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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父亲一般,终于守得云出见日开。
他本来想不打扰他们俩,给他们俩营造独处的空间,可这下也没有空余的地。
正当他愁不能错过这个发展感情好时机的时候,江怀初开口了。
“哥哥,我们有事先出去一下,房子我退好了,一会你直接回家吧,我晚上之前就会回来。”江怀初的指尖碰到那红印,只是一瞬,很快又收回手,指尖像是被利器碰到一般,出现了一道伤口。
他的语气跟以往不太一样。
但怀灵分辨不出。
“去吧去吧,不必管我。”
怀灵轻笑着,眼中的笑意荡漾,这般看着江怀初,给人很大的蛊惑性,像是看着情人一般。
江怀初的目光沉沉,拿手遮住了怀灵的眼,只能看见怀灵笑起的唇角。
骗子。
江怀初将手移开,若无其事般地收回了目光,向着楚司里走去,“哥哥,我们先走了。”
他们说完这话便直接离开了屋子,楚司里若有所思地看着江怀初,迟疑道:“你这样并不值得,怀灵并不像表面那般和善。”
江怀初的眼危险地眯起,“楚司里,我们只有交易关系,你什么时候这么多管闲事了?”
楚司里没因江怀初的态度有任何的波动,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像是陈述一件事实,“你之前都没有见过他,就因为一张脸,你就要提前与祂撕破脸?”
楚司里这个人眼中只有俩种分类,熟悉了解的和未知危险的。
楚司里绝不会对怀灵妄下断论。
江怀初面上虽平淡,微微停顿的动作却已经表露了他内心,掩下那情绪,他问:“你跟怀灵很熟悉吗?”
楚司里摇头,“并不熟,只不过他之前送给过我一个东西。”
江怀初的笑已经僵住,连他自己都不知晓自己的脸色阴沉的可怖,“什么东西?”
楚司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语气有些不自然,“俩封信,一封是情书,另一封则是一些照片……”
“情书?”
…………
江怀初等他们俩个人走了后,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他以为只要不出现在江家,那些鬼便不会找上他,可没想到根本无用,到处都是鬼。
好烦,鬼物怎么这么多。
他突然想起楚矜来。
那一场消散的笑现在总是被他想起。
真的好熟悉,就像是以前在哪里见过一般。
怀灵细细想,可脑中没有半分楚矜的记忆,连跟祂一模一样的脸都没有。
那笑忽地不只为何就变成暧昧的景色。
怀灵想起来楚矜当时说的话。
交//合
在完成任务的过程中,怀灵除了怕自己提前死去导致任务失败,其余的一切他都没那么在乎,反正最后也不会落在自己的身体上。
但同鬼交/合对于怀灵来说,并不是一件那么简单接受的事。
虽然他早已经想到过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眼前又出现了一道黑影,闪的极快。
怀灵一下子激灵起身。
又是鬼?
阴魂不散了是吧?
他到底多招鬼喜欢,白日夜晚都不放过!
心口的气几乎提到喉咙中,怀灵情急之下突然想起江怀初给自己的那个玉石,向着鬼的方向扔去。
那黑影直接被玉石的方向砸穿,顿然消散开。
怀灵又连忙从床上起身,想要捡起那块玉石。
这算他唯一的驱鬼法宝了。
可那块玉石竟然凭空浮在空中,像是被人串在手腕上。
几乎是一瞬间,怀灵下意识道:“楚矜?”
那鬼并没回答,也不知晓是不是祂。
怀灵站在床边,撒腿就跑,那鬼不怕玉石,现在不跑就是等死。
他刚要跑到门边打开门,那门又被紧紧闭着,巨响就在眼前炸开。
玉石浮在空中,离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近。
怀灵手中还握着手机,他想给江怀初打电话,手机却一直处于没信号中。
他的腿都有点发软,怀灵面上是强撑着的淡定,当那玉石离自己越来越近时,怀灵紧闭上了眼。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反而是熟悉的触感不断摸着自己的脖子,摸着那红印的地方。
怀灵心中的惧意减弱了一些,楚矜同他而言,跟着那些旁的鬼并不太一样。
大概或许,见到了楚矜具体的人形?
他不知晓,但是总归还是怕的,因为现在楚矜的状态跟鬼没什么区别。
“是我低估你们俩个人之间的关系了。”
祂一开口,怀灵便更加认出来了,是楚矜。
怀灵的衣服扣子寄在了最上方,楚矜冰凉的手碰到最上方的扣子时,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怀灵的脖子。
怀灵被凉的一激。
他看不见楚矜的人,只能通过那玉石的位置来判断楚矜手的方向。
那一个一个的扣子被解开,玉石慢慢地向下移动。
“你口中的任何一句话,我都不会再信了。”楚矜将那衬衣/剥/离怀灵的身体,能看见怀灵因为冷而瑟瑟一抖。
祂看着怀灵脖子后面的青紫,看着脖子上的痕迹,以及手心中的咬痕,心中已经想到了最坏的猜测。
但是怀灵身上并没有那些暧昧的青紫,只是脖子上有。
怀灵能察觉到此刻楚矜极为生气,声音都压着怒意。
他看着那玉石的方向,伸出手去碰向楚矜的手臂。
好像比以前更凉了一些,他都感觉这寒意一层一层地向上激。
但抓住了手,他也不知晓该说什么。
他都不知晓现在楚矜生气的源头到底是什么?
于是只能干巴巴地示着好意,“你现在恢复的怎么样?”
“怎么,妨碍着你们俩人如胶似漆了?”楚矜冷不丁道,祂捉起怀灵的手,手下都用了一些力道。
“不是,我没有这样想。”怀灵想将手抽回去,却不敢,怕楚矜更生气,于是压抑着自己的动作。
“没有?我再晚来几日,我的新娘都跟别人做的不该做的全部做完了,我还傻兮兮地等着你继续诓骗我?”楚矜松开了怀灵的手,那玉石也被祂摘下,随后扔到一旁,居然碎了。
“你告诉我,是他带着你走的还是你自愿跟着他的?”
怀灵立刻道:“是我自愿。”
他微垂着眸子,不敢向上看。
楚矜那话是什么意思?是因为自己擅自离开不受控制而生气吗?
楚矜一连说了几个好,祂一手抬起怀灵的脸,另一个却是摸着怀灵的脖子,正好包裹住了那掐痕,“是我对你太温柔了,你喜欢这个样子吗?”
祂手下微微收力,然而很快便松开手。
怀灵不由得剧烈咳嗽起来,嗓子倒不疼,就是方才一直呼吸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