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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吗?”
她正?要松开,忽然那只?手紧紧握住了她。
程又深深皱起?的眉头因为她手指冰凉的温度稍稍松缓。仿佛溺水的人挣扎着去够岸上抛来的绳索,他求生的意识催促着他慢慢将身体?向她贴近。
符彧含笑注视着他紧扒不放的手,又悠闲地瞧了一眼那张脆弱委屈的脸,然后一根一根扳着他的指头从她的手背用力撕下来。
她轻飘飘抛下了他,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他痛苦而急切的神情。
他像一枚熟透的果?子,呼吸间似乎都散发出糜烂甜腻的气息。但即便他的鼻间已经忍不住发出哭腔和?无意义的字调,他始终都不得?其法。
直到符彧诱哄似的地问他:“你想要什么?”
回答她的只?有难耐的喘息。
“说出来!说出来你就会得?到你要的。”她再次耐心地重复了一遍,“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程又泪水涟涟地看向她,眼睛无法聚焦:“我要……我要……我、我不知?道。”他茫然又可怜地不断絮语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好吧,原来不止是个坏孩子,还?是个笨孩子。”符彧做出苦恼的样子,很快她包容地笑笑,“那让我教你,好不好?你难受,是因为——”
“你想被草。”
她咬字很轻,一字一顿。
程又意识模糊不清地跟着念道:“我想被草?”他的语气断断续续,又飘忽不定?。
符彧开始哄他:“再说一遍,脸抬起?来,对着那边。”
于是他被符彧引着面朝摄像头,懵懵懂懂却?口齿清晰地重复道:“我想被草。”
“对啦,这个语气就好多?了。你要坚定?一点啊,不要做出一副被我强迫的样子嘛。”符彧一本正?经地教导他。虽然确实是被她强迫了没错。
蓦地,程又再次抓住她的手,然后把滚烫的脸颊贴了上去。他的面孔仿佛被玫瑰花汁浸染过,呈现出一种秾丽的美。
然后他眼神潮湿地望着她,轻声?地说:“草我,好不好?”
符彧注视着他,语气轻柔却?残酷地答道:“不。”
拒绝得?利落又干脆。
她用空着的另只?手拿起?一旁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快要到回家的时候了,同?时看见了祁湛发来的消息提醒。
她微妙地瞥了一眼程又,有些心虚。
不会真被她玩死吧?看起?来好像没那么严重?
想了想,她决定?发个消息问一下。
【捕鱼达人】:已经灌了半瓶,还?能活吗?
对面没有回,也是,不是所有人都是路那种自由职业。就是不知?道等祁湛看见再回的时候,程又还?剩几口气。
不管了,先玩了再说。喝都喝了,不玩白不玩!
符彧理直气壮地想道。
她抽出被程又握住的手,然后带着他一点一点探去。当他的指尖触及那个位置时,他含混不清地呜咽了一声?。符彧松开他,笑眯眯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不用我教了吧。”
请开始你的表演。
“我会一直看着你的。”她轻声?说道。
程又侧过半边脸,颈部?拉出好看的线条。他不再抵抗,仅仅将手缠绕上去的一瞬间,他整个人就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
浴室的暖风早就将符彧的衣服和?头发烘得?半干,但程又还?是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他沉浸在快慰与始终上不去的焦虑之中,喉咙里不断发出小猫一样的娇哼。
见状,符彧从包装盒里找出说明书草草扫过去。
嗯,提高阈值,延长愉悦感。啊这,对正?常人来说,当然算得?上有用的地方。但是对于程又这种迫切地希望从潮热的泥泞中解脱的人而言,那就要遭罪了。嘻嘻。
此刻,程又简直成了被煮熟的汤圆,馅料填得?太满,随时要从薄薄的皮里漏出,可偏偏就差临门一脚,于是只好在沸水中煎熬地挣扎。
符彧顺手从他腹部捡起之前滚落的耳钉,意味不明地朝他身下看了一眼。她先给江别春发了消息,要他来接她,顺便给她带套干净的衣服。
【爆汁水蜜桃】:?你不是在和?他分手吗?怎么分到浴室里去了?还?要我带衣服!你做什么了?他是不是在勾引你?
【爆汁水蜜桃】:你竟然背着我偷吃?
【爆汁水蜜桃】:凭什么是他,不是我?
对方撤回一条消息。
【爆汁水蜜桃】:我不会给你送衣服的,你把我当成什么?别以为最近我对你态度好了一点,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爆汁水蜜桃】:我根本不在乎!
【爆汁水蜜桃】:你爱找谁找谁,别找我!
符彧正?要说不行就算了,反正?她衣服也干得?差不多?。结果?对面还?在持续输出。
【爆汁水蜜桃】:凭什么是他,不是我?
【爆汁水蜜桃】:他哪里比我好?
都撤回了,干嘛再发一遍?
【捕鱼达人】:这个无所谓吧,你不是不在乎吗?
【爆汁水蜜桃】:所以你是默认了他比我好???!
【爆汁水蜜桃】:你把他睡了?
【爆汁水蜜桃】:呵,没品!随便你吧,我不在乎。
符彧不耐烦了,被对面刷屏的消息吵得?眼睛疼。
【捕鱼达人】:还?没睡,你再不来就该睡了。
【爆汁水蜜桃】:你还?敢威胁我?你以为我在乎吗?
结果?不到半分钟,对面又弹出一条消息。
【爆汁水蜜桃】:让他滚远点!我马上到。
很好,江别春在发疯,程又在发烧。每个人都有光明的未来!
那边程又满面春色,眼波荡漾,他昏昏沉沉中完全忽略了疼痛,以至于在手指粗暴的动作中,指甲磨得?那东西一片血淋淋的惨状。
不过嘛,咳,挺粉的,周边皮肤也是光洁白嫩。比段危亭美观得?多?,显然有良好的胯间管理。
终于他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动作也越来越快。
程又意识朦胧中,恍惚以为自己成了蒲公英,被柔风吹起?,飘飘然正?不知?飞往何处。他的身体?开始痉挛,好像有电流穿过,酥酥麻麻。
然后,符彧猝不及防把那枚耳钉插到了最顶端。
刹那间,突如其来的刺痛和?生生被压抑的痛楚使他的灵魂一下子从高空坠落。他还?没反应过来,一场冰冷的大雨骤然自头顶浇下。
程又的神智渐渐回复,他抬起?头,淋浴头的水霎时冲进他眼中。那些屈辱的记忆慢慢苏醒,他呛得?直咳嗽,然后红着眼睛死死盯着对面那个笑得?很灿烂的身影。
符彧兴高采烈道:“怎么样?凉不凉快?爽不爽?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