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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纤细孱弱,脆弱得想令他摧毁。
兽目往下一滑,在这抹纤细婉转的凹陷处,窥见柔软雪白的起伏,比熟透的果子还要饱满,仿佛一捏就会从手掌里溢出来。
余白弯了弯腰,霍铎尔目光一沉,在黑暗里似乎想捕捉清楚那抹雪白起伏间的缝隙。
他心燥口干,身体绷紧得发疼,舌头在口腔里抵了抵。
余白仔细整理兽袍,似有感应,扭头见霍铎尔面对着自己,火光下的兽瞳暗光流动,吓了他一跳,
“你……你怎么转头了?”
霍铎尔兽目里灼着明亮的精光。
“白,我没有看你洗澡。”
兽人面色如常,并不像说慌的样子。
余白心里松了一口气。
霍铎尔说没看,那就没看,对方不会骗自己的。
“算了,”他喃喃,“天色不早,快休息吧。”
余白把剩下的水倒干净,回屋后立刻钻进兽褥里。
他把自己裹成蚕蛹状,露出一双眼睛在外头。
霍铎尔添了柴,火势很大,照得石块发亮。
余白背过身等待睡意,但洗过热水的身子却怎么也暖和不起来。
深夜的风越吹越响,余白原本有些余温的腿脚变得冰凉,怎么捂都捂不热。
他反复翻身,已经躺下的霍铎尔忽然出声:“白?”
“没事,你睡你的,”余白向兽人保证,“我尽量不发出声音。”
他连身子也不翻了,手脚僵硬地放平,脚底依旧冰冷。
门缝透进寒风呜咽的响动,霍铎尔掀开兽褥:“白,你很冷吗?”
又道:“过来和我睡吧。”
余白又冷又困,偏偏还睡不着。
或许是兽人看起来太可靠了,本来有点犹豫的心在对方的又一声催促后,干脆放弃挣扎。
他抱起一床的兽褥往霍铎尔的方向靠近。
石床很大,容纳一个成年兽人的体格绰绰有余。
但巨人族比大多数兽族体型高大,霍铎尔几乎把石床占满。
余白刚睡下就有点后悔,他想起身,霍铎尔在他起来之前侧身躺下。
余白:“……”
霍铎尔这个兽人存在感实在太高,又是赤着半身睡的,几乎躺下的瞬间,就有源源不断的体温向他传递。
渐渐地,彼此体温仿佛融合在一起,余白不觉得冷了,脚底也开始暖和起来。
霍铎尔隔着兽褥拍了拍他的后背:“有没有暖和一点?”
余白轻轻点头,刚才的别扭顷刻间一扫而空。
抛开别的不谈,霍铎尔很关心他,处处照顾他,是个很好的大哥,他在扭捏些什么呢?
想通这点,余白忽然主动靠近,脸蛋轻轻贴在霍铎尔胸膛上。
结实宽厚的胸膛很有安全感,像一座防护堡垒,纹理分明的肌肉带着些许的弹性,靠着还挺舒服。
余白脸色腼腆,眼眸弯弯的,尽量催促自己快点入睡。
他语气里透露着全然的信任和不自知的依赖。
“霍铎尔,你真好。”
第22章
余白一夜好梦,醒时手脚很暖和,脸蛋温暖,透出红扑扑的色泽。
他艰难地翻了个身,发现霍铎尔居然还没起来,眉毛沉着,闭眼睛睡觉的样子看起来没有那么锋利冷酷。
他的腿脚裹在兽褥里,不知几时又穿进霍铎尔膝盖里亓亓整理边,对方夹着他的腿,几乎快把他容纳进身体里面,
石床逼仄,躺两个人有些勉强,可这样的姿势未免太亲密了,余白闹红了一张脸,试图把腿脚从霍铎尔合并的膝盖之间抽出来。
他一动,霍铎尔就醒了,低头和他对视,气息瞬间交错。
余白舌头不利索地一下:“你,你醒了?”
又道:“可以松开我了。”
说完,又试着抽了一下,他的手心隔着兽褥,抵在兽人身上施力,忽然问:“什么东西这么硬。”
霍铎尔还有睡觉藏木棍的习惯?
他看见霍铎尔光着膀子,沉默,围着胯骨起身,愣了一下,忽然就明白了。
那不是棍子,但余白确实第一时间没想到别的地方,毕竟真的就和防身的木棍那样,又粗又长的,正常人谁会想到是……
余白“啊”地叫了声,霍铎尔回头看他,他立刻把热乎乎的脸藏进兽褥里,摇了摇手。
“没、没什么,你先忙你的……”
霍铎尔瞥见余白埋着脸,这副急忙回避的态度叫他不免黯然,低沉应声,腰间只这么胯了一条麻布出去收拾院子烧火了。
*
云幕灰沉,荒冷萧条的冬景使得余白感到一丝压抑。
吃过肉菜羹后,他走到院子里背风的地方活动手脚,抬抬左右胳膊,压压腿,嘴里默念一二三四的口号。
他身上的兽袍显长,又厚重,活动手脚的时候就像个笨拙的动物,不一会儿就开始气喘,稍适停下后继续运动。
院中,霍铎尔抡起石刀将大块的木头破碎,撂成柴堆。他不时回头,目光投在笨拙地挥着胳膊的亚雌兽身上,嘴角勾起很浅的弧度。
余白瞅见兽人的笑意,怔了下,脸色赧然。
“很好笑吗?”
“不。白很好看。”
余白又接不下话了。
霍铎尔虽然笑他,但并非带着嘲讽的笑意,反而多了种说不出的意味。
他说不出,因为兽人的眼睛太亮了,灼着强势的锋芒,好像要把他……
余白抖了抖胳膊,拍拍发热的脸颊不做深想。待锻炼够了,帮忙把劈好的木柴搬进屋内存放。
他脸还热乎乎的,可钻入肌肤的风仍叫他打抖打颤。
他们居住的地方四处平坦,树木又枯败了,冬天时寒风从四面八方倒灌而来,不像部落主城那样有巨高紧密的石墙护垒。
所以兽人们白天除了做些杂活,很少出门,平日有些动静的部落变得萧条寂静。
又过几日,余白感冒低烧,每天闷在屋内避风烤火。
霍铎尔哪里都没去,就在床边打磨石料,守着他,寸步不离的照顾。
石锅里的热水总是满的,余白吃了药,又灌了水,整日沉沉的睡觉。
这天睡醒,他身上那股沉重感消失,觉得轻快不少。
病了几天都没出过石屋,此时四处寂寥,阴沉沉的天地让他心里无端苦闷,杵在门前,显得孤零零的。
霍铎尔从他身后走出,挡住从侧方吹来的风。
“白,进屋。”
余白回神,搓了搓手心贴在脸颊上,脸颊些许消瘦,眉眼却带了笑。
他温声温气地道:“都待里头闷了几天,出来走动一下还是可以的,总不能接下几个月都不出门吧。”
余白跟在霍铎尔身后,慢慢踱开步子。
墙角堆着很多黏土,上次余白说想用黏土烧制陶具,霍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