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常年热烘烘的。
梁声回过头看,一本正经地回:“我是本地猫。”
“对不起。”温心妥愣了一下,笑着贴在他的肩膀上,“好吧,他们总给我推这样的视频。”
沙滩上有人支着话筒唱歌,玩累了的游客围着圈坐在前面,温心妥拉着梁声坐在了队伍的尾端,坐下时歌曲正尽兴到**,弹着吉他的歌手声音轻柔地唱着:“我们是对方特别的人,奋不顾身,难舍难分…”
远处的沙滩烟花绽放,人群中传来欢呼声,有人回过头去,拿着手机往前跑,去寻找烟花的踪迹,温心妥坐在原地,在一片绚烂中转头望向梁声。
察觉到他的视线,梁声望过来,他扣住温心妥的手放到了膝盖上。
温心妥无法抗拒他专心望向自己的眼神,手指用力扣紧他,微微往前,赶在烟花与歌曲的尾巴吻向梁声。
温心妥时常对时间在他们身上的流逝没有多少感知,宛如回到初初坦白真心的夏夜,他紧张得发抖,却抑制不住心动地想要从梁声那里得到正向反馈。
以前承诺的期限是无法确定的试一试,这次却是笃定的永远。
梁声摁住他的后脑勺,重重地回吻过来,他们难舍难分地纠缠又分开,似乎被气息沾湿的鼻尖贴在一起,温心妥笑了起来,“我们还是举办婚礼吧。”
梁声眨了眨眼问:“为什么?”
“因为我想宣誓。”温心妥贴了贴他的额头,轻声说:“我永远愿意。”
作话:谢谢宝宝们帮我推文
番外2·关于结婚这件事(下)
从沙滩回到酒店的路程并不远,只需要步行十分钟左右,但海风不干爽,空气粘在了头发和后背上,让人觉得不太舒服。
一进房温心妥就收拾东西准备去洗澡,回头看见梁声正坐在床边,还戴着帽子,视线倒是跟着温心妥动,对上温心妥的视线时扯出了一个很淡的笑容。
温心妥走到他身边,把东西放到一边,摘了他的帽子,里面被压着的一双尖尖的猫耳立马立起来,梁声伸出手搂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肚子上轻轻地蹭了蹭,才心满意足地抬起头,一眨不眨地望着温心妥,“心妥心妥,我也永远愿意。”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温心妥还在走神,盯着梁声那双会动的、仿佛有呼吸的猫耳朵,好像梁声开心的时候就会藏不住,虽然他的眼睛、脸上的表情通常没有变化,但是耳朵、尾巴会偷偷冒出来。
家里已经购入很多顶帽子,梁声那顶在某次任务中作为奖励发下来的鸭舌帽被温心妥收好放在衣柜的抽屉里不再使用,每次出门时,温心妥就会随机从玄关衣帽架挂着的帽子里抽出一顶,只要察觉到梁声有冒耳朵的趋势,就会快速捞过手边的帽子压在他的脑袋上。
在沙滩上时他们吻得难舍难分,被温心妥握着的帽子进了很多沙子,恍然清醒过来,温心妥摸到他的头发,藏在头发下的一小丛柔软正扫着他的掌心,他一愣,没来得及细想就把混着沙子的帽子盖在了梁声的头上。
他还在拨着梁声的头发,帮他拿掉掩在头发里的沙子,低下头看见梁声的眼睛,视线一扫又看见他肆无忌惮的尾巴,终于反应过来他莫名其妙的一句我永远愿意是对自己刚刚在沙滩上说的话的回答。
没听到温心妥的声音,梁声把温心妥抱近了一点,没有尴尬反而十分坦荡地再次重复:“心妥心妥…我也永远愿意。”
温心妥的手顺着他的头发滑下来,随后合拢捧住他的脸,没忍住笑了,“你现在才回答我。”
梁声的本能直白又迅速,他作为人的心思却直到现在才有所反应,不过哪怕迟缓,他依旧给予了温心妥回应,再一次察觉他的迟钝,温心妥反而心软了一点,弯下腰贴着他的额头亲了他一下,“知道了。”
虽然说想要办婚礼,但温心妥想的最好的情况不过也是订好酒店布置好场地,不需要多大,请一些好友吃顿饭就好,温心妥这边能邀请的人太少,只能寄希望于梁声。
梁声正在一个个联系他的猫友,联系到一半,他转过头问:”心妥,这附近的教堂在哪里?“
温心妥从社交软件切换到地图,把地址发给他,又问:“要去教堂吗?”
“可以吗?”梁声还记得他的话,“可以结婚。”
温心妥点了点头,“那我们可以去。”
但又有一个难题摆在面前,温心妥翻个了身,问:“你会宣誓语吗?”
梁声摇了摇头,“不会。”
本来已经躺下的两个人又折腾着起床找婚礼宣誓的视频看,温心妥窝在梁声的怀里,背着背着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干脆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贴着梁声的手臂睡着了。
温心妥计划的正式婚礼在他们出游计划完成回程之后,所以他出门时也只是换了身好看一点的衣服,心情十分放松,脖子上挂着台相机,被梁声牵着手,他也要拿着相机一边拍一边走,直到镜头虚焦,他松开梁声的手,专心地调试镜头,拉近镜头时一束花递了过来。
他移开镜头,捧着白玫瑰的小女孩笑得眼睛弯弯,将鲜花递到他的手上一句话不说就跑了,温心妥欸了一声,想要说什么时小女孩已经跑远,只剩下他和梁声大眼瞪小眼。
温心妥有些疑惑地问:“为什么?”
“不清楚。”梁声反而问,“心妥,你喜欢这个花吗?”
“嗯?”温心妥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虽然不清楚为什么塞在他的手上,但白玫瑰的花瓣娇嫩,有一股很淡的清香,就算不喜欢也不会不讨厌。
温心妥谨慎地说:“还好。”
梁声微微抿了抿嘴,不过没发表什么意见,温心妥见他不说话了,看了他一眼,又看不出什么异常,把相机放下,去牵他的手。
等手里莫名其妙又多了一束花,梁声好像带着期待的眼神重新落到他身上,温心妥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他轻笑了一声,没戳穿他,只是说很喜欢。
等走到教堂时,温心妥的手上已经多了十几束花,一只手拿不下来,他被迫放弃与梁声牵手,手上捧着红黄绿蓝的花束和梁声肩并肩地踏上通往教堂的阶梯。
等真正地踏上阶梯,温心妥回过头,看着他们紧贴着落在台阶上的影子,阳光给他们拉了一截淡色地毯,让温心妥有了种正慢步走入婚礼会场的错觉。
他开玩笑地说:“好像真的婚礼一样。”
梁声转过头看他,“如果是真的婚礼呢?”
“那就结婚啊。”温心妥没什么犹豫地回答,他们本来就是来结婚的。
他松了松手,把花抱在怀里,挽着梁声的手臂,朝他弯笑了笑,“走吧。”
台阶只有短短的几十级,他们挽着手步伐一致地走到最顶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