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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手短的情况下就不要发脾气了。
于是神无梦选择威胁:“你再不走我叫人了。”
然后她满意地听到了开门声,顺势一起走了出去。
幸好原本站的地方就离门不远,神无梦在艰难摸到门把手之后震惊地发现一个事实,她竟然在雪盲症彻底康复之后才意识到拐杖的必要性,所以这几天她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出门在家都完全靠朋友吗?
还没等她思考清楚,宫野明美就小跑上楼,到了她的身边:“梦,琴酒和伏特加来了,我抱你下去吗?”
宫野明美还记得要帮她隐瞒眼睛恢复的事实,见到来人之后就赶紧放下手里的事情,想着趁人还在玄关的时间差帮她伪装一下,没想到她提前完成了这个步骤。
一回生二回熟,神无梦这次熟练地搂住明美的脖颈,脸蛋朝着她抱怨起来:“明明说过我只要明美一个人照顾的!我会努力把他们赶走的,让我和明美两个人住这套房子!”
“好啊西拉酒!人都没见到就要赶大哥走!”
站在旋转楼梯下面的伏特加听到她的话,当即发出抗议:“我们还给你带了蛋糕来,你竟然这么无情!”
带了蛋糕这件事确实让神无梦感到意外,但她觉得不能对伏特加太友好,不然说不定组织里又要闹出什么新八卦:“伏特加,你今天说话好怨夫,是追星失败了吗?”
私底下爱好追星的伏特加常年因为组织任务错过偶像握手会,神无梦太清楚怎么戳他痛点,一句话就把身材壮硕的黑衣男人说得难掩心酸,拒绝继续跟她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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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糕是草莓味的。
神无梦看不见它有多漂亮,只能听伏特加在旁边一个劲的吹嘘,宫野明美顶着琴酒的目光也称赞了两句,然后承担了切蛋糕的重要任务。
她拿着餐刀,接着意识到遗漏了什么步骤:“梦,不点蜡烛许愿吗?”
“可是今天还没到我的生日呀!”虽然她的生日确实四年才有一次,但也不能提前两天过吧,有点太奇怪了,“明天我会许愿的,今天就直接吃吧!”
“你不会想明天还让大哥给你买蛋糕吧?”
伏特加的声音夸张又惊讶:“大哥明天还有事,哪有空围着你转啊!”
“那我不会自己买吗?”神无梦假笑着回击他,“明美也可以帮我买!”
伏特加被她气到:“西拉酒你真是!”
“伏特加。”琴酒终于出声,“安静点。”
蛋糕最后还是被直接切开,神无梦亲昵地靠在宫野明美身上,由后者喂她吃蛋糕。
宫野明美被冷漠的视线攻击着,觉得手臂都僵硬了,但还是得当没看到,若无其事地把食物送到一无所知的女生唇边。
神无梦是挨着宫野明美的,当然察觉出她的不对劲,决定要让明美尽快回去房间,加快了吃蛋糕的速度。
平心而论,这块蛋糕很美味。
蛋糕胚松软,奶油像云朵一样轻盈绵密,细腻得入口即化,还有淡淡的香草味。
草莓比她预料的甜很多。
日本这边的草莓总是酸大于甜,她买过两次就彻底放弃,没想到会在一块生日蛋糕上尝到汁水四溢的香甜草莓。
但是晚饭她吃得很饱,饭后甜点也吃不了多少,和琴酒他们一起过生日更是让她不太适应,诚恳地表示完谢意之后就有了逐客的念头。
——谁让她家还藏了个男人啊!
宫野明美问她:“要我先送梦回房间吗?”
“好——啊!”神无梦都说完答应的话了,但却有人从另一个方向直接把她抱了起来,她已经能从气味和触感辨认出对方的身份。
琴酒横抱着她,沿着光滑大理石雕刻而成的白色台阶一步一步向上走去。
楼梯中央空隙处的水晶吊灯正散发着璀璨光芒,从他身侧的各个角度照耀而过,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将他彻底照亮。
旋转楼梯的弧度很大,在到达二楼之后还有一段水平扶手,材质是坚硬的钢铁,被刷成了干净柔和的纯白色,本应被送回房间的人被放在了上面。
神无梦的睡衣算是比较厚的款式,但冰凉的触感还是很快传递到她的身上,冻得她瑟缩一下,对另一个人的温度更加渴望:“大哥?”
坐在楼梯扶手上,冷倒是其次,关键是身后空空荡荡的,就算她并不恐高也会在这种情况下感到失重,仿佛只要后仰稍多一个角度就会失去平衡,从二楼摔下去。
对危险的恐惧让她忍不住坐直身体,甚至扯着琴酒的手臂试图前倾,却又因为后者不断压过来的力道而不得不后仰,连心脏都好像漂浮起来。
抓在腰间的那只手几乎算是她此刻拥有的全部支撑,神无梦觉得这只手至少也该托住她的后背才行,但紧跟着落下来的吻让她没机会说出满腹的牢骚,还因为张口而给了他长驱直入的机会:“呜——”
琴酒是不可能温温柔柔进行一个吻的,从来都猛烈而直接。他的舌在她口中席卷,每一次侵入都宛如一场风暴,而她所拥有的缓冲时间仅仅只是他稍作停顿的片刻。
甜腻的蛋糕香气在唇齿间蔓延开,草莓的味道浓郁鲜明,和他平时所带来的硝烟味截然相反。这种反差令她一阵恍惚,险些忘了身处何地。
但肾上腺素还在凭借本能飙升,血液在这个瞬间涌向大脑,最糟糕的是她什么也看不见,于是幻想发散开,可怕的画面一幕幕冲击着她,只能离他更近,唇也贴得更紧。
神无梦无法看见琴酒的表情和眼神,但她可以感知到琴酒身体的温度,手掌的力度,那股仿佛与生俱来的专横,还有如影随形的危险……这一切都催使理智拉响警铃,却又在进一步的思考之后选择沉沦。
蛛丝绷断,她已经无法想远去的事情了,只有才出现在她眼前的橙红落日还能浮现在脑海之中。
神无梦仰着脸,喉咙吞咽着,牙齿咬了下琴酒的嘴唇:“大哥,我的……生日礼物呢?”
仗着看不见那双凶巴巴的绿色眼睛,她扯着他的领口,断断续续问他:“不会是……蛋糕吧?”
琴酒对她的猜测表达出明显的不屑,手上的力道说明这种小瞧他的猜测让他多么不满,掐着她的腰说道:“等你眼睛好了自己看。”
她脸上的纱布变得更加碍眼,琴酒的眼睛眯起,她对其他人的维护也重新响在他的耳边。
她的身体状况到了影响他决定的程度,这个认知让琴酒感到前所未有的烦躁,吮磨在她唇舌之上的齿尖也更用力了几分。
他总是去撞她口腔最深处的软肉,毫不留情的,像寻找敌人软肋一样的果决,把这块遍布的丰富神经迅速激活,电信号汹涌地往她的身体输送着难以抑制的反应,头皮发麻,腰酥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