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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夫妻日常(穿书) 89、第九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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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荷风送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1-19 21:35:46 来源: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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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世昌有雄心壮志和远大抱负,也想寻得一方庇佑,以好把家里的生意更发扬光大。

朝中有人好办事儿。商人在这个世道的地位是远低于士族的,很多时候,但凡朝中有人能松松手指相帮一把,他们这些做生意的,就可以省去很多麻烦。

但即便如此,柳世昌也没想过去拿妹妹前程赌。

他堂堂七尺男儿,自有他自己的法子去结交一些达官贵人,而非靠妹妹联姻。

若妹妹能得这样一门好亲事,既幸福美满,又于柳家生意有助益,这自然是锦上添花之事。而若不能,那他想都不会想,必然是立刻帮妹妹先逃离狼窝。

他知道,这件事上他算是逼迫妹妹和离的,事后她未必不会怪自己。

但他却并不后悔这样做。

她怪自己,总比她过得不幸福要好得多得多。

这件事既然已过去,柳世昌同吴容秉二人都默契着点到为止,并不过多去谈论这件事。

但彼此心中都清楚得很,此事虽为那姜氏所为,但那吴二郎乃姜氏一手带大的,有母如此,其子品性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二人心照不宣,但却只字未提。

柳世昌只是说:“这件事小弟还得赶紧先回去给父母及小妹一个交代,此番先同兄嫂作别告辞了。

吴容秉宽慰他:“柳兄不必担心,令妹会体谅你的一片良苦用心。”

“希望吧。”柳世昌笑着,显然此番心情不错,他抱手,“告辞。”

吴容秉冲他微颔首后,目视他登上马车后又再目送着马车离去,方才回过头来。

他看向身后推着自己的妻子,眉眼温柔含笑,道:“回家吧。”

身为拥有上帝视觉的人,叶雅芙此时此刻心中感慨最多。

时至此刻,《一品首辅》那本书里的一些人设和剧情,算是彻底偏离主线。

书里,身为大反派的吴容秉,如今不但没有黑化走上反派之路,反而在她的支持和感化下,一点点治好腿,又中了举。如今,也提前揭发了姜氏四年前的恶行,并让其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而不是如书中所写的那般,是在书快结局的时候(时间线上是多年之后)姜氏的恶行才暴露在主角团面前。最后,有关她曾经所做的一切,也是不痛不痒就揭过去了。行恶却没得到相应的惩罚,实在是那本书三观不正,价值观有问题。

再反观书里的所谓男主角吴裕贤,他原就心思敏感且自卑,在经历过这么多的事后,估计之后的人生将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或许……………黑化成为了恶人的那个是他了,也不一定。

但不管怎样,他们不怕。

就算以后仍处在对立面,成了敌人,左右他们是问心无愧的,也不怕吴裕贤来闹事。

叶雅芙夫妇来公堂前,把康哥儿托付给了桂花婶子一家照顾。这会儿功夫,桂花婶子一家也在等着吴容秉夫妇的消息。

听到门口动静,桂花婶子立刻牵着康哥儿手迎到了门前来。

“怎么样?”事先就没瞒着他们一家,所以桂花婶子自然是提前就知道的,“县令大人怎么判那姜桃的罪的?”

对姜氏,冯桂花从一开始就充满恶意。只觉得她这个女人虚伪至极,且能装会演,根本不是个好人。

可她再怎么不好,冯桂花也没敢想她竟然心思恶毒成那样,她竟然敢犯罪啊。

所以,当得知她曾经竞害过人时,冯桂花整个人就跟失语了般,错愕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们乡下人,平日里邻里间有个拌嘴吵架什么的太正常不过。可再怎么样,顶多背后骂几句,谁也不会去害人啊。

她觉得姜桃这个女人简直十恶不赦,太可怕了。

幸亏把她从前做的那些事都揪了出来,让她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否则,她岂不是还得背地里害人?

叶雅芙说:“婶子放心,一切都顺利。”

听说顺利,冯桂花悬着的心总算落定了下来。

知他们折腾这一趟也累,旁的暂且先没多问,只让他们跨火盆:“去去晦气。”

为着官司之事进衙门去总不是什么好事儿,跨火盆去晦气,只望以后别再遇上这些事儿了。

冯桂花也早早备好了饭菜,待得张书文父子回到家时,一大家子人聚在了一起吃饭。

今日是开心的日子,冯桂花特意搬出一坛子酒来,要庆贺:“咱们这是双喜临门,必须喝酒庆祝。”

叶雅芙扭头看向一旁男人,吴容秉点头说:“陪婶子喝一些。”

四年前,吴容秉正是出门会友时喝了些酒,这才在回家的路途中失了足,才造成了之后的悲剧。所以挺长一段时间内,吴容秉都是滴酒不沾。

但今日,积压在心里多年的阴霾总算散去。再喝点酒,也无妨。

姜氏和吴裕贤母子各挨了十个板子后,姜氏便被羁押进了牢房。

被拉走之前,姜氏一直哭着喊:“儿子,救娘!儿子,你一定要想法子把为娘救出去。为娘不想蹲大牢,为娘不想蹲大牢。”

吴裕贤暂时也顾不上身上的痛了,只还想推开衙差追自己母亲去。

却被衙差门拦住,挡在了外面。

十个板子说多不多,但也不少。又是文弱书生,十个板子打下来,腰都直不起来。

慌乱之中,吴裕贤也顾不上身上的痛,直接急忙赶向了县学徐教谕的家。

徐教谕这几日也正愤懑着,吴裕贤寻过来时,他正一个人在家喝闷酒。

徐夫人开的门,见是吴裕贤,徐夫人立刻说:“你来得正好,快去劝劝你老师吧。”她叹气,一脸的无奈样子,“好几个他觉得能考中的没考中,就连魏智也没能中,他这心里不好受,正郁闷着呢。这晚上出门会友喝些酒就算了,白天在家里竟也喝酒。还不给说,我说他几句他就和我翻脸。算了,

我也不说他了。可总不能一直眼睁睁看着他这样堕落下去啊,所以你来得正好。”

但这会儿吴裕贤却没心思安慰老师,他是有事来寻老师帮忙的。

“师母,我有要事找老师商议。”

徐夫人这才惊觉过来不对劲,她望着眼前狼狈的年轻男子,见他不但脸色煞白、发冠散落,而且身子微驼,似腰背处有伤般。整个人看着,十分狼狈。

“这是怎么了?”感觉到不对劲的徐夫人,立刻关心,“快进来坐。’

然后一边扶着吴裕贤,一边冲里面喊:“老爷,老爷,快出来。”

被徐夫人扶着坐进待客的花厅后,徐教谕也匆匆赶了过来。

瞧见自己学生竟如此狼狈,惊道:“这是怎么了?”

徐教谕一直对吴裕贤抱有很大希望,并且对他也不错。对吴裕贤这个幼年丧父的人来说,说徐教谕算是他的半个父亲,也不为过。

此番自己的人生正处于低谷,正是“呼天天不应,唤地地不灵”的时候,在“父亲”面前,吴裕贤忍不住流下了委屈和无助的泪水来。

“老师帮帮学生,求老师帮帮学生。”虽说男人膝下有黄金,轻易不下跪,但吴裕贤之前为替母亲求情已经极度卑微过,此番再下跪,更何况是跪自己敬重的老师,吴裕贤就更没什么做不到的了。

“快起来。”徐教谕一把将其扶起。

然后给自己夫人使了个眼色,徐夫人会意,立刻默默退了出去。

并且,还把门给捎带关上了。

等到徐夫人离开之后,吴裕贤这才把事情真相告诉了徐教谕。

来的路上他也有想过,有关母亲做过的那些事,他到底要不要如实告诉老师。内心细细思量且挣扎过后,吴裕贤自然是决定还是如实告知。

这事他想瞒也瞒不住。若真刻意隐瞒了,回头还得被叩上一个“不诚实”的大帽子。

那件事情的确是母亲做的,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既然改变不了,那就承认。

虽然是在老师面前承认了自己母亲曾经犯下的罪行,但在说法上,却是偏帮着母亲的。

他总有本事让老师知道,这件事虽为母亲之过,但母亲并不想这样做的。她本心没有那样坏,没想要害得继兄多严重,她只是实在心疼自己这个儿子,所以想略施点计谋搓一搓继兄的锐气。

哪里知道,竟会害得继兄残了双腿。

而这几年,母亲心里一直藏着此事,是吃吃不好,睡也睡不着。

为此受尽折磨,也算是得了报应。

直到如今,一切真相大白后,她也算是卸了心中的包袱。

“母亲挨了仗刑,学生......学生实在不忍心看她一把年纪还挨打,所以学生为母亲受了一半的罚。可县令还是把人给关押起来了,听潘县令的意思,是要重罚母亲的。学生求老师去县令跟前为学生母亲说说情,请县令从轻发落吧。”

徐教谕听后,久久不语。

没立刻一口承诺说会去求情,但也没说不帮忙。

徐教谕也在犹豫。

一是,他同潘县令因在县学管理一些问题上一直意见不合,所以交情其实并无多深。尤其最近,县学秋闱马失前蹄后,他更是处处受掣肘,心里也很是不爽。

现在要他去求这个情,他自然抹不开这个面子。

二则,这件事情不管怎么说,都是裕贤的母亲害人在先。不管初衷是如何,但害得别人断了腿是事实。

若那吴容秉不去计较,此事倒也罢了。可偏偏人家计较了,而且还为此把自己继母告上了公堂。

如此一来,若他再强行为这对母子说情、撑腰,岂不是在同吴容秉作对?

虽然两个都是举人,但因排名一个靠前一个则只是末端,也可想而知往后谁会更有前程。

这种得罪强权之事,徐教谕做之前自然会三思。

本就为考试名额一事得罪了那吴容秉,若此番再强行掺和到这件事中去,怕往后再无转圜余地了。

徐教谕又不蠢。

所以,心中略一番思量后,徐教谕便为难道:“裕贤,这件事......为师怕也无能为力。”但念在师生一场的情分上,徐教谕倒也给他指了条路,“这件事情说到底还是你继兄抓着不肯放,不如你去求他去。你去求他,若他心软了,愿意饶你母亲一回,再由他去向潘县令求情,总比我去有用得多。

求他......若真这样做了,无疑是把自己的自尊放在了地上踩。

那从今往后,在他面前,他更是抬不起头来。

何况,他去求了,他还未必愿意给他这个脸。

但凡有一点点别的机会,吴裕贤都不会愿意走到这一步。

“老师,若您去找潘县令,凭您在富阳的威望,潘县令定然会给您这个面子的。学生求您了。”吴裕贤又跪了下来,以额点地,磕头道,“日后学生发达了,必不会忘记老师此情。”

徐教谕自是看出了吴裕贤自私自利的一面来。

他自己不去求他继兄,自己不愿去这个脸、放下这个自尊,反倒是要他帮忙去求县令,要他去矮人一截。难道他在他继兄面前,不正如他在潘县令面前吗?

都是结怨已久,都是暗中较量多时。

而且,明明是他去求那吴容秉,效果会更直接更好。

看明白一切的徐教谕也不说别的了,只哼笑一声后,直接道:“裕贤呐,你知道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同潘县令不对付吧?有关县学教育的问题,潘县令同我一直意见不一。而最近,咱们县学秋闱成绩不佳,为师我更是为潘县令所耻笑多日。这个节骨眼上,你还让我去求他,岂不是叫你老师难

堪。’

他唉叹一声,又说:“老师知道,叫你去求你继兄,你可能弯不下这个腰,自觉一旦低了这个头,日后在他面前就彻底矮了一截了。可你有没有想过,为师若是去潘县令跟前低这个头,往后是不是也一直矮他一等了?”

徐教谕把话说得如此清楚明白,吴裕贤反倒不好再多说什么。

“是学生糊涂。”吴裕贤立刻道歉,“学生一时心急,并未想到老师的为难之处,还请老师别怪学生。”

徐教谕倒也懒得计较,只是说:“你为母奔波,急中生乱,为师理解。”然后撵人,“快去吧,这会儿去,估计人家看在你为母一片孝心的份上真就答应了你不计前嫌。若去得晚了,人家会认为你心不纯,倒不愿意了。”

吴裕贤只能艰难的从口中吐出个“是”字来。

离开徐家后,吴裕贤并未往甜水巷去,而是漫无目的的在街乱逛了起来。

他很小时父亲便不在了,之后不久,就跟着母亲嫁去了溪水村吴家。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吴家生活,虽同吴家众人有诸多矛盾,但他们的确也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了。

如今,母亲同继父和离了,他也同柳氏和离.......忽然之间,天下之大,有种不知该何去何从的感觉。

母亲得救,可要他去求吴容秉,他做不到。

徐教谕明哲保身,不肯帮这个忙。这富阳县内,他不知还能去寻谁。

陷入困境的吴裕贤,突然十分恼怒。

此刻,更是对柳世昌设下陷阱给他钻一事怀恨在心。

他从一开始就是筹谋好的。

他同吴容秉夫妇乃一伙的,他们一起联手,算计了自己。

甚至,他都怀疑查清母亲当年之事,是不是他所为。

若真是,此仇不共戴天!

思来想去,他想到了柳氏。

可他也知道,眼下这种境况,他想见柳氏一面都难,何况是找她独处说话了。

最后,吴裕贤只能寻去了继父吴兆省那儿。一去之后,直接跪了下来。

“求父亲救救我娘。”

四年前之事的真相,吴兆省也是才知道的。他不知那姜氏竟能恶毒至此,他心里的火气还未消呢。

这会儿,姜氏之子倒是直接冲到他面前来了。

吴兆省竭力遏制住心中怒火,尽力平心静气着道:“别叫我父亲,我已不再是你父亲。”

吴裕贤却说:“我自幼便随母亲改嫁到吴家,从小便唤您父亲。我连我自己亲生父亲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在我心中,您就是我亲爹。我知道,因为我不是您亲生的,大哥也不是我娘亲生的,彼此间闹过许多的不愉快。可不管怎样,我们到底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啊。我娘纵有千万种不好,可毕竟

也是同您同床共枕了十多年的夫妻,你们还育有了三郎和莲娘。若我娘当真服了刑罚,往后三郎和莲娘名声是不是也得受损?”

“我知道,我娘做了错事,令父亲您大失所望,我们母子也不敢求您原谅。可还是求您,看在三郎和莲娘的面子上,此事就此为止吧。我娘挨了打,她吃了教训了。她那么大一把年纪的人,还挨了十个板子的罚,这足够让她长记性的了。我知道兄长心中怨恨,可三郎和莲娘也是兄长的弟、妹,兄

长宽厚仁德,想必会为三郎和莲娘着想。’

若说别的,吴兆省肯定不会再顾惜这对母女。但若谈及三郎和莲娘......吴兆省多少是犹豫了。

再想到,长子如今前程在望,对从前之事,或许也有宽宏之心,不会继续计较。

心里有所犹豫,但面上吴兆省却是仍不留情:“三郎和莲娘的事,就无需你来操心。冯举人,我与你母亲已和离,也不再是你父亲,往后还请别以“父亲”来称谓我。”

吴裕贤原本姓冯,是姜氏为讨好吴兆省,以好为儿子谋得更多利益这才让儿子改姓的。

如今吴兆省同姜氏和离,且又对这对母子失望至极,自然不想再同他们有任何瓜葛。

虽继父言词冷厉,不近人情,但擅察言观色的吴裕贤知道,继父这是有把他的话听进心里去。

所以,吴裕贤见好就收,立刻不再提这个,只是关心问:“三郎还好吗?也有许多日子不曾见过三郎了。”

吴三郎自从跟父亲搬出来住后,不知日子多快活。还是如从前在溪水村时一样,平常跟着父亲念书,不念书时,就去隔壁邻居家找玩伴儿玩。

这会儿人正好不在家。

既已和离,吴兆省不愿一双儿女再同姜氏母子有瓜葛。所以,对吴裕贤的关心,他很不放心上,只是敷衍说:“他很好,无需你的牵挂。另外,还请你回去同娘说一声,要她收拾准备好,我明日会去接她回来。”

“是。”吴裕贤颔首,无不答应,应下道,“我会如实与莲妹说。

吴裕贤离开后,吴兆省背着手在家中堂屋来回转。显然,心里不安起来。

不管那姜氏如何可恶,她到底是三郎和莲娘的母亲。若她真入了狱,被判了刑,往后对三郎和莲娘也有很大影响。

有个坐牢的母亲,莲娘之后还如何谈婚论嫁?三郎又如何继续读书考试走仕途。

时至此刻,后悔曾经的种种已再无济于事。吴兆省能做的,就是尽量去让三郎和莲娘的伤害减轻到最小。

思来想去,吴兆省把儿子托付给邻居,自己赶紧往甜水巷去了。

中午是在桂花婶子家吃的饭,这会儿叶雅芙正在下厨,她打算晚上做一顿丰盛的美食,再请桂花婶子一家来一起庆贺庆贺。

这会儿,厨房里正“?啦”的响,饭菜的香味更是弥漫到整个院子里来。

公爹突然登门,叶雅美自然十分欢迎。

恭敬着把人请进门后,叶雅芙自然留饭:“晚上爹留下来一起吃饭。”见三郎没跟来,不免好奇,“三郎怎么没来?”

吴兆省支支吾吾的,一看就是有事要说。叶雅芙心领神会,立刻就识趣着借口离开道:“厨房里还忙活着,我先去了,你们聊着。”

进了厨房后,冯桂花立刻凑了过来问:“他来做什么?不会是来帮姜桃那个女人求情的吧?”

“应该......不会吧?”其实叶雅芙心里也不敢肯定,但只是希望不是,“他们已经和离了。而且,今日公堂之上闹得挺难看,他看着也是有气节之人,不会脸都被人踩在地上蹂躏了,却还未那个踩他的人求情。再说,真要求情,早在今日公堂上就已经求情了,哪里还会等到现在?“

冯桂花却不赞同:“那可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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