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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书趣 > 其他 > 重生1958:发家致富从南锣鼓巷开始 > 第1033章 一对老畜牲把孙女卖给了死人

“什么?县里的工作?还两个?”

老王头和老王太太闹得一头雾水,他看着眼前的二儿子,仿佛不认识一样。

王玉宝看了看墙外,没有什么人,这个时候生产队还没有放工,他弟弟也没有回来,这院里院外只有他们家三口人。

“爹,这回咱们家可妥了,我跟你说吧,县城有一户姓杨的人家,儿子去年病死了,这老两口就想给儿子配个阴婚,

说就要这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给二百块钱彩礼,再给县城里安排两个工作,你说咋样??

老王太太猛的......

2028年4月27日,晴。

那个背着画板的年轻人在槐树下站了很久。他支起画架,用炭笔勾勒树干的纹理,一笔一划都极认真,仿佛不是在作画,而是在抄写某种神圣的经文。阳光穿过新叶的缝隙,在他肩头跳跃,像无数细碎的金子。我坐在柜台后,偶尔抬头看他一眼,便觉得心口微微发烫??这场景太熟悉了,像是从某个被遗忘的梦里走出来的片段。

他叫周野,二十三岁,中央美院油画系研究生。他说他爷爷是1976年那场雪中婚礼的参与者之一,名字刻在碧云岛的石壁上。“我从小听奶奶讲那个故事,”他一边调色一边说,“她说那天风很大,雪花打在脸上像针扎,可所有人都笑着,因为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牵着手。”他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我想把这棵树画下来,不止是为了毕业展,更是为了告诉他??我们没忘。”

我递给他一杯槐花茶,温热的瓷杯在他手中氤氲出白雾。“你爷爷叫什么?”我问。

“周文。”他说。

我的手猛地一颤,茶水泼出半杯。

周文。那个写下“若你看到这封信,请替我去看看西湖的春天”的人。他的信如今陈列在“无声纪念馆”的第一展柜,玻璃反光时,字迹像在流泪。我曾无数次默念这个名字,仿佛它是一句咒语,能召唤出四十年前那个被剪去舌头却仍用血写字的灵魂。而此刻,他的孙子就坐在我面前,眉眼间竟与佩佩日记插页里那张模糊照片有七分相似。

“你……知道你爷爷最后怎么样了吗?”我嗓音发紧。

周野摇头:“奶奶只说他没能回来。但她每年清明都会在院子里种一棵桃树,说那是西湖边他们约定的地方。”他顿了顿,忽然笑了,“去年她病重,临走前握着我的手说:‘去找那棵老槐树,那里有人记得我们。’”

我闭上眼,泪水无声滑落。

原来记忆真的会流转,像种子随风飘散,在陌生的土地上生根。

当天傍晚,周野的画完成了。整幅画以深褐与银灰为主调,老槐树盘曲的枝干如血脉般蔓延至画布顶端,而树冠处却爆发出一片近乎灼目的白??那是用钛白厚涂的槐花,层层叠叠,仿佛要冲破画框。最令人震撼的是树根部分:他用极细的笔触,在泥土裂隙中藏了四十七张人脸,有的微笑,有的闭目,有的仰头望天,每一张都神情各异,却又共同构成一种静谧的庄严。

“这是……他们?”我指尖轻触画布。

“是。”他说,“我看不见他们,但我感觉得到。就像风吹过时,树叶的响动不只是树叶的声音。”

我把这幅画留在书店二楼最显眼的位置,并附上一张卡片:“周文之孙周野作”。第二天清晨,第一个来书店的读者在画前站了四十分钟,离开时留下一封信,信封上写着:“给所有不敢爱的人。”

这样的信,渐渐多了起来。

五月的第三周,教育部派来工作组,调研《那些被遮蔽的爱》章节的实际教学效果。他们在三所中学旁听历史课,记录学生的反应。北京八中的课堂录像传到我手里时,我整整看了一夜。

一位女教师站在讲台前,投影仪正显示碧云岛洞穴的照片。她问:“为什么这些人要在岩石上刻名字?”

一个戴眼镜的男生举手:“因为他们知道,官方不会记录他们存在过。刻下名字,就是对抗消失。”

另一个女生低声接话:“可他们连结婚都不能公开办,为什么还要坚持?”

教室安静了几秒。

后排一个瘦小的男孩突然站起来,声音发抖:“因为我爸和另一个男人住在一起,小区里有人说他们是‘变态’。可我觉得……他们只是想好好活着。”

全班寂静。

教师没有打断,只是轻轻点头:“谢谢你的诚实。这正是我们学习这段历史的意义??理解那些与我们不同的人,尊重他们爱的权利。”

视频到这里结束。我反复回放那男孩起身的瞬间,仿佛看见无数个未曾发声的灵魂在此刻苏醒。

六月初,全国中小学启动“记忆传承计划”。每个班级需完成一项实践作业:采访一位亲历者或其后代,撰写口述史。春风书屋成了热门访问地。每天都有学生结队而来,带着录音笔、笔记本,甚至摄像机。他们围坐在槐树下,听我讲述佩佩的故事,听陈默回忆父亲在实验室偷偷保存数据的惊险夜晚,听广州来的志愿者描述如何在沙面旧址发现那三十四封绝笔信。

有个初中女生听完后哭了。她交给我一份作业草稿,标题是《我外公的情书》。文中写道:外公年轻时爱上一个男同学,两人约定毕业后私奔,却被家人举报。对方被送去劳改,外公被迫娶妻生子。去年整理遗物时,她在床底铁盒里找到一叠泛黄的纸条,全是短短几句:“今天看见梧桐开花,想起你说过的话。”“天气转凉,不知你有没有棉衣。”“昨夜梦见你拉我手跑过操场,醒来枕头湿了一片。”最后一张写着:“对不起,我没勇气陪你走到最后。”

“林老师,”女孩抽泣着问,“如果当年他们能像现在这样公开相爱,会不会不一样?”

我抱住她,像抱起小雨那天一样。“会的。”我说,“一定会。”

就在这个夏天,国际失踪人口组织传来消息:通过基因数据库比对,确认一名定居加拿大的华裔男子为李志国医生的外甥。他母亲是李医生唯一的妹妹,1970年移民温哥华,至死不知兄长早已在1975年的一次“清除行动”中被秘密处决。

我们联系上这位名叫詹姆斯?李的男子时,他正在多伦多大学任教病理学。当他看到舅舅的照片??那张戴着圆框眼镜、眼神温和的男人??时,整个人僵在原地。随后,他寄来一本家族相册的电子版,在1963年的全家福背面,发现一行极小的铅笔字:“昭,等风波过去,我们就结婚。”

“昭”是谁?

我翻遍资料,终于在吴桂芳的护理笔记残页中找到线索:“沈昭今日情绪波动剧烈,因收到匿名信称‘李医生已被调离’。她撕了信,但整夜未眠。”而在赵承业的女儿日记复印件里,有一句潦草的记录:“爸爸骂沈阿姨疯了,说她不该和那个男医生搅在一起。”

所有碎片拼合:沈昭,女,1941年生,原为乌鲁木齐康复站心理评估员,1974年“精神失常”被强制休养,此后下落不明。

我们发动全球志愿者搜寻“沈昭”踪迹。三个月后,云南大理一家养老院的护工提供线索:院中有一位八十九岁的失语老人,每晚睡前都要抚摸一张没有面孔的老照片,口中喃喃“志国……志国……”。

我和陈默立刻启程前往。

老人蜷缩在轮椅上,白发稀疏,眼皮低垂,右手因中风微微颤抖。当陈默拿出李志国的照片时,她浑浊的眼睛忽然睁大,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像是试图说话。我蹲下身,握住她的手:“您是沈昭吗?李医生托我们来看您了。”

她的眼泪瞬间涌出。

护士说,她已十年未流过泪。

我们在她房间找到一只锈迹斑斑的铁皮盒,里面藏着三样东西:一枚磨损严重的钢笔,一本《飞鸟集》泰戈尔诗集(扉页写着“赠昭,志国1962”),以及一封从未寄出的信:

>“昭:

>他们说我不能再接触你,说我们的关系‘危害公共秩序’。可我知道,真正的秩序,是人心中的善与真。

>若有一天你读到这封信,请相信,我从未后悔爱你。

>即使世界将我们定义为错误,我也愿做那最温柔的错。

>??志国1975.3.17”

信纸边缘有烧灼痕迹,显然是从火中抢出的残片。

我们将这封信影印三百份,连同沈昭近照,寄往世界各地的合作机构。哈佛大学立即将其收入“性别抵抗文献特藏”,联合国人权高专办发言人公开表示:“这是人类情感史上不可磨灭的证词。”

而沈昭本人,在见到我们的第七天清晨,安详离世。临终前,她紧紧攥着那本诗集,嘴角带着笑意。

葬礼在大理举行。我们遵照她早年留下的遗嘱,将骨灰撒入洱海。岸边,周野带着一群艺术学院学生,现场绘制巨幅壁画:李志国与沈昭并肩站立,身后是漫天飞舞的槐花,远处隐约可见南锣鼓巷的老屋轮廓。

“我要让所有人知道,”周野说,“爱不是罪。”

秋天来临时,《四十七棵树》出版单行本,首印五十万册,三天售罄。出版社紧急加印,并推出盲文版与手语解说视频。更令人意外的是,新疆文旅厅主动联系,提议在乌鲁木齐原康复站遗址建立“记忆公园”,园中将复刻南锣鼓巷纪念林的四十七棵树,并设立永久展览馆。

“我们不能改变过去,”厅长在新闻发布会上说,“但我们必须直面它。否则,文明就失去了根基。”

与此同时,民间自发兴起“种树运动”。上海弄堂口、成都宽窄巷子、广州骑楼街……全国各地陆续出现小型纪念林,每一棵都挂着铭牌:“纪念一位未能自由去爱的人。”

最远的一棵,种在挪威奥斯陆。一位中国留学生在当地华人协会支持下,于市中心公园栽下一株国槐,并立牌:“献给1976年雪中婚礼的所有新人。你们的勇气,照亮了世界的冬天。”

2029年元旦,央视新年特别节目《家书》邀请我作为嘉宾。主持人问我:“林老师,您觉得‘记住’这件事,究竟有多重要?”

我沉默片刻,从包里取出佩佩的木匣,打开,拿出那张泛黄的电击室墙皮碎片,上面依稀可见一个歪斜的“爱”字。

“各位观众,”我说,“这是一个女孩用指甲在墙上刻下的字。她被电击致晕,醒来后继续刻,直到手指血肉模糊。她不知道未来是否会有人看到,但她依然刻下了。”

镜头缓缓推近那道血痕般的刻痕。

“我们今天能站在这里谈论爱的权利,是因为有人曾为这份权利付出一切。记住,不是为了沉湎痛苦,而是为了不让牺牲变得毫无意义。”

全场寂静。

数分钟后,掌声如潮。

节目播出当晚,#请替我看看春天#登上热搜榜首。无数网友晒出自己种下的小树苗照片,配文:“我来替你看春天了。”

也是那一夜,我再次梦见晓月。

她不再站在燃烧的麦田里,而是坐在南锣鼓巷的槐树下,怀里抱着一本书。她抬头对我笑:“你做到了。”

“不,”我说,“我只是开始。”

她点点头,身影渐渐淡去。

醒来时,窗外飘着细雪。我披衣起身,走到纪念林中。四十七棵树静静伫立,枝头积雪如花。我伸手拂去一块碑上的雪,露出下面那行字:“他们终于可以安心长眠。”

手机忽然震动。是一条来自内蒙古警方的消息:在陈远山与林修远合葬墓附近,牧民发现一处冻土塌陷,疑似地下结构。初步勘探显示,下方可能存在废弃通道或密室。

我盯着屏幕,心跳加速。

穿好外套,我抓起手电筒冲出门。雪越下越大,青石板路已铺上薄薄一层白。我快步走向纪念林,脚步踩出咯吱声响。

到达墓碑前时,已有两名警察在等候。他们指着塌陷处说:“下面有砖砌痕迹,不像自然形成。”

我蹲下身,用手拨开积雪。一块青砖露出一角,上面似乎刻着什么。借着手电光细看,我的心猛地一缩??

那是一个箭头,指向东南方。

箭头下方,三个极小的字:**修远刻**。

我浑身发冷,又发烫。

林修远。那个被认为已在边境冻死的男人。难道……他还活过一段时间?这些通道,是他留下的?

“挖!”我对警察说,“立刻挖!”

两个小时后,我们打通一条狭窄的地下甬道。手电光束照进去的瞬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墙壁上贴满泛黄的纸页,全是手抄的邓丽君歌词,字迹清秀工整。角落里堆放着几本笔记,封面写着《逃亡日记》。最深处,一张木桌上放着一只密封玻璃瓶,瓶内有一卷胶卷和一张字条:

>“若有人找到此处,请将胶卷送往南锣鼓巷春风书屋。

>那里有人懂得如何让光重现。

>??修远1979.1.15”

我颤抖着取出胶卷,紧紧抱在胸前。

雪仍在下。

但我知道,有些东西,再也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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