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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帮我就好了。”戴英低声强调,“用手就可以。”
在戴英的要求下,他们选择了一个对面相拥的姿势——梁倏亭正常地坐在沙发上,而戴英把裤子褪到膝盖的部位,分开双腿,跨坐在梁倏亭身上。戴英还把毯子拿来垫在两人之间,免得体液弄脏了梁倏亭的衣服。
这不是一个方便进行指交的姿势,梁倏亭更担心这会压迫到戴英的残肢,但戴英说没关系。
戴英的身体紧贴梁倏亭,脑袋埋在了他的肩窝,极力避免面面相觑的尴尬。梁倏亭环抱住戴英,手抚过他的背部,顺着脊柱找到双臀,再去找他双腿之间的那个入口。
交颈相拥的时候,他们温热的呼吸正巧扑打在对方腺体所在的位置。戴英开始发抖了,前端硬挺,隔着毯子抵在梁倏亭的上腹处。大量释出的信息素让他闻起来像一块刚出烤炉还热烘烘的甜品。
“可以了。”戴英闷声催促。
手指的进入非常顺利。梁倏亭几乎没有用力,像是被后穴吸了进去。他简单抽送了几下,触感湿软滑腻,没有任何阻力,就加了第二根手指。戴英一会儿颤抖着往上躲,一会儿又急切地往下坐,反应直接,让梁倏亭轻易地找到了他敏感的地方。
梁倏亭顶了顶那块软肉,听到戴英“啊”的叫出声,温热的**涌出来,淌了梁倏亭满手。
他**的反应很明显,但梁倏亭还是问道:“好了吗?”
戴英半天没有发出声音,滚烫的脸颊贴在梁倏亭的颈侧,无意识地轻轻磨蹭。
“嗯……”发音含混,像是讨食的小狗在呜咽。
梁倏亭空出一只手,解开了衣领的两颗扣子。没有衣物的阻隔,他可以给戴英更多的Alpha信息素。
一次显然不够。梁倏亭用手指让戴英**了三次,才从微肿的后穴中抽离了出来。
肩窝处有湿意,梁倏亭本以为是汗水,偏过头看到戴英眼角的泪痕,才知道他流泪了。
戴英第二次**的时候就跪立不住,全靠梁倏亭托着他的屁股。第三次**的时候,他用力弹动了一下,差点从沙发上滚落下去。梁倏亭抱住他向后靠,他跟着向前倒,整个人都落进了梁倏亭怀里。
梁倏亭抱着他不动,等他慢慢缓过来。
直到万籁俱寂,直到雨声停歇。戴英不再发抖,滚烫的体温也冷却下来。
他起身,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平静地穿好衣物,去房间取出抑制剂服用。
Omega的甜味以极快的速度消散了。
“时间不早了,你要不要回去?”戴英问梁倏亭。
梁倏亭说:“是,我该走了。”
戴英低下头:“我送你。”
梁倏亭让他不要送,戴英坚持跟了出来。
深夜的老街灯光昏暗,只有半好半坏的路灯和偶尔穿过街道的车灯。道旁树木年岁大了,根深叶茂,投下一团团的暗影。这几步走在亮光下,那几步就会走在暗影中,斑驳陆离,反复交错。
他们并行在这样的街道,没有其他行人路过,产生了世上仅剩他们两个人的错觉。
“我忘记把皮皮格的公仔拿给你了。”戴英说。
“没事,过两天我再约你吃饭,什么时候拿给我都可以。”
戴英扯了扯嘴角:“我还以为你工作很忙呢。”
“年中过后会忙起来,现在时间还算宽裕。”
戴英“唔”了一声,不说话了。
一公里路程比想象中短。到了停车场外面,戴英停住脚步:“我就送到这里,你慢慢开车,到家给我发个消息。”
他正好站在路灯下,脸色被大片的灯光照得有些发白。
梁倏亭说:“你也是。早点休息。”
戴英点点头,转身走了。
一条时明时暗的老街,他略显清瘦的身影很快就被吞没在内,成为一团模糊的虚影,再变作一个小点,然后消失不见。
梁倏亭驱车离开,心头像是覆上了一层阴影,令他沉郁。
戴英向他道别时那副看似洒脱的模样,梁倏亭不是第一次见了。有些尘封已久的记忆开始翻飞。高中时年轻稚嫩的戴英和现在的戴英发生了重叠。梁倏亭用力回想戴英高中时对他放狠话的神情,想起他决然洒脱、不留情面,却有掩饰不住的痛苦。
他曾说过这样一句话:“梁倏亭,你知不知道有的时候你很残忍?”
第13章
张凌致往宁家跑了三次,终是把宁柠接了回来。他每天忙里抽空接送宁柠上下班,为宁柠办游艇party,很快,这对新婚伴侣就恢复到了蜜里调油的状态。
这个消息传了很久才传到梁倏亭母亲的耳朵里,因为圈子里的太太们都以为她不乐意看见宁柠过得好,每次聚会时提到宁柠,都会顾左右而言他。
但事实并非如此。宁柠是梁母看着长大的孩子,她再怎么生气,都不会盼着宁柠不幸福。
“那你整天唉声叹气的?”麻将桌上,宁母心直口快地问。
“就是上次那个打麻将很厉害的男孩子啊。”梁母说,“我以为他和亭亭有缘分,但是他们两个只当朋友相处。我朋友圈发过的那只小猪公仔你知道吧?是他送我的,我后来请他到家里吃饭,仔细观察了一下,他和亭亭好像真的就是普通朋友。”
宁母哈哈一笑:“你别折腾了,到时候逼得人家朋友都做不成。交朋友就交朋友,找伴侣是找伴侣,倏亭分得清。”
梁母回以冷笑:“那可不一定,现在拎不清的年轻人可太多了。”
她指桑骂槐说的是谁,桌上的人都听得出来。就此,牌局不欢而散。
梁母回到家,立刻去书房找丈夫倾诉。打开门看见梁父正在通电话,又安静地退了出去。
她在房间里卸妆,一只眼睛还没卸完,梁父就来找她了。
“怎么,玩得不开心?”梁父坐在她旁边,熟练地帮她递上一块新的卸妆棉。
梁母心情好转,想到最后是自己怼了回去,就说:“挺开心的。你刚刚在和谁打电话?”
“老冯。说他侄女最近在办画展,我说孩子办展是好事,我也支持支持。”
“老冯?”梁母想了想,“哦,过年的时候来拜过年的那个。”
老冯是梁父的老同学,之前年节里的那阵,梁父拼命帮梁倏亭相亲,老冯上门来拜年时就带了她的Omega侄女。
“那你帮我买一幅画吧。他那个侄女挺乖的,是叫冯雪……小雪对不对?我记得。”
梁父连声应下来,积极得有些反常。梁母看他笑得奇怪,就问:“你和老冯……没打什么坏注意吧?”
梁父站起身给妻子捏肩:“没打什么主意。就是老冯和我说,小雪一个女孩儿,又是Omega,到现在都还没谈恋爱。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