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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重生了谁考公务员啊 第641章、巨额订单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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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柳岸花又明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11-11 05:22:08 来源:源1

虽然王国华要求“毁约”,但是陈着哪里能同意,他怎么会做如此短视的事情。

“王总,那一万台合约机,可是我们白纸黑字说好了是无偿定制。要是随意更改,以后还有谁敢和溯回做生意啊。”

陈着诚恳的拒...

夜深了,城市沉入一种近乎透明的寂静。林浅没有开灯,只是坐在阳台上,任凉风穿过指缝,把思绪吹得散而远。手机屏幕暗下去又亮起,一条系统提醒悄无声息地浮现在锁屏上:【“未来信箱”第32789号信件已自动开启??写信人失联超五年,代读流程启动中】。

她点进去,看到那封信的发送时间是2018年冬天,坐标定位在四川凉山州一个偏远村小。发信人ID叫“山那边有海”,当时十二岁,是一名寄宿制小学六年级学生。信的内容很短,字迹歪斜却用力:

>“亲爱的五年后的我:

>我今天被同学推下楼梯,膝盖流血了,老师说是我自己不小心。

>我不想回家,阿妈去年走了,阿爸喝酒打人。

>我每天晚上都躲在被窝里哭,但我不敢出声。

>如果你还活着,请答应我一件事:

>别再让任何人说‘你活该’。”

附件是一段三秒钟的语音,播放时只有轻微的抽泣和布料摩擦声,像一只受惊的小兽蜷缩在黑暗里舔舐伤口。

林浅闭上眼,指尖轻轻摩挲着屏幕边缘。这封信曾在当年被标记为“高危”,萤火后台立刻联系当地支教老师上门探访,却发现孩子已在三天后转学至县里另一所中学,原校方称“家庭原因”。此后,“山那边有海”再也没有登录过系统,地址变更、电话停机、监护人拒接……所有联络方式全部失效。

如今,五年过去,这封信终于由系统判定为“永久失联”,转入代读程序。负责代读的是凉山本地一名彝族志愿者阿依嫫,也是曾经的萤火箱使用者。她在回信中写道:

>“亲爱的朋友:

>我不知道你现在哪里,是否还在走路时护着膝盖,是否仍害怕夜晚来临。

>但我可以告诉你??你说的话,有人听见了。

>不是你活该,从来都不是。

>是这个世界太迟钝,没能及时抱住你。

>如果你还醒着,请记得,曾有一个陌生人,为你哭过一场。

>如果你已经睡去,请放心,你的声音没有消失。

>它变成了风,吹过山谷;它变成了雨,落在操场;它变成了一句悄悄话,在无数个孩子耳边响起:

>‘你不孤单。’”

林浅看完,胸口闷得发疼。她起身走进书房,打开电脑,调出“代读服务”的运行数据。过去三个月,已有四十七封“沉默之信”完成代读,覆盖云南、甘肃、贵州、青海等十个省份。每一封回信都被录入“时空邮局”档案库,并同步寄送纸质版至当地教育局备案,确保即使技术崩塌,情感也不会遗失。

她忽然想到什么,翻出《极端干预案例年鉴》,找到编号2019-063的记录:**西藏林芝某中学男生跳崖事件**。那个男孩曾在萤火箱留下最后一句话:“我想看看云上面有没有妈妈。”当时救援未能及时抵达,家属拒绝接受采访,案件最终以“个人心理问题”结案。林浅一直耿耿于怀??如果那天值班的心理老师能多问一句“你想说什么”,而不是机械回复“请寻求专业帮助”,结局会不会不同?

她拨通阿哲的视频电话。画面接通时,他正站在新疆喀什的一间教室里,身后黑板上写着“情绪日记分享会”几个大字。他摘下眼镜擦了擦,声音低沉:“我知道你要问什么。”

“我们能不能……给那些已经离开的孩子,也写一封信?”林浅轻声说,“不是安慰家属,也不是形式主义。而是告诉他们:你们的存在,改变了后来的人。”

阿哲沉默片刻,点头:“已经在做了。上周,我们在哈密试点推出了‘回声碑计划’??每个因心理危机离世的学生,只要生前使用过萤火箱,就会在当地学校设立一块小型纪念石碑,刻上他们最后留下的真实话语,并附一句集体回应。比如那个想看云上有没有妈妈的孩子,他的碑文是:

>‘你说你想看看云上面有没有妈妈。

>现在,每当风吹过山顶,我们都说是她在回答你。’”

林浅鼻子一酸。她想起小时候语文课上学过的碑文,都是伟人功绩、英雄事迹,从未想过有一天,一个普通孩子的痛苦也能被郑重铭刻。

“这不是悼念,”阿哲继续说,“这是抵抗遗忘。我们不能让悲剧只成为统计数据,更不能让孩子觉得,死了才有人听。”

挂断电话后,林浅打开邮箱,发现教育部基础教育司发来一份紧急函件:近期全国多所中学出现“模仿性倾诉”现象??部分学生并未真正存在心理困扰,却故意撰写极端言论投稿萤火箱,只为引起关注或测试响应速度。有校长质疑:“这种机制会不会反而诱导孩子制造危机?”

她没有立即回复,而是调取了最近一个月的“高危信件”分析报告。结果显示,在三千二百封标记为红色预警的信中,经核实确需干预的占78%,其余22%确实存在夸大或虚构成分。但她注意到一个细节:几乎所有“虚假求助”的孩子,在后续匿名问卷中都承认,“我只是想知道,真的会有人来找我吗?”

她提笔回复:

>尊敬的司领导:

>关于“模仿性倾诉”问题,我们认为其本质并非滥用系统,而是暴露了一个更深层的事实:

>很多孩子不是不需要帮助,而是不相信帮助存在。

>当他们用极端方式测试世界是否在乎自己时,恰恰说明他们在长期的情感荒漠中,已失去判断真实的坐标。

>萤火箱的意义,不在于分辨真假,而在于坚持回应每一次呼救。

>正如医生不会因为有人装病就停止接诊,我们也绝不因恐惧误判而关闭倾听之门。

>建议增设“陪伴式反馈机制”:对疑似非紧急案例,不直接驳回,而是安排志愿者进行温和对话,引导其表达真实需求。

>让他们知道??不必伪装成将死之人,也能获得温柔注视。

发送后,她长舒一口气。窗外天光微亮,晨雾弥漫,整座城市还在梦中缓慢苏醒。她泡了杯热茶,翻开日记本,写下新的一页:

>“有人说,我们要警惕情绪泛滥。

>可我见过太多真正的沉默??

>那些被打碎的眼神,那些吞进肚里的药片,

>那些写完遗书又撕掉的孩子。

>他们从不呼救,因为他们早就不信回应。

>所以哪怕十次中有一次是试探,

>我们也要当真。

>因为那一次,可能是某个人一生唯一一次开口。”

几天后,这份建议被纳入《校园心理安全白皮书》补充条款。同时,国家青少年心理健康联盟邀请林浅参与制定“萤火守护者”培训标准。会议期间,一位来自东北的老校长私下找她:“林老师,我有个事一直没敢说……我们学校去年有个女生跳楼,她走前一周,在萤火箱写了封信,但那天值班老师正好请假,替补志愿者没经验,以为是青春期矫情,没上报。”

林浅握住他的手:“您愿意告诉我,就已经是在救她了。”

老校长眼眶红了:“我想申请在她们班教室外立一块牌,就写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其实那天阳光很好,我只是再也晒不暖了。’”

林浅点头:“我们可以一起做。”

回到办公室,她召集技术团队开会。议题只有一个:如何让萤火箱变得更“慢”一些。

“现在的系统太高效了,”她说,“自动分类、AI预判、秒级响应……但我们忘了,有些话,需要时间才能说出来。就像伤口,不是贴个创可贴就好。”

于是,新版本上线了一项名为“延迟投递”的功能:用户可以选择将信件暂存72小时,期间随时可修改或撤回。系统会提示:“你可以慢慢说,我们等着。”数据显示,启用该功能后,信件平均长度增加了43%,情绪表达的深度显著提升。

与此同时,“夜间倾听岗”在全国三百余所乡村学校落地。这些岗位由经过培训的高年级学生轮值,每人每周两晚,佩戴特制徽章,在宿舍楼巡逻时主动询问:“你需要说话吗?”起初有人担心学生能力不足,但事实证明,同龄人之间的共情往往比成人更敏锐。云南一所中学报告显示,自从设立倾听岗,宿舍矛盾下降56%,夜间突发情绪崩溃事件减少八成。

然而,并非所有变革都顺利推进。某日清晨,林浅收到一封匿名举报信,指控萤火计划“传播负能量”“鼓动学生对抗家长权威”,并附有多段剪辑过的录音,显示个别孩子通过萤火箱抱怨父母管教严格,甚至说出“我不想活在这种家里”之类的话。信末署名“一名忧心忡忡的教育工作者”。

她没有删帖,也没有辟谣,而是发起了一场公开直播:《孩子说“不想活”,我们该怎么办?》

镜头前,她平静地说:

“各位家长,我知道你们害怕。你们辛苦工作,拼命给孩子最好的生活,却听到他们说‘不想活’,心都要碎了。但请先别急着否定他们的感受。‘不想活’这三个字背后,很多时候不是真要结束生命,而是在呐喊:‘我撑不住了,救救我。’

如果我们第一时间指责‘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等于亲手关上了最后一扇门。

真正的爱,不是要求孩子永远快乐,而是允许他们痛苦时,还能对我们开口。”

直播间涌入十万观众,弹幕滚动如河:

【我女儿昨天说了这句话,我没骂她,抱了她好久】

【我爸看了直播,第一次跟我道歉】

【原来不是孩子变了,是我们从来没学会听】

七天后,举报者主动联系基金会,是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学副校长。他说自己女儿三年前因抑郁休学,他曾坚信“吃苦就能成才”,直到看见她在日记里写:“爸爸,我不是懒,我是疼。”他哽咽道:“我以为我在培养强者,其实我在杀死我的孩子。”

林浅邀请他加入专家顾问团。他在第一次会议上提议:“把‘情绪表达课’编入家长必修模块吧。大人也需要学习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听众。”

春天渐深,各地陆续传来好消息。内蒙古牧区的孩子们开始用蒙古语录制“心灵歌谣”,上传至萤火电台;江西山区小学成立了“纸船诗社”,孩子们把烦恼折进纸船,放进溪流,随水漂走的同时,也会收到其他班级同学的手写回信;就连一向保守的重点中学也开始尝试变革??杭州某名校推出“沉默日”,每月一天禁止公开批评、排名公布和集体训话,鼓励师生用书写代替责罚。

最让林浅动容的,是一封来自陕西榆林的感谢信。写信人是一名初中班主任,她说班里有个自闭症男孩三年不说一句话,直到某天她把他带到萤火箱前,轻声说:“如果你想说,这里没人会笑你。”

第二天,男孩独自来到箱前,塞进一张纸条:“我想摸一下同桌的铅笔盒。”

第三天,他又来:“今天太阳照在我的手上,很暖。”

第四天,他站在箱边,对着录音口,发出沙哑的两个字:“谢??谢??”

“那一刻,”老师写道,“我觉得整个宇宙都在开花。”

林浅把这封信打印出来,贴在办公室墙上。旁边是张慧寄来的另一张照片:铜仁民族中学的“情绪花园”落成了。每朵花下埋着一个密封瓶,里面装着学生们写给自己的话。一朵向日葵旁写着:“我曾以为我是杂草。”一朵紫罗兰下藏着:“我现在敢说‘我不开心’了。”

她站在窗前,看着楼下街道上匆匆行走的人群。每个人脸上都有疲惫,有焦虑,有隐忍的痛。但她知道,已经有越来越多的声音正在被听见??在教室角落,在宿舍床头,在雪地中央堆起的萤火箱模型里,在深夜便利店收银台后的微笑中。

手机震动,阿哲发来消息:【新疆第二批“心灵驿站”建成,孩子们用维汉双语写了欢迎词。有个小姑娘问我:“叔叔,萤火虫真的会回来吗?”我说:“只要你还需要它,它就会一直在。”】

她回复:【那就让它一直亮着吧。

哪怕只为了照亮一个人低头哭泣的脸。】

夜幕降临,她再次走上阳台。远处高楼灯火闪烁,如同亿万颗微弱却不肯熄灭的心跳。她打开萤火系统的全局地图,看着那一粒粒代表在线用户的光点,从东部沿海蔓延至西部戈壁,从北方雪原延伸到南方海岛,连成一片流动的星河。

她轻声说:

“我在听。

我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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