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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重新炼化过了,可以用来绑人。”琴酒和蜘蛛那一架可不是白打的,蛛丝附着上了人鱼的妖力,不用担心会被蜘蛛找到,也能作为高明傍身的武器来用。
不知不觉中,公主已经消失了。
一个少年走了进来,长身玉立,手上捏着一缕金色的月光,和蛛丝竟然差不多粗细,却更有光泽。
“我们幽灵猫一族靠的是月光,随手便可以将月光捻作线,你根本就是带回来一样废物。”南流景对琴酒的礼物嗤之以鼻,大肆贬低着。
苏格兰身体紧绷,问:“他是谁?”
“幽灵猫一族的族长。”
南流景没有否认族长的身份,朝自己的族人露出温和又得体的笑容,打招呼:“你好啊,我是南流景,以后也会教你如何修炼的!”
“也?”苏格兰恍然,又觉得心塞,他老哥是不是已经抢跑太久了?趁他不在这是都结识了什么人啊?
琴酒瞥了南流景一眼,回应他刚刚的嘲讽:“高明还没学会抽取月光的精华攻击。”
“他总能学会的,他很聪明!”
“白天呢?”
“我们幽灵猫一族可以储存月光,这是我们的天赋!”
“混血也能?”
南流景不说话了,好气啊,这个琴酒总戳他的短。
“金丝用来做白天傍身的武器,也能让他多几分保障。”琴酒走出书房,在苏格兰震惊的目光下走进卧室,轻车熟路地躺到了床上。
苏格兰呆呆地看着,又茫然地看看南流景。
“睡过了。”南流景撇嘴,做出一副恶心的表情来。
苏格兰的表情顿时更呆了。
“你对诸伏高明到底是不是真心的?”南流景站在卧室的门口问。
“当然是。”
“我看未必!”
琴酒却已经不想理他,躺在床上一眼便可以看到窗外的月亮,月光宛如蒙了一层轻纱,光芒柔和的洒落,将琴酒的上半身完全笼罩。
月光落在雪地上,诸伏高明站在客厅的门口,仰头望着银光闪闪的白雪毫无睡意。
“先生已经睡了。”贝尔摩德走了出来。
诸伏高明回头,轻笑着调侃:“大明星,没想到你和阿阵那么熟,早知道问你要首映票了,你拍摄的电影我可是每部都有看的。”
修长的手指整理着缎子般的长发,贝尔摩德看都不看诸伏高明,语气漫不经心:“套近乎?是不是有些太迟了?”
“你对我不满,是因为我白天说的那些话?”
贝尔摩德歪头看向诸伏高明,突然朝他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下一秒,她伸手如电,狠狠抓向诸伏高明的喉咙。
第60章蜘蛛他又来了
黑影如鞭,死死缠在了贝尔摩德手上,将她的攻势制止。
“尾巴?”看着缠在自己手上的黑色长尾,贝尔摩德的表情呆愣一瞬,看着诸伏高明的眼神分外复杂。
妖族,和阿阵一样的妖族。
虽然血脉不是很纯粹,但明显也已经开始了修炼,不是常人可以拿捏的。
贝尔摩德偏偏不信这个邪!
她身体迅速后撤,脚尖一勾,摆放在墙边的古董花瓶被她的脚勾起,狠狠砸向了诸伏高明的脑袋。
诸伏高明身体柔韧性极好的朝后一仰,尾巴快速缠住瓶口,将花瓶原原本本放回之前的位置。
“莎朗女士,要轻一点,先生已经睡了。”诸伏高明伸出手指点了点楼上,友情提醒她。
“不用你说。”贝尔摩德一个扫腿,被诸伏高明跳起躲过后没有收招,双手用力摁着地面竟然将双腿也撑了起来,两腿飞起高跟鞋直踹向跃起半空的诸伏高明。
诸伏高明的眼中闪过一抹错愕,半空中无法躲闪,只能硬生生挨了这一下,身体顿时摔出去四五米远。
虽然是半妖,也已经开始了修炼,但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诸伏高明还是感到胸口处钻心的疼痛。
不愧是超级罪犯,面前的女人比他以前抓过的犯人难对付多了。
“看来你也不过如此。”贝尔摩德见好就收,眼神却不屑。
诸伏高明笑了笑,没放什么狠话,他本也不是一定要和对方争一个胜负。
“阿阵向我提起过你。”
听到这话,贝尔摩德明显意动,却刻意不去看诸伏高明,努力维持着一种漫不经心的态度。
“阿阵说,你很喜欢他。”
“怎么?你吃醋了?”贝尔摩德终于忍不住看向诸伏高明,却只是看到了对方温和的笑容。
她立觉不好,但话已出口,无法再收回。
“我为什么要吃醋?是你喜欢阿阵,又不是阿阵喜欢你。如果阿阵真对你有感觉,你们在一起共事这么多年,你也对他示爱过那么多次,他不可能完全不回应。”
中刀!
刀刀致命!
贝尔摩德姿丽的面容都开始狰狞,早没了往日的优雅与从容,她只是踹了诸伏高明一脚,这家伙是真把刀往她胸口插啊!
茶里茶气的,嘴巴又毒得狠,这些条子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贝尔摩德就要离开,却听诸伏高明问:“贝尔摩德,你不想离开组织吗?”
贝尔摩德止步,语气没有了刚刚的调侃,没有怒意也没有喜悦,只淡淡问道:“他对你说了什么?”
“他说你不是很喜欢组织,你是组织研究所那边的受害者,可能一直都恨着组织。”
贝尔摩德抬起头,她的头顶是一片白色的天花顶,看不见星光,也没有月亮。
——就和当年在研究所时一样。
一次次被实验,一次次被注/射药物,一次次从濒死中回到这个世界。
她以为自己已经活过来了,可清醒之后,她还是被关在四四方方的白色房间,宛如一片纯白的监狱。
“姐姐!姐姐!”
突兀的,有清脆的声音传入耳中,好像一瞬间将她拉出了地狱。
那条小人鱼用两只鳍扒着鱼缸的边缘,整条鱼都吊在了上面,就连不停扑腾的尾巴都在水里用力,耳鳍更是摇成了螺旋桨。
鳞片还未完全硬化的粉色人鱼惊恐地望着她,开口慌乱地告着状:“水好苦,水变得好苦!”
被加了药剂的水变成了绿色,就好像巫女煮的毒药,让小人鱼再也忍耐不了了。
“要换水!要换水!姐姐,要换水!”
声音很好听,贝尔摩德一点也不觉得吵。
那时的琴酒还没有现在的冷硬,情绪敏感脆弱,是人鱼里最好逗的幼年期。
他带着哭腔,小珍珠一粒粒落下来,滚过脸颊,滚了一地。
贝尔摩德阻止了那一切,她在一条人鱼身上找到了自己的救赎。
“我的确讨厌人/体/实验。”同样白色的天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