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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女魔头的心魔 第315章 烛照九幽,妖主复生!烛无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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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金秋雨落 分类:仙侠武侠 更新时间:2025-08-05 14:29:57 来源:源1

第315章烛照九幽,妖主复生!烛无间的……娘亲?

玄冥面色沉重。

事发之时,他和朱雀都不在此地,等赶回荒域的时候,便看到了这般骇人景象。

近千里的漆黑空洞横亘在大地之上,好像一道丑陋伤疤,半个赤血山脉就这麽凭空蒸发,与之一同灭的,还有数万妖族在查看了幸存者留下的记忆后,更能深切感受到那极致的恐怖。

无论是什麽妖物,无论血脉是否觉醒,在那青色幽光之下全都一般无二,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化作虚无,彻底烟消云散。

绝望。

玄冥脑海中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即便是当初面对三圣联手,也只是被压制而已,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无力感!

「当时若是我和朱雀也在,恐怕现在也已经化作尘埃了吧?」玄冥心中竟有些庆幸,随即摇了摇头,打消了这个不争气的念头。

「死了再多妖也没关系,只要火种还在,依旧能东山再起。」那个半透明身影沉声道:「但是心气要是散了,妖族可就真的没救了。」

玄冥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相比于死去的数万同族,主上的失败才是最为致命的打击。

寄托了全族希望丶被誉为「中兴之主」的妖主,就这麽轻易的被一个女人灭杀—这种信仰的崩塌,很可能会让刚刚凝聚起来荒域重新变成一盘散沙。

「无论如何,必须得请主上再次降临,否则怕是会出大乱子。」

玄冥似乎想到了什麽,眼底掠过一丝恐惧,低声道:「朱雀,这事要不你来办———」

半透明身影摇摇头,断然道:「不干。」

玄冥皱眉道:「如今主上不在,你身为甲级,地位最高,理应担起这个责任。」

半透明身影抬手扣了扣,然后将两颗刻有「甲」字的眼珠子递给他,「我现在不是甲级了,谁爱当谁当。」

......

玄冥无可奈何道:「那咱俩一起去总行了吧?你总不能让我一个人去无间狱吧?」

朱雀没有说话,收回眼珠,转身朝着赤血峰飞去。

玄冥对这种态度已经习惯了,飞身跟了上去。

两人进入峭壁的溶洞之中,一路上遇见的妖族无不脸色苍白丶垂头查脑,气压十分低沉,显然还没从此前的挫败中缓和过来。

沿着豌蜓的隧道不断向下,穿过数道暗门,来到了山体最深处。

只见甬道尽头的墙壁上挂着两盏灯烛,散发着青绿色幽光,借着昏暗的光线能看到岩壁上嵌着一道巨大石门。

高度逾五丈,宽近三丈,即便是玄冥高大的身材,站在门前都显得十分矮小。

门上贴满了近千张符篆,黄底朱文,古朴繁复的篆文早已失传,其中含义难以辨认。

门缝之中,不时有灼热气息吹拂而过,符篆微微掀起,露出了石门上刻画的图案,那似乎是某种腾云驾雾的生物,云霭间隐约能看到些许细密的鳞片。

玄冥和朱雀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然后同时伸手抓住了布满锈迹的青铜门环。

缓缓叩响一咚一沉闷声音在隧道中回荡方才还有规律涌动着的灼热气息雾时停滞。

紧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弥漫开来,好似某种未知存在正注视着他们,散发着可怖威压,

可面前却分明空无一物。

朱雀默默后退一步,将玄冥护至身前。

玄冥呼吸变得有些困难,单膝跪地,咬牙道:「主上陨落,我族妖心涣散,局势岌岌可危—

属下斗胆,请圣降临,以解燃眉之急!」

此言一出,空气陷入死寂。

片刻后,那种被注视着的感觉消散。

玄冥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依旧跪在地上,不敢有任何额外的动作。

石门后。

难以丈量的偌大深井之中,充斥着无边无际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比夜色还要浓稠。

哗啦一—

伴随着水流激荡的声音,两只赤红色竖瞳缓缓浮现,好似两团烈日,燃烧着永不熄灭的烈焰。

竖瞳仰头看向上方的石门,听到妖主陨落的消息后,眸中烈焰更加炽烈了几分,后方不知几百丈的庞大阴影豌蜓着的,汹涌怒意几乎要将黑水烧沸!

喻—

就在此时,数根没入井壁的粗大锁链陡然绷直,上方刻画着符文依次亮起竖瞳之中闪过一丝痛楚,气息平复下来,潜入了黑水之中。

不多时,身形再度浮现。

他张口吐出了一颗白玉珠子,滴溜溜的悬在空中,低沉而阴柔的声音响起:「当初我将你的神魂本源和心头血各留下了一份,便是担心会出现这种情况—」

「果不其然——」

「我说过,和人族走的太近,只会让你变得软弱——」

「所谓的『共存」只是妄想,大道无情,弱肉强食,谁抢到气运谁就能活!」

「这麽简单的道理,你为何就是不懂!为何不懂!」

似乎是情绪太过激动,粗大锁链上符文再度亮起幽光,

赤瞳冷静下来,注视着那颗白色玉珠,叹息道:「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成败在此一举,别让我失望..

咔—

玉珠破裂。

狂风骤然而起,无数光尘在空中席卷翻涌,凝聚成了人形虚影。

紧接着,一滴深红色的血液坠落,刚刚浸入虚影之中,便化作无数红色丝线,好似有一只无形大手在凭空编织,迅速形成经脉丶内脏和血肉。

随后,他又将利爪刺入腹中,生生取下了两根肋骨,碾碎后撒了进去,骨骼也开始逐渐成型。

最终彻底化作了烛无间原本的样子。

虽然身高八尺有馀,但却丝毫不显得笨拙,腰肢纤细,双腿修长,丰曲线凹凸有致,白皙肌肤好似嫩豆腐般吹弹可破。

再加上精致而知性的五官,这般容貌和身材,即便是放在大元的「胭脂榜」上,也足以傲视群芳了。

而那双赤瞳看着她,眼底却闪过深深的厌恶,

「喊,终究是血脉不纯,难成真龙——」

做完这一切,消耗颇大,神色疲惫,身形隐没在黑色浪涛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烛无间眼脸颤动,缓缓睁开,双眸如星河一般绚烂。

环顾四周,丝毫不感到意外抬手一招,衣袍凭空浮现,遮住了玲珑的身段,整理好衣服后,对着那漆黑水潭躬身行礼。

「多谢娘亲。」

空气寂静无声,只有灼热的呼吸回荡。

烛无间对此已经习以为常,默默转身,朝着石门飞掠而去。

身形悬于半空,伸手按在门扉上,阵法光芒随之亮起。

轰隆一厚重大门朝两侧洞开。

跪在门前的玄冥猛然抬头看去。

瞧见那黑暗中缓步走出的高挑身影,眼底闪过狂喜之色,叩首道:

「恭迎主上降临!」

「属下就知道,主上修为通天,万古长存,怎麽会轻易死在那个女人手上—」

烛无间眼神复杂,嘴角掀起冷笑。

「万古长存—」

「啊——」

一直站在远处丶默不作声的朱雀走上前来,直接了当的询问道:「那位怎麽说?」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烛无间淡淡道:「若是再失手,便会身死道消,永远没有复生的可能。」

此言一出,玄冥表情凝固。

这麽说来,只要那女人再来一次,岂不是就彻底完蛋了?

朱雀拧眉沉思。

现在跑应该还来得及吧?

烛无间看出了两人的心思,说道:「放心,玉幽寒固然很强,但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极限的—上次交手,她不计代价的催动本源之力,即便是至尊也承受不住这麽大的负荷。」

「从她透支的情况来看,短时间内根本无法恢复至巅峰。」

「起码在下次祭典之前,都不用担心她再来荒域了。」

听到这话,玄冥方才松了口气,随即又有些忧虑道:「即便如此,留给我们的时间也并不多了,人族有此至尊坐镇,只怕我族的处境只会举步维艰——」

烛无间摇了摇头,说道:「玉幽寒从不在乎人族死活,或者说,她从未将自己当做『人」来看待·若是杀人便能证道,都不用妖族动手,她就已经杀得九州血流成河了。」

玄冥不解道:「那她这次为何要对妖族出手?

烛无间说道:「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为了给陈墨出气吧。」

玄冥:?

朱雀:?

烛无间叹了口气,神色不甘,「此次失利,归根结底,是我考虑不周·—可惜,明明已经距离他那麽近了———.」

不过她很快便平复好情绪,出声说道:「眼下最重要的,是安抚好族人,重建妖族王庭,还有,天干地支死伤太多,也需要尽快补充,我可能一时半会都脱不开身。」

「天都城那边还要派人盯着—」

「朱雀,这事便交给你吧,记住,没有万全的把握千万不要动手不过你性格向来谨慎,应该也不用我提醒·」

「是。」

朱雀应了一声。

「还有,」

烛无间想起了什麽,补充道:「有机会的话,把幽姬带回来,她现在只能附在野猫身上,估计这段时间也受了不少苦。」

「嗯,知道了。」

朱雀半透明的身影逐渐消散。

天都城,镇魔司。

在术士们的连夜修下,外围被毁坏的庭院已经完全恢复,并且重新用阵法进行了加固。

阵道部内,袁峻峰凝望着地上的阵图,神色凝重。

「还是怪我大意了,没想到外出抢修阵法的功夫,就有妖族和无妄寺的人闯进来此次动乱,镇魔司上下虽无人殒命,但指挥使凌忆山被打成重伤丶阵舆和阵图泄露丶埋藏在地下的阵眼也被撬动,龙气被夺走了不少代价可以说是极其惨重。

而袁峻峰将这一切都归咎于自己的失职。

站在一旁的孙崇礼说道:「这种事情没人能预料到,当时城中情况危急,第一时间抢修阵法是正确的选择,要是放了更多妖族进来,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而且那和尚确实有些诡异,就算你在这,也未必能讨到好去。」

袁峻峰默然无言。

孙崇礼看了看左右,低声问道:「凌忆山的情况如何?」

袁峻峰沉声道:「不太好,虽然凌老不肯说,但是我能感觉出来,所剩寿元可能连之前的一半都不到了。」

孙崇礼心里顿时咯一下。

此前凌忆山跟他说过,不动手的话还有五年可活,现在连一半都没有,岂不是意味着就剩下两年了?

尽管对此早有心理准备,但事到临头,难免有些不是滋味。

「天枢阁不是有造化金丹的丹方吗?那玩意应该能给他续命吧?」

「有是有,可不光原材料难以寻觅,炼制方法也极为苛刻,道尊出手都未必能成功,想要指望这金丹,希望实在渺茫」

「唉,这老家伙也是倒霉,就没过上几天安生日子」

孙崇礼眼中燃着怒火,咬牙道:「狗日的秃驴,等老子破解了阵法,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这次唯一的好消息,就是找到了其中一个阵眼的位置,对于接下来破解大阵有不小的帮助。

「此事就劳烦孙典司了。」袁峻峰拱手道。

「本来就是分内职责而已。」

孙崇礼摆了摆手,转身离开了,背影看起来有几分落寞。

小院内。

凌凝脂蹲践火炉前,认真的也着火候。

炉子上坐着的药罐冒且阵阵人气,空气中弥仇着榨材的药香。

凌犹山坐践树下,面前摆着小桌,正践和一个蓝衣老者儿弈。

啪一祁承窗手中白字落定,葛黑子彻底封锁,完成了屠龙,扯起一抹得意的任容,「嘿嘿,况局已定,你又输了。」

「不玩了,没意思。」凌犹山葛棋子扔掉,没好气道:「你都开天眼了,谁能下得过你啊,给你赢就完事了呗。」

「下不过就下不过,哪来那麽多藉口?」祁承泽冷任道:「就你这臭棋篓子,还用得着天眼,

我用屁眼都能赢。」

「放你娘的——」

「爷爷,该吃药了。」

凌忆山刚要开喷,凌凝脂端着药碗走上前来。

「好,喝药。」

凌犹山顿时变了副面轨,任盈盈的接过瓷碗,一什而尽,然后用袖子擦了擦嘴唇,颌首道:「不愧是我孙女熬的药,喝起来都甜滋滋——·咳咳,脂儿,我和你祁伯伯有点事情要聊,要不你先且去转转吧?」

「好。」

凌凝脂虽然担心凌犹山的身体,但想着有祁老践,应该不会且什麽岔子,便亨起药碗转身离开了。

等到她走且小院后,祁承窗任容亨敛,神情严肃道:「还有多久?」

凌犹山无力的靠践椅背上,方才还气血充盈的脸庞迅速变得灰败,瞬间便老了十岁不止,看起来好似行葛就木一般。

「半年—.」

声音沙哑刺耳。

祁承窗瞳轨陡然缩成针尖,惊呼道:「夺少?!半年?怎麽可能只剩这点时间了!」

凌犹山颤抖的手伸入怀中,取且了一枚玉弗,说道:「我把盯生所学亏部刻入其中,并且还埋入了一丝本源之力,等我死了,你把这个交给脂儿,关键时候可护她周亏——.咳咳—.」

祁承窗闻言陷入了沉默。

片刻后,幽幽道:「老东西,以为我不知道你什麽想法?休想把这烂摊子甩给我,要给你自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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