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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没有兄弟,只有妹妹,于是接了这单。”
“之后就是为了靠近你做了许多努力,纠缠你、撩你,甚至色诱你,我希望你可以喜欢我,这样我就可以收到后续尾款。”
这会儿白沐宁把自己说的多少有些不堪,勾搭闻景也不全是为了钱。
有一多半的原因是想让闻景不要当小三,为什么要破坏别人之间的关系,自己好好谈个恋爱不好吗?
可眼下闻祁什么都和闻景说了,他这点小心思也没有说的必要。
“后来,在阿姨家看见闻祁,我这才知道弄错了,所以一直在补救,我想让你和我分手。”
“可我发现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和我分手,我又害怕又愧疚。”
“等我从地下室出来,烂尾楼轰然倒塌,我这才意识到机会来了。”
“既然你不和我分手,那我就让你以为我已经死了,人死债消,情债也一样。”
“结果还是被你找到,我不敢说实话,一直在骗你,现在你也知道了,我就是个混蛋。”
整段话说出来,白沐宁像是在自首一样,将一些细节都说的清清楚楚。
只是在说的过程中,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白沐宁想他或许是太愧疚了。
不然为什么要哭呢?
他不是个爱哭鼻子的人,因为他知道哭是最没用的东西。
心里压住的大石头被彻底挪开,白沐宁心里舒畅的同时又有一丝失落侵袭全身。
他不确定结局是什么,心里有了一个猜测,可一想到那个猜测,他的心就闷疼的厉害。
“闻医生,真的对不起。”
怎么就搞成现在这样?
白沐宁想,如果可以早点放弃,是不是他和闻景还可以做朋友?
那眼下什么都晚了。
白沐宁泪水模糊视线,鼻子囔囔的像是闭合一样,一点都不通气,他只能用嘴呼吸。
他张着嘴侧头去看闻景,闻景一开始还是侧身坐,等听完白沐宁的话,已经开始正坐,他单手搭在方向盘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沐宁这会儿只能看见闻景的侧脸,侧脸冷峻暗沉压抑着情绪。
“闻医生?”白沐宁说:“你还在听吗?”
闻景重复他的话说:“闻医生?”
“你现在是装都不想装了,对吗?迫不及待与我拉开距离?”
白沐宁胡乱抹了一把眼泪,急切道:“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
??闻景盯着他问:“你想怎么称呼我?”
白沐宁咬着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就像是突然失去了声带,所有话堵在心里,最后只无力吐出一句,“对不起。”
又是很长的沉默,闻景深吸一口气道:“先上楼吧,这件事稍后再说。”
说着,闻景解开安全带下车,他走到车前等着白沐宁。
白沐宁看了一会儿闻景,这才慢吞吞解开安全带,可他没有走到闻景身边,而是站在下车位置道:“闻景事实就是这样,如果你不想分手,我就不分手,如果你想分手,我也没意见,是我对不起你,我愿意补偿你。”
说到分手这个话题,白沐宁没由来的心脏抽疼一下,就像是不想说出口一样,可嘴还是比脑子快。
闻景怔愣看了一会儿他,片刻后,疾步走过来,按住他的双肩抵在车门上,也不说话,直接凶猛的吻了过来。
闻景一点都不温柔,像是宣泄自己的情绪一样,将白沐宁吻到窒息。
白沐宁迷迷糊糊地脑袋想着这里是地下停车场,有监控的,于是双手抵在闻景胸前,拼命推开他。
“闻景,你别这样。”
白沐宁做贼心虚看了看,闻景身后确实有一个监控,就算现在是凌晨就快天亮了,也不见得监控室里的保安就在打盹。
没准他们正在欣赏两个男人在地下车库热吻的场景。
然而闻景并没有读心术,他并不能准确猜出白沐宁的想法,只是被这个推拒的动作弄得心烦意乱、气愤上涌。
他抓住白沐宁的手腕,紧咬着后槽牙道:“我讨厌你推开我,记住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白沐宁骤然心惊,甚至忘记手腕处传来的疼痛,“我知道了。”
白沐宁低垂着眼眸,心里堵得慌,试探道:“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分手还是不分手,我听你的。”
他觉得这件事总要解决,不能不清不楚,不然,他心里也难受,总觉得有一条河横在他们之间,他处于水的最中央,就快溺水淹死了。
闻景脸上情绪阴沉不明,白沐宁猜不到他在想什么。
只能出于正常人来考虑道:“不然,还是分手吧,我给你补偿。”
以欺骗为起点的感情,注定走不到终点,这件事始终是两个人彼此之间的心病,就算勉强在一起,也会有很多麻烦。
闻景不让他乱动,用身高压制他一切想要逃离的想法,他捏住白沐宁的下巴道:“你可以继续骗我。”
“来,否定你之前所有的说辞,说闻祁的话都是假的,说你爱我。”
“说啊?”
白沐宁手腕被攥的生疼,他抽涕道:“闻景,你不要这样,我真错了,我不该骗你的,我应该早点坦白一切。”
“我们不应该是这样的,都是我做错了。”
“我们还是分手吧!”
闻景平静地吓人,他松开白沐宁的手腕,指腹落在白沐宁眼角,替他擦拭泪水道:“你哭什么,被骗的不是我吗?”
“现在也是你要和我分手。”
白沐宁哽咽说不出来一句话,闻景又开始温柔道:“好了,别哭了,眼睛该肿了。”
闻景小心翼翼擦拭白沐宁眼角的泪水,可决堤的泪水怎么都擦不干净。
“不是要补偿我吗?”
白沐宁突然止住了哭声,他望着闻景,等着闻景说下去。
闻景吻了吻他的额头道:“白沐宁,我要你。”
第54章墙纸未遂
浑浑噩噩跟着闻景上楼,闻景始终牵着他的手,生怕他会反悔离开似得。
电梯门关上,白沐宁看见充满泪痕的脸上还有错愕和惶恐。
他不是小孩子了,知道闻景说的我要你指的是什么,闻景是想和他……
白沐宁现在脑子都是乱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拒绝,内心又是否愿意和他……
他只是被闻景牵着走,没有一点自己的想法。
他此刻就像是一只提线木偶,任由线的主人摆布,自己要做什么,想的是什么,全不由自己做主。
走进玄关,闻景迫不及待来脱他的衣服,先是羽绒服的拉链,房间里过于安静,拉链的声音听的人脸颊滚烫。
接下来要做什么,不用言语,每一个行为都做了警示。
平时会规规矩矩挂好的衣服,今天却急躁的丢在地上,连挂好的时间都没有。
今天的闻景一点都不沉稳,好似一个二十来岁的毛头小子,完全乱了分寸。