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凡人如我，亦有妄想 第162章 柯莱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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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莎是须弥教令院的高材生，擅长关于元素力的研究，而魔鳞病在须弥出现最为频繁，因为柯莱的关系，她想必对此已经进行了深入的研究，了解到的内容不会比布繁少。

“看来你对柯莱的情况也了解比较多？莫非……”丽莎若有所思的瞥向一边的柯莱，拖着长长的语调。

“只是因为安柏的关系。”

丽莎笑了笑，“这件事不用解释。”

解释就是掩饰，是吧！

和丽莎调笑，布繁完全没有一点心里压力，不过看到一边手足已经无处安放的柯莱，他最终还是停止了这个话题，正色道，“还是说正事吧！如果丽莎姐姐有意，我们可以留下来细说。”

“我可不敢做这种事，优菈会找上门的。”丽莎轻轻笑道，而后宛如川剧变脸一样，快速变了神情，“魔鳞病并不是病，而是一种恩赐。”

“恩赐？”布繁仔细体会这个说法，魔鳞病是恩赐？他皱着眉，“为什么？”

“因为天赋。”丽莎正色道，“经过我多年查阅各种资料，终于发现了一些细节，魔鳞病诞生于五百年前，在之前的时间并没有相关记录，而且魔鳞病患者都有一个共性，他们的精神力非常强。

“这种强大的精神力让他们的感知非常敏锐，能够察觉到元素力的存在，同时一部分也可以预感到许多不好的事情。

“除此之外，精神力强大还非常容易通过灵魂和一些未知的存在沟通，其中也包括神明，他们是最容易与神明进行沟通的人，是天生的牧师。

“不过这种天赋他们无法自控，精神力的强大需要身体的供养，这类人的身体状况并不好，这也是容易被魔鳞病找上门。

“柯莱也是如此，魔鳞病一直困扰着她，直到获得了神之眼，元素力开始滋养她的身体之后，他才能压制魔鳞病的发作。”

听了丽莎的话，布繁陷入沉思。

大慈树王在五百年前陨落，而世界树被污染也在那个时候失去控制，魔鳞病起源于那个时间段可以解释。

强大的精神力也可以理解，只有强大的精神力才能够沟通世界树，这也许是他们染上魔鳞病的原因。

这让他想到了那位名为海芭夏的须弥学者，她通过特殊的方式连接已经被污染的世界树，并且被世界树影响，失去意识，成为一个疯子，类似她这样的例子不少，阿如村有许多类似的人。

而这些人之所以这么做，原因就是他们认为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沟通神明。

“这个判断准确吗？”布繁沉声问道，如果丽莎的推论属实，那么魔鳞病的确可以称得上恩赐，只不过因为世界树被污染，这种恩赐也就变成了痛苦。

“无法准确做出判断，毕竟这种事也不可能进行实验。”丽莎无奈的摊开手，“许多魔鳞病患者的都表现出精神力方面的特殊才能，可惜也因为魔鳞病的原因，他们的寿命并不长，有限的时间也在和病症拼搏。

“柯莱的情况要特殊一些，虽然魔神残渣的侵蚀让她饱受折磨，但也大大增强了她的体魄，一定程度上抵抗了魔鳞病的反噬。

“获得神之眼之后，她学会了主动调动元素力，已经可以顺利的压制体内的魔神之力和魔鳞病的反噬，只是这终究是个隐患，一旦遭到刺激，她体内的力量爆发，会造成更大的破坏。

“优菈告诉我关于你的一些情况，知道你有能力解决这个问题，这才是我找你过来的原因。”

布繁点点头，关于丽莎的意图，他早有猜测，不过看着惶恐不安的柯莱，他还是小声提醒道，“会不会刺激到她？”

柯莱经过博士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对此有很大的阴影，即使经过长期的调解，抗拒心弱了不少，布繁也不确定这种做法会刺激到她。

这也是一种实验，即使可以披上关心的外衣，但是它们本质仍旧是一种人体实验，布繁无意隐藏这种行为。

“放心！柯莱是个坚强的孩子。”丽莎笑着拍拍低着头的柯莱。

柯莱浑身一颤，她的目光偷偷扫过丽莎和布繁，点头低声道，“我相信你们。”

“即使我会将你的肚子刨……唔！玩笑，玩笑而已！”感受到丽莎眼中几乎弹射而出的雷电，布繁果断闭上嘴。

“没事，布繁不会这么做，而且有我在，他也不敢这么做。”丽莎轻轻安慰战栗的柯莱，转向布繁，柔声道，“我说的对吧！”

丽莎认真了！

布繁耸耸肩，他没有回答丽莎的问题，而是转向一边低头不安的柯莱，“我曾经见过提纳里，也曾经见过死域，你应该也知道那种东西吧！”

“嗯！”柯莱低声回应道，“提纳里先生曾经告诉我，魔鳞病和死域有相同的地方，还让我不要轻易靠近死域。”

“那就没问题了！”布繁打了一个响指，六枚剑魄宛如士兵一样摆列在眼前，他指着绝灵道，“抬头看看它，我曾经借用它的力量摘下了一颗死域核心，既然能对付死域，也能应对你身上的情况。”

柯莱浑身一震，她微微抬起头，通过元素视野偷偷打量布繁眼前的剑魄，眼中带着希冀和畏惧。

看来还是担忧呢！不过这也正常，布繁拨弄眼前的剑魄，六枚剑魄宛如走马灯一样围着柯莱转悠，“它们虽然也是剑型模样，但它们的本质是元素力，你也是神眷者，应该也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而且……”

布繁笑道，“数年前，你可不是现在这幅样子，那时候的你看上去可是非常凶恶，但凡我靠近安柏，你就像一只护食的猛兽一样，想要咬我一口，怎么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也许我该让安柏也参与进来？”

“别！”柯莱急声回道，她的脸色微红，不断摆动双手，“我不想安柏知道这件事。”

“哦！”布繁继续控制剑魄在柯莱身边翻滚跳跃，就像一只只小精灵一样，“那你是希望她不要看到你柔弱的一面，还是想要瞒着她你身患魔鳞病的事实？”

“我…我……”柯莱无言以对，她又低着头，不断玩弄自己的手指，彷佛那样可以转移现在的窘迫一样。

“喂喂！布繁，柯莱也是女孩子，虽然你完全没有一点绅士风度，可也不应该像一个坏蛋一样吧！”丽莎在一边看出了布繁的意图，她轻轻拥过柯莱，与布繁针锋相对。

“可当初柯莱的表现可不像是女孩子，她给我的印象可是非常深刻呢。”

“那现在不是更好吗？”丽莎若无其事的捏着眼前飞过的绝灵，放在柯莱眼前细细打量，“你这招式挺奇特，样子也挺好看。”

“那是！我可是享有七绝剑的称号，每柄剑魄都是一绝。”布繁笑着解释道，“你眼前的这一柄唤作绝灵，意为断绝阴阳、重塑真灵之意，我就是凭借它斩断了死域和地脉的联系。”

“的确带着特殊的气息，看来有机会我们可以留下来聊一聊。”丽莎眼中闪过震惊，她虽然从优菈口中了解了一些关于布繁能力的情况，可这还是第一次从布繁口中听见具体的作用。

“聊，都可以聊。”布繁转向一边好奇看着绝灵的柯莱，“不如柯莱你先出去，我和丽莎姐姐先聊聊**的话题？”

“我……”柯莱脸色涨得通红，她总感觉布繁的话中带有其它的意味，有心离开，不过在丽莎的压制下，她只能缩在原地，尽可能的减弱自身的存在感。

“还是改个时间吧！”丽莎掩嘴轻笑，目光扫过其它剑魄，将绝灵塞在柯莱手上，顺手又捉住一柄，“它呢？叫什么名字？”

“这是临凡，所谓人生八苦，苦苦难逃。它能够勾动生灵这八苦，借助它的能力，我可以比较轻松的了解对手心中的想法。”布繁露出奇怪的神色，“丽莎小姐，你捏着它，这种感应可是变得清晰了不少。”

丽莎默默放开手中的剑魄，“看来小可爱种种出色表现，还有它们的功劳。”她低头看向惊诧的柯莱，“柯莱，你要不要试一试。”

“还是不了。”柯莱双手微动，带着绝灵在空中化作黑色两色的痕迹，“那些能力太恐怖了！”

“可你手上的绝灵最为恐怖。”布繁意有所指的点了点柯莱手上的绝灵，“你似乎并不害怕它？”

“诶！它吗？”柯莱将拿着绝灵的手放在眼前，“它似乎并不恐怖？”

“那是因为它处于平静的姿态，不信你可以用元素力试探一下。”

“可以吗？”

柯莱摊开双手，看着静静躺在手上的绝灵，黑白两色线条宛如剑身上精心雕刻的花纹，交织间闪着光泽，带着奇异的美感。

“没问题的。”布繁瞥了眼一边的丽莎，将带着灰色烟雾散业和金芒弥漫的解因送到她身前，的轻声引导道，“它很平静。”

柯莱点点头，手指轻点，带着一道绿意闪过，融入绝灵之中。

绝灵剑身上的黑白线条微微一顿，猛然加快了流动，将草元素力尽数吞没，然后重归平静。

“诶！消失了？”柯莱惊奇的抬头看向布繁，“我已经感知不到那道元素力的气息。”

布繁以手托着脑袋，就像陷入沉思一样，听见柯莱的话，他抬起头，“你可以在试一试，也许可以使用那股魔神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