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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被牛奶浸湿的裤子褪下,舔掉冰冰凉凉的奶渍,舔半硬的性器,听齐莠惊然的喘息,把手按揉在柔软的大腿内侧,解开皮带拉开西装裤的拉链,露出狰狞硕大的性器,那丑陋的**兴奋地吐出透明液体,蹭到齐莠的股瓣。
被齐管竹狠狠撞击两下,齐莠才算是清醒过来。因为**而落下的眼泪堪堪挂在下颚,肩头膝盖都泛着淡淡的红晕,他像是最珍贵又洁白的高级娃娃,本应该摆在透明玻璃窗里穿戴整齐的供人们欣赏赞叹,现在却被亵渎、褪去衣物,**的铺展在床铺上,主动放开腰肢撅起屁股,淫荡的匍匐。
“乖宝,让哥哥进去。”齐管竹用牙齿咬住齐莠胸前稚嫩绯红的一点,两具**的躯体贴合在一块,粗大的性器一点点挤进窄小的口。
齐莠发出一声细小的呻吟,挂在下颌的泪滴落下,连同汗液一块消失在柔软的织布中。
他被插入、被操弄,身体不住地向上拱,感受**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在热浪里翻滚融化,听男人急促的低喘,一声一声,温柔地、虔诚地唤他的乳名。
齐莠开始摇头,齐管竹以为他受不了,放慢了动作,慢慢地**,手臂却勒得很紧,在齐莠的背上烙下红痕,在少年白皙的小腹啃咬出青紫的痕迹。
“哥哥……”齐莠脑袋蹭到男人的颈窝,将唇落在凹陷的锁骨。
齐管竹把精液射进他体内,他整颗心都开始滚烫,忍不住绞紧穴肉,挽留那股白浊。他们亲密的结合,水乳交融,齐莠的发丝都在颤抖,鼻尖冒出汗,夜里不开灯的房间好像挂着一层雾,迷蒙的雾气笼罩在少年身上,笼罩在那张惹人怜惜的脸颊,包括他两腿间粉嫩的性器。
齐莠撸动着性器,向那罪恶的、充满邪恶的**屈服,同时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扣在齐管竹的手上。
他不应该被疼爱、被宠溺、被温柔相待。
他生于淤泥之中,也理应化作淤泥。
那流动在他体内的血液,有一半都是肮脏。
可是他想要牵手。
——像幼时那样,单纯地希望有一个人能牵住他的手。
齐管竹回握住他,十指相扣。
作者有话说:弟弟想要牵手手!!
第二十八章怪物
**淡去,屋子里一片狼藉。
齐莠射过后蜷缩起身子,直到齐管竹捧住他的脸颊,舌尖舔进微张的唇缝,他们接吻,分开时弟弟的眼睛依着哥哥,说出的话却残忍无比。
“不是说好做普通兄弟吗?”齐莠的膝头微微抖着,嘴巴里还有酒的苦味,它们弥漫在口腔,无形中有一条纤细的线缠绕在他的身上,稍稍一用力就烙下血痕,“现在这样算什么?哥哥。”喉管好像塞了千万棉絮,又痒又胀,让人呼吸困难。
“你连反悔都不肯说。”齐莠的眼眶发红,“给我看空的冰箱、满地的啤酒瓶就想让我心软。”
眼前闪过纷扰的画面,十八岁的哥哥、十九岁的哥哥……然后不知从何时起,他不再管齐管竹叫“哥哥”,开始渴望不应该有的触碰,他想和齐管竹站在同一高度上,他想要和他并肩而非追逐。
“我干什么非要追着你不放呢?”齐莠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所带给齐管竹的伤痛一定不止这些,那些刺人的话脱口而出,“我明明知道你有多奸诈,我知道你故意给我看这些!你什么都不肯直说,什么都藏起来,又想要我回来,还特意装可怜……”
少年懵懂无知的十七岁,他揣着没有得到解答的谜题问齐管竹“你是不是讨厌良叔”,他曾经天真又残忍地踩在齐管竹的心口,把自己所有任性稚气的伤人语言塞进哥哥的耳朵里。
齐管竹的手停在齐莠的头顶上方,迟迟没有落下去。
“每一次我往前踏出一步,你就往后退一步……等到终于在一起了,我说分开你就分开。哥哥,干嘛什么都依我呢?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齐莠抬起头,那些缠绵的情丝抽丝剥茧般脱离他的体内,他变成一具空壳,敲一下一定有空荡的回响。“你什么都说得很轻易,没一点挽留,和你相处太累了,我烦透了。你身上有不能告诉我的秘密,实话说,我也有。”
他骗人。
“我大概也不是非要喜欢你。”少年想要扯出一点笑意,“我只是不能接受你们不爱我,我太想脱离妈的掌控了,唯一能依靠的人就是你,所以我让自己去爱你,哪怕你一点也不爱我。”
齐管竹垂着眼睛,漆黑的房间始终看不清表情,他将所有情绪掩在眼底,那浓墨重彩的一笔染上眉梢。
这是让齐莠最受不了的。
“……说你讨厌我啊,说你恨我!齐管竹你干什么什么都不说?!我是谁啊?我他妈是你的谁啊,凭什么护着我,我连名字都不配有!”
少年**洁白布满烙印的躯体展现在男人眼前,他泛红的乳晕,性器软塌塌地摇晃,肩膀绷直,颈窝优美的凹陷,那张盛着怒意的脸,完完整整袒露在齐管竹的视线里。
齐管竹终于伸出手,嗓音低沉单一,说一句好像说过千万次的情话,语气熟稔又莫测,亲昵到可怖,“我最喜欢你了。”
少年的眼泪颤落,慌乱推开那只带给他温度的手。
齐管竹的目光沉静,轻轻揉捻残留在指尖的温度,“蒋璐找不到你就打电话问我你在不在我这儿。”他将手掌按在少年的颈间,抚摸脆弱的喉结,“齐莠,我找遍了所有地方,哪里都没有你。”
“操他妈的齐管竹,你又知道!你他妈知道!”齐莠想退后,被男人有力的臂膀锢住,冰凉的身体贴近热源,他头皮阵阵发麻,“你为什么……你、故意诱我进来。”
“你不该伸出手,齐莠。”齐管竹吻在齐莠的发梢,“你不应该救我。”
他才是深陷泥沼的人,是无可救药的怪物。
……
齐管竹并不是一开始就喜欢这个新诞生的弟弟。
他那时候还很小,弟弟出生没多久,刚刚会爬着走的小娃娃,咿咿呀呀喊叫,白白嫩嫩的一个小孩子,力气却那么大,拽着他的衣角不让他去别处,扯着嗓子只知道哭嚎。
小孩子的情绪总是无理的,齐管竹有阵子十分受不了,站在远处看着母亲将弟弟抱在怀里温柔地哄,他的视线从那张白嫩的娃娃的脸转到母亲的脸上,“他好吵。”
蒋璐轻声细语:“弟弟饿了。”
齐管竹点点头,六岁的男孩子,一双好奇的眼,停在自己弟弟身上没几秒钟就移开。
直到齐莠会口齿不清地喊他哥哥,蒋璐也有工作要忙,齐管竹才耐下性子照顾弟弟。
他比齐莠大了五岁,蒋璐常说他是个大孩子,应该学着照顾弟弟。在年幼齐管竹眼里,没有什么应不应该,只有他愿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