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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陈述铁了心要走,他拦不住,但思来想去,还是忍不住心里的委屈:“非得这么快走吗?就不能再多待两天……”
“再待两天我特么都要被你干死在这儿了,你可饶我一命吧。”陈述关掉手机扔到一边,闭着眼冷哼。
“我都很克制了,”风河贴着人小声逼逼:“我要是放开了弄,干你三天三夜都不带停的……”
陈述都气笑了,说:“我努努力,挣钱给你买个充气的,你就是干死在它身上都行,怎么样?”
“我不要,我就要你。”风河不满。
“那你就继续给我克制吧,”陈述捏了下酸疼的腰,风河立即伸手给他揉着。
“我跟你不一样,我是凡人,承受力有限,你要是按着你尽兴的来,我会废的。”
风河没吭声,只是低头在他耳朵上亲了一下,陈述闭着眼抬手摸摸他的脸,“不是不爱你,懂吗?”
“嗯……”
“我先回去休整一下,初六晚上到家,初七歇一天,初八就上班了,你这边等都妥当了随时可以过去,对了,”他抓抓风河的耳朵:“记得让容叔给你办个身份证,到时候在外也方便一点。”
风河蔫不拉几地“嗯”了一声,过了半晌,又抱紧陈述,问:“那你会想我吗?”
“会,”陈述笑笑:“我会特别想你的,别让我等太久。”
走那天容人啸和容莲容湘他们都去车站送了,陈述觉得弄这阵仗实在有点小题大做,但也拦不住,妖族上下甚至准备了一堆山珍野味让陈述带回城里,陈述赶紧推辞,说自己不会做,带回去白瞎了。路婆婆笑说那下次回来给他做,记得要常回来,陈述点头说行。
这边是个小站,人不多,陈述本想在外头等一会儿,抽根烟,结果风河那个没出息的,那表情,陈述怕自己再不走他没准儿真要哭出来了,就说:“我进去了,你们回吧。”
风河说:“车还没来呢。”
“我进去等,外头太冷了。”
“我可以……”
“不用,真不用。”大庭广众之下就不要动用结界了,万一被察觉。陈述拍拍他手臂,跟其他人摆手说:“走了啊。”说完头都没敢回,扔下眼圈儿已经红了的风河低头就进了安检。
不是他狠心,是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种场景,这一世活到现在他还没跟谁这么难舍难分过,亲人,朋友,任何离别对他来说都很淡,情绪最浓的这次,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又不是再也见不着了,至于么,陈述有点后怕,想想风河一大把年纪,要是真哭出来,他还真不知道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怎么哄。
风河在站外头站了快半个小时,车来了,停了没五分钟,又走了,他感觉他的心肝脾肺肾都被带走了。
“一个月,”他回头对容人啸他们说,“我顶多在鸣山留一个月,你们该修的修,该练的练,一个月之后我就去找陈述,到时候谁都别拦我。”
“可以,”容人啸点点头:“以你现在的修为,一个月鸣山一切就都稳住了,没什么问题。”
风河转身走了。
陈述下午到家,先给司有年打了个电话,司有年问他去男朋友家一趟感觉怎么样,他说还行。司有年冷哼:“那就好,也没枉费你有异性没人性,大过年的撇下我一个人,害我连个一起喝酒的都没有。”
陈述笑了声:“谁过年缺酒喝?七大姑八大姨的,你没回家么?”
“没,值班了,”司有年叹气:“店里小年轻们回家相亲的相亲,赚压岁钱的赚压岁钱,人到中年的上有老下有小一大家子要忙活,只有我连个女朋友也没有,这种时候我不发扬一下风格怎么办?你当我乐意呢。”
陈述笑得不行:“司医生高风亮节。”
“那是,”司有年哼了一声:“你怎么着?出来给你洗个尘?”
“不了,”陈述在屋里转了转,伸手摸了下桌子,离家好多天,一层灰,“我收拾一下歇歇,坐一天车,明儿再看吧。”
“也行,那我明天下午打给你,方便的话晚上一块儿吃个饭。”
“嗯。”
挂掉电话,陈述开始收拾屋子,也没弄得太细,就擦擦桌子拖拖地,床单被罩换一下,弄完身上也出了点汗,他坐沙发上歇了口气,起身刚要去冲个澡,电话又响了。
“陈述,”风河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听着有点低沉,“你到家了吗?”
“到了。”陈述拿着手机进了洗手间,打开免提放在架子上。
“到了你都不给我说一声,我一直在等。”风河不高兴。
“我不说你不也来问了吗?”陈述一边笑一边脱掉卫衣扔进衣篓里,解开腰带抽出来放在洗手池上,“咔哒”一声。
“你在忙什么?”风河问。
“洗澡啊,”陈述拉开裤链,轻微的“唰”地一声,接着便是一阵窸窸窣窣,“一路上风尘仆仆的,刚搞了下卫生,准备洗个澡叫个外卖,吃饱了睡觉。”
“你……脱光了吗?”
“不脱我怎么洗,”陈述笑:“你脑子里又想什么呢?”
风河嗓子一阵发紧,没吭声,陈述走到淋浴前打开喷头,水“哗”一下子流了下来,他站一旁伸手接着,等着水热。
“陈述……”
“嗯?”
“我想你了……”
“我知道,”陈述走进水里,仰起头舒了口气,喉结滑动两下,说:“我也想你。”
水声有股说不上来的挠耳朵,钻进风河的鼓膜,一路挠到他的心口,挠得他闭着眼睛靠在熊皮褥子上,胸腔悸动。陈述冲得随意,这儿“哗啦”一下,那儿“哗啦”一下,风河仔细分辨着水声落在地上,落在皮肤上,和头发里不一样的声音,脑海里浮现出画面……
“嘶……”
“怎么了?”风河睁开眼。
“我身上……”陈述低骂:“全是你掐的咬的印子,都紫了,一搓就疼。”
风河不说话了,陈述吸着气又骂了一声:“狗东西……”
风河觉得咬轻了,他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就说了出来:“我还想咬你……”
“那你来。”陈述笑道。
“你别激我,”风河缓缓说:“你要激我,我就把鸣山不管了,现在就去找你,把你身上每一处印子再咬一遍。”
“你就说你是不是个狗东西?”陈述抹了把脸上的水,笑问。
风河嘴角也弯起来。
“陈述……”他低声问:“你硬了吗?”
“……”
“我硬了……”风河手机抵在耳朵上,闭着眼睛一下一下捏着鼻根,“我想着你现在光着的样子,听着你的声音,我就硬了……”
陈述低头甩了甩头发,低声笑:“我算是知道为什么人都说色狼了,你可真是名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