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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日志 第1959章 解剖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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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刹车很及时 分类:游戏竞技 更新时间:2025-11-16 17:27:34 来源:源1

“那您知道,以前在煤矿工作的人里,有没有人因为矿洞的事结过仇,或者有什么人对矿洞的情况特别熟悉,熟悉到能准确找到隐蔽的抛尸地点?”

张大爷想了想:“以前在煤矿工作的人,大多都离开了,留在村里的没...

陆川蹲下身,用镊子轻轻拨开死者颈部附近的一小片矿渣,眉头微皱:“这里……有勒痕。”他低声说道,“颈前部皮肤有明显压痕,边缘不规则,可能是用绳索类物品施加压力所致。而且你看这颜色,深紫中带灰,说明压迫时间较长,不排除机械性窒息死亡的可能。”

杨林立即靠近,调整灯光角度仔细观察:“确实,皮下出血明显,表皮还有轻微擦伤,像是挣扎时被粗糙物体摩擦造成的。另外,死者的双手呈半握拳状,指缝里嵌着黑色煤屑和纤维碎屑,应该是临死前抓挠过什么人或物。”

“把他的手拍下来。”陆川吩咐道,“尤其是指甲缝里的残留物,必须提取送检。”他又转向尸体脚部,“鞋子呢?”

杨森已经蹲在另一侧:“穿的是普通劳保鞋,鞋底磨损严重,但还算完整。不过……”他忽然顿了顿,“左脚鞋带断了一根,打了个结重新系上,这个结打得不太专业,像是仓促之间绑的。”

陆川点头:“注意这个细节。再看看周围有没有掉落的鞋带或其他小物件。”

三人继续缓慢推进勘查工作。陆川用手电筒扫视岩壁,在距离尸体约两米远的一块突出岩石下方,发现了一小段被踩进泥里的红色塑料绳。“停一下。”他轻声说,示意两人别动,“这里有东西。”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段塑料绳取出,放入证物袋。“这种材质常见于工地捆扎材料或者旧式矿灯固定带。如果这是凶器的一部分,那说明凶手可能熟悉矿区环境,甚至本身就是矿工出身。”

杨林环顾四周:“可这矿洞废弃多年,按理说不会有人进来。除非……是熟门熟路的人故意带他进来的?”

“不排除熟人作案。”陆川站起身,目光投向更深处的黑暗,“但这地方太偏僻,监控没有,信号也弱,想查出入痕迹难度很大。先完成初步勘查,等法医到场后再做进一步判断。”

就在这时,对讲机响了起来。

“陆队,王帅汇报。”声音从外面传来,“我已经问完周明强。他说最近一周内,曾两次看到晚上有车停在矿洞入口附近的土路上,都是深色轿车,没看清车牌。第一次大概是四天前的夜里十一点左右,第二次是前天凌晨一点多。当时他以为是情侣私会,没多管。此外,他还提到,前天巡逻时发现铁丝网有一处被人剪开了口子,大约四十厘米高,刚好够人钻进去。他当天就报给了煤矿办公室,但维修人员还没来得及处理。”

陆川眼神一凝:“说明凶手至少来过两次??一次踩点或实施犯罪,一次确认现场情况?还是说……有同伙接应?”

“还有,”王帅继续说道,“周明强回忆,那辆深色轿车看起来像是老款帕萨特,车身较低,尾灯形状偏长条形。虽然看不清颜色,但他记得第二次见到时,右后视镜好像缺了一块。”

陆川沉吟片刻:“记下车型特征,马上调取东山煤矿周边三公里内的卡口监控,重点排查近七天夜间出入该区域的老款帕萨特,特别是右后视镜破损的。另外,联系交通支队协助追踪车辆轨迹。”

“明白。”王帅回应。

此时,法医张凯带着助手抵达矿洞口。经过短暂协调,他们穿戴好防护装备后进入矿洞。张凯蹲在尸体旁,先用手电检查面部:“煤尘覆盖太厚,需要清洗后才能进行准确年龄判断。但从牙齿露出口腔的部分来看,牙龈萎缩、牙釉质磨损较重,初步估计年龄在五十岁上下。”

他翻开死者眼皮:“瞳孔散大固定,角膜轻度浑浊,结合尸僵程度和体表温度判断,死亡时间大概在36到48小时之前,也就是前天晚上八点到昨天上午十点之间。”

“和周明强看到车的时间吻合。”杨林低声道。

张凯点点头,接着检查颈部勒痕:“确实是绳索类工具造成的闭合性缢痕,但位置偏下,且两侧深浅不一,更像是**状态下被人从背后突然套住脖子拖行或压制,属于典型的‘限制行动 致死’复合型暴力手段。此外,尸体右手肘部有擦伤,左膝关节也有挫裂伤,应该是倒地挣扎时磕碰岩壁所致。”

他小心翻动尸体背部,突然“嗯”了一声:“这里有问题。”

众人凑近。

只见死者背部肩胛骨中间位置,衣服破了一个小洞,其下的皮肤上有一直径约两厘米的圆形灼伤痕迹,边缘焦黑,中心略微凹陷。

“这不是自然形成的。”张凯皱眉,“像是某种高温金属器具短时间接触皮肤造成的烙伤。类似电焊枪头、烧红的铁钉,或者是改装过的电击器。”

陆川瞳孔微缩:“刑讯?报复?还是某种仪式性伤害?”

“目前无法判断动机。”张凯摇头,“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一伤痕发生在生前,因为周围组织有充血反应。而且……”他掀开死者衣领内侧,“你们看这里。”

一行模糊的墨水字迹印在布料夹层上,虽已晕染,但仍可辨认出几个数字:**0729-183**。

“这是编号?”杨森脱口而出。

“像是某种工牌或档案标签的残留。”陆川迅速拍照记录,“立刻比对全市煤矿系统在职及离职员工信息库,查找是否有匹配编号。同时通知各大医院急诊科,排查近期是否有男性患者因颈部外伤或烧伤就诊,且无法说明来源者。”

两个小时后,现场勘查基本结束。尸体被抬出矿洞,送往市局法医中心进行全面解剖。而陆川则带队返回支队,立即召开案情分析会。

会议室里,投影屏上依次播放着矿洞内外的照片:扭曲的尸体、断裂的鞋带、红色塑料绳、编号字样、以及卡口监控中模糊的帕萨特影像。

“目前掌握的信息指向一个结论:”陆川站在前方,语气沉稳,“这是一起有预谋的杀人案。凶手熟知矿区地形,选择废弃矿洞作为抛尸地点,具备反侦查意识;使用绳索与高温工具双重手段控制并杀害受害者,手法残忍且带有特定目的性;车辆多次出现,说明计划周密,极可能有交通工具支持。”

王帅补充:“我们已调取到一段清晰度较高的卡口视频,确认一辆悬挂本市牌照的灰色帕萨特曾在案发前夜进出东山煤矿路段。车主登记姓名为赵志国,现年54岁,原为东山煤矿机电组组长,五年前因参与盗窃井下电缆被判刑三年,去年刚刑满释放。目前无固定职业,居住在城西棚户区。”

“赵志国?”陆川眼神一凛,“查他服刑期间的表现记录,狱中人际关系,以及出狱后的活动轨迹。重点排查他是否与死者有过交集。”

“已经在做了。”杨林打开电脑,“刚刚收到户籍系统反馈,那个编号0729-183,确实在东山煤矿人事档案中有记录??对应人员名叫陈永发,61岁,曾任运输队调度员,十年前因肺病提前退休,此后一直独居。家属联系方式显示,其唯一女儿陈晓芸,现为市人民医院护士。”

“联系陈晓芸,尽快确认身份。”陆川果断下令,“同时派人去她家附近蹲守,防止嫌疑人察觉风声对她不利。”

当晚九点,陈晓芸在单位值夜班时被警方找到。当她看到照片中那件沾满煤灰的深蓝工装时,瞬间泪流满面:“这是我爸的衣服……他每年冬天都穿这件,说是耐脏……我还补过袖口……”

她颤抖着手指着照片中的编号:“这个号码……是他工牌上的,从来不会错……我爸……他怎么会去那种地方?他已经十年没回过矿上了啊……”

陆川安抚道:“我们会查明真相,请您配合提供一些信息。您父亲退休后生活如何?有没有异常表现?比如接到奇怪电话、情绪变化、或者提起过谁的名字?”

陈晓芸思索良久:“其实……从去年开始,他就变得很紧张。经常半夜醒来,说听见有人敲窗,还总念叨‘账对不上’‘不该拿那份钱’……我以为他是病久了神志不清……有一次我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他只说了一句:‘当年的事,迟早要还的。’”

“当年的事?”陆川敏锐捕捉到关键词,“您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吗?”

“我不知道。”她摇头,“但我记得,大概两个月前,有个男人来找过他。我没见正面,只听见他们在院子里说话,声音很低。后来我爸送那人出门,我看见他背影穿着一件深色夹克,走路有点跛。”

“跛?”陆川心头一震,“您还记得其他特征吗?”

“好像右手总是插在口袋里,像是藏着什么东西……”

会议再次召开。

“综合现有证据,基本可以确定死者为陈永发,原东山煤矿职工。”陆川指着白板上的关系图,“而赵志国,不仅与陈永发同属一个部门,且在其退休前后共事多年。更重要的是??根据监狱档案显示,赵志国当年被捕后曾供述,自己只是替人顶罪,真正策划盗缆案的是‘上面的人’,但他始终不肯说出名字。”

王帅接过话:“我们刚刚查了当年的财务流水,发现一笔总额为十二万元的秘密转账,收款账户正是陈永发名下一张早已注销的银行卡。而汇款方,则是一家现已倒闭的煤炭运输公司,法人代表与现任矿长李建国曾是连襟关系。”

空气骤然凝固。

“李建国?”杨林低声惊呼,“他现在可是市政协委员,又是国企改制后的矿务集团副总经理!要是牵扯到他……”

“那就更要查清楚。”陆川目光如刀,“无论涉及谁,只要触犯法律,就必须付出代价。”

次日清晨,专案组兵分三路:一路前往银行调取原始转账凭证;一路搜查赵志国家中,寻找与案件相关的物证;另一路由陆川亲自带队,直奔东山煤矿办公楼,约谈现任矿长李建国。

然而,就在他们抵达办公楼前五分钟,值班保安接到报警电话??赵志国家中发生火灾,整间屋子被烧成废墟,屋内无人生还。

消防员扑灭大火后,在卧室残骸中发现一具焦尸,身旁散落着半瓶农药和一张烧毁大半的纸条,仅剩几个字依稀可辨:“……对不起……我不想再说了……”

法医初步鉴定,死者确为赵志国,死因系吸入浓烟导致窒息,但其胃内容物中检测出大量安眠药成分,疑似服药后纵火自杀。

“太巧了。”陆川盯着现场照片,冷冷道,“正好在我们准备找他的时候**?还把所有证据都烧了个干净?”

“不是巧合。”王帅咬牙,“是有人不想让我们查下去。”

与此同时,技术科传来突破性消息:从陈永发指甲缝中提取的微量纤维,经比对与赵志国家中搜出的一件灰色毛衣成分一致!而在那截红色塑料绳上,也发现了少量血迹反应,DNA初筛结果显示,与陈永发高度吻合!

“这就意味着??”杨林声音低沉,“赵志国极有可能直接参与了杀人过程!也许他并非主谋,但一定是执行者之一!”

陆川沉默良久,缓缓开口:“既然他们怕我们查,那就说明真相就在眼前。现在的问题是:当年那笔钱,到底是谁指使陈永发收的?为什么十年之后才动手清算?赵志国真的只是替罪羊,还是也在掩盖更大的秘密?”

他转身望向窗外阴沉的天空:“传令下去,立即申请搜查令,对东山煤矿近十年的所有财务账目、工程承包合同、物资出入库记录进行全面审计。另外,调取李建国近三年全部通话记录和出行轨迹,我要知道,他在案发前后有没有离开过市区。”

三天后,审计报告出炉:一份签署于八年前的设备采购合同中,存在高达三百万元的资金流向不明,收款方为一家空壳公司,而该公司注册地址,竟与李建国妻子名下一处未申报的商铺完全一致!

更令人震惊的是,在陈永发死亡当晚,李建国的手机信号曾出现在东山煤矿附近基站,持续时间达四十七分钟,而他本人对外宣称当晚在家休息,并有家人作证。

“伪证。”陆川冷笑,“安排便衣二十四小时盯住李建国,任何异常举动立即上报。同时联系省厅纪委,启动联合调查程序。”

又过了两天,陈晓芸交给警方一部老旧手机,说是整理父亲遗物时在床垫下找到的。技术人员破解密码后,发现里面存有一段录音文件,录制时间为半年前的一个深夜。

按下播放键,沙哑的声音缓缓响起:

“……我知道那天晚上你也去了井下。你以为我没看见?你拿着扳手,把第三根支撑梁的螺栓全拧松了……就为了省那点维修费!结果塌方死了两个人……后来你塞给我五万块封口费,让我说是自然坍塌……可我心里清楚……你是故意的……这些年我越想越怕……现在你又要清账……我不干了……你要杀我就杀吧,反正我也活不了几年了……”

录音戛然而止。

会议室一片死寂。

陆川缓缓摘下眼镜,揉了揉疲惫的眼睛,然后一字一句地说:“立即逮捕李建国。以涉嫌故意杀人罪、重大责任事故罪、贪污罪、行贿罪等多项罪名,提请检察机关批准羁押。”

窗外雷声滚滚,大雨倾盆而下,仿佛要冲刷这座城市的尘埃与罪恶。

正义或许会迟到,但从不曾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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