公子不会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吧?若是传扬出去,旁人还要说我林府待客有失呢。」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陈墨自然不好再拒绝,小心翼翼的看向皇后。
皇后板着俏脸,冷冷道:「锦云夫人邀请你,你看本宫作甚?」
「那卑职就叨扰了—
「哼!」
因为皇后不便抛头露面,所以锦云夫人并未大摆宴席,只有他们四人,
在偏厅内略备了薄酒小菜。
比起上次的盛宴华筵,这次反倒显得更加温馨,感觉就像一家人在聚餐似的。
饭桌上,锦云夫人一边劝酒,一边旁敲侧击的打听着。
比如陈墨有几位红颜知己丶陈家和沈家的婚约还作不作数丶沈家小姐性格如何,是否善妒..
林惊竹知道娘亲的心思,小脸红扑扑的好似熟透的苹果,眼神飘忽不敢去看陈墨。
皇后则全程沉默不语,一杯接一杯的仰头痛饮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陈公14
正出骨。
听闻此言,皇后和林惊竹同时放下酒杯,竖起耳朵听着。
陈墨这次学聪明了,一开始就用真元驱散了酒气,此时头脑十分清醒,
点头道:「林捕头是个好姑娘。」
「仅此而已?」
锦云夫人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
「林捕头性格直爽洒脱,为人仗义真诚,知世故而不世故,历圆滑而弥天真,既有女儿家的温婉柔情,又有不让须眉的英气,实乃当之无愧的奇女子。」
陈墨说的倒是真心话,林惊竹确实是个好姑娘重感情,讲义气,在这错综复杂的江湖与官场之间,她的存在就像一股清流,不沾染丝毫的污浊之气。
林惊竹被陈墨夸的晕乎乎的,连着灌了自己五六杯,心中又羞又喜。
「知世故而不世故,历圆滑而弥天真?」
锦云夫人咀嚼许久,眸子微微发亮,「这番话用在竹儿身上当真是贴切无比,陈公子有心了!」
紧接着,她出声问道:「那你想不想和她—
砰!
皇后将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鹅蛋脸上泛着冷艳的红,声音清冷道:「本宫还有政务处理,先行回宫了,几位慢用。」
说罢,径直起身离开,或许是喝多了,步伐略微有些摇晃。
陈墨见状也顺势告辞。
要是再喝下去,估计锦云夫人都准备让他俩当场订婚了?
随着两人双双离开,偏厅内气氛安静下来。
锦云夫人娥眉紧,若有所思。
「姐姐今天好奇怪,在陈墨面前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想起皇后种种异常的表现,以及她对陈墨过分的关注和偏爱,锦云脑海中似有电光闪过,一个大逆不道的念头浮现出来。
难道姐姐对陈墨·
不丶不会吧?!
锦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嗓子有些发乾,扭头询问道:「竹儿,你上次去宫里,小姨都对你说了些什麽?她和陈墨之间可有什麽亲密的举动?」
林惊竹此时已经把自己灌醉了,脸蛋贴在桌子上,傻乎乎的笑着,「陈大人夸我是奇女子送———嘿嘿—嘿嘿嘿—」
锦云夫人无奈的揉了揉眉心。
「希望是我想多了。」
「姐姐应该做不出这种荒唐事·——吧?」
陈墨走出林府大门。
想起方才的情形,不禁有些头疼。
他确实是来帮林惊竹治疗的,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撞见皇后瞧皇后方才的态度,显然是已经误会了。
「大熊皇后心眼比针尖还小,不会在背地里给我使绊子吧?
「说来也奇怪,她为什麽如此反对我和林惊竹在一起?难道只是为了维护皇室的颜面?」
就在陈墨暗自思索的时候,一道身影飘然而至,拦在他面前。
「孙尚宫?」
陈墨微微一愣。
一身青衣的孙尚宫伸手道:_「陈大人,皇后殿下有请。」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旁的巷内停着一顶黑色软轿。
「殿下心情看起来很不好,我还从未见过殿下这副模样,你等会最好注意一点..」孙尚宫低声提醒道。
「...多谢尚宫提点。
陈墨叹了口气。
刚才还担心皇后会秋后算帐,看这架势是一刻都不想等了。
两人走到软轿旁,孙尚宫出声说道:「殿下,陈大人来了。』
皇后的声音从轿子里传来,「进来说话。
1.
孙尚宫伸手拉开轿门,「陈大人,请。」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陈墨咬咬牙,抬腿登上了软轿。
不同于奢华宽敞的銮轿,这顶软轿小巧玲珑,内部装饰简单朴素,两侧是明黄色包绸软椅,中间摆放看一张檀木小桌,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皇后正斜靠在椅子上,裙摆如流云般散开,鹅蛋脸上泛看配红,为她精致的面容增添了几分妩媚与娇柔。
原本清冽如山泉的眸子,因醉意而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汽,透着丝丝缕缕的慵懒与迷离。
她向来滴酒不沾,在林府又喝的太猛,当时没什麽感觉,出门一吹风醉意便迅速上涌,整个人好像漂浮在云端,意识都有些不太清醒。
陈墨躬身道:!「殿下召卑职前来,不知有何吩咐?」
皇后淡淡道:「竹儿口中的老公是什麽意思?」
陈墨没想到皇后会问这事,愣了愣神,随后便将其中缘由大致解释了一遍。
听到老公指的是「劳宫穴」,皇后似乎松了口气,神色略微柔和了几分,出声又问道:「你可还记得对本宫的承诺?」
陈墨点头道:「当然记得,卑职和林捕头之间并非如殿下所想「本宫说的不是这个。」皇后打断道。
陈墨不解道:「还望殿下明示。」
看着他茫然的样子,皇后贝齿咬着唇瓣,神色幽怨中带着一丝恼怒。
分明是这个小贼三番两次轻薄于她,把她弄得狼狐不堪,还口口声声说她是世上最美好的女子,不顾一切也要和她在一起··
把她的心搅得一团糟,现在却又开始装傻了?
皇后心中满是委屈,借着酒劲豁然起身,来到陈墨面前,抓住他的衣领,凶狠的样子好似雌虎,咬牙道:
「陈墨,你信不信本宫现在就杀了你?!
「信。」
陈墨点点头。
他选择站队玉贵妃,立场注定与皇室相悖,早晚会有爆发冲突的一天。
况且以他此前的所作所为,怕是五马分尺都不为过他实在想不明白,皇后为何会对他如此容忍——·
你信?
可问题是,本宫自己都不信啊·—
皇后眸中凝聚水汽,撇过头,说道:「滚吧,本宫不想看见你。」
说罢,便伸手将陈墨推开。
地醉意朦胧卡代有IFK
过用力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后仰去。
「殿下小心!」
陈墨伸手揽住了皇后的纤腰,而皇后也下意识抓紧陈墨的衣襟,就在她抬起臻首的瞬间,两枚唇瓣不偏不倚的印在了一起。
两人同时愣住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空气死寂无声,甚至能听到彼此急促的心跳。
皇后瞪大了眼睛,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整个人都僵住了,水汪汪的眸子中充斥着惊讶和慌乱。
「唔唔!」
皇后本想说「小贼住嘴」,可张开樱唇后,丁香细软却暴露出来。
陈墨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却很诚实,在肌肉记忆的驱使下追击了上去。
温热而霸道的气息侵略而来,一股电流迅速蔓延至全身,皇后身子颤抖了一下,双手抵在陈墨胸膛,想要将他推开,可是却又提不起一丝力气。
她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微弱而含糊的婴哼声从唇间溢出,好像是在抗拒,却又像是沉沦。
仅仅三息,却如同过了一个世纪。
两人唇分,陈墨回过神来,意识到发生了什麽后,后背瞬间冷汗淡,
寒意顺着脊椎直达后脑。
完了!
他把东宫圣后给啃了!
虽然是个意外,但问题是谁会听他解释?万一皇后要灭口怎麽办?
陈墨压下纷乱的思绪,将皇后身子扶起。
「殿下,您没事吧?」
嗯··」
皇后双颊滚烫,腿脚有些发软,靠着轿厢内壁才能勉强站着。
陈墨解释道:「殿下,这是个意外,卑职无意冒犯——
皇后撇过臻首,看不到表情,却能听出声线有些发颤:「方才什麽都没有发生,不准和任何人提起——你退下吧。」
「是。」
陈墨松了口气,转身走下了轿子。
就在他离开后,皇后身子软倒,无力的倚靠在椅子上。
双颊娇艳欲滴,血色几乎都要沁出来了,羞涩的情绪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心脏剧烈跳动着,仿佛要冲破胸膛。
她捂着滚烫俏脸,杏眼水雾弥漫,轻声呢喃道:
「本宣喝炫孙尚宫站在巷子口戒备着,看见陈墨失魂落魄的走下轿子,还以为他是被皇后训斥了一顿,宽慰道:
「陈大人,殿下向来是嘴硬心软,其实对你非常看重,否则又怎会让你宫中养伤?」
「不过话说回来,在林府到底发生了什麽?殿下可是从来都不饮酒的—
陈墨神色复杂。
想说孙尚宫此言差矣,皇后的嘴可一点都不硬,软嘟嘟的好像蜜桃果肉,轻轻一触便会溢出清甜汁水。
此时他心里乱糟糟的,既有劫后馀生的庆幸,还带着一丝茫然不解——·
如果没记错的话,刚才好像是皇后主动伸舌头的—···
「皇后口含天宪,而我口含皇后,四舍五入,也算是皇权加身了———
「又是按摩,又是亲嘴的——皇后不会是想养我当面首吧?见过软饭硬吃,可没见过软饭硬往嘴里塞啊!」
「这事要是被娘娘知道,那可是黄泥巴落裤裆,不是死也是死了!」
「我真的不想当丁字裤啊!」
翌日。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自从和皇后吃了嘴子后,陈墨心里懦不安,在家也待不踏实,乾脆去天麟卫上班了。
刚走进教场大门,就看见秦寿被众人簇拥在中间,正口若悬河的喷着唾沫:
「..-那释允和尚显出法相金身,企图用佛力镇压陈大人。」
「陈大人却丝毫不惧,脸上带着三分不羁,三分讥讽,还有九十四分的狂傲,冷笑道:我若成佛,天下无魔,我若成魔,佛奈我何!」
「随即身形迎风便涨,化作百丈高的煞神,硬生生将那罗汉金身撕成两半!」
「雯时间,佛光陨灭,气焰滔天—·—
一名差役举手打断道:「秦总旗,您上次不还说是七十丈吗?」
秦寿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不悦道:「老子说多大就是多大,爱听不听,
不听滚蛋!」
「听听听,秦总旗你继续讲。」
在场众人因为有公务在身,没办法亲临现场观战,秦寿自己也是道听途说,再加上亿点点润色加工—·
这时,秦寿馀光到了一个挺拔身影,表情顿时满是惊喜。
「头儿,你来了!」
「陈大人!」
「陈百户怎麽不在家多修养几日?」
「什麽百户,现在可是副千户了!』
「天元武魁,青云榜首真是给咱天麟卫长脸啊!」
众人一股脑围了上来,眼神中满是炽热,
天麟卫这名头表面虽然威风,背地里却是人人唾弃的朝廷鹰犬,尤其是那些宗门弟子,看他们的眼神都写着「走狗」二字。
说他们不过是仗势欺人,论实力根本上不得台面。
然而陈墨却代表天麟卫,狠狠抽了那群宗门的脸!
怎一个爽字了得!
陈墨环顾四周,却没有看到厉鸢的身影,询问道:「厉总旗呢?怎麽没看到她人?」
「厉总旗她—··...外出办案了。」秦寿回答道。
陈墨听出了他话语中的迟疑,皱眉道:「说,到底怎麽回事?」
秦寿挠了挠头,说道:「您不在的这几天,厉总旗发了疯似的办案,几乎昼夜无休,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今儿听说西荒山有凶兽伤人,拎着刀就冲了出去,拦都拦不住——」
「西荒山?」
不知为何,陈墨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转身走出校场,翻身上马,朝着城外疾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