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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照片转发给黑羽快斗,说道:“尾藤神父在动物园中是高层,代号‘Wolf’。动物园的Boss代号是‘Leopard’,金钱豹,和这个图腾很像,那句标语也和宝石有关,估计是神父在动物园的证明?可能动物园的人身边都有这个图腾标志?”
两个人的主要精力都在黑衣组织这边,对动物园一知半解,并没有进行太多讨论。
不过尾藤神父床下的保险箱还是让神无梦产生了一定联想,她房间里的保险箱也刚好摆了一堆宝石。
她问道:“你有没有查过神父的银行流水?”
当然不是明面上的银行卡流水,只指之前黑羽快斗查到的大笔境外资金交易,据他说卖家是尾藤神父,而那批宝石的买家是同一个人。
降谷零点头道:“查过,但走私宝石只是他的罪名之一,更关键的是那批芬太尼的下落。”
神无梦问道:“可以把流水发给我吗?”
这种联网信息她自己也能查到,但有现成的资料何必再辛苦自己,如果降谷零不给她的话她就去找黑羽快斗要一份,反正现在大家的目的基本一致,合作才能共赢嘛!
考虑到公安警察或许有自己的保密要求,她补充道:“不方便也没事,我——”
金发卧底已经在翻手机了,动作流畅地按下几个键,头也不抬道:“发到你邮箱了。”
……信任来得好突然。
神无梦听着自己接收邮件的手机提示音略感不解。
“那、我回家看完有发现告诉你。”她有一点点受宠若惊,但想到是降谷零又觉得没这个必要。
神无梦的手指卷了卷自己的长发,发尾从指缝间滑落两回还是没忍住,侧靠在椅背上微微挑眉,朝降谷零问道:“波本,你是不是发现我其实非——常有价值,每天都在后悔没有提前拉拢我?”
一句话被她念出来三四个重音,降谷零开始思考她这种连讨打都像是撒娇的咬字发音到底是怎么学的,萩原真不是个好老师。
“我有这么势利?”
降谷零将主要责任推到同期身上,为自己解释:“我喜、相信你和你有没有价值毫无关系,我们现在不已经是同伴了吗?”
“……不是。”
神无梦的脸色兀然冷下来,不再看他:“送我去拿车吧,我要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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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无言,降谷零搞不懂她的喜怒无常,但直觉告诉他追问下去不会有好结果,只能悄悄观察她,在她下车后依然没弄明白。
他该不会要去请教下hiro吧?
降谷零不确定自己会不会被幼驯染直接挂断电话。
之前不都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了?
“同伴”这个词……
她觉得他配不上?
夜幕无月无星,降谷零将车停在路边,靠在椅背上,注视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副驾驶座。他的指尖在方向盘上敲着,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
扔在一边的手机屏幕亮了一瞬,他飞快拿过点开,发件人是朗姆。
和他期待的天差地别,灰紫色的眼睛轻飘飘扫过内容,从字里行间读出来的都是朗姆的气急败坏。
——【波本,想办法联系上干邑酒,我要证据!另外,对琴酒和那个小鬼的调查还没整理出来?】
干邑酒,朗姆安插进警方的卧底,他们暂时还没从锁定的三个嫌疑人中确定对方的身份,索性全都送去由公安和警视厅联合举办的集中反恐特训里进行封闭式训练。
搜查二课的玉柳久司、公安部的皆川智夫、交通部的小酒隆明……
据降谷零自己分析,公安部的皆川警部是组织卧底的可能性最大,但尚无证据,也不能冒险,暂且将他们都控制住是影响和风险都降到最小的对策,除了联系不上手下的朗姆越来越暴躁之外。
宾加已死、库拉索失忆变小、干邑酒被关在封闭式训练营中,眼下朗姆唯一能命令的人只剩自己。
降谷零的眸光微动,脑海中是组织内部近日来错综复杂的局势,那根导火的引线——不如由他亲自点燃。
朗姆着急联系上干邑酒所要的“证据”极有可能和琴酒有关,再加上朗姆莫名其妙对琴酒产生的怀疑……
调成静音的手机发送短信也悄无声息,只有微弱光芒自屏幕幽幽散发,在四周倾覆的漆黑长夜中异常明亮,恍如焚烧深渊的第一簇火。
——【ToRum:Gin确有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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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降谷零单方面闹得不欢而散,神无梦想到那家伙竟然还问她“他们是不是同伴”就一肚子气。
都到这种时候了,他竟然还在怀疑她的立场吗?
她才不是什么正义的伙伴,明天跟踪桐井平也绝对不要带他一起了!
这种心情导致神无梦在吃到伏特加做的波本味晚餐时更加不爽,弄得伏特加都紧张起来,不确定是不是他下午向斯米诺打听教会的事被西拉酒知道了,不然为什么一直瞪他啊?
无论是那对耳环还是她找神父告解的事……伏特加发誓自己没那么好奇,他纯粹是给大哥当个传声筒罢了!
不过西拉酒也没必要一个人去啊,大哥兴许愿意陪着她,也不用让她在外面受气。
感觉自己操心太多,餐桌的气氛也越来越怪,伏特加风卷残云地吃完米饭,飞快把小彩带跑,还没忘说他一会回来收拾餐桌的话。
宾加的遗物留在了教堂里。
神无梦放下筷子,想告诉琴酒这件事,又觉得没有向他汇报的必要,干脆把他手臂抱住,侧脸朝他露出光秃秃的耳垂,对他说道:“大哥,你得送我副耳环了。”
留有距离的餐椅不像沙发那样可以挨在一起,中间的悬空让神无梦不得不把他抱紧一点,避免失去平衡摔倒的意外发生。
耳垂是很凉的,于是温热指腹在上面触碰碾磨的感觉就格外明显,仿佛都被他蹭烫了,没戴首饰的耳洞也被一次次按住、又放开。
他们坐在同一侧,偏头的姿势让神无梦无法看清琴酒的表情,余光也只能瞥见那头银白长发,在温馨的暖光灯下流淌出璀璨光泽。
再这样下去她就没法保持平衡了,神无梦努力坐正身体,但那只手却不肯从她的耳朵上离开,还有低沉的声音伴随着胸腔的震颤传至她的身上:“颜色。”
“大哥,你连我最喜欢蓝色都不知道吗?”
她嘴巴上控诉,趁机把自己的耳朵救回来,被他又揉又捏的左边耳垂已经比右边高了好几度了,再在上面打两个耳洞都没问题。
琴酒看着她捂住耳朵鼓起脸颊的模样,眼睑压低一瞬,手臂用力将她从椅子上抱起来,朝二楼走去:“我知道。”
“才吃完饭不能横着抱我呀大哥!”神无梦搂住他的脖颈,上半身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