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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知道一切反驳都没必要,因为风河说得都对。
他没想过吗?怎么可能,他昨晚一夜,来的一路,他想过无数次,什么都想到了,可他还是来了,他不用再回答任何问题,因为他来,就等于承认了一切。
他就是很爱风河,很爱。
“我不在这里……”陈述抓着衣服,哆嗦着说:“我冷。”
风河把人抱到怀里,抱了好一会儿,用体温去捂他。陈述确实快冻透了,鼻尖通红,呼出的气都发抖,风河将他衣服拉严,再没有一丝迟疑,抱起他向半山腰纵身跃去。
耳边的风呜呜掠过,陈述几乎睁不开眼睛,根本来不及看清周围。他总算明白感应到自己有危险时,风河为什么能在电光石火间出现了,这大概就是身为妖的本事,只不过因为回到鸣山,这种本事才在他身上显现出来。陈述想起风河在自己身边时只能不断地化回原形来获得片刻喘息,到最后甚至连人形都维持不住,鸣山的灵脉对他助力有多大,有多重要,陈述心里有了认知。原来回到这里他身上的镇钉就不疼了,他变回了那只灵力充沛如鱼得水的妖,那些遥遥相望的山头,对他而言也不再是艰难跋涉,而不过是几个跳跃之间。
陈述以为风河会带他回狼群,但是没有,他抱着他落在了一个峭壁间的山洞前,陈述只来得及往四周望了一眼,看见洞口旁一丛结了冰的瀑布,水在冰下应该还是流动的,因为他听见了“哗哗”的水声,然后就被抱进了洞里。
“这是哪儿?”他被安安稳稳放到一片宣软的东西上坐下,搓着冻僵的手往四处看,天色已经暗下去了,洞里漆黑,什么也看不清。
“我的一个休息的地方。”风河把他安顿好,起身走到一旁抬起手,一簇橘黄的火光就在他手心亮了起来,“我在山里有好多个这样的落脚处,想待在哪儿就待在哪儿。”
这个洞不深,大概也就二三十个平米,石壁上光滑干燥,旁边有张简陋的木桌,风河走过去,将指尖那簇亮光丢到一尊烛台上,那光团就变大了些,明灿灿地将洞里照亮了起来。
外面有风吹进来,风河挨着陈述坐下,抬手一挥,洞口立即像被封住一般,风声和冷冽全都被隔绝了,陈述呆呆地看着,说了句:“牛逼……”
风河“噗嗤”一声笑了:“现在不冷了吧?”
“嗯。”陈述打量着四周,又低头看看自己坐的地方,底下像是用厚厚的干草堆了个床的样子,然后上面铺了一张……熊皮?
陈述看着,不太确定,但这毛色太明显了,应该不会错吧,他伸手摸了摸,抬眼看向风河。
风河说:“熊皮,我杀的。”
陈述寒毛竖了一下,问:“也是妖吗?”
“不是,就是一头普通的、在觅食时碰见我,想把我咬死吃掉的熊。”
太惨了,希望下辈子能长记性,妖精吃不得……陈述一边腹诽,手指插进那厚密的皮毛里摩挲着。
风河凑上来吻陈述的耳朵,陈述躲了一下,随即就被压住了。
“我……什么也没带……”他被吻到气短,艰难地说。
“那你为什么不带?明知道我要做,为什么不准备?”
“……”陈述心想滚蛋,我准备个毛线……
风河手指捏住他的拉链往下拉开,陈述里面穿了件羊绒毛衣,下身黑色牛仔裤,脚上一双登山系带短靴。
风河跪在面前,将他的靴子脱了下来,手捂住他冰凉的脚搓着,“怎么这么凉,你就不能多穿点吗?”
“这已经是我最厚的靴子了,之前在城里都穿不着。”
风河捧住他的脚,手心渐渐发热。很舒服,像烤火一样,陈述诧异地动了动,问:“这也是妖术吗?”
“灵力。”风河看着他。
陈述被那眼神看得不自在,哼道:“也不过如此,跟暖宝宝差不多。”
风河笑起来:“你这个嘴怎么这么能气人?”
“我就这样,不喜欢……”
风河凑上来亲住他,鼻息交错:“喜欢,喜欢不够。”
陈述脸有些红了,他与风河四目相对,良久,他微微歪头,在风河嘴上也亲了亲。
第45章你忍一忍……
衣服一瞬间离了体,陈述整个人被风河炙热的身躯压在身下,倒是不冷,只是羞耻更多一些,“卧槽,你……”他一手推着风河的胸膛,一手慌乱地想抓点什么遮挡,风河将他两手按在头顶,膝盖强行顶入他两腿之间,牢牢卡住,眼神开始细细描摹他的身体。
仗着自己是妖精就欺负人,也太不要个狗脸了,陈述僵硬地扭向一边,腮颌绷紧。
“躲什么?”风河低头在他脖颈间嗅着,“我们已经做过那么多次了,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没尝过?”
陈述说不出话,他心里想的是:没有,我没做过……跟你做过的那个陈述不是我……但他还未来得及思及太多,下身就被一根手指插入,他忍不住痛叫一声:“啊——”
风河试探着,慢慢更深了进去。
“风河、你别,风河……”陈述浑身猛地绷紧,他拼命想挣开手腕,但完全不行,风河一只手就能控制他。
“你轻点儿……这里没有……”
“有,”风河说:“你感觉一下,我做了润滑。”
陈述喘着,用力忍着。
好像确实是,那手指黏滑,缓缓进出,仿佛带出水声。
“我什么都能做到,陈述,我不让你疼。”
风河灰棕色的瞳孔已经发生变化,兽性在他体内翻涌,但他还是极力按捺着,耐心地为陈述的第一次做扩张,“上辈子我还在兽形状态下跟你做过,”他附在陈述耳边低声说:“你说特别爽,陈述……”
陈述根本不敢接话,也接不了,风河人形时那个东西就比常人大了不知多少,变成狼,还是那么巨大的狼,只怕那根**硬起来会比他的腰还粗吧……陈述脑子很乱,下身很不舒服,他知道今晚什么也躲不了,一切必然会发生,但身体和心理还是不能适应这种侵入……风河手指很长,进得极深,弄了一会儿,他将两指并拢,又挤了进去。
陈述不想看风河的脸,不想看他的眼睛,他皱着眉死死盯着烛台上那簇圆溜溜的火光,浑身僵硬地感受着那手指一点一点,缓缓插入,直到没入指根,才颤抖着喘出一口气来。
“疼吗?”风河亲吻他的眉峰。
疼倒是不疼,就是不舒服,而且这种不舒服里夹杂了太多惊慌羞耻和不知所措,让人说不出口。陈述动又动不了,躲也躲不掉,只能任由那两根手指在他身体里进出,弯搅,为所欲为。
风河浑身一百分的力气,十分用来压制陈述,剩下的全部用来压制自己,他曾亲吻过陈述全身,把他撸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