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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玉贵妃的新姿势!皇后:本宫的小贼死了?!
「住手!」
「你若是敢乱来,以后就别想下山了!」
眼看衣服越脱越少,清冷声音有点急了。
季红袖不以为意,冷笑道:「吓嘘谁呢?你我本是同源,拥有同样的身体使用权,我凭什麽要听你的?」
「那你也不能这般没有底线!他是清璇的心上人,你身为师尊,怎能如此不知廉耻?」眼看威胁没用,清冷声音开始从道德层面施压。
「那咋了?」
季红袖摇头道:「我只是想测试一下龙气对道纹的压制效果而已,又没真打算做些什麽,我相信清璇肯定能理解的。」
「如果彻底解决掉天地恶意,对你来说难道不是好事一桩?」
「没有了『代价」束缚,以你的天赋,未必不能超过玉幽寒那个妖女,天枢阁的基业也会越发稳固—这难道不是你一直以来的夙愿吗?」
季红袖语气酥软慵懒,好似蛊惑人心的魅魔。
清冷声音却不为所动,冷冷道:「我想要的,会自己争取,而不是靠男人!」
「那你就继续忍着吧,反正我是受不了,业火焚神的滋味太难受——
季红袖将腰间系带解开,鲜红道袍如云霞坠地。
肌肤欺霜赛雪,宛如羊脂白玉般细腻,雪颈莹润,肩若削成,不盈一握的腰肢似风中弱柳。
上身穿着一个白色肚兜,没有任何纹饰,精致的锁骨下,衣料被高高撑起轻颤间便生出万般风情。
下面只有一条贴身短,修长双腿珠圆玉润,找不出丝毫瑕疵。
季红袖缓缓靠在陈墨怀里。
两人肌肤相贴,感受到那健硕身躯传来的灼热温度,玉颊泛起配红,好似喝醉了一般。
与此同时,大腿内侧的血色纹路黯淡了些许。
随着龙气在陈墨体表不断游曳,好似被烈焰焚烧丶饱受煎熬的神魂,涌现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清凉。
「原来如此。」
「道纹是由天地恶意而生,是触碰源壁所付出的代价,而龙气则是天地所锺,是气运凝聚的具象化。」
「因为龙气遮盖了我的气息,所以在天地眼中,我便不再是异类,『代价」自然也就随之削弱——.」
「喷,你苦心钻研道纹多年,却还是束手无策,结果被我这麽轻易就解决了,是不是得好好感谢我一下?」
季红袖剪水双眸眯起,神色有些得意。
清冷女声沉默片刻,说道:「龙气不光是气运化身,同时也蕴含着大因果,
你和陈墨接触的越深,便会被因果束缚的越牢,以后就别想再证得超脱之境了。」
季红袖一脸无所谓道:「本来我也不求超脱,你莫忘了,我可是三毒未净,
痴丶贪丶色全都占了呢。」
「你..」
清冷声音刚想要说些什麽,语气突然顿住了。
只见睡梦之中的陈墨,突然翻了个身,大手搭在了季红袖腰间。
虽然没有意识,但刻在骨子里的本能,还是让他动了起来,手掌顺着雪腻肌肤向上滑动,逐渐伸入了肚兜之中季红袖身子颤抖了一下,脸蛋越发红润。
清冷声音焦急道:「你快点制止他,这样不行——唔!」
季红袖轻笑着说道:「差点忘了,你我一体双魂,这种接触你也会有感觉的。」
似乎非常乐得看对方难堪的样子,季红袖不仅没有将陈墨的推开,反倒还将修长双腿盘在了他的腰上,刻有道纹之处轻轻磨蹭着而陈墨的另一只手则顺着曲线向下..··
「嗯!!」
季红袖臻首扬起,朱唇轻启,嗓子里发出古怪的音调,好像是清冷和妩媚两道声音杂颗在一起。
「道尊大人,感觉如何?」
她酥胸起伏,喘了口气,笑眯眯的问道。
半响没有回应,清冷女声仿佛消失了。
「为了封闭五感,不惜把自己关进了小黑屋?呵,还真是自欺欺人——·
季红袖摇了摇头。
感受到陈墨越来越不老实的动作,眼底掠过一丝羞郝,抬手打了个响指,一道绳索凭空浮现,将他捆的结结实实。
然后靠在身边,神色满足的闭上了双眼。
「好舒服~」
天南州,十万大山脚下。
众人茫然的环顾四周。
方才伏戾引爆七座擂台,无尽血潮汹涌袭来,他们眼看就要被浪潮淹没—」
突然眼前一花,再度睁开眼时,便来到了这千仞石屏外围。
「怎麽回事?」
「我这到底是死没死?」
「啪—嘶,好疼——」」
虞红音和乔瞳对视一眼,眼神中满是后怕。
本以为这是个抓捕伏房的绝佳机会,却没想到每一步都被对方算计在内,从和白凌川合作开始,两人便已经步入陷阱之中!
若不是陈墨拼死硬抗大阵,以及那位神秘宗师出手,恐怕他们已经被炼成血珠了!
「这伏房实在是阴险狡诈,多亏了陈大人矣?陈大人去哪了?」
乔瞳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陈墨和凌凝脂的身影。
天麟卫差役们也反应了过来。
「难道陈大人没逃出来?」
「不丶不会吧!」
「别乱说,陈大人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不会有事的—」
裘龙刚急忙掏出通讯玉符,将所剩无几的真元注入其中。
等待半响,没有收到回应,心顿时凉了半截。
陈墨独自一人抵抗阵法侵蚀,消耗巨大,几乎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难道真的被那血潮给吞没了?
想到这,裘龙刚脸色发沉,咬牙道:「德子,你立刻去最近的天麟卫分部,
将消息传回都城!其他人,跟我进山搜寻,务必找到陈大人的踪迹!」
「是!」
差役们纷纷应声。
服下恢复真元的丹药后,也顾不得打坐调息,迅速向大山内部赶去。
「走,我们也去帮忙。」虞红音出声说道。
乔瞳点点头,「好,」
这时,一阵风声呼啸。
数道身影踏空而至,来到了两人面前。
为首的是个身穿黑袍丶外罩白衫的儒雅老者,目光熠熠,鹤发童颜,看起来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神韵。
正是幽冥宗掌门,石闻锺。
「弟子见过掌门!」
乔瞳躬身行礼。
虞红音蛾眉起,不满道:「师尊,您怎麽现在才来?你差点就见不到弟子了知道吗?」
石闻锺神色宠溺,无奈道:「为师收到消息后,便第一时间带人赶了过来,
不是跟你说了,只要在天都城内等候消息即可,不要以身犯险———」
「这事等会再说,师尊,你先帮我找个人。」
虞红音把方才发生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石闻锺闻言神色变得凝重,沉眉自语道:
「抛弃肉身,将神魂融入蚀光,以数万人精血催动大阵·—.-伏戾竟然疯狂到了这种程度?!」
「怪不得那天瘴渊已经化为百里血泽听到这话,虞红音疑惑道:「师尊,你已经去过天瘴渊了?」
石闻锺颌首道:「为师赶到十万大山后,察觉到血气冲天,于是就过去探查了一番。」
虞红音急忙道:「那你可有看到陈大人的身影?」
石闻锺摇摇头,说道:「那血煞之气太过浓郁,哪怕宗师境都不敢硬接,方圆百里内生灵绝迹,没有感受到一丝活人的气息。」
虞红音闻言呆住了,喃喃道:「不可能,他那麽强,怎麽会——」」
乔瞳咬着嘴唇,低声道:「圣女,陈大人不会真的出事了吧?是我们害了他—.」
虞红音回过神来,粉拳紧,咬牙道:「此事因我而起,就算是掘地三尺,
我也要把他找出来!」
说罢,径直转身向深山走去。
乔瞳也快步跟了上去。
看着两人的背影,石闻锺悠悠的叹了口气。
本来他想问问蚀光哪去了,可是看她俩这副模样,还是把话给咽了回去。
「此前听红音说过,曾经和这个陈墨发生过冲突。」
「没想到他却不计前嫌,救下了红音的性命,倒是个铁铮铮的汉子,既然如此,自然也是我幽冥宗的恩人。」
「来人!」
「弟子在!」
「点引魂灯,升唤灵阵,覆盖方圆千里,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是!」
幽冥宗一众护法飞身离开。
石闻锺背负双手,望着天边弥漫的血色晚霞,叹息道:「就怕是被煞气给融了,尸骨无存,神魂俱灭啊———」
天都城,皇宫。
夜色渐浓,玄清池内灯火通明。
热气袅升腾,两道身影浸泡在池水中,雪白肌肤在烛光映照下散发着柔和光泽。
皇后捧起清水,扬在身上,水珠从山涧中滚落,在水面上砸出阵阵涟漪,「竹儿,今天怎麽有空来宫里陪我了?」
林惊竹笑着说道:「这不是几天没见,想你了嘛~」
她从身后贴过来,双手穿过皇后腋下,手掌掂量了一下,「喷喷,小姨,怎麽感觉你越来越夸张了?这得有五六斤了吧?」
「去,死丫头,胡说什麽呢。」
「我都这个岁数了,哪里还会有什麽变化?」
皇后抬手打了她一下,鹅蛋脸泛起晕红。
林惊竹摇头道:「小姨简直就跟少女一样,皮肤好的不像话,而且这麽沉,
居然还这麽挺———根本不合常理嘛。」
「有吗?」
皇后看似蛮不在乎,心里却在暗暗窃喜。
小贼曾经也说过,她的身材特别好呢!
以前觉得太过累赘,穿衣服也不好看,现在看来,也不全是缺点嘛!
「对了,你上次不是问我,怎麽样才能变大。」
「我特意找李院使问了一下,她开了几个内服外用的方子,坚持使用的话,
多多少少能有点效果———」
然而话还没说完,却听林惊竹说道:「不必了,我觉得现在这个样子挺好的皇后疑惑道:「你之前不是不满意吗?」
「那是我以为陈———咳咳,反正我改主意了,其实小小的也挺可爱的。」林惊竹差点说漏了嘴,脸蛋有些发烫,幸好她在皇后身后,没有被发现异常。
皇后感觉有点不对劲,刚要追问几句,突然打了个哆嗦。
「嘶,死丫头,你往哪摸呢!」
「小姨,你又不是武者,没泡过药浴,为什麽也光溜溜的?」
「天丶天生就这样,我哪知道?」
「好滑—」
「唔~别弄了!」
咚咚咚-
—一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门外响起孙尚宫的声音:
「殿下,奴婢有要事禀告!」
「嗯?」
皇后微微眉。
如果不是情况紧急,孙尚宫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打扰她难道是南疆那边出了岔子?
两人拿过浴巾,将身子裹住,皇后说道:「进来吧。」
「是。」
孙尚宫推门走入,来到池边,垂首道「启禀殿下,南茶州传来消息,确认知州童振海私通蛊神教,屠戮百姓逾万,已当场伏诛。」
「御林军已经摧毁蛊神教东部教区,所有教众无一生还,预计两日之内,可将整个蛊神教连根拔起!」
皇后冷笑了一声,说道:
「果然,南茶州已经烂到骨子里了,以为地处偏远,就能为所欲为?是时候该给南疆官场换换血了!」
「还有蛊神教,除恶务尽,既然动手,那就要杀得乾净一些!」
「不过有锺离鹤在,这种事情应该也不用本宫操心。」
锺离鹤虽不是皇家供奉中最强的,但绝对是最凶残嗜杀的。
灭宗这种事交给他,也算是专业对口了。
孙尚宫低声道:「除此之外,锺供奉还传来一道讯息。」
皇后疑惑道:「什麽讯息?」
「锺供奉在追杀蛊神教主的途中,意外撞见血海喷发,暂时不清楚原因,但能确定,那是数万人精血凝聚的煞气,蛊神教主一头撞了进去,当场身死道消。」
「然后·—」
孙尚宫欲言又止。
皇后黛眉皱起,「有话一口气说完,支支吾吾作甚。」
孙尚宫深吸口气,说道:「然后,锺供奉意外看到了陈大人,还没来得及出手搭救,便被那血海给吞没了。」
此言一出,空气要时陷入安静。
皇后愣了愣神,随即摆手道:「不可能,陈墨现在是副千户,只要坐堂审读就够了,案子自有手下人去办,跑到南疆去做什麽?锺离鹤肯定是看错了。」
「不对—」
林惊竹脸色惨白,声音颤抖道:「前几日我偶遇陈大人,他亲口跟我说要外出办案,路途遥远,要耽搁不少时日,还提前帮我除了寒毒·难道就是要去南疆?」
听闻此言,皇后惬住了。
沉默许久,嘴角微微扯动,出声问道:「锺离鹤确定没有看错?」
孙尚宫说道:「锺供奉说千真万确,绝对不会有错,那血煞之气实在太强,
哪怕宗师境都扛不住,陈大人很可能已经尸骨无存—」
轰林惊竹耳边似有惊雷轰鸣,只觉天旋地转,险些栽倒在水池里。
「不可能!」
「我不信陈大人会死!」
她双手用力紧,银牙紧咬,问道:「事发地在哪?我要去亲眼看看!」
孙尚宫回答道:「在天南州的天瘴渊附近——
林惊竹二话不说,纵身离开浴池,披上武袍便冲了出去。
皇后并未阻止,她身子有些摇晃,靠在浴池边缘才能勉强站稳。
「小贼—死了?」
「不,不一定!他肉身强横,生机无穷,不可能尸骨无存!」
「马上派人去找,就算是把十万大山翻个底朝天,也要把人给本宫找出来!
活要见人,死———不能死!本宫不准他死!」
「遵命。」
看着皇后语无伦次的模样,孙尚宫心中无声叹息。
那血煞连蛊神教主都扛不住,陈墨天赋虽强,但岁数在这摆着,只是个没入三品的武者而已,生还希望实在渺茫。
可惜了,天妒英才———·
孙尚宫离开后,皇后呆坐在池子里,眼神茫然没有焦距。
胸口传来一阵绞痛,心脏好像被生生挖空了一块,牙齿咬破嘴唇,渗出一抹殷红,自己却浑然不知。
「对了,玉幽寒!」
「以玉幽寒的修为,肯定能找到小贼的下落!」
皇后猛然惊醒,「哗啦」一声站起身,裹上浴袍,快步离开了玄清池。
寒霄宫。
玉幽寒身着素色睡裙,躺在贵妃椅上,双腿交叠,玉足晃荡着。
烛光摇曳,光线昏黄,手中翻阅着一本线装书籍,旁边圆桌上还摆着厚厚一洁。
上次从《深宫怨》学到的「惩戒」手段,一点作用都没有,反倒是让自已狼独不堪。
这次她吸取教训,决定博采众家之所长,以「肃正风气」为名,让许清仪搜罗来了一堆小黄书,潜心研读,势必要给这小贼一点颜色看看!
「猿搏丶蝉附丶龙翻丶虎步丶龟腾丶兔吮毫丶鱼接鳞·-这都什麽乱七八槽的?」
「这是惩罚他还是惩罚本宫呢?
看着上面附带的插图,玉幽寒脸颊掠过一丝嫣红。
人怎麽能像动物一样,摆出这种羞耻的姿势?
简直荒唐透顶!
话说回来,也不知道这些招数,那狗奴才有没有和其他姑娘用过—.想到这,心里莫名有些酸溜溜的。
这时,殿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紧接着,许清仪焦急的声音响起:
「娘娘已经休息了,般下,您不能——」
「让开!」
踏踏踏一道身影快步走入内间。
玉幽寒将小黄书收起,抬眼看去,顿时愣住了。
只见皇后身上裹着浴袍,赤脚踩在地上,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水,鹅蛋脸苍白如纸,看起来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
许清仪站在身后,低声道:「娘娘,殿下她非要见您,奴婢不敢阻拦———」」
「无妨。」
玉幽寒打量着她,挑眉道:「你这是什麽情况?掉井里了?」
这些年里,皇后从未踏足过寒霄宫半步。
如今深更半夜,孤身造访,模样还如此狼狐不堪—这让她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皇后深吸口气,沉声道:「陈墨,出事了!」
玉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