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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娘娘的背后黑手!皇后の目前犯!
娘娘来了?
陈墨嗓子有些发乾。
昨晚被林惊竹堵被窝里都还是小事,万一被娘娘抓包,那麻烦可就大了!
皇后此时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神色凝重的看向陈墨,嘴唇微微翁动无声询问他现在该怎麽办。
陈墨深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给了皇后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即出声说道:「皇后殿下昨晚应该和林捕头在一起,孙尚宫可以去宁德宫找找看。」
孙尚宫有些疑惑道:「宁德宫我已经去过了,一个人影都没有,林小姐更是天没亮就走了」
说到这,她语气一顿,似乎想到了什麽,低声自语道:「难道殿下又跟着林小姐偷偷出宫了?这都什麽时候了,殿下还有心情胡闹——」
陈墨适时说道:「尚宫还是先去找皇后殿下吧,贵妃娘娘那边交给我来应付。」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陈大人还是小心一些,玉贵妃的脸色看起来可不太好。」
孙尚宫提醒了一声后,便转身离开了。
听着脚步声渐远,两人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陈墨不敢耽搁,起身穿上衣服,说道:「殿下,等会我先出去,尽量拖住贵妃娘娘,您带着戒指从后门离开,先回寝宫换好衣服后再回来。」
「好。」
皇后点了点头。
她莫名有种古怪的感觉,好像自己是出来偷人的野鸳鸯,被正房给找上门了似的—
「昨晚被迫藏在被窝里,现在又要走后门,本宫这到底造的是什麽孽?」
「都怪这小贼—」
注意到皇后幽怨的眼神,陈墨俯下身子,在她唇瓣上轻轻啄了一下。
「殿下放心,卑职早晚会和殿下光明正大的睡·—-咳咳,站在一起,夫妻合叠,共承宗庙,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宝贝。」
皇后脸蛋泛起晕红,娇俏的白了他一眼,「呸,谁跟你是夫妻了?还共承宗庙,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说出口—难道你还想造反当称帝不成?」
那咋了?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陈墨一本正经道:「这就取决于殿下是想当皇后,还是想当陈夫人了。」
皇后有些好奇道:「如果本宫要当皇后呢?」
陈墨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笑了笑,说道:「既然殿下知道卑职是教坊司常客,那麽也该听说过卑职写下的那句残诗吧?」
皇后歪着首,思索片刻,说道:「你是说那句「我花开罢百花杀』?当初本宫就觉得奇怪,这话虽然应景,却有些意犹未尽,原来是没写完的残句——-那完整的诗句是什麽?」
陈墨一字一句道:「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罢百花杀,冲天香阵透天都,
满城尽带黄金甲。」
皇后愣了愣神。
冲天香阵透天都,满城尽带黄金甲怪不得他只写了一句,这分明就是一首反诗!
「你这家伙疯了不成?」
「这话要是传到有心人耳朵里,定你个谋逆之罪都不为过!难道你不要命了?」
皇后回过神后,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去扭他的耳朵。
陈墨抓住柔黄,正色道:「殿下放心,这话卑职从没和其它人说过——-卑职也没有那麽大的野心,但对皇后殿下的心意永远不会改变,哪怕举世皆敌,卑职都不会放手的。」
望着他那深邃的眸子,皇后心跳微微有些加速,移开视线,语气慌乱:
「不准胡说八道——」
「卑职是认真的。」
「行了,本宫知道了,你快出去吧,等会玉幽寒就杀过来了。」
皇后起身将陈墨推了出去。
然后迅速关紧房门,背靠着门扉,眸中荡漾着粼粼波光。
「讨厌,总是说这种话,弄得人心慌意乱的—」
「不过他都和本宫睡在一起了,严格来说,好像和谋逆也没多大区别——.」
「如果本宫没有皇后这层身份,或许还真能成为陈夫人—」
想到这,她俏丽的鹅蛋脸泛起一丝晕红,好似春日枝头初绽的桃花。
陈墨走出房间,笑容逐渐收敛。
造反这种事情,成功了就是天命所归,失败了就是九族消消乐原剧情中,以玉贵妃横压一世的修为,最终都以失败告终,他可不认为自己有能力坐上皇位。
虽然他有龙气加身,得天道垂青,可若是没有足够强大的实力,只会被大势裹挟,死无葬身之地,最终沦为九五金阶下的枯骨。
「想要在后宫开后宫,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陈墨幽幽的叹了口气,「还是先想想,怎麽把眼前这关给应付过去吧。」
皇后就算有敛息戒,恐怕也无法瞒过贵妃娘娘的感知。
不过娘娘说过,为了争夺国运,在宫闹之中不会轻易使用修为,并且养心宫内还有天影卫把守,一旦感受到杀气就会立刻触发防御机制。
至今还没有任何动静,说明娘娘并未发觉不然以娘娘的脾气,早就已经将这皇宫掀个底朝天了!
陈墨穿过宫廊,来到大殿之中,迎面就看见一道窈窕身影从大门走入。
一袭绛紫色鸢尾长裙,腰间系着紫色丝绦,勾勒出婀娜有致的浮凸曲线,乌黑长发用一根白玉簪子束起,一缕碎发垂落在颈边,让凌厉的眉眼显得柔和了几分。
「贵妃娘娘,皇后殿下真的不在,您不能———
锦书和画扇怯生生的跟在身后,一副想拦又不敢拦的样子。
「卑职见过娘娘。」
陈墨快步上前,躬身行礼,同时悄悄使了个眼色。
两人对视一眼,没有再多说什麽,默不作声的退了出去。
玉幽寒见到他后,丝毫不显得惊讶,青碧眸子微微眯起,「陈大人,昨晚睡的如何?」
陈墨敏锐的嗅到了一丝醋味,见四下无人,伸手拉住柔黄,低声说道:「娘娘,您怎麽来了?」
「你说呢?」
玉幽寒把手往回抽了一下,但是却没有挣脱,冷哼道:「本宫要是不来,只怕你还沉浸在皇后的温柔乡里流连忘返吧?」
陈墨摇头道:「娘娘误会了,昨晚事发突然,卑职是被金公公给带过来的—当时天色已晚,也来不及向娘娘汇报,便暂且留宿在养心宫。」
见娘娘神色稍缓,心中默默对金公公说了声抱歉。
割们就是用来背锅的。
玉幽寒已经听许清仪说了大致经过,燮眉道:「你和楚珩到底是怎麽回事?
为何会当众大打出手?」
「算是有点过节吧。」
「自从周家案过后,楚珩就对卑职怀恨在心」
陈墨把楚勾结妖族,暗中对他下手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玉幽寒黛眉皱的更紧了几分,「这事本宫怎麽从没听你提起过?」
「本来也不是什麽大事,卑职有能力处理,总不能全都靠娘娘出头。」陈墨摇头说道:「更何况楚珩还是皇室宗亲,若是娘娘出手干预,恐怕会产生十分恶劣的影响。」
玉贵妃为了避免「得位不正」,向来不会亲自插手朝堂之事。
总不能为了对付一个世子,搭上筹谋多年的大计。
「差点连命都没了,还不算大事?」
玉幽寒眼底掠过一丝冷芒,「连本宫的人也敢碰,看来太久没动手,有些人已经摆不清自己的位置了。」
陈墨知道娘娘又动了杀心,急忙说道:「娘娘不必担心,楚珩不是卑职的对手,这次若不是那个老管家来的及时,卑职已经将他就地格杀—况且有免死金牌傍身,想来他们也奈何不了卑职。」
玉幽寒摇了摇头,说道:「你也不要小看了楚家,裕王府没你想的那麽简单,否则当初武烈登基之后,为何还会容忍裕王留在京都?」
陈墨闻言神色微凝。
其实他心里也很是好奇,无论是勾结妖族,还是私挖赤砂,每一个单拿出来都是要掉脑袋的重罪,楚珩这麽做的底气到底是什麽?
听说那位裕王的身体也不是很好,再加上楚珩身上的古怪气息·
陈墨似乎捕捉到了什麽,但一时间却又找不出端倪。
「方才的事情还没说完—」
玉幽寒突然凑到近前,琼鼻微动,沉声道:「你昨晚真是一个人睡的?可身上为何会有皇后的味道?」
陈墨咽了咽口水。
坏了,怎麽把这茬给忘了!
皇后的体香虽不算浓烈,却也极具辨识度,好似麝月般独特的馥郁甜脂以娘娘敏锐的五感,自然能轻易辨别出来。
陈墨迅速开启头脑风暴,表面神色自然道:「这养心宫本就是皇后小憩的地方,卑职睡了一夜,沾染了些许气息也属正常。」
「是吗?」
玉幽寒迟疑道:「可这味道似乎有点怪怪的———-你早上吃海鲜了?」
陈墨嘴角扯了扯。
昨晚先是林惊竹小道封烟,然后皇后又雨下一整晚,多多少少都会有点·——·
就在他思索该如何解释的时候,一道略显慵懒的声音响起:
「玉贵妃一大早就来给本宫请安?还真是让本宫有点不太习惯啊。」
两人回头看去。
只见一道明黄色身影缓步走了进来,
长长的织金裙摆拖曳在地,仿佛流淌的金色云霞,裙据上盘绣着百羽凤凰,
高髻上插着九凤衔珠钗,金步摇微微颤动,衬得面容皎若明月,尽显六宫之主的华贵与威仪。
陈墨眸子微顿,眼底掠过一丝惊艳。
这身宫裙和装饰太过隆重,换做别人绝对驾驭不住,但在皇后身上却显得恰到好处一一丰满熟韵的身材,加上久居高位的气场,完全将美艳和威严诠释的淋漓尽致!
决定了,下次团建的时候就让她穿这身衣服——
「你这是要改嫁了?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玉幽寒警了她一眼,淡淡道:「再说,本宫给你请安,你能受得起吗?」
哼,本宫今天就要艳压你一头—-皇后丹唇勾起,轻笑着说道:「若不是为了请安,贵妃来我这养心宫作甚?总不会是为了抢男人吧?」
「是有如何?」玉幽寒丹凤眼中弥漫着寒意,「本宫倒是很好奇,贵为千金之躯的皇后,多次让外臣留宿宫中,很难不让人怀疑是有什麽龈勾当——.」」
皇后并不生气,看向陈墨,告状似的说道:「陈大人,听到了吗,玉贵妃说你。」
陈墨:「..」
「本宫说的是你!」
玉幽寒神色更冷了几分。
眼看两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陈墨在旁边干着急,却也不好插嘴。
最后实在没办法,悄悄伸手,在贵妃的圆润弧度上捏了一把。
玉幽寒身子微颤,秀目圆睁,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陈墨。
虽然两人并肩而立,还有宫裙遮挡,并没有被皇后察觉—但是这狗奴才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陈墨表情自然,清清嗓子,说道:「娘娘说的在理,卑职身为外臣,确实不适合待在宫里,等会还是出宫去吧——.」
「不行!」
话还没说完,就被两人齐声打断。
皇后走上前两步,语气严肃道:「你捅出这麽大篓子,裕王府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万一在背地里动些手脚—还是待在宫里更安全一些。」
玉幽寒直接了当道:「这几天就住在寒霄宫吧,等事情尘埃落定再说。」
皇后蛾眉微挑,不满道:「玉贵妃方才还说本宫,怎麽现在自己又明知故犯了?」
玉幽寒语气清冽道:「本宫本来就是「祸国妖妃」,也不在乎什麽名声,不像你,自翊坤德昭昭丶母仪天下,背地里却只会使些下作勾当——」
「本宫下作?」
「哼,你以为你干的事情本宫不知道?真要说下作,谁能比得过你?!」
皇后银牙微咬,粉面含煞。
眼看两人又要掐起来,陈墨没办法,只能默默加大力度「唔~」
玉贵妃险些闷哼出声,一抹嫣红顺着脸颊蔓延开来。
皇后见状有些疑惑。
怎麽着,难道本宫还给她骂爽了不成?
陈墨的动作越发过分,手指甚至还玉贵妃彻底绷不住了,伸手抓住他的肩膀,身形如泡影般消失不见。
空气中回荡着她清冷的声音:
「给你三天时间,若是不能妥善处理,本宫会用自己的方式解决。」
皇后冷哼一声,「还轮不到你来教本宫做事!
半响没有回应,显然两人已经离开了。
皇后神色微沉,她心里很清楚,玉幽寒绝对不是随便说说。
这妖女可是什麽事都乾的出来!
「楚珩—」
皇后凤眸眯起,来到御案前坐下,拉响了一旁的銮铃。
很快,一名女官走了进来,躬身道:「殿下有何吩咐?」
皇后声音低沉道:「宣内阁首辅庄景明入宫。」
女官应声:「是。」
养心宫外,金公公恰好路过,看到蹲在墙角处的青衣女官,有些疑惑道:「孙尚宫,你在这干什麽呢?」
「没什麽。」孙尚宫缓缓站起身来,说道:「这墙角的砖石有点松动,等会得叫人来修一下。」
「这种事交给下人处理就好,哪里还用得着你费心?」金公公左右看了看,
压低嗓门问道:「关于昨晚那事,殿下打算如何处理?」
「当然是死保到底了,毕竟殿下和陈墨—」
孙尚宫语气微微一滞,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金公公松了口气,低声自语道:「那就好,只要殿下愿意出手,再加上免死金牌,陈墨这次应该不会有什麽问题.
全然没有注意到孙尚宫复杂的眼神。
「陈墨这都是小事—」
「殿下她,好像是出了大问题啊!」
寒霄宫。
陈墨再度睁开眼睛,已经来到了卧房之中。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却见玉幽寒呼吸急促,绝美玉颊上红晕密布。
与此同时,一道红绫凭空浮现,将她缠裹的严严实实,整个人陡然失去重心「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额头结结实实的磕在了地砖上。
空气安静一要。
陈墨嗓子动了动,「娘娘,您没事吧?」
「你说呢!」
玉幽寒咬着嘴唇,恨恨的瞪着他,「当着皇后的面你都敢胡来,非要让本宫出丑不可?」
方才陈墨作怪的时候,她就隐隐感觉手腕发烫。
要是再晚走一步,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陈墨低声道:「卑职绝无此意—————」
「本宫看你就是故意的!还不先扶本宫起来?」玉幽寒恼道。
「是。」
陈墨这才反应过来,慌忙上前,将玉幽寒拦腰抱起,动作轻缓的放在了床榻上。
看着她白皙额头上磕出的红印,陈墨有些心疼的轻轻吹了吹。
「娘娘,还疼吗?」
「不疼。」
玉幽寒有些心慌,撇过首,莫名想起了那天陈墨给她涂药的样子·—-那也是她内心真正发生改变的转折点。
「卑职还是给您上点药吧。」
陈墨伸手在须弥袋里掏了掏,却没有找到药膏。
这时,玉幽寒闷声说道:「在床头旁边的柜子,第一层抽屉里。」
陈墨伸手拉开抽屉,只见里面放着一个白瓷瓶,拿起来看了看,说道:「百草堂的活络油,这个药膏是卑职上次用过的?您还一直留着?」
「又没用完,本宫就随手放那了。」
玉幽寒眼神飘忽,语气有些不自然道。
陈墨也没有多想,将药油倒在掌心,双手搓热,然后轻柔的擦拭着红肿处。
额头传来温热的感觉,还伴随着一股奇怪的悸动-玉幽寒吐息如兰,酥胸起伏不定,双腿不安的磨蹭着,凤眸之中积蓄着蒙蒙水汽。
「好丶好奇怪———」
「娘娘。」
突然,陈墨动作停了下来。
「怎麽了?」
玉幽寒有些迷茫的问道。
陈墨拿着药瓶,一脸凝重的看着她。
「药膏潮了,还继续擦吗?」
玉幽寒:[·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