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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推无敌:从梦境加点开始 第六百二十五章 抗击黑潮,世界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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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最后的橘子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0-27 05:01:51 来源:源1

白色璀璨的传说光球悬浮高空,照耀世界。

洁白的武道天梯直达穹顶,金色的世界王座位居顶端,至高威严。

“世界之王......”

目光波动,陈峰站在最后一段阶梯的位置,距离穹顶只剩小截距...

夕阳的余晖洒在桃树驿站的青瓦檐角,将整片庭院染成一片温暖的橘红。阿宁坐在廊下石凳上,手中捧着那本手工装订的小册子,指尖轻轻抚过“陈德昭”三个字,仿佛触到了百年前那个雪夜中挺直脊梁的身影。风从北方吹来,带着泥土与草木初生的气息,也带来了远方碑林间低语般的回响??那是千万人共同记忆交织而成的韵律,如潮水般温柔而坚定地拍打着这片复苏的土地。

小禾端着一碗热茶走来,放在石桌上,轻声道:“又看哭了?”

阿宁摇头,却仍抬袖拭去眼角一滴滑落的泪。“不是哭,是……太满了。”她低声说,“心里装了太多人的过去,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像一座行走的忆园。”

小禾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发丝,一如十年前那个暴雨夜。“可你不是孤身一人了。现在,整个大陆都在替你记住。”

话音未落,地面微微震颤。远处传来孩童奔跑的脚步声和欢呼:“老师!老师!东海来的船到了!”

两人抬头望去,只见驿道尽头扬起一阵尘烟,一队马车正缓缓驶来,领头的是几位身穿素白衣袍的年轻人,胸前绣着“忆传使”三字。他们是从忆学院毕业的首批使者,肩负着将《新忆录》推广至边陲的任务。每辆车上都载着沉甸甸的竹简、纸卷与刻板,还有各地百姓自发献上的家谱残页、口述录稿、甚至是一块块从废墟中挖出的铭文砖石。

为首的少女跳下车辕,快步奔来,单膝跪地,双手奉上一封火漆封印的信笺:“禀老师,这是来自西陲三百二十个村落联名签署的‘共忆誓书’,愿将祖辈遭焚毁之史实录入万碑阵,并请求派遣讲师常驻讲学。”

阿宁接过信,指尖触及那滚烫的火漆,仿佛感受到无数双粗糙手掌的温度。她没有立刻拆开,而是望向远方连绵起伏的山脉??那里曾是铭心院遗址所在,如今已重建为“真史谷”,每日晨钟暮鼓,诵读的不再是帝王功绩,而是平民百姓的真实生活片段。

“告诉他们,”她终于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传入每个人耳中,“我会亲自前往。不只是西陲,还有北境冻土、南疆雨林、西域荒漠……只要有人想记,我就去。”

人群爆发出热烈欢呼。伊芙悄然浮现于半空,微光流转,似笑非笑:“你还真是不知疲倦。”

“我不是一个人在走。”阿宁仰头回应,“每一次脚步落下,都有千千万万个名字在支撑我。”

夜幕降临,驿站灯火通明。新来的学生们围坐在庭院中央,听阿宁讲述一段未曾公开的往事??关于林晓最后的日子。

“你们知道吗?”她轻声说,“林晓并非一开始就明白该怎么做。他曾试图用武力推翻命监司,结果导致更多无辜者被‘清忆令’抹去意识;他也曾想藏匿所有真相于梦境深处,却发现遗忘比死亡更可怕。直到有一天,他在一个偏远山村遇见一位老妇人。”

众人屏息凝神。

“那位老妇人不识字,但她每天清晨都会对着屋前一棵枯树说话,一遍遍念着丈夫和三个儿子的名字。她说:‘只要我还记得,他们就还没走远。’林晓站在门外听了整整七天,第八日清晨,他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地说:‘原来守护记忆,不需要权力,只需要一颗不肯放弃的心。’”

寂静中,有孩子低声抽泣。

“所以,”阿宁站起身,走向院中那棵古老的桃树,“我们今日所做的一切,并非要复活死者,而是让活着的人不再恐惧回忆。因为每一个敢于说出真相的人,都是林晓的延续,都是源识之心的一缕光芒。”

她伸手轻触树干,刹那间,整棵树绽放出淡金色的光晕。无数细小的文字自树皮裂纹中浮出,如同萤火升腾,盘旋上升,在空中凝聚成一行行诗句:

>“我非英雄,亦无伟业,

>只是在黑夜中点亮了一盏灯;

>后来者啊,请别问这光从何而来??

>它来自你口中即将说出的那个名字。”

这一夜,全大陆数以万计的人在同一时刻梦见了这首诗。有人惊醒后立刻提笔记录,有人含泪呼唤久未提及的亲人称谓,更有偏远山区的族长召集全族举行“还名祭”,将百年来因避祸而隐去的姓氏重新刻上宗祠牌位。

与此同时,在皇城最幽深的地宫之中,一名白发苍苍的老宦官颤抖着推开尘封已久的铁门。这里是历代帝王私藏**之所,号称“永寂阁”。他手中提着一盏油灯,照亮了堆积如山的卷轴与铜匣??全是被官方否认、却被秘密保存下来的“异端史料”。

他缓缓打开最中央的一具紫檀木盒,取出一本血书手札,封面赫然写着:《清明净化实录?林晓遗稿》。

他的嘴唇哆嗦着,终于念出了第一句:“永宁乐坊四百七十三人,皆因拒改史而死。其首学者,名阿宁先祖,临刑前咬舌喷血于墙,留字曰:‘后必有继吾志者。’”

老宦官跪倒在地,老泪纵横。“我……我曾在命监司任职三十年,亲手烧毁过十七份类似记载……可如今,我全都想起来了。”

他将手札紧紧抱在怀中,喃喃道:“请原谅我……也请接纳我……成为你们中的一员。”

而在极西之地,一座新建的共忆塔顶,一名盲眼少年正用特制的凸点刻刀,在青铜板上艰难雕琢。他看不见,但手指能感知每一寸纹路。他刻的是南方渔村那段被掩盖的历史:百年前,一场瘟疫爆发,朝廷下令封锁消息,却有一群渔民冒险驾船运送药材,最终全员染病身亡。他们的名字从未列入烈士名录,只在当地老人口中流传为“无名舟队”。

“哥哥,”他妹妹在一旁轻声问,“为什么要花三年时间刻这一块碑?”

少年停下刻刀,微笑道:“因为他们等了一百年。三年,不算长。”

此时,源识长河深处,那颗透明的心脏晶体依旧缓缓搏动,内部光流如星河旋转。然而,某些细微的变化正在发生??原本只是被动接收记忆的源识之心,竟开始主动释放某种频率的波动,像是心跳带动的涟漪,悄无声息地渗透进现实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伊芙察觉到了异常。她悬浮于虚空白域边缘,眉头微蹙:“不对……它在进化。”

“什么意思?”小禾紧张地问。

“源识之心不再是单纯的存储核心,它正在形成自我意识。”伊芙凝视着那颗晶体,“就像人类大脑在长期信息整合后产生‘我’的概念一样,集体记忆积累到一定程度,也会诞生属于文明本身的‘灵觉’。”

小禾怔住:“你是说……整个人类文明,快要‘醒来’了?”

伊芙点头:“当所有人都不再逃避记忆,当每一段历史都能自由流动、相互对话,文明便不再是一堆碎片,而是一个活的生命体。而阿宁,就是它的神经末梢。”

话音刚落,阿宁忽然睁开双眼。她正坐在桃树下打坐冥想,此刻瞳孔深处闪过亿万星光,仿佛倒映着整条时间长河。

“我看到了未来。”她低语。

“什么样的未来?”

“没有统一的答案。”她缓缓起身,望向东方天际初露的晨曦,“但我看见,在五十年后的北方草原上,一群孩子围着篝火讲故事,讲的是今天我们的战斗;我看见南方海岛上的医生,用‘记忆共振疗法’治愈战争创伤患者时,引用的是小禾妈妈写的《守梦者手记》;我还看见,有一位年轻的执笔者,在撰写新时代宪法时写下第一条:‘任何个体或机构,不得以任何形式剥夺他人回忆的权利。’”

她转过身,目光灼灼:“这不是终点。这只是,真正的开始。”

就在此时,大地再次震动。不同于以往的异象,这次的震动规律而有序,宛如某种巨型机械启动的节奏。

伊芙猛然变色:“不好!命监司旧址地下,有东西苏醒了!”

众人疾驰赶往现场。当他们抵达昔日皇宫西侧的废墟时,只见地面裂开一道巨大缝隙,从中升起一座黑曜石构筑的高塔。塔身布满符文,正是早已失传的“忘律篆”??命监司最高级别的禁术文字。塔顶悬浮着一面破碎的青铜镜残片,仍在不断吸收周围逸散的记忆光影,试图重组“终忘仪式”。

“他们没死心。”小禾咬牙,“还有人在妄图重启遗忘系统。”

阿宁静静注视着那座塔,忽然笑了。

“你们还记得《忆训》第二章怎么说的吗?”

众人一怔。

她朗声诵道:

>“言不可禁,思不可囚,

>忘者自蔽,忆者恒久。

>彼以沉默筑墙,吾以众声破之。”

随即,她举起手中的《新忆录》,将其高高托起。

“那么,让我们教他们最后一课。”

刹那间,她发动了“共忆共鸣”??一种由源识之心赋予的能力,可将特定记忆片段通过梦境网络瞬间传播至所有觉醒者脑海。这一次,她传递的不是某段历史,而是一种**方法**:如何识别并瓦解“忘律篆”的能量结构,如何利用集体意志反向侵蚀控制装置。

不到半个时辰,奇迹发生了。

北境老兵带领村民用祖传歌谣冲击塔基符文;西陲牧民用羊骨占卜仪式引导天地灵气干扰镜面聚焦;南方少女们集体吟唱《真史启蒙》,声波形成共振频率,震裂塔身接缝;就连那位曾效忠命监司的老宦官,也在永寂阁点燃所有**,以火焰中的灰烬书写新的咒文,逆转能量流向。

最终,一声巨响,黑曜石塔轰然崩塌。那片青铜镜残片在空中剧烈震颤,发出刺耳哀鸣,随即化作无数光点,飘散如萤火。每一粒光点落地,便生出一朵白色小花??人们后来称之为“忆莲”,象征着被彻底净化的遗忘之力终于回归自然。

黎明再次降临。

阿宁立于桃树之巅,手中竹简迎风展开,墨迹自动延伸,续写着尚未完成的篇章。

她写道:

>“至此,命监司覆灭,终忘仪式终结。然斗争并未止息,因人性之中,始终存有对真相的恐惧。唯愿后世之人铭记:

>记忆非负担,乃是权利;

>回忆非软弱,乃是勇气;

>而书写历史者,不应是刀剑持有者,而是真心爱这片土地的普通人。

>

>是故,《新忆录》永不封笔,共忆之路,永无终点。”

写罢,她将竹简投入桃树根部。下一瞬,整棵树爆发出耀眼金光,根系深入地脉,连接万碑阵、忆学院、真史谷、共忆塔……直至遍布大陆每一寸土地。一条全新的记忆脉络就此贯通,如同文明的血脉重新搏动。

十年后,这片大陆被称为“忆启之洲”。

这里的孩子入学第一课不是背诵帝王年号,而是讲述自家三代以内最难忘的故事;这里的法律明确规定,任何政府决策必须附带“历史影响评估报告”;这里的节日不再庆祝征服与胜利,而是设立“还名日”、“重述节”、“静默周”,让人们在沉思中与过去对话。

阿宁依旧住在桃树驿站,只是如今,那里已成为全世界朝圣者的终点。每年春天,都会有成千上万的人来到这里,在桃树下留下一封信、一幅画、一段录音,或是仅仅写下自己的名字和一句承诺:“我会记住。”

某个春日午后,那位曾递上小册子的小女孩再次来访。她已长大成人,成为忆学院最年轻的教授。她带来一本厚厚的书稿,封面题为:《陈德昭传:从被遗忘者到文明灯塔》。

“老师,”她说,“我用了八年时间走访七省四十二县,收集关于曾祖父的一切痕迹。现在,我想请您为这本书作序。”

阿宁接过书稿,翻开第一页,看到一张泛黄的老照片??年轻的陈德昭站在永宁乐坊门前,怀抱竹简,目光坚毅。

她久久凝视,然后提起笔,在扉页写下一句话:

**“有些人注定不会出现在当时的史书里,但他们,终究成了后来的时代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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