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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要收起来吗?”
“耳环?”
眼前漆黑一片,神无梦的双手又被纱布包得严严实实,几乎丧失了所有的触觉:“先收好吧,我之后还给它的主人。”
估计是宾加的东西。
拆弹的时候宾加用耳环把炸弹线路固定了,她取下后还没来得及还回去就遭遇了雪崩。
当时太冷了,没戴手套的双手早就失去知觉,冻僵后忽视了掌心的异物,手指也始终没有松开,耳环就这么留在了她手里。
神无梦感觉不出指尖的金属物体,但耳边却兀然响起雪崩时的震颤声,接收不到新鲜图像的大脑只能复现失明前的画面。
分裂的雪层、松动的雪块、眨眼间出现的巨大裂隙,手背擦过的体温,还有推开自己的男人……
“嗡嗡——”
“梦酱?”萩原研二率先察觉出她的表情不对,连忙将震动的手机按掉,抱住她的肩膀,“是有人给我打电话,吓到你了吗,别怕。”
她的反应并不强烈,但萩原研二还是温柔地轻抚她的后背,等她情绪彻底平缓下来才松开手,回头对上好友们的凝重神色。
松田阵平的眉头紧锁,用口型无声问道:“PTSD?”
降谷零是除她之外离雪崩最近的人。
手机震动的声音和雪崩的声音不算十分相似,但床头柜离她很近,可能是听觉和触觉相互作用,令暂时失明的她回忆起并不美妙的经历。
他朝松田阵平点了点头,左手把病号服口袋里的手机彻底静音。
“我没事的。”
是身体的自发反应,大脑仿佛迟钝一步才能控制住情绪,神无梦深呼吸两口,朝萩原研二说道:“是有人找你吗,拨回去吧?”
萩原研二原本想晚点再回拨,可她已经开口,再拖延反而会让她更加好奇。
他翻出未接来电,重新打回去,铃声在病房内响起,很快被接通。
不大的空间让没开扩音的手机将内容送到每一个人的耳边,神无梦不喜欢偷听别人的对话,尽量放空思绪,避免把注意力集中在这上面。
熟悉的日语声调被当作背景音,她忽然想起系统在叫醒自己之后所说的内容,急忙在脑海中问道:【统统,你之前说有一个人因为这场雪崩出事,是谁?】
系统不明白宿主怎么连两千多点生命值都不多问两句,反而问起连零头都算不上的一个人,但还是说出对方的名字:【是宾加。】
交集不多的人不在系统关注的对象之内,它用着小孩子打游戏般的口吻,告诉她道:【他的名字已经在攻略名单上灰掉啦!】
与它的声音交叠,背景音也在这一刻清晰起来,没听过的陌生语调迟疑而沉重地从手机里传来。
“很抱歉……萩原君,您提到的那位在滑雪场里失踪的客人,我们……应该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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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比较心虚所以就悄悄祝宝贝们周末愉快叭qaq
再偷偷亲一口宝贝们~
第203章攻略进度99.23%
两边的说法指向着同一个事实。
神无梦的眼睛下意识睁开,刺痛感让眼眶立刻盈上生理性的泪珠,被盖在脸上的毛巾吸走,可粗糙的布料纤维却扎得瞳孔更疼,让她发出轻微的呜咽声。
“梦酱?”
萩原研二的注意力没从她身上移开过,手忙脚乱地把还在发出声音的手机交给幼驯染,又把她眼睛上搭着的毛巾取走,用手掌虚虚帮她遮着外界的光。
窗帘拉得很紧,室内所有电灯也都因为她的眼睛而关上,但毕竟是白天,窗帘的遮光效果也不可能达到100%,他很担心她的眼睛受光后会更难受。
神无梦一把扯住他的手臂,眼泪不受控制地从脸颊滚落,濡湿的眼睫被男人的掌心挡住,她甚至闻到对方身上的药味。
她急切问道:“是救援队吗?”
萩原研二回答道:“是的,但具体情况——”
神无梦打断他,追问道:“被找到的人是谁?是宾、格蕾丝吗?”
“……好的,我明白了。”
松田阵平将电话挂断,替幼驯染回答了这个问题:“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人,救援队找到他的时候已经没有生命特征,他们安排了车将人送来医院,不过……”
后半句话他没有直接说出来,可在场的人都能听懂。
雪崩的黄金救援时间是十五分钟,也只有十五分钟,之后的每一秒都会让死亡率猛涨。而现在距离雪崩已经过去整整一天,任何人被埋在雪里24个小时,都没有存活的可能。
况且神无梦已经从系统那里得知了结局。
比起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降谷零更清楚雪崩前所发生的一切,望向神无梦的目光已经染上紧张之色,不确定这个消息对她会造成什么影响。
平心而论,宾加死在这场雪崩里对于他们来说是最好的结局——除非他们能顺利将他逮捕。
被搜索过的酒店地下实验室,没有收到组织任务就出现在这里的他和西拉,还有刚才和高明哥做笔录时后者自述所受到的特殊关注,包括莫名其妙短暂恢复了高中生身体的工藤新一……
宾加或许没有在注意到这一切的瞬间产生多余联想,可等他回到组织后复盘,哪怕是为了弥补交易失败造成的损失也绝对会将这些都汇报给朗姆,再顺藤摸瓜到hiro的新身份不是难事。
连他都可能会被朗姆怀疑,那个高中生侦探兴许也活不下来。
可问题是,降谷零看着被好友挡住大半个身体的神无梦,无法确定她能否保持理智,还是会感情用事。
刺痛感造成的泪水很快止住,神无梦脸上的泪痕已经被萩原研二温柔地擦干净。她重新闭上眼睛,抓着男人的袖口提出要求:“他会被送来这家医院吗?我想去看看他。”
降谷零本来就担心她对宾加的情况太过在意,更怕这件事令她本就不健康的心理状态进一步恶化,口快问道:“你这样怎么看?”
松田阵平皱眉警告他:“安室!”
“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降谷零自知失言,懊恼道,“我是说,如果需要辨认身份,我可以做这件事。”
神无梦并不介意他的说法,但意外坚持:“我想亲自去!”
萩原研二通过手上的力道感觉出她是认真的。
她伤的是眼睛,就算医生说流泪是正常的症状,他还是很不放心,也认为养病期间必须保证平和的心情,不能受到太多刺激。
但显然,现在拒绝她的话反而会让她难受,说不定还会让她觉得看不见之后连出行的自由都没有,进而失去安全感。
“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