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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生的疼痛让周玠身体颤抖。
忽而,他脑海中浮现适才祝荷对他说?的话。
祝荷不知道,本来周玠走投无路,然而她无意之间却为周玠指明?了?一条光明?的生路。
“阿荷,你赢了?。”萧雪葵跑过来。
祝荷:“嗯,我赢了?,还你。”
连珠后一脚靠近,柔声道:“小荷恭喜,我就知道你说?到?做到?,他不会再追上来了??”
祝荷道:“只要他还要脸面。”
连珠神情温柔,自?然而然牵起祝荷的手?:“回去吧,耽误不少功夫了?,等下找不到?客栈了?。”
祝荷:“好。”
此后一路向东,周玠俱未再出现,三人到?兴安的时候长河过来接,令人意外的是?骆惊鹤竟然也来了?。
彼时,祝荷正被热情的长河抱在怀里。
“好想你,小荷。”长河热泪盈眶。
祝荷:“姐姐,我也想你。”
苦涩的草药味飘来,骆惊鹤缓缓踱步过来,身形颀长挺括,骨架子明?显宽阔了?,束紧的腰带勾勒出他精瘦的腰身,许久不见,大抵是?浸淫官场的缘故,周身气质愈发稳重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以至于忽视他孱弱的身体,苍白的面色。
骆惊鹤咳嗽两下,下三白眼黑白分明?,眼神阴郁沉静,直直望着祝荷时眼里少了?两分冷恹。
“嫂子。”骆惊鹤动?了?动?淡色的唇瓣,嗓音摆脱了?少年的清澈动?听,变得沙哑低磁,宛若情人之间的低语,叫人心里麻麻的。
祝荷勉强从长河怀里钻出脑袋,微笑着打招呼道:“惊鹤,好久不见。”
刚说?完,长河又把祝荷压回去了?,还拉上萧雪葵的手?将人拽进来,萧雪葵起初不太适应,可在感受到?长河的热情之后,心口?发暖,慢慢也融入进去,唇角荡出了?一抹笑,真好。
“雪葵,我也想你了?,你们?两个都没事?实在太好了?!”长河激动?道。
就这样,三个女子抱成一团,好似三朵花开在一截枝头上密不可分,画面极为温馨欢庆。
骆惊鹤略一皱眉,不经意间他与旁边的连珠目光交汇,连珠有?所觉,掀起眼皮,礼貌地冲他微笑,而骆惊鹤只是?面无表情别开眼,像是?漠视,极为冷淡。
第117章群英荟萃③
姐妹三人团聚自有一番话要?倾诉,得知祝荷将周玠揍了一顿,长河笑得后仰,鼓掌叫好,真心?感到高兴。
活该!长河骂得很脏。
“好了,姐姐,莫要?再提无关紧要?之?人。”祝荷说?。
长河:“妹妹说?得对......这位便?是连大夫吗?”长河觑向旁边的连珠,目光惊艳。
无他,连珠实?在好看,好看到无法用言辞来形容。
差一点长河就要?被美□□惑而心?动,不过紧要?关头她意识回归及时收住。
她可是从一而终的人。
思及此,连珠看向祝荷,眼里满是喜悦与满足。
祝荷拍了一下脑门,失笑道:“瞧我这记性,忘记和姐姐介绍阿珠了,没错,她就是我信里提及的连珠。”
连珠微笑:“长河郡主,久仰大名。”
长河挥手,大大方?方?道:“不用叫我郡主,我有名字,管河丫,随便?你怎么?叫我,连大夫以后多多赐教,妹妹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希望我们好生相处。”
连珠莞尔:“那我就和小荷一样叫你姐姐,你以为如何?”
长河爱屋及乌,干脆道:“好啊!”
连珠夸赞道:“姐姐果真和小荷说?得一样,为人大气?亲和,极好说?话。”
长河心?花怒放,惊讶道:“妹妹在你面前说?过我?”
连珠:“当然了,听小荷说?起你,我就很想与姐姐见一面,心?想到底什?么?样的人才会让小荷一直惦记担忧。”
此话一出,长河控制不住上扬得意的嘴角,看连珠愈发顺眼,振振道:“哈哈哈,以后我罩着?你,当然,妹妹和雪葵我也罩着?,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们!”
祝荷笑了笑,萧雪葵照旧一言不发,时不时张望四周。
“嫂子。”这时骆惊鹤喊道。
祝荷看过去:“怎么?了?”
骆惊鹤唇瓣紧抿,只是注视着?祝荷,祝荷道:“有事?”
骆惊鹤颔首,见状,长河翻个白?眼,就知道他跟过来没安好心?思,想和她抢祝荷,没门,简直找死。
长河磨拳霍霍。
当祝荷与骆惊鹤去到无人处时,长河偷偷摸摸跟上去窃听,剩下相对无言的连珠与萧雪葵。
骆惊鹤不动声色上下端详祝荷,张口问:“周玠有没有伤你?”
祝荷:“没有,别担心?,倒是你,身体不好就少操劳了,何况你不是在赈灾吗?”
骆惊鹤咽下咳嗽声,辩解道:“我身体没那么?差,那边没其他情况,我便?过来了。”
南方?多地发大水,朝廷即刻派遣周玠前往赈灾,骆惊鹤是负责辅佐周玠的官员之?一。
“其实?你不用来。”祝荷询问道。
骆惊鹤:“周玠去找你,我不放心?。”但他没办法紧随周玠来,因为周玠故意把?赈灾的事情推到他身上,他若一走了之?,赈灾无人指挥,一旦发生动乱,恐人头不保。
对此,骆惊鹤恨极了周玠。
“看来你很不喜欢他。”祝荷调侃道。
骆惊鹤不说?话。
“你应该知道从长河嘴里知道我和他发生过的事了,所?以不用提他了,话说?惊鹤,你真的长大了。”祝荷感慨道。
“嗯。”
祝荷走到骆惊鹤面前,细细打量他,尔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稍微寸量他的身形,依旧清瘦,但比从前是壮实?了一圈。
对于?祝荷蓦然的动作,骆惊鹤猝不及防,以至于?手足无措。
稍加回过神,骆惊鹤后退一步冷脸扭头,耳根泛出淡淡的红色。
看到这一幕,长河嘴角抽动,今日着?实?是让骆惊鹤吃到好的了,瞧他那个样子,啧!
“怎么?了?”祝荷问。
骆惊鹤摇首回头,突然,他瞧见祝荷额头露出的伤疤,霎时眼神一凛,下意识伸手,意欲拂开祝荷额头稀发查看上面的伤疤,然而手抬到一半,立刻又垂下,手指略微颤抖,像是寒冬里枯萎落魄的花。
“你的额头谁弄的?”骆惊鹤沉声道,冷恹眉眼笼罩一片令人发凉的阴霾。
祝荷轻描淡写道:“额头?没事,只是不小心?被石头砸中了。”
骆惊鹤注视祝荷,显然不相信祝荷的话,他垂下眼帘,遮住涌出的失落与自嘲,默了默,说?道:“嗯。”
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