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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娘娘醋意大爆发!红绫来的正是时候!
一轮皎月宛如温润玉盘,静静地悬于夜空之中,水银般的月华透过云层,将黑色幕布染上了一层银絮。
季红袖慵懒的靠在飞舟甲板的栏杆上,举起酒葫芦仰头畅饮。
琥珀色琼浆顺着脖颈流下,将衣襟打湿,将胸前挺拔勾勒的更加清晰。
「哈一一」
季红袖满足的叹息了一声。
这酒葫芦其实是一件法器,品阶还不低,名为「九千岁」,意指:醴泉九曲,饮者千岁。
葫芦会自动吸收天地灵气,源源不断的生成仙酿,并且每一口的味道都不同,不仅有助于提升修为,还有延年益寿的功效。
但对于季红袖这种层次的存在,效果自然是忽略不计。
她之所以酒不离身,一方面是为了满足口欲,而更重要的,则是为了压制道纹带来的痛苦。
所谓道纹,是触碰「源壁」后,被刻下的大道烙印。
平时没有任何异常,可一旦发作,便要承受业火焚烧神魂的痛苦。
境界提升越快,出手越频繁,发作频率也会随之越来越高。
从刚开始的间隔半年,到现在月余便会发作一次,每次都要持续三天左右,
那种感觉生不如死,所以季红袖只能用酗酒来麻痹自己。
「喝醉了,就没那麽疼了。」
季红袖眼波迷离,喃喃自语:「不过,本座如今找到了更好的办法了呢—..」
本来救陈墨只是顺手而为,毕竟凌凝脂整颗心都在这男人身上,她不想看到徒儿伤心,也担心会影响其道心稳固。
结果却没想到,陈墨竟给她带来了这麽大的惊喜!
「若是能把他留在本座身边,岂不是就能完全抵消道纹的效果?」
「这样一来,本座就能毫无顾忌的提升修为,甚至跨越那道壁障!届时玉幽寒在本座面前,也不过就是土鸡瓦狗罢了!」
季红袖畅想着将那妖女踩在脚下的场景,嘴角不自觉的掀起笑容。
突然,笑容一僵。
道袍下的血色纹路泛起红光,灵台间涌起一股灼热气息,黑红色火毒充斥紫府,神魂在烈焰焚烧下传来难以忍受的剧痛。
「这麽快就又发作了—」
季红袖看了看手中的酒葫芦,犹豫一下,将葫芦收起,步伐略显跟跪的朝着船舱走去。
刚来到卧房门前,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对话声。
「是丶是这样吗?」
「没错,就和上次一样—」
「既然是为了测试蚀光的压制效果,自然得全面一些———
「不行,师尊还在外面呢———
季红袖黛眉微皱,这两人干嘛呢?
烈焰焚神的痛苦让她脑子晕乎乎的,也没时间多想,径直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雕花红木床榻上,凌凝脂双眼失神,身子微颤,纤手不自觉的抓紧陈墨表情也有些难握。
在领悟了《阴阳逆时诀》后,他突然灵鸡一动。
只要将道力注入蚀光中,将自身状态锚定,藉助阴阳双气来压制道力波动,那岂不是想怎麽修行就怎麽修行?
为了测试的严谨性,他使用了双向刺激法,看看在极限状态下,能否保持住压制效果。
结果好像还真可以!
虽然同样需要分心运转功法,但有了蚀光的加持,难度无疑降低了很多—.
就在这时,陈墨察觉到了什麽。
扭头看去,顿时愣住了。
只见季红袖站在床边,剪水双眸眯起,似乎在努力忍耐着什麽。
「道尊?」
还没等陈墨反应过来,却见她伸手解开腰间系带,鲜红道袍缓缓落下,露出纯白色肚兜和一双笔直修长的**。
陈墨结结巴巴道:「你丶你这是——
季红袖双颊绯红,轻声说道:「你方才可是答应过本座,需要帮忙的时候,
不准推辞..」
.....
陈墨嘴角微微抽搐。
可你也没说是这种忙啊!
老子是青云榜首,不是必吃榜首啊!
也不等他回话,季红袖爬上床,躺在一旁,滚烫灼热的娇躯紧紧贴在他身上「好舒服~」
朱唇微启,发出一声轻叹。
一股清凉气息涌入灵台之中,焚烧神魂的火毒顿时消退了些许。
良久过后,凌凝脂回过神来,酥胸起伏,身子不时还打着哆嗦。
「差点,差点又——」
「又怎麽了?」旁边传来一道女声。
「嗯?」
她扭头看去,顿住惬住了,眼神从茫然变得错。
「师尊?!您怎麽在这?!」
「别紧张,你们继续,当为师不存在就行了。」季红袖笑眯眯道。
凌凝脂脸蛋涨得通红。
她知道师尊性格多变,是个混不吝的主儿,但也没想到竟然会荒唐到这种程度!
看着季红袖和陈墨亲密的样子,心里有些酸溜溜的,好像打翻了醋坛子一样别的贫道都不在乎,但是陈大人不行!
「师尊,你可是一宗之主,这幅模样成何体统?」
「你还是一宗首席呢,有了男人就忘了师尊,真让为师心寒———」」
凌凝脂见说不通,乾脆也钻进了陈墨怀里,两人一左一右,紧紧抱着他,谁都不肯撒手。
陈墨夹在中间,弱小可怜文无助上次盖饭,这次夹馍,真是要命了·.
这一幕要是被娘娘看到,还不得扒了他的皮?
好在季红袖并没有做什麽,道纹逐渐平复后,便冥想入定,稳固着受损的神魂。
而凌凝脂这两天都没有好好休息,刚刚又被折腾的不轻,一股倦意袭来,眼脸有些发沉,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气氛陷入安静。
陈墨有些无奈。
这师徒俩是把他当成抱枕了?
看着两人沉静的睡颜,心下不自觉的比较了起来。
凌凝脂自是不必多说,绝美面庞好似美玉无瑕,即使闭着眼,也能感受到那清冷出尘的气质。
而季红袖的五官则有些太媚了,朱唇殷红,眼角含春,明明身为道教至尊,
却处处透着烟视媚行的妖冶气质。
「感觉还是娘娘最好看,就是脾气不太好·—
陈墨暗暗嘀咕着。
这时突然想起,方才震惊之馀,好像忘记运转功法压制道力波动了—
呼夜风吹拂,烛光摇曳。
他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怕什麽来什麽,下一刻,虚空裂开漆黑缝隙,一道身穿素色长裙的身影凭空浮现。
「终于找到了。」
通过道力波动,只能感知到大致方位。
玉幽寒在方圆数千里搜寻许久,方才发现了这艘隐匿在九霄云外的飞舟。
「季红袖,你把陈墨带到这来,到底想干—」
(0_0)?!
话语戛然而止。
玉幽寒表情僵住,呆呆的看着眼前景象。
只见床榻上躺着三人,凌凝脂和季红袖只穿着贴身亵衣,一人紧紧抱着陈墨的胳膊,另一人则将修长双腿压在他身上。
烛光映照着师徒二人的绝美面庞,好似双娇并秀,美艳不可方物。
而陈墨躺在中间,上身精赤着,下面盖着一条薄被,左拥右抱,看起来就像是个奢靡放纵的浪荡公子。
陈墨看到玉幽寒后,眼底略过一丝慌乱。
坏了,又被抓包了!
「娘娘,您怎麽来了?」
玉幽寒眸子眯起,「本宫确实不该来,看来是搅了陈大人的好事啊。」
陈墨嗓子有些发乾,涩声道:「娘娘,你误会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玉幽寒冷冷道:「三个人衣冠不整,同榻而眠,你跟本宫说这是误会?难道是季红袖强迫你的?」
「那倒也不算———.」陈墨低声道。
他确实是答应过要帮季红袖的忙,只不过没想到是要「陪睡」。
玉幽寒眼底掠过一丝失望,摇头道:
「本宫给过你很多次机会,可你总是一而再丶再而三试探本宫的底线,你真觉得本宫是任人欺瞒的傻子不成?」
「既然如此,本宫也不想再管了,以后你便自求多福吧!」
陈墨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娘娘对他确实没话说,可他又是和皇后亲嘴,又是和道尊睡觉虽然都不是他的主观意愿,但确实是有些愧对娘娘。
「娘娘,卑职都可以解释———」」
「不必了,本宫这次不想听了。」
玉幽寒冷冷打断。
随即看向衣衫不整的季红袖,眼底掠过一丝凛冽杀意。
「本宫此前顾虑太多,似乎让你产生了某种错觉,真以为本宫不敢杀你?」
「给脸不要脸,那就死吧。」
喀喀—
虚空如蛛网般破裂,一抹幽光进射开来。
仅仅只是露出一角,空间便扭曲消融,化作无比深邃的混沌空洞,恐怖气息让陈墨连呼吸都变得无比艰难!
前世开挂虐了玉贵妃上百遍,他自然知道这是什麽。
玉贵妃的本命法器—
道陨!
季红袖的「斩缘剑」主因果,而玉幽寒的「道陨」则主生死!
「完了,娘娘这回要动真格的了!」
「道尊实力不俗,就算能杀,恐怕也要付出不小代价,而且此举定然会引起三圣宗反扑!荒域还有那位『妖主」虎视,后续剧情怕是要完全偏离了!」
「还有凌凝脂,小命肯定也要不保!」
陈墨心中焦急,想要说些什麽,可强烈威压却让他一个字节都吐不出来。
就在玉幽寒杀心渐起的时候,突然,手腕处传来一阵滚烫,紧接着,好似游蛇般的红绫凭空浮现,将她的身体牢牢捆住!
她暗道一声「不好」,刚想要破空离开,一身道力却已经被尽数封印。
整个人原地蹦了一下,然后直愣愣的向前栽倒。
陈墨反应过来,急忙伸手将娘娘拉进了怀里。
一一一一玉幽寒好似粽子似的压在陈墨身上,
两人四目相对,气氛有一丝尴尬。
陈墨嘴角扯了扯,低声道:「娘娘,现在能听卑职解释了吗?」
玉幽寒撇过臻首,冷冷道:「你先把本宫解开。」
陈墨心里清楚,一旦松开红绫,娘娘肯定又要动手杀人。
可要是就这麽捆着,被季红袖发现手无缚鸡之力的娘娘,后果更加不堪设想。
想到这,他壮着胆子,伸手抚上了挺翘臀瓣「嗯?!」
玉幽寒身子陡然绷紧,凤眸瞪得滚圆,有些惊怒的看着他。
「狗奴才,你想要干嘛?」
「想。」
陈墨认真的点点头。
玉幽寒嗓子动了动,威胁道:「本宫警告你,不准乱来,否则本宫就把你去「去势?」陈墨手掌抓着丰腴,心灰意冷道:「反正娘娘都不要卑职了,去就去吧,卑职也不在乎了。」
「你以为本宫是在吓嘘你不成?」玉幽寒沉声道。
「娘娘地位尊贵,手段通天,而卑职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外臣,就算把大头小头都砍了,谁又敢说个不字?」陈墨摇头苦笑道。
玉幽寒闻言黛眉起,「你这是在埋怨本宫?」
「卑职不敢-只是娘娘玩弄了卑职的身体和感情,然后就翻脸不认人,未免也有些太无情了。」陈墨小声嘀咕道。
咱俩谁玩弄谁啊!
玉幽寒咬牙切齿,恨恨道:「本宫无情?」
「本宫除了你之外,从未和其他男人接触过,可你呢?身边姑娘多的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了!」
「本宫听说你出事,从天都城跑到南疆,又从南疆赶到扶云山,几乎跑遍了半个九州,一刻都未曾停歇!」
「可你却和本宫的死对头同榻而眠,而且还是两个!」
「明明是你先不要本宫的,还要反咬本宫一口你这该死的奴才!」
玉幽寒越说越委屈,心中压抑的酸涩和怒一股脑涌了出来,张开樱唇,一口就咬在了陈墨胸口上!
娘娘此时道力尽失,力道简直就和挠痒痒没区别。
陈墨甚至都不敢绷紧肌肉,生怕把娘娘的牙给坏了·
或许是失去了修为的原因,他还是第一次见娘娘如此失态,这种感觉就像是抛妻弃子的负心汉一样——·
「呜鸣.」
玉幽寒咬了半天,发现陈墨没动静。
抬眼看去,只见他眸子深邃的望着自己,眼里蕴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莫名的让她有些心慌。
「你为何这样看着本宫?」
看那胸前湿润的齿痕,玉颊掠过一丝嫣红。
陈墨环抱着柔软的娇躯,轻声说道:「卑职承认,自己确实有些花心,招惹了很多姑娘,但是娘娘对卑职来说有着特殊意义,是任何人都替代不了的。」
「娘娘对卑职所做的一切,卑职都记在心里,莫不敢忘。」
玉幽寒冷哼道:「少拿这种话谁骗本宫,你对每个姑娘都是这麽说的吧?你要是真在乎本宫的话,怎麽会和季红袖厮混在一起?」
陈墨挑眉道:「娘娘这是吃醋了?」
「本宫有什麽可吃醋的?本宫和你又不是————·唔!」
玉幽寒话还没说完,一股酥麻感传来,让她身子剧烈颤抖了一下。
陈墨手掌陷入丰之中,嘴唇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娘娘嘴硬的样子也很可爱呢。」
「谁丶谁嘴硬了!」
「你不许胡来,赶紧帮本宫解开!」
身旁还躺着两人,玉幽寒有些紧张,双腿不安的磨蹭着。
「遵命。」
陈墨伸手捏住背后的绳结,一边拆解,一边将此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娘娘。
「道尊此前救了卑职的性命,让卑职帮忙,卑职便应下了,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呜...—」
在一波接着一波来自灵魂深处的悸动冲击下,玉幽寒脑子一片空白,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麽了。
就在红绫即将彻底解开的时候,陈墨却突然停手了。
玉贵妃心里有些空落落的,积蓄到极致的情绪无处排泄,双颊晕红,呼吸急促道:
「你怎麽不解了?」
陈墨问道:「娘娘能原谅卑职吗?」
玉幽寒颤声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先——」
话音未落,陈墨反手将绳结系紧了一些,「娘娘不回答,卑职就不解了。」
玉幽寒瞪了他一眼,却也无可奈何,羞恼道:「方才说的不过是气话罢了,
本宫被你这般凌辱轻薄,以后怕是也逃不脱了—-你这该死的狗奴才,非要让本宫颜面扫地才满意吗?」
「卑职愿意当娘娘一辈子的奴才。」
陈墨笑着说道,随即将绳结猛地扯开。
「嗯!!」
玉幽寒不由自主的抱紧了陈墨,身子剧烈震颤,在极度羞耻之下,情不自禁的咬住他肩膀,带着哭腔般呜咽着:「坏家伙,本宫恨死你了不要,不想要了....
没想到娘娘还挺爱咬人?要不下次让她试试—·
陈墨暗戳戳的琢磨着。
不知过了多久,娘娘终于平复了下来。
好像被抽掉了全身骨头一样,无力的趴在陈墨身上。
乌云叠鬓,杏脸桃腮,犹如海棠醉日,如兰吐息呼在陈墨脖颈间,有些痒痒的。
「本宫真是要被你害死了——
「不用谢。」
玉幽寒神色似嗔似怨。
自己被这家伙拿捏的死死的,一世威名怕是要毁于一旦了。
「玉丶玉贵妃?!」
这时,身旁传来一声惊呼。
两人身子一僵,缓缓扭头看去。
只见凌凝脂不知何时醒了过来,眼神呆滞的看着两人,丹唇微微张开,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
师尊抱着陈墨睡觉也就算了,玉贵妃什麽时候也来了?
而且还趴在陈墨身上,姿势看起来很古怪身为大元皇贵妃,可以和外臣这般亲近吗?
凌凝脂感觉脑细胞有点不够用了。
玉幽寒眼底闪过冷芒,下意识就想要灭口,
然而就在这时,季红袖也从深度冥想中抽离了出来,看到玉幽寒后,顿时愣住了。
「你怎麽在这?」
为了避免玉幽寒找上门来,她特意没回宗门,而是躲在西域,用秘法屏蔽气息,按理说不该被找到才对。
否则她也不会这麽放心的入定。
「这话应该本宫问你吧?」
玉幽寒冷静下来,沉声道:「本宫警告过你,以后离陈墨远点,你把本宫的话当耳旁风了?」
「别激动,本座知道他是你的人,本座救了他的命,你应该感谢本座才对吧?」季红袖舔了舔红润唇瓣,笑眯眯道:「不过话说回来,你的男人,真的很好用呢~」
轰——
强横气机激荡开来,玉幽寒双眸变得幽深「想死?」
「不想。」
季红袖摇摇头,抽身后撤。
随后低声自语道:「道纹已经压制住,我的任务结束了,接下来就交给你了哦。」
说罢,神色陡然一变,从妩媚慵懒变得清冷漠然。
一双淡漠眸子向陈墨,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衣冠不整的模样,黛眉微微跳动,眼底掠过一丝厌恶。
一袭白袍凭空出现,将娇躯遮盖。
与此同时,左手从虚空中拔出一柄金色长剑。
锵一铮鸣声刺耳,剑锋吞吐着无铸气息。
然而和上次不同的是,长剑四周并没有桃花飞舞,而是呼啸寒风裹挟着霜雪,房间里的气温瞬间降至于冰点。
陈墨神色有些疑惑。
虽然道尊五官没有变化,但总觉得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季红袖语气淡漠:「想杀本座?你大可试试看。」
「渡四九重劫失败,只能割离神魂,用来容纳痴丶贪丶色三毒,好让自身保持道心通明的境界。」玉幽寒摇头冷笑道:「废物就是废物,只会用些自欺欺人的手段。」
喀喀一一背后虚空崩裂,一缕幽光从混沌中透射而出。
季红袖眼神愈冷,气氛剑拔弩张。
「师尊!」
「娘娘!」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季红袖看了凌凝脂一眼,沉默片刻,淡淡道:「你没跨过壁障,就杀不了本座,本座同样也奈何不了你,没必要做这种无谓之争。」
「哼。」
玉幽寒刚刚经历大起大落,心神有些疲乏,也不想与她过多纠缠。
伸手抓住陈墨,直接破空而去。
季红袖眸光幽深,好似无底深潭。
「果然和红说的一样,玉幽寒变得更强了。」
「想要追上她的脚步,必须得想办法压制道纹,可本座总不能每个月都去和那个男人睡觉吧?这未免也有些太荒唐了.」
就在她暗自思索的时候,琼鼻动了动,疑惑道:「什麽味道?好像桂花似的...」
凌凝脂欲言又止。
她可是亲眼看见玉贵妃—
居然能让女魔头露出那般模样,还是当着自己和师尊的面,陈大人真是坏透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