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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担心。
我的心脏狂跳。
后悔的想法这次后知后觉地涌上,这才发现自己答应了不得了的事。
昏暗的角落里,沢田撑起手臂在我的两侧,把我桎梏在怀里。
逆光下他的五官模糊不清,看不清表情,只感到越靠越近的灼热呼吸。
然后,他有力的掌心抚在后脑,迫使我仰着头,唇上传来比以往都要激烈的热度,他的身子压了下来,滚烫的呼吸和霸道的双唇,占据了所有五感。
一波又一波的热度下,他仿佛完全放弃了之前的温和克制,力道越来越大,动作越来越强势,我被完全逼到了角落,其他的感触却都退化,只能感受到他。
这已经不是亲吻,是啃咬了吧。
我忍不住伸手推对方的胸,希望他冷静。
感受到我的动作后,他没有停止,反而更过分了。
随着一声轻笑,他双手捧住我的头,完全不让我逃跑,炽热的感觉一阵阵传来,牙齿重咬过我的下唇。
突如其来的疼痛和痒意下,我头皮发麻,真忍不住了,用力地推开了他。
“你、你起码也要让我呼吸吧。”我狼狈地说。
他兴致勃勃地看我难得的表情。
“你的决心就到这个程度吗?”他笑了,看向我被逼出生理性眼泪的眼角,“还有更过分的事没做呢。”
我张着嘴喘气,感觉脸上像火烤一样滚烫,大脑已经像浆糊一样无法思考。
还有什么更过火的?
他的手伸向我,抚摸我的脸,用力擦过太宰刚才碰到的地方,脸上留下十几秒的触感。
“你完全不知道我想过多糟糕的事。”
我仰头看他,他的手摸过我的耳朵,那阵酥麻的触感让人想缩起脖子:
“因为你一直离开的缘故,我有时候会这样想。”
英俊男人的声音温和,语气却冰冷:
“关起来好了,变成只属于我的东西。只盯着我看,只想着我。别的家伙全都铲除,不许碰、不许看、你是我一个人的。”
“……”
我眨了眨眼睛。
他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摸着我的脸:
“为什么变了,明明之前一直都只喜欢我不是吗?为什么要被别人抢走啊。”
沢田突然抱住我,用力地环绕住细瘦的腰身:“别再走了,呆在我身边。”
原本以为是需要泄愤,但仔细听却不是。
更多的是别的情愫。
这种说法,就算是我也觉得不对了。
啊。
不会吧。
“你。”我感到难以理解,又好像误打误撞猜中了,“你这样做,是因为在吃醋吗?”
他“啊”了一声,自己也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说:
“怪不得我想把这里所有东西都毁了,是这么一回事,这就是爱情中陷入妒忌的男人吧。”
他突然笑了:
“真是的,我明明不想在你面前这么幼稚,吃这种没道理的醋。”
听到他的话,我不由自主地瞪大眼睛。
什么意思?这个说法,不不不,难道真的是……?
瞪大眼睛,我看着沢田纲吉摸着下巴、喃喃自语思考的样子,在疑惑的驱动下,我问:
“你这样做,是因为喜欢我吗?”
他毫不慌张,从容地承认了:“是啊,你现在才发现啊,我以为我在追求你这件事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你也太迟钝了吧。”
我惊讶地张嘴:
“哈!?是你有问题才是吧,总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随即我又警惕地看着他,这可是花言巧语的意大利男人,不能信他们的鬼话:
“不,你只是开玩笑吧。我才不会信……”
“——我喜欢你。”
从怒涛般的争吵急转直下,直截了当的爱的告白。
我呆呆地张着嘴,凝视着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抓住我的手,握在手中,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继续说道。
“好喜欢你,我都已经那么明显了,为什么你还不知道?”
“你真是迟钝的家伙,一定要我直接告诉你才可以。”
“我喜欢你,喜欢你到想要把你藏起来,关进房间,不要再离开我了,我不能再承受一次。”
他绽放开心的微笑,把我扯向他:
“我想到了:你又要逃走的话,我会向港口Mafia宣战,只要赢了你就无路可退了。”
“……”
这家伙说出了什么可怕的话。
港口黑手党和森鸥外,不知不觉中被我架到了宣战席上。
我沉默:“因为这种原因开战,怎么想森首领都太无辜了吧。”他明明关系不大来着。
彭格列在横滨的行动一直都很安分,但我丝毫不怀疑:他不想起冲突不是因为害怕自己受伤,而是如果他动真格的话,不出五分钟就得跪在地上求敌人不要死。
沢田微笑反驳我:
“没办法,都是你要逃的错。”
我试图还原事实:“我可没说要跑,只是太宰在乱讲而已……”
沢田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谁知道呢。”
我看着他漂亮的脸,却只能想到:
彭格列绝对在生气。
面对他带着笑意的俊秀面容,我下了结论。
他抱着我,像一只大型猫科动物一样把我划进他的领地。
沢田纲吉对我说话时总是会弯腰或者凑近减小身高差,原来如果他想,可以把我整个人都抱在怀里:
“你要怎么选呢,胡桃,我都没关系,反正结果都一样,我不可能输。”
沢田用手指穿过我的头发,再抓在手里,他的语气带上了暗藏的狠厉:
“先来后到又算什么,我有自信把所有障碍都扫除。”
我:“……你这不是完全没给我选择的吗?”
“别把我说成坏人一样的家伙。”沢田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容,凑得这么近,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的脸可真好看,完全长在我的审美点上。
带着像晨间剧里的男主角一样闪闪发光的笑容,他脱口而出的话却很残忍:
“我不是给了你两个方案了吗?你可以选。”
一个是直接跟着他,还有一个是让他对港口mafia宣战再跟他走。
这到底有什么区别啊。
结果完全一模一样啊。
“……啊啊。”
叹气,我像泄气的皮球一样瘫软下去,声音闷闷的:“……我选第一个方案。”
沢田纲吉餍足地抱着我,像抓到了猎物的狮子,他用力将我桎梏在怀里,把脸颊挤在我的头顶上,和我无奈的脸靠在一起:“真有默契,我也喜欢这个方案。”
我看着他开心的样子,感觉自己答应了不得了的东西。
但是,没办法。
也是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