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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多了,脑子就记下来了,什么香料啊酱啊,点心蛋糕之类的,她都记得不少。
在凉州时她就喜欢捣鼓这些,酿几种常见的酱醋,再扒拉扒拉现有的香料,也能凑个七七八八了。
这个时代还没流行炒菜,大部分食物都靠煮和烤,一来是油料的短缺,普通人家用不起油,二来现在的锻铁技术还不发达,打铁锅还是项高端技术活儿,没有锅具,自然也就没人炒菜了。
几年前她研究美食,趁着外祖母生辰,吩咐朱大娘做了一桌他们从未见过的吃食,直把外祖母外祖父都惊到了,他们活了几十年还从未吃过这样的食物,至于那些兄弟姊妹们,更是为了多吃几口差点都打起来了,后来更是天天围在她身边蹭吃蹭喝,还是让朱大娘教会别的厨子后她才安生了。
总之一场生日宴格外热闹,现在想起来都还觉得有趣。
不过炒菜成本太高,只有富贵人家用吃得起,后来她想办法收集了些香料搞卤味,还在城里开了食肆,价格不低生意依旧十分红火,那些富户十分舍得在吃食上花钱,再后来,她还开了几家点心铺子,长安也有,也赚了不少钱。
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富贵家庭,赚的这些钱足够她衣食无忧了,可她想帮助凉州军队,暗中存粮,这些盈利便只能起到微小作用。
她必须要拿出更多东西为自己积攒实力,尤其是要想办法把控大宗商品的交易,才有可能支撑起一支军队。
吃完饭,稍微歇了会儿消食,姜从珚洗漱好,还不太困,就拿了本书坐在榻上看了起来。
才看了几页突然被男人从背后拢住,宽大滚烫的掌心贴在她腰腹上,耳后也跟着贴上灼热的气息。
姜从珚下意识缩了下脖子,身体一颤,手里的书就跌到了榻上。
她偏头想躲,又哪里躲得过男人,她整个人都被他从身后圈住,被两条铁臂牢牢箍。
“你怎么又这样?”姜从珚偏着头说,手还去抓他的胳膊,却没什么用。
“哪样?”拓跋骁咬着她白生生的耳垂,在齿间轻磨,低低回应她,气息浑厚浓烈,“我们是夫妻了。”所以干什么都行。
昨夜只尝了点甜头,完全没尽兴,他可等着今晚呢。
第55章我不知羞?
姜从珚咬着唇,说不出话。
是这样没错,可、她也说不上来,可能就是男人老惦记这事儿,再加上他粗鲁的性子,上头的时候眼神跟要吃了她一样,就让她有些害怕和抗拒。
尤其昨晚,她只感受到了疼痛和难耐,完全没有欢愉,现在身上还灼痛着。
耳后脖颈一片酥痒,她忍不住缩起脖子,却又被男人的下巴抵着动不了。
玉白雪肌霎时染上红霞,这种从肌肤底层透出来的红比胭脂红更美丽十倍,在夜晚摇曳的烛光中,琼玉生粉,微光莹莹,看得人口干舌燥。
男人毫不犹豫亲下去。
从耳垂到侧颊,最后落到她嫣红的唇瓣上。
她依旧咬紧贝齿想抵抗,却还是敌不过男人的力气和招数,最终被他侵入了领地。
他特别喜欢这样深吻她,尝遍她的味道,掠夺她的呼吸,感受她被自己亲得越来越急促,有种她完全依附于自己的感觉。
他倒是畅快,却叫姜从珚叫苦。
氧气不足,她有些头脑发晕,鼻息间全是男人的味道,不是香也不是难闻,就是一种身上自带的浓厚气息,或许是自身散发的激素,却让她被裹得透不过气。
也不知亲了多久,男人才终于放开她,却没放手,大掌一下又一下地抚着她纤薄的脊背。
突来一股陌生的痒意让姜从珚混沌的思绪顿时清明许多,两只胳膊忙去推他。
“不要。”
明晃晃的烛光照在女孩儿泛着潮红的脸颊上,粉面桃花,也照见了她眼底的抗拒。
“疼。”她又皱着眉娇娇弱弱地求饶一句。
“还疼?”拓跋骁终于暂时停下手,拧起浓眉,“已经一天了。”
“……”你昨晚又多粗鲁你自己不知道吗?
男人一旦发情,是不是智商都是负的?才不到一天,难道她吃了灵丹妙药了能瞬间恢复如初!
姜从珚又委屈又愤怒地狠狠瞪他一眼,实在不想搭理他,却又怕他默认自己同意,只能哑着嗓子说,“到现在还疼,难受,今天歇一歇吧。”
哪儿有天天这样的?他难道真的一点不累吗?
拓跋骁为难地看着她,她一脸抗拒,难道除了疼一点欢愉都没有?这可如何是好,要是她一直这样,他还吃得上饱饭?
好不容易等了两个多月等到结婚,他以为今后就能拥有她,想怎样就怎么样,结果刚尝了个味儿就不让他吃了,这谁受得了。
姜从珚还不知道他已经惦记得这么长远了,现在只想让男人打消这个念头。
拓跋骁不甘心,还没放手,磨她,“就一次也不行?”
“……”我信你的鬼话才怪!
昨晚是没办法,总之她今晚绝不松口,除非他不顾她的意愿来强的,他要真这样的话,她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姜从珚垂下眸,长长的睫羽在白嫩的肌肤上落下小片阴影,敛去眼底的神色,不说话,可侧着的粉白脸蛋以及那截白颈清清冷冷,都透着拒绝的意思。
拓跋骁又急又气,满身发不出去的火气,铜色的脸都憋红了,出了一头热汗。
可他又想起昨晚,确实十分艰难,她说疼也不是假话。
就是知道这样,他才更不甘心。
矮榻本就不大,一头还放了张炕桌,上头摆着的两本书也在刚才的混乱中被扫到地上,剩余的空间完全被男人霸占,两人挤在这小小的榻上,温度不断升高。
姜从珚听到他的呼吸声越来越急越来越粗,胸膛剧烈起伏散发着阵阵热意,她被他紧搂着,侧腰明显感受那份触感,那森然的碧眸燃起幽火死死盯着她。
两人的视线甫一接触,仿佛里面随时能燎出几条火舌将她吞没,她心头一凛,也跟着紧绷起来。
其实她不太理解男人对这种事的上头程度,当真忍不住吗?真就……那么难受?
对峙许久,姜从珚身体都有些僵硬了,犹犹豫豫开口,“要不……你回王帐去?”
别待在一处,看不见摸不着,总能好些吧。
这回换拓跋骁狠狠瞪她一眼了,他幽深狭长的碧眸本身带着骇人的气势,瞪人时应该威势赫赫让人不寒而栗,可此时虽然不善,却带着几分气急败坏,像只被惹毛的大脑虎。
姜从珚不合时宜地有些想笑,硬生生忍住了,真笑出来惹恼了男人,她今晚就别想安生了。
又这么僵持了会儿,姜从珚有些坐不住了,小心翼翼地朝后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