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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打着颤挺腰摆臀。
“柚柚真会操。”齐管竹扒开他两瓣屁股按在手心里掐揉,“把自己屁股操开了,哥哥好把你插射。”
慢慢磨了一分钟,齐莠着急了,“我插不进去。”
“这不是进去了吗?”齐管竹摸着两人相连的地方。
“进不深。”齐莠可算明白齐管竹了,自己要是说不出他想听的话,不可能这么快结束,“要哥哥操。”他忍着羞耻,软舌抵在牙齿上,轻轻说,“往屁股里面捅,操到最深。”
齐管竹把他抵在衣柜上,重重往上拱,齐莠的屁股被颠得一颤一颤,失声**,攀附着齐管竹的肩膀一连串地“哥哥”、“老公”脱口而出。
最后两人一块射出来,齐管竹给尚在喘息中的齐莠一个深吻,**滑出来,精液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齐管竹又舔他的耳垂,坏心提醒道:“夹紧。”
齐莠下意识收紧穴口,被操得合不拢的穴眼依旧渗出白浊。
作者有话说:心里想着走剧情,下意识就开了车。自闭了。
小剧场
关于弟弟:
1.虽然对着哥哥又乖又怂,偶尔还很尖锐,但其实是个酷boy。
2.在学校的朋友不多,即便去了酒局饭局话也很少,不会主动和别人聊天。
3.只在朋友面前放的开,对不熟悉的人会变得很沉默(弟弟骨子里还是那个害羞腼腆的弟弟)
4.同学都觉得弟弟又冷清又孤僻。
5.不过如果你主动和弟弟说话,他都会回答的。
6.很少喝醉,喝醉会哭。
关于哥哥:
1.对弟弟已经很温柔了,对别人根本就是个疯子,阴晴不定,笑起来比沉下脸还可怕。
2.如果他对你笑得特别灿烂,注意一下,你要倒霉了。
3.和任何人都能说得上话,和任何人都保持着距离。并且这种距离感是他刻意让你察觉到的。
4.小心眼,记仇,有仇必报。
5.会玩游戏,但是很菜,所以不经常玩(这点正文里有提到过)
6.很偏激。不管以前还是现在都是。
7.曾经是个很温柔的哥哥。
【以前】
时间线是齐莠十六岁,齐管竹二十一岁。
两个人总是吵嘴,一见面就互怼。齐莠那时候尖锐的像个刺猬,齐管竹要么沉默,要么偶尔回几句,把齐莠噎得说不出话。最严重一次,差点把人说哭。
那天齐管竹难得回家,齐莠放学晚,到家时他们都吃完饭了,他自己坐在饭桌上吃饭,齐管竹去冰箱拿水。
齐莠冷不丁冒出一句:“你还回来干嘛?”
齐管竹没回。
齐莠继续:“不想回就别回来了。”
“齐莠。”齐管竹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弯下腰就贴在他侧颈,是很近的距离却没有丝毫暧昧气氛,“吃饭就好好吃饭,哪那么多废话?”
齐莠气得够呛,饭都吃不下了。
齐管竹却坐到他旁边,敲敲桌子,似乎在催促他吃饭。
“不吃了,看到你就倒胃口。”齐莠落下筷子。
“行。”齐管竹站起来,从客厅拿了手机,和蒋璐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齐莠彻底不吃了,把碗推远,脑袋垂下去。
其实齐莠只是想和哥哥说说话,结果一张口就变成这样。
齐管竹又何尝不是。自己的弟弟突然变了性格,他多少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和他相处。
不正确的表达方式把他们越推越远。
【还是以前】
齐管竹那时候就很疯了,听不得别人提他弟弟,开玩笑不行,夸赞也不行。
齐莠也好像一夜间长大了,乌黑柔顺的短发,白皙细腻的皮肤以及透红的唇瓣,只穿一件单衣露出锁骨都夺人眼目。
尤其当他拽住齐管竹的手臂,一脸倔强抬头看他哥时的神情,眼眸水汪汪的亮,一点也不狠厉,反而含着点委屈,让人心软。
少年所有美好的特质都被赋予在齐莠身上。没人敢当着齐管竹的面说他弟长得好看,却会偷偷瞧着男孩,这点欣赏无关情感,好看的人谁都想多看两眼。
每次齐莠来过他们学校,齐管竹都要低气压一阵,沉着脸不知想什么,眼睛扫过谁,谁就一激灵。
人们摸不清齐管竹究竟是讨厌他弟,还是过分爱护弟弟。
总之,别当着哥哥的面提弟弟就对了。
会没命的。
【齐莠十一岁齐管竹十六岁】
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齐莠吃得比齐管竹还多一点,身上不见长肉,脸倒是白嫩,有点婴儿肥。周六日蒋璐不在家,齐管竹给弟弟做晚饭,吃完饭还要问:“吃饱了吗?出去溜一圈。”
兄弟俩就出去了,一路上嘴又没停下,齐管竹手里拿着杯奶茶,问齐莠:“真不喝?”
齐莠:“太腻了,不想喝。”
齐管竹嘬了一口,舌尖抵着珍珠咬成两半,“蛋挞吃吗?”
齐莠对甜品不太感兴趣,唯独喜欢吃蛋挞。
齐管竹的零用钱基本都用来投喂弟弟。
齐莠点头了:“吃。”
齐管竹呼噜一把齐莠的脑袋,“那走了,我记得附近有个甜品店,里面有卖面包的吗?早饭咱们也可以解决一下,明天就不用那么早起了。”
“不知道,你找找。”齐莠跟在他哥身后,两个人时不时讲两句话,是最普通的兄弟的相处状态。
#
后来发生很多事,两个人也发生很多变化。
哥哥一直记得弟弟喜欢吃什么。
【齐莠十二岁】
齐莠的小学对发型管得不太严。
然而他上初中了。
开学报道第一天班主任说:“男生统一给我剃三毫,女生刘海不许过眉。”
于是——
齐莠失去了他的头发。
蒋璐带他去理发店理了个寸头,晚上齐管竹放学,看到他弟的第一秒愣住了,然后笑出声。
齐莠不干了,冲厨房喊:“妈!你看我哥,他笑我!!”
“诶诶祖宗,怎么还告状呢?”齐管竹按住齐莠的脑袋,扎手,又想笑,忍住了。
齐莠知道他哥在逗他,急了,又忐忑又委屈:“是特别难看吗?”
齐管竹捂着嘴巴掩住笑,假正经摇头说:“没有,挺好的。你那是什么眼神?真没骗你,好看的,得是你班最靓的崽。”
头发短了齐莠的睫毛就很突出,长长地扑闪,嘟囔一句:“同学说初三就不管了。”
齐管竹用手指挑了挑齐莠的睫毛,含笑道:“嗯,到时候再养起来。”
“养你这种的。”
齐管竹没有异议,完全顺着齐莠。
那时候齐莠对自己的要求就是——一切向他哥看齐。
他哥什么都是好的。
笑他头发这点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