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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夫妻日常(穿书) 28、第三十三、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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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荷风送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1-19 21:35:46 来源: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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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叶朱氏则心中还在琢磨。她不敢太过自信,也怕眼前这秀才公侄女婿并不能强压那董童生一头。如此一来,不但未能解决自家困境,反倒是还给阿福夫妻招来祸端。

这般一犹豫,方才的那股子气势自然就下去了。

这童生极会察言观色,见此情况,便知这其中怕是有诈。所以,立刻轻蔑的从鼻尖轻轻哼出一声来。

叶朱氏忽然有些局促不安起来,一时间答不上话来。

吴容秉倒没觉得自己是个秀才了,就有多厉害。只是他熟知律法,若真攀扯起来,对簿公堂,他也可为叶婶娘一家做辩护。听婶娘方才言语间的意思,似这童生关起门来会打女人。

他是读书人,读书人声誉最重要。若真因此而坏了名声,他必不会肯。

既有软肋,便可被拿捏。

有可拿捏之处,才好谈判。

不说为叶婶娘一家讨回多大的公道,但及时止损,不让叶家堂姊在泥潭中越陷越深,还是不难做到的。

所以,吴容秉方才才会问叶婶娘母子心中可是有什么想法。若想和离,他可以相助。

可叶婶娘沉默,吴秉便也不好强为其做主。但见妻子向他看了过来,似在讨他的意见,吴秉便冲妻子轻轻点了点头。

叶雅芙立刻会意,想是这吴大郎能给婶娘一家主持公道,于是立刻开口劝叶婶娘:“原本结亲就是奔着好好过日子去的,如今既不能把日子过得好,何必再互相耽误呢?不如放过彼此,及时止损的好。”

叶婶娘当然想让女儿离开这董童生,可当初董家提亲给了五十两的聘礼。若和离,这五十两是否得还回去?

可他们没有钱。若有这些个银子,也不至于沦落至此了。

见自己已经把话说得这般明显,叶婶娘还在犹豫,叶雅芙便也沉了脸来,严肃道:“婶娘是担心什么?”她又朝一旁站叶婶娘身旁的叶青禾看去,“阿姐,你怎么想的?”

叶青禾同叶婶娘一样,被那五十两银子掣肘了。

见状,董童生则笑起来:“怎的今日第一次见,阿妹和妹夫就对我这么大的恶意?一来就挑拨我和娘子夫妻感情,怎么说你们也算是外人,这样做合适吗?”

这童生猖狂,叶雅芙怕婶娘母女是因银子之事为难,所以暂先不恋战,只打算先告诉婶娘银子之事。若真是因银子的事发愁,那便好办了。

叶雅芙不搭理童生,只同叶朱氏说:“我们今日过来就是告诉婶娘一声,昨儿之事我们办成了。”但毕竟是一百多两的银子,不是个小数目。所谓“财不外露”,就是怕外露之后会引来贼人惦记。

这青禾姐的夫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叶雅美自然留了个心眼儿,只把叶婶娘叫去了一旁说话,没当他面提银子的事。

“还请婶娘挪步,借一步说话。”

听说事情办成,叶婶娘已然激动。又让借一步说话,此刻叶婶娘的心情更是激动得无以复加。

想是借一步说银子的事儿,但又不知,能有多少银子。

若有个五十两,她便豁出去了。

叶雅芙把叶朱氏叫去一边后却先没说银子之事,只是问她:“我看婶娘和青禾姐似有难言之处,可是因着银子一事?”

撇开了那董童生后,叶婶娘这才无所顾忌着把情况说给了叶雅美听。

“也是我们糊涂,当初竟为了银子,就这样把青禾给卖了。现在想想就后悔,他是体面的读书人又怎样,是个童生又怎样?他三十多了,青禾如今才不到二十。当初就不该那么着急把亲事定下,若时间拖得长些,或还能看出些端倪来。”

“你不知道。”说着,叶婶娘又哭起来,“你阿姊吃了大苦头了,这个男人变态,简直不是人。他平时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可一喝酒就打你阿姊。这已经不是头一回了。’

叶雅芙原只以为是日子过不下去,这男人擅手段打压人。却没想到,这狗男人竟打女人,竟是个家暴男。

家暴只有一次和无数次。

若不趁早脱离火坑,这叶青禾以后的日子怎么推?

“若是为那五十两聘金,犯不着误了阿姊一辈子前程。我今日过来,就是给婶娘拿银子来的。”说着,叶雅芙便把一个装着银票和银子的小木盒子递到叶婶娘手中,“当初我带去叶家三百余两,扣除这十二年在叶家吃、穿、用、住的一应费用,扣除了一部分,剩下的我同婶娘平分。这里的一百一十

余两银子,是给婶娘的。”

“这、这么多?”叶朱氏都怕是自己听错,或是阿福口误,说错了,“你说这里有多少银子?”她又再问了一遍。

叶雅芙笑:“婶娘没听错,就是那个数。”

目前虽极需钱花,可也心中有数,他们不该拿阿福这么多的银子。

真拿了这么多,良心上过意不去。

所以本能的,叶婶娘推让了起来:“你给多了,不必给这么多。”然后叶婶娘又解释了一遍,“当初医馆卖的银子中,你们给两三成就行。”大概算了下,那样差不多是五六十两的样子。

有五十两,就够了。

至少,能暂时解了青禾的困境。

但叶雅芙却说:“当初阿福小,不太懂事,所以做了许多令叔父婶娘伤心之事。如今阿福大了,能看懂人心的好坏了,所以,就想尽力去弥补当年的错。这些银子,是叔父和婶娘该得的,婶娘不必推让。”

“可是这......”叶婶娘仍迟疑着,不能心安理得的拿这个钱。

叶雅芙则又说:“我没了父亲母亲,叔父婶娘便是我最亲之人。就算今日离开了,往后也会常回来探望。”又继续道,“我们一家从吴家单分出来过了,以后会自立门户。我们不打算继续留溪水村,打算进城去。待得在城里落了脚,到时候接了叔父去城里看大夫。”

叶婶娘感动得已经不知说什么是好了,只一个劲抹眼泪。

叶雅芙想过,这叶叔父一家人品性都不错。在这个世道,能有几个血缘之亲在身边,大家彼此相互扶持着,也挺好的。

穷是穷了些,但主要还是被叶叔父的这个病给拖累的。这叶婶娘身子康健,那叶青禾也正值盛年。听说还有个儿子青山阿兄,如今在城里打零工赚钱。

一家子都有手有脚的,只要以后心齐一些,有劲往一处使,不说发多大的财,至少日子是不愁的。

何况,他们如今手中还有各还抓着些银子。

叶婶娘最终还是收了这个银子。因是在叶青禾屋里说话的,说完后,叶婶娘小心翼翼着把那装着银子的盒子给藏了起来。

再从房里出来时,叶婶娘整个人气势自然又不一样。

有了这些银子,青禾是务必要同这童生和离的。

“我家青禾今日不跟你回去了,你且家去吧。”叶婶娘挺直了腰板说。

因有了银子,心中底气足,叶婶娘倒也不再惧这童生。自己刚刚没把话说得明白,叶婶娘便又加了句:“我青禾往后都不会再跟你回你家去,青禾会跟你和离。”

董童生却觉得自己这岳母怕是疯了,她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和离?”董童生笑着,“岳母拿小婿当什么了?这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岂是说离就离的?”

“既能结,怎的就不能离?”叶婶娘硬气起来,倒也同那童生打起机锋来,“和离又犯了哪条大燕律法了?“

被叶婶娘堵了这一句,董童生倒是一时接不上话。

但他自信只要他不想和离,这个婚就离不了。

“和离不犯法,可也别把和离想得那么简单。”董童生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字句,“你们收了我五十两银子的聘金,才成婚两年,难道就想逃了?“

叶婶娘就说:“那五十两银子的聘金我们一文钱都不会少你的。”

听得这个话,那童生倒是不接话了,只以十分错愕的目光打量着叶婶娘,似是不敢信她话般。

五十两银子,别说是对叶家了,就是对他目前的情况来说,那也是不小的一笔。

而且,叶家怎么突然就能拿得出这笔银子来了。

不由的,董童生目光又朝一旁叶雅芙夫妇扫落而去。

显然,是眼前的这对年轻夫妻给叶家的底气。

但童生却极厌恶为人所威胁,他现在就觉得叶家是在威胁他。所以,他双目中闪过一丝阴狠的目光,双手也下意识攥成了拳。

“岳母不觉得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吗?现在已经不是五十两银子的事。”董童生强行把心里那股子怨愤气压下去,“我和青禾有婚书在,我说不和离,那就是离不了。

见有银子了也办不成事儿,叶婶娘不免也急了,她咬牙切齿的朝童生“呸”了一声:“什么读书人,简直就是个泼皮无赖!”说着便又忍不住哭起来,“青禾是你婆娘,你比她大那么多,原该好好珍惜终爱的。可你呢?你竟打她。而且还不止一次。今日,我豁出去我这条命,我也不会再让你把她带

走。”

“婶娘说什么?”吴容秉适时开了口,问,“打自己媳妇?“

对此,吴容秉倒是不意外的。方才婶娘虽未明说,但听她话中意思,也能猜得到些。

只是现在明摆着讲了出口,他也有话可接上。

他太知道读书人最在乎什么了,所以,既有此事,自算是拿捏住了这童生的把柄。

而握得了此把柄在手中,接下来凡事都好办。

吴容秉目光淡淡朝一旁童生探去,眉目间虽仍温和,但却含着不可忽略的敲打之意:“不知这事若传得整个青山镇人尽皆知,董童生该如何应对。”

董童生先是不肯承认,说自己没打。后在叶婶娘说要抓他去县太爷面前对峙时,他则又改了口,说是自己喝醉了酒,神智不清,这才闯下的祸,不是真想打。

并也站了起来,态度诚恳的给叶青禾作揖致了歉。

“还请娘子原谅为夫这一回,必不会再有下一次。”

叶青禾根本不信他的话,见他朝自己作揖请罪,她避得远远的。只侧过身去,并不拿正眼看他,只道:“我已经不信你的话了,我是不会再跟你回去的。”

见叶青禾也表明了态度,吴容秉便又说:“童童生是读书人,如今已是童生,日后还得考秀才和举人。万一得中,吃上皇粮,那名声就更重要。所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童生读了这么多年书,该知道哪头轻哪头重。你是有身份之人,而叶家一穷二白,比谁能豁得出去,想你是比不过叶家

的。现在,既我们愿意归还五十两聘金,得一纸和离契书,于你来说,是再合适不过之事。”

“在能好聚好散之时,还请你三思。虽我们平头百姓谁都不想走进官衙,但若真走到了那一步,我想婶娘和青禾阿姊也是不畏惧进县衙的门的。到那时候,或许叶家能得偿所愿,把婚和离掉,或许不能。但不管怎样,到那时候,你董童生的名声,多多少少会受影响。你不凡好好考虑考虑,为赌一

口气而拿自己的名誉做赌注,值不值得。

吴容秉倒未强施压力,同他来硬的。只是在看清了他所在意的东西后,打着“为他好”的旗号,在给他分析利弊。

果然,在听得了吴容秉的一席话后,董童生不敢再猖狂,他心里自然是明白孰轻孰重的。

可要他立刻就放下身段和架子来,立刻应了叶家的话,他也做不到。

最后,董童生只是说:“既青禾想在娘家多住几日,我不阻拦。今日先告辞,改日再登门接娘子回家。”说罢董童生只略略一把手,便拂袖而去。

叶婶娘急得跺脚:“他什么意思?改日还得再来家里闹?”

吴容秉却说:“婶娘请宽心,他在意名声和前程多过一切,他心里有数自己该怎么做。”

怕吴大郎这样说,叶家母女还是会不太明白,于是叶雅芙也接了话,道:“他那么猖狂的人,若是半点没把相公的话听进心里去,必会继续纠缠下去,就不会走了。既这会儿选择了离开,必是怕了。只是,面子作祟,他也不甘心就这样败下阵来。”

“且就再等几天,看他那边接下来会怎么做。”

如此一来,叶青禾母女倒是松了口气。

第三十四章

银子送到,麻烦也暂时替婶娘一家解决了。挂念着寄留在桂花婶子家的儿子的夫妇二人,意见一致的提出了道别。

叶婶娘感激涕零,双双紧紧攥握住夫妇二人的:“婶娘真不知该怎么谢你们。阿福,你算是救了我们整个家。”有了那笔银子,不但青禾可脱离苦海,就是青山,也可松快一些,不必再那么累死累活的打零工挣钱了。

叶青禾也走了过来,突然双膝一弯,在叶雅芙夫妇面前跪了下来。

“阿姐,你这是在做什么?”叶雅芙立刻弯腰去,将人扶起,“你跪我们干什么?你还比我大些呢,跪我我可是折寿的。”

叶青禾则红着眼眶笑起来:“我们是平辈,怎会有跪一跪就折寿这样的说法?阿福,我心里真的很感激你。你不但救了我,你也救了我们一家子。”刚刚娘悄悄跟她说了银子的事儿,她简直要吓疯了。

若搁一般人,早十多年不曾见过面了,又怎么可能愿意拿出那么多钱来分他们呢?

怕不是得想法子把银子给昧了去。

就更别说,一给还给这么多。

叶雅芙则执起叶青禾手,又于近处打量她。

眼前女子,二十不到的年纪,若搁现代,那是还在念大学的大学生啊。

多么美好的年纪,怎能就这样一直在婚姻里蹉跎了呢?

别说是原身的亲堂姐,同这具身子有血缘之亲。便是不相干的两个人,既她给遇到,也是会施以援手的。

“阿姐,你还年轻,往后的日子好好过。”

叶青禾这回再不哭哭啼啼,而是满眼都是光。她看着眼前堂妹,重重的向她点头。

“我这条命是妹妹救的,我定会好好爱惜。”

一番寒暄后,又拉扯了一番留不留下吃饭,最后在叶雅芙强烈表示还得赶紧回家去接儿子,说这个团圆饭等后面青山阿兄回来了再一起吃,叶家婶娘这才没再继续留客。

这回不只是送二人到院子门前,而是一路将人送去了村口。

等再折身回来时,逢人就说:“阿福回来认亲了,当年她年纪小,叫贼妇给骗了。现如今大了,有了自己的考量,便回来认下了我们二房这门亲。”

叶家口碑在村里不错,听如此说,也都为叶婶娘高兴。

“他婶子,这是你们家的福气。你们一家都是老实人,上天会眷顾你们家的。”

“是啊,我看阿福是赶车回来的,想日子过得还行。她男人长得极好,就是腿上似乎不太方便。但就她男人那长相,怕是连城里的公子哥儿都比不过。”又问,“他男人做什么的?看着不像咱们庄稼地里的人。”

说起这个来,叶朱氏就把下巴扬得老高了。

“我那侄女婿是秀才公。

“什么?是秀才?那岂不是比你家董童生还厉害些?”

“秀才我知道的,咱们县里,但凡中了秀才的,都入得县太爷的眼。他婶子,你家侄女婿可也见过县太爷?”

那一句“入得县太爷的眼”很是称叶朱氏的心,听了这句话后,她心中更是宽慰了些。

若侄女婿真能得县太爷的眼,那那个童生,是怎么都不敢再欺辱青禾,再不把他们叶家当回事了的。

回去仍是吴容秉赶的车。

因见他昨儿赶得极好,叶雅芙也能宽心,便歪靠在车厢内休息。

马车晃晃悠悠的,倒真把叶雅芙也颠簸得睡着了。

眯了一小觉后,整个人神清气爽。

赶着吃饭的点儿到了积善堂门口,然后请着冯桂花夫妇下了顿馆子。

饭后,冯桂花亲自赶车把一家三口给送了回来。

既然决定搬家去城里,那就越早离开越好。所以,回到家里后,夫妇二人便商量着开始收拾行囊。

哪些东西要带,哪些不带,都先做好决定。

吴容秉的那些书肯定是要带着的,一些常穿的衣物也得带上。另就是一年四季的被褥垫褥,还有前些日子才刚买的口粮。

为能路途上轻便一些,很多家具包括书桌、梳妆台一类的东西,夫妇二人一致决定暂时先不打算带上。

等后面若得方便,再回来运一趟也行。若不方便,到时候就把能送的东西送人。

或是不送人,只先放家中也可。

怕就怕,如今已经分了家,这个屋子都跟他们夫妇没有丝毫干系了。关系又闹得僵硬,怕姜氏等人会不肯给放。

又或者,趁他们不在家时,暗中做鬼,损了他们的物什。

这般一想,叶雅芙倒情愿再辛苦一趟。下午时,她向隔壁邻居家借了下牛车,然后用牛车把暂时不用带走的东西全部运送到老屋去放着。

打算明儿就搬离这里。

她也已经同桂花婶子商量好,明儿再借他们家骡车一用。

先一早搭乘他们的车去到镇上,然后再在镇上赁个车去富阳县里。

叶雅芙当然还没忘之前采的草药,早上出门前时拿了出来晒,中午翻了个边儿,下午又再晒了个太阳后,傍晚便可收整起来。

她拿了麻绳来捆,打算明儿一早也一并带上。

这点子草药卖不卖的倒是其次,只是毕竟是自己花了心思进山去采的,不能浪费。

到时候就留给桂花婶子他们,若用得上使用,用不上,拿去药铺帮卖一下也行。

如此一番折腾下来,天也渐渐晚了。

叶雅芙累极,懒得动弹,更是不高兴这会儿子还要去灶下烧火做饭。

她就只躺在窗边的短榻上,呼哧呼哧大口喘气。

好在吴容秉自觉,也并未都这个时候了,还指望他去烧火做晚饭。待见一应该收拾的都收拾妥当后,他主动就拄着拐杖往厨房去了。

康哥儿一个下午一刻也没闲着,跟在阿爹阿娘屁股后面忙来忙去的。人虽小,倒也算有些用处,跟在身后帮忙递递这个送送那个的,也能省下爹娘一些事儿。

拿狗当牛使唤,折腾了一下午,这会子小人家也累摊在阿娘身旁。

母子两个搂在一起,竟就这样睡着了。

吴容秉提着装着晚饭的食盒进门来时,就瞧见了母子睡一起的画面。

望着二人沉睡的容颜,吴容秉几番思量后,到底还是没忍心去将人唤醒。

还是叶雅芙鼻子灵敏,突然闻到了肉香味儿,这才寻着肉味儿突然醒过来。

叶雅芙一动身子,康哥儿自然也跟着醒过来。

母子两个,皆揉着朦胧的睡眼,寻味望向窗外。

见母子两个醒了,吴容秉则又提着食盒过去。

食盒打开,是一大碗面疙瘩。

闻着窗外的肉香味儿,再看看眼前的疙瘩汤,母子二人异口同声的哀叹一声。

吴容秉把一切都看在眼中,却装着没看明白的样子,只催促母子两个赶紧吃饭。

若不是太累,叶雅芙肯定是自己去做吃的。

但既自己不做,人家做好了吃食送到了面前,叶雅芙也不好挑剔什么。

她自己不挑剔,也给康哥儿做足了榜样:“爹爹做饭已经很辛苦了,有得吃就不错,我们不能挑三拣四。”

康哥儿认真看着母亲脸色,倒是乖巧,懂事的吃起自己的来。

吴容秉则打量了妻子一眼,温柔眉眼间,隐有笑意。

吃完饭后,吴容秉又去厨房刷碗,母子二人则继续接觉,早早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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