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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皇后宝宝的夜袭!被林捕头抓包了?!
「骥骋足丶马摇蹄——」
「没想到殿下还喜欢挑战高难度?」
陈墨看着书籍上详尽的插图,不禁有些咂舌。
皇后脸颊好似火烧一般,语无伦次道:
「都说了,这书不是本宫的!」
「孙尚宫-对,肯定是孙尚宫趁本宫不在,偷偷看这些**,然后还藏在本宫的枕头底下!」
陈墨一本正经道:「原来是这样?身为宫中女官之首,居然做出如此有伤风化之事,实在是太过分了!」
皇后好像啄木鸟似的连连点头,「没错,确实很过分,本宫肯定要好好训诫她一番!」
「不过—」
陈墨话锋一转,捏着下巴道:「孙尚宫看这种东西干嘛?难道她也养了面首?还有这『小贼」的称呼,感总觉有点耳熟啊———」
「本宫哪里知道—」
皇后眼神飘忽,心虚的不敢和他对视。
她想要将画册抢过来,但陈墨却举得更高了,扑腾了半天怎麽都够不到。
「既然这书是孙尚宫的,那卑职还是亲手还给她吧,免得脏了殿下的眼晴。」陈墨说道。
「不行!」皇后脸色一变。
这事要是传出去,那可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殿下为何如此紧张?」
看着陈墨似笑非笑的样子,皇后咬着嘴唇,恨恨道:「你这家伙,分明就是故意的,非要让本宫颜面扫地才肯罢休?」
「真是讨厌死了,本宫再也不想理你了!
说罢,便要起身离开。
眼见皇后宝宝真生气了,陈墨也不敢再逗她,急忙搂住腰肢将她揽在怀里。
「卑职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殿下别当真」
「放开本宫!」
「不放。」
皇后挣扎了两下,可陈墨抱得太紧,根本无力挣脱,乾脆撇过头不去看他。
陈墨轻声说道:「其实卑职就是有些好奇,殿下怎麽会私下里看这种书?」
皇后连牵牵手都会脸红,个嘴儿都会勾紧脚趾,实在想不到脸皮这麽薄的她会偷偷看小黄书而且就藏在枕头底下,说明在自己进来之前还在看,所以才没来得及收拾·——·
皇后手指着裙摆,沉默片刻,低声说道:「本宫也想多学些东西,尽量能让你开心一点,这样你就会愿意多抽些时间来陪陪本宫了—
陈墨闻言愣住了。
望着如花般娇艳的容颜,一时语塞。
贵为千金之躯,却降贵纤尊,甚至有些卑微,只为了「讨好」他?
「而且你这家伙,每次都变着花样折磨本宫,简直要把人活活累死—」
「本宫才不要一直被你欺负呢..··
皇后话还没说完,便被陈墨拥在了怀里,将脸颊埋在脖颈处,闷声闷气道:「殿下,卑职真的好喜欢你。」
/V/w//?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她神色微证。
随即嫣红从耳垂一直蔓延到脖颈,心脏剧烈跳动着,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干嘛突然说这种话—·
「卑职所言发自肺腑,绝无半句虚假。」
「知丶知道啦—.—」
「那殿下喜欢卑职吗?」
皇后白了他一眼,嗔恼道:「明知故问,本宫要是不喜欢你,还会让你这般轻薄?」
陈墨望着那剪水双眸,追问道:「那殿下喜欢卑职什麽?」
「喜欢你什麽?」
皇后认真思索片刻,朱红唇瓣轻启,强忍着羞郝道:「本宫喜欢被你抱着,
喜欢和你亲亲,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只要能看到你,都觉得很开心—」
「殿下.
陈墨将那娇躯抱的更紧了一些。
皇后首靠在他胸膛上,轻哼道:「而且本宫的喜欢,永远比你多一点,因为你的心分成了很多份,可本宫的心里却只有你———」」
陈墨幽幽叹了口气。
无论贵妃娘娘还是皇后殿下,对他都始终如一,从未有过任何要求。
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两人静静相拥,气氛温馨而缝绻。
许久过后,皇后出声问道:「小贼,如果有一天,本宫不是皇后了,你还会喜欢本宫吗?」
听到这话,陈墨虽然不解,却没有丝毫迟疑的回答道:「卑职喜欢的是殿下这个人,和身份地位无关,无论殿下当不当皇后,永远都是卑职的心肝宝贝。」
「心丶心肝宝贝?」
皇后脸蛋更红了几分,嘧道:「这种话你也能说得出口?真是肉麻死了!」
虽然她表面看似很嫌弃,唇角却抑制不住的翘起,杏眸之中荡漾着粼粼波光「我爱说实话。」陈墨有些疑惑道:「不过,殿下怎麽会突然提起这事?」
「没什麽,随便问问罢了。」皇后摇头道。
「是吗?」
陈墨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还没等他仔细琢磨,一阵脚步声传来,林惊竹的声音随之响起:
「小姨,我洗好啦~」
两人陡然一惊,随即迅速分开。
皇后正襟危坐,腰杆挺的笔直,而陈墨则垂首而立,假装无事发生。
片刻后,林惊竹走了进来,她刚刚沐浴过,秀发还散发着湿润水汽,身上的白色武袍换成了一件翠绿色纱裙,行走间裙摆摇曳,散发着青春鲜活的气息。
「小姨,你们刚才在聊什麽呢?」林惊竹坐在皇后身边,出于常年办案的直觉,她敏锐的察觉到些许异样。
身体肌肉紧绷,呼吸略显急促,脸上挂着淡淡红晕,嘴唇颜色晶莹水润—
难道是刚涂的胆脂?
大晚上还化妆,小姨也太臭美了吧。
「没什麽,毕竟出了这麽大的事,本宫也要了解一下前因后果,才能更好的制定对策。」皇后神色平静的回答道。
林惊竹闻言展露笑容,「小姨,你决定帮陈大人了?」
「本宫向来是帮理不帮亲,如果真如陈墨所说,楚珩犯下弥天大罪,本宫定会彻查此事。」皇后眸子微沉,说道:「不过裕王毕竟是皇室宗亲,不是那麽好应付的,六部的某些人怕是也会藉机发难——.」
「陈墨,这段时间,你就暂且待在宫里,等风波彻底平息后再露面吧。」
「全听殿下安排。」
陈墨点点头,并没有逞强。
反正司衙的事情有厉鸢处理,他也乐得享几天清闲,更何况他本身也是亲勋翊卫羽林郎将,在宫中值班倒也不犯什麽毛病。
「行了,天色已晚,都去休息吧。」皇后拉动小榻边上的唤铃,发出清脆声响,「来人。」
很快,两名宫人踩着碎步走了进来。
「殿下有何吩咐?」
「送陈大人去东暖阁休息。」
「是。」
一名宫女伸手道:「陈大人,这边请。」
「卑职先行告退。」
陈墨拱手告辞,然后跟着小宫女离开了内殿。
「竹儿,你今晚就去宁德宫睡吧。」皇后说道。
林惊竹有些疑惑道:「小姨,你不跟我一起?」
往常入宫两人都是同榻而眠,皇后睡姿又不老实,以至于她经常半夜被闷醒..
皇后语气平静道:「我还有些事务要处理,你就别等我了————还有,这次的情况有些复杂,你也被牵扯了进来,最近行事还是要谨慎一些。」
「嗯,知道了。」
林惊竹也没有多想,点头道:「小姨你也别熬的太晚,不然对皮肤不好,擦多少胭脂水粉都没用呢。」
皇后神色不解。
谁擦胭脂了?
等到林惊竹走后,她方才松了口气。
回想起方才陈墨叫她「心肝宝贝」,玉颊再度浮现晕红,抱着枕头在小榻上滚来滚去。
「鸣,真是羞死人了——·
等她平复下来后,突然意识到了什麽。
「等一下...—·
「本宫的书哪去了?」
另一边,陈墨跟着宫女来到了卧房门前。
宫女推开房门,侧身说道:「大人请进,有任何需求可以随时唤奴婢。」
陈墨颌首道:「麻烦了,锦书。
小宫女猛然抬起清秀脸蛋,黑白分明的眸子有些惊喜,「大人还记得奴婢?」
「当然记得。」陈墨笑着说道:「当初我在宫中养伤的时候,你可是把我照顾的很好呢。」
那段时间里,几名宫女贴身服侍他的饮食起居,而每次沐浴的时候,就属这个锦书的最认真·
锦书脸蛋微微发烫,「那本就是奴婢分内之事。」
作为宫中侍女,从入宫开始就没有离开过内廷,身边阴盛阳衰,像陈墨这种长相俊美丶说话又风趣幽默的男人,自然让她印象十分深刻。
「你先进来说话。」
陈墨拉着锦书走进房间,然后将房门关紧。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让锦书心里不禁有些发慌。
她手指纠缠在一起,结结巴巴道:「陈丶陈大人,没有殿下的允许,奴婢不能随便给您暖床——.
陈墨有些好笑道:「谁让你暖床了?只不过有些事想问问你罢了。」
锦书悬着的心这才安稳了一些,同时又隐隐有些失落,「大人想问什麽,但说无妨。」
「其实也没什麽大事。」陈墨语气随意道:「上次我入宫的时候,路过内廷东路的苍震门,撞见了一个小男孩——」
「苍震门?」
锦书眉道:「那是临庆宫的必经之路,陈大人遇见的男孩,应该就是太子殿下了。」
陈墨好奇道:「我进宫这麽多趟,还是第一次见到太子——-他平时好像很少出门?」
「不是很少,是几乎没有。」锦书压低嗓门,说道:「据奴婢所知,太子殿下自从受册之后,便没有离开过临庆宫的范围。」
册封皇太子分为临轩和内册两种方式。
临轩册命一般是在太极殿举行,由中书令授予太子册书和玺绶,然后还要前往金銮殿面见群臣,整个过程十分盛大隆重。
而内册的话则要低调很多,太子只需拜谒皇帝和皇后,甚至都不需要当众露面。
太子年纪尚幼,选择内册也很正常。
但至今都不离开临庆宫,未免保护的也有些过头了。
「不过,皇后殿下作为太子的母后,平日里怎麽也得过来请个安吧?」陈墨问道。
锦书摇摇头,说道:「奴婢十三岁入宫,至今也有五年了,别说太子,就连陛下都没来过一次,陈大人还是头一个—」
说到这,她语气一顿,意识到此言有失,闭口不敢再多言。
陈墨笑着说道:「别紧张,不过是闲聊罢了,反正这里又没有外人。」
能数次留宿养心宫,陈大人确实不算是外人·—-锦书轻声说道:「此话陈大人莫要外传,否则奴婢怕是要被尚宫责罚了。」
「放心,我这人嘴巴向来紧的很。」
陈墨引动体内一丝气机,眼底掠过紫金色光辉,清清嗓子道:「还有个问题,你对那位徐皇后了解多少?」
锦书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威压,要时间心神剧颤,双腿有些发软,不由自主的回答道:「奴婢入宫的时候,先皇后已经病逝了,并不怎麽了解——」
「不过奴婢听说,长公主为此事专程回京一趟,和陛下大吵了一架,说是要讨个公道什麽的」
「长公主?」
陈墨眉头拧紧,若有所思。
察觉到锦书呼吸都有些困难了,方才回过神来,急忙收敛了气机。
获得了那道金色龙气后,除了控制能力大幅提升之外,威压也越发强烈,仅仅外泄一丝,常人都无法承受。
他将一缕真元渡入锦书体内,歉然道:「你还好吧?」
「奴婢没事。」
锦书苍白的脸色缓和些许,看向陈墨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敬畏。
作为宫中侍女,她对这种气场尤为敏感,可就连皇后殿下都没有这般威严...
「陈大人还有什麽想问的吗?」
「没了,劳烦锦书妹妹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妹丶妹妹?」
听到这个称呼,锦书脸颊羞红,心跳如鹿撞,慌忙道:「奴婢先行告退。」
说罢,便快步离开了房间。
陈墨坐在椅子上,手指叩着扶手。
皇帝丶太子丶徐家丶楚珩·——-庞杂的信息在脑海中交织。
「徐家在收到了那件神秘物品后,便遭到了灭顶之灾,时任兵部尚书的徐彦霖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才带着家人连夜出逃这东西很可能触及了皇家秘辛,大概率和徐皇后之死有关。」
「皇帝这麽做的目的,是为了灭口?」
「想要找到答案,必须得先找到那件东西——不,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找到当年把此物送去徐家的那个人——.」
「谁会冒着生命危险,给徐家送信?目的又是什麽?」
陈墨隐隐抓到了一丝头绪,但却又有些模糊不清。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楚珩绝不只是为了争权攘利那麽简单,贵妃娘娘是为了争夺国运,而楚珩似乎更想颠覆朝纲「想要黄袍加身,登上王位?」
「且不说皇帝还没死,有太子和皇后在,怎麽着也轮不到他一个世子吧?」
「不过还是有些可惜,没能把他弄死,主要是那身蛇鳞太过诡异—话说回来,楚珩身上的气息和血魔很像,应该也是由精血凝聚———」
就在陈墨暗自沉吟的时候,突然感知到了什麽,嘴角掀起一抹弧度。
「嗯?」
「看来某些人比我还着急嘛~」
嘎吱一房门轻轻推开,一抹倩影手脚的走了进来。
此时已经接近三更天,夜色浓重,房间内没点灯烛,只能借着窗外的月光,
隐约能看到朦胧轮廓。
「小贼,你睡了吗?」皇后轻声问道。
半响,无人回应。
她扶着墙壁,朝着床榻的方向摸索而去。
绕过屏风,来到床边,伸手摸了摸,才发现床上空无一人。
「奇怪,人去哪了?」
皇后喃喃自语。
突然,她感觉身子一轻,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压在了床榻上。
「谁——...」
皇后吓了一跳,刚要惊呼出声,嘴巴就被捂住了。
紧接着,耳边传来低沉男声:「哪来的小毛贼,居然敢擅闯本大人的卧房?」
听到那熟悉的嗓音,皇后身子顿时软了下来。
「坏家伙,你想吓死本宫不成?本宫才不是小毛贼呢!」
「哦,差点忘了,应该叫小贼,因为殿下没有—」」
「不准乱说!」
皇后神色羞恼,张嘴在他手上咬了一口。
陈墨牙咧嘴道:「好好好,卑职不说了还不行麽不过这三更半夜的,
殿下不睡觉,跑到卑职的房间干什麽?」
皇后气鼓鼓道:「你把本宫的书给拿走了,赶紧还回来。」
「殿下还惦记着那本书呢?」陈墨凑到那白嫩耳垂边,轻声道:「与其闭门造车,不如互相交流学习,殿下对哪些姿势感兴趣,卑职可以手把手的教你。」
「才不要呢!」皇后粉腮红润,白了他一眼,「你就是想占本宫的便宜!」
陈墨笑眯眯道:「难道殿下不想让卑职占便宜?」
此时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甚至能清晰感受到·
皇后有些心慌意乱,想要起身,但却被陈墨牢牢压住,根本就动弹不得。
「小贼,你别胡来—」
「方才在内殿,殿下可是亲口答应过—该不会是要反悔吧?
丰之间的触感越发明显,明摆着是在告诉她,要是不履行承诺,今晚怕是没办法轻易离开了—
「本宫真是犯傻了,居然主动来找他,这不是羊入虎口麽?」
皇后无可奈何,低声道:「本宫何时说要反悔了?你倒是先让本宫起来。」
「好。」
陈墨爬起身来,靠在了床头。
借着清幽月光,能看到他身上只穿了一件短,显然是已经做好了准备。
皇后暗唻了一声,略微迟疑,还是缓缓俯下身去—
咚一一咚咚一三更已过,皇宫内万籁俱寂。
一道身影无声无息的离开宁德宫,绕过宫墙,朝养心宫的方向走来。
「这都三更天了,小姨应该睡了吧?」
林惊竹来到养心宫门前,望着那黑漆漆的窗榻,心里暗自嘀咕。
自从上次去了陈府后,她和陈墨的关系就有了质的飞跃,同时心中对陈墨也越发依赖好像热恋中的少女,一天见不到情郎就魂牵梦绕,辗转反侧。
这次难得遇见陈墨,却始终都没有单独说话的机会。
于是才苦苦熬到了现在林惊竹进入大殿,沿着宫廊来到东暖阁,贴在门缝上听了听,屋里似乎有些奇怪的声响。
她缓缓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